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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痛爱(高干)-第15部分

小说: 痛爱(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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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台离大厦有五分钟的路程,她的脚步有些快,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从眼前经过的时候,孟夏盯着车尾看了几秒,怔怔的出神。
  他们之间的一个结还是解了,徐易风对她的怨恨也该随风而去了。
  天色越发的阴沉下来,一场大雨似乎即将而来。
  一夜大雨,夹杂着轰轰烈烈的雷声,孩子胆小,睡梦中听到雷声,隐隐的哼哭着,孟夏一夜半梦半醒。
  早晨起床,乐乐这孩子又发起了低烧。昨晚接她回来的时候,两个人淋了一些雨,这会子孩子蔫蔫地扒着稀饭。
  孟夏探了探她的额角,头还有些烫,这孩子因为早产体抗力一直比较弱。
  萧乙说道,“还是别送她去幼儿园,你先去上班,回头我给她物理降温试试。”
  孟夏点点头,小丫头不安的拉过她的手,“妈妈——”
  孟夏理理她的发丝,“乐乐乖,妈妈去上班,晚上回来给乐乐买肯德基好不好?”
  小孩子到底是好哄,“妈妈你要说话算话。”
  孟夏认真的点点头。
  上午她有些混不舍身,就像那年孟母出事的时候,她也有这样的感觉,空落落的什么也抓不住。
  “孟夏,我要的这份画稿你怎么没打印,还有这份打印两份作什么?”孙玉冉眼神咄咄地看着她,语气有些刻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
  孟夏抬头看了看她,微微抿抿嘴角,“不好意思,我重新去打印。”
  旁边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也有些不解,不过谁都没有说什么。
  孟夏去了影印室,随后一个同事也进来,安慰道,“你别放心上,她那个人就是这样,颐指气使,眼睛长在头顶上,看谁都不顺眼。”
  孟夏撇撇嘴,不置口否。想当年,她在酒吧打工那会,比这种更尖酸刻薄的话多的去了,那段痛苦的过往至今她仍然会梦到,她有什么忍不下来的呢。
  “不过呢——”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孙玉冉是老总女朋友的同学,大家平日里也不和计较什么。”
  乔奕琦的同学。
  孟夏眉心微微一簇,豁然明白了。她的嘴唇轻动了几下,置之一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回到办公室,她轻轻地把资料放到孙玉冉的桌上。孙玉冉头也没抬在那继续说着电话,嘴角挂着明媚的笑。那笑张扬,毫无顾忌让人嫉妒。
  孟夏回到自己的办公间,刚一坐下来,眼前突然一片眩晕,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
  手机响这时候响起来,她的心疼蓦地一紧,拿起电话,那端就传来萧乙的急促的声音,“小夏,快来市一院,乐乐头磕到了。”
  孟夏猛地站起来,慌乱地就往外跑,一路上连撞了好几个人都不顾。
  孙玉冉说着电话,淡淡地抬头瞧了一眼,“就这么说好了,琦琦,你的画展可得给我留一票。”
  孟夏一脸的仓皇,她脑子乱的很,孩子,孩子,她怕了,那种恐惧又再次袭上她的心头。
  “孟夏——”孙秘下楼远远地就看到孟夏飞奔的样子,她赶紧追上来。孟夏拼命的按着电梯,“我女儿出事了。”
  电梯门恰好打开,孙秘刚想问什么,孟夏就钻进去了。她瞧着孟夏那个样子,立马上了楼。
  孟夏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给乐乐缝好针,萧乙脸色很不好。
  “怎么回事?”
  “载了一跟头,头正好栽到花盆上。”
  乐乐哭的鼻子红红的,医生给她打了麻醉,她安静的躺在那儿,委屈的看着孟夏。
  孟夏双眼通红通红的,喉咙梗塞的说不出一句话。她蹲在乐乐身边,“乐乐,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
  乐乐伸出小手抚着孟夏的脸颊,“妈妈,乐乐不疼。”
  孟夏看着她额头的密密的阵线,她心疼的难受。
  “小夏,是我疏忽了。”萧乙心里涌上一股无法挽回的歉疚。
  “是乐乐贪玩,妈妈,我错了。”小小的人儿察言观色,知道大人们这时候都难受。那种懂事孟夏和萧乙都觉得难受得的紧。
  “嗯,妈妈知道了,一会儿让我们带乐乐去吃肯德基。”孟夏轻声的安慰道。
  孟夏背着乐乐出来,迎头就碰上了徐夫人,她的手边牵着一个小男孩,一脸的慈爱。她心里震了下,不可避免的徐夫人还是看到了她。谭颖的目光顿时定住了,她掩着眼中的疑惑,“小夏,这孩子是?”
  “外婆,你看她都这么大了还要大人背,真是羞羞羞!”小孩子嗓音清脆。
  孟夏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她拘谨的扯扯嘴角,思量着该怎么说。
  谭颖打量着这孩子,估猜着和自家外孙差不多大。
  乐乐不高兴了,“妈妈,我下来自己走。”
  谭颖一愣。
  孟夏舍不得放下她,“乐乐,叫奶奶好。”
  乐乐瓮声瓮气地喊道,“奶奶好。”
  孩子的那声“妈妈”给她带来不小的震惊,往事不断的涌上来,她的眼里不免的又喜又忧。
  谭颖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这孩子多大了?”
  萧乙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眸光凌厉的扫过眼前这个雍容的妇人。
  “奶奶,我五岁了。”她伸出稚嫩的五指,软软绵绵的说道,那样子可爱的谭颖都为之动容。她慢慢走到孟夏身边,自然看到乐乐额角的伤口。
  谭颖细细打量着乐乐,小男孩不乐意了,“外婆,小不点有什么好看的?”
  乐乐真的生气了,鼓足了勇气,瞪了他一眼。
  谭颖慈爱地拍拍男孩。
  “小夏,这孩子——”她的眼里闪着犹疑。
  “伯母,乐乐是我们孟家的孩子。”孟夏神色依旧,脸上平静并且坚定地说道。
  谭颖没有再说什么,孟夏以取药为借口和谭颖告别。
  孟夏带着乐乐来到儿科,萧乙冷笑,“这徐易风是不是生不出孩子了,徐家人怎么看见乐乐就穷紧张。”
  孟夏微叹了口气,眸光忧虑淡淡说道,“他们多虑了。”
  小孩子低烧,孟夏也头疼。最近流感也比较厉害,孟夏听医生建议给她挂水,乐乐随她害怕针头,一见针头就哭闹不止。
  刚刚才缝过针,这会儿就要打针,她哇的一声哭起来。“妈妈,乐乐不要打针,妈妈——乙乙阿姨,救救我——”
  这护士站在一边哭笑不得。
 最后,孟夏捂着她的眼睛,萧乙抓着她的手,终是给她扎上去了。
  坐在走廊的木椅上,小丫头窝在她的怀里,眼角挂着泪,声音哭的哑哑的,“妈妈,头疼。”
  孟夏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角,“乐乐乖。”她恨不得这伤在她身上,她替这孩子承受。她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已经麻痹的身子,余光瞟到前方一个身影,顺势向上看去,看清来人的那张脸,她的眼突然就模糊了。
  徐易风面色沉沉的站在那儿,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24

  四目交汇间,孟夏赶紧移开视线。徐母也在医院,他出现在这里也不足为奇。
  萧乙买了粥回来,看到徐易风,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喝点粥暖暖胃。我来抱她。”
  “没胃口。你先吃吧。”
  徐易风一步一步走过来,孟夏低着头,萧乙直接把他当空气。
  “乐乐,怎么了?”
  到底和他呆过几日,也只有孩子对他能放下一切,“叔叔,乐乐疼。”
  徐易风皱下眉,大手伸向乐乐的额角,在那条细线处轻轻摩挲着。
  孟夏没有说话。
  气流有些微妙的流动着。
  突然她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来,她不方便,萧乙连忙帮她逃出,拿眼睛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她的眸光微微一顿,快速地按了接听键。
  “小夏——”
  “穆泽。”她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真是滑稽的一幕。徐易风近在咫尺,她不言不语,却和千里之外的男人说着话。
  徐易风冷锐的剑眉骤然一紧,蓦地站起身上,周身散发着不明的冷意,转身而去。
  “叔叔生气了。”乐乐小声的说道。
  “穆泽,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穆泽此时站在高楼上,开了一天的会议他疲惫闭上眼,脑子里蓦地想着她,她在星城怎么样了?同事有没有为难她?更或者徐易风有没有去刁难她?
  “我在医院——”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机就黑屏了。
  “手机又坏了。”孟夏无奈地朝萧乙扯扯笑。“乙乙,给穆泽挂个电话免得他担心。”
  萧乙垂下眼,“回去再说,我手机没带。”她私心的想试探一下。
  过了一瞬,医生和护士到她们面前来的时候,孟夏和萧乙着实有些莫名其妙。
  “孟小姐,病房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会有医生给孩子做个详细的检查。”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请随我来吧。”医生客客气气的说道。
  孟夏扯着笑,那会她母亲病重,最后她几乎是要医生下跪了,哭着求着他们给她妈妈动手术时,那些冷漠的表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思及此她鼻子一阵微酸,“穆泽安排的?”这也太快了。
  徐易风去而复返,“墨迹什么?”
  孟夏有些茫然,或者更多的震撼,冷漠的他竟然考虑到他们,她低头看了眼乐乐,随即了然,她咽了咽喉咙,“我说过了,乐乐不是你的孩子。”
  徐易风嘴角一扬,“你也别太自作多情,我只是可怜这个孩子而已。医院人来人往病菌多,你要是愿意带着孩子在走廊处着,谁也不会勉强你。”
  “我们已经习惯了。”她没有看着他说了这么一句。
  徐易风冷冷的吐了两个字,“随你。”
  孟夏咬着唇角没说话,孩子如今是她心头最脆弱的地方。她轻轻别去眼,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萧乙虽然很不待见徐易风,可她到底冷静,她小心翼翼地接过乐乐,对着医护人员说道,“劳烦带路。”
  舒适的病房里,乐乐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一着床没多久就睡着了,房间里多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医生。
  老医生给乐乐作了检查,“呦,缝了六针啊!伤口还挺深的。”
  孟夏心一沉,“请问会不会留疤?”
  老医生看看她,再看看徐易风,嘴角淡笑,“现在我也没把握,要看伤口愈合情况,等拆了线再说。”
  孟夏脸色郁郁的。
  “放心,现在美容技术那么好,就算留下疤也能消去的。”
  “麻烦您了。”她真诚的道谢,不喜欢徐易风插手是一回事。
  “没事没事。徐家小子,我先回了。”
  徐易风礼貌的送他出门。老医生一出门,“没多大事,不要碰水,一会儿去我那取些药。”说完他略略思索,“孩子都这么大了。”
  老医生是他爷爷的私人医生,也是看着徐易风长大的,对他的性情也是了解。
  “这事还请您别和家里人说。”
  老医生沉思一下点点头,“易风啊,我也不多说了。”
  孟夏让萧乙早点回去,她一个人留在医院陪着孩子。半夜的时候,乐乐的伤口又疼了,睡熟中她哼哼唧唧的哭起来。大抵疼的厉害,小手不停的要去抓额头。
  孟夏浅浅的眯着眼,立马就拉住她的手,把孩子拥着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妈妈唱首歌给你听: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月光透过窗帘打进来,照着她淡淡的容颜上,依稀可以看出她恬静的神情,还有眼角闪闪的光点。
  徐易风僵硬的坐在沙发上,耳边听着她柔美的歌声,歌声中夹拌着说不出的悲凉。黑暗中,他的手边摆放着一份黄色牛皮袋。
  一切都是既定的事实了。
  孟夏在乐乐熟睡后,也不安的进入梦乡。
  徐易风从病房里出来,出门的时候没想到竟然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走廊里上静悄悄的,徐易风淡淡地扫了一眼,穆泽风尘仆仆的。两人目光相视,皆是一闪而过。
  穆泽瞧着他还没有康复的手臂,“此刻你不该在这里。”
  徐易风随意的扬了扬嘴角,“彼此彼此。B市到C市,也可真难为你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气场慑人。
  “易风,你到底想做什么?”
  徐易风越过他的身旁,扯动下嘴角,“与你何干。”
  穆泽也不恼,依旧自若,“听说前几日你来医院做了份鉴定?怎么样结果应该是意料之内的吧。”
  徐易风脚步一顿,胸口血气一涌,突然转身一把揪住穆泽的前襟,“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他的眼里闪着嗜血的阴霾,手指间传来骨头咯咯响。
  这一切的反常穆泽都看在眼中,他的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穆泽你爱她,可是她的眼里从来没有你,不是吗?”他的眼里盛满了怒意,倏地幽幽的来了句,“即使你们在一起,别忘了我可是他第一个男人。”
  蓦地他冷冷的说道,“你要是真有兴趣玩我剩下的我是不介意的。”
  穆泽脸色铁青下来,下巴绷得紧紧的,瞬间一动,抬手就是给徐易风一拳,重重的毫不手软,“这是替她教训你的。”
  “你该死!”穆泽又是一拳。“你凭什么这么说她!难道就没有一丝自责吗?你到底有没有心?她也是人,和你一样有些有肉,她也会伤心也会流泪,她不是铜墙铁壁,她也会坚持不了,生活不下去。”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孟之行一手安排的,她有怨有恨应该是那两个人。”徐易风怒道。
  穆泽突然大声的笑了,“是,她是瞎了眼才会爱你那么多年,甚至连自己——”
  “哐当”一声,一声响游荡地回扬在寂寥的走廊上。两个人同是望过去。
  穆泽脸色灰败倚在墙壁上。
  孟夏站在那儿,脚边是破碎的热水瓶,她的脸色惨白一片,心竟是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身上的冷汗一阵又一阵,浑身好像湿了几遍,如同寒冬里被冷水娇惯了,拔凉拔凉的。
  她揉揉手,目光空空,“我有些口渴,你们继续。”
  扫了眼破碎的水瓶,她苍凉一笑,转身,眼中的泪水不由得落下来。
  后半夜,她安静地坐在床边,直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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