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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最毒夫人心-第87部分

小说: 最毒夫人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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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听到这么震撼的消息,这会还没消化过来,没反对就不错了,哪来的心思帮他说话?
    孰料江衡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笑着问道:“阿娘不是也喜爱叫叫?”
    方才还叫母后,这会便已改叫阿娘,说他耿直,其实不然,他还是很会讨庄皇后欢心的。
    庄皇后一噎,“这种喜爱能跟你相提并论么?我是喜欢叫叫,那是把她当小辈一样疼爱,可从没想过把她跟你凑一对!”
    最后一句明显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江衡气定神闲道:“叫叫若是嫁给我,她便是您的儿媳,一样是您的小辈,跟您的关系还更亲近。阿娘不是常说在宫里没人陪么?届时叫叫可以常入宫陪你,还会生几个孙儿孙女,您可以含饴弄孙,不会再觉得乏味无趣了。”
    说实话,庄皇后很心动。
    尤其听到江衡说起孙儿孙女,庄皇后一想起小面团似的婴孩,便禁不住心里痒痒。大儿子慧王结婚生子时,正赶上她生一场大病,没有机会照看江葛,此后一直觉得遗憾。如果江衡给她生一两个孙儿,那可真是再好不过。
    江衡乘胜追击:“若是叫叫的儿女,必定跟她一样玲珑剔透,阿娘不是最喜欢小孩子么?”
    庄皇后的心已经动摇得差不多,只剩下理智还在苦苦挣扎,“好是好……可是,叫叫同意么?她的父母知道么?”
    江衡如实以告,“儿臣大意,在楚国公府不甚被殷六姑娘撞破,她得知后,不同意我再接近叫叫。”
    于是江衡把事情缘由说了一遍,从陶嫤到松州的那一年,到她回到长安,再到普宁寺遇险,一直到昨日的光景。
    庄皇后怎么都没想到,那一年他们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想想也算情有可原,江衡那么多年身边都没个女人,而叫叫又这般可爱讨喜,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能不出事么?
    不过更让庄皇后震惊的是另一件事,她做到江衡身旁,“你说玉照要谋害叫叫?这是怎么回事,当真没有弄错人?本宫怎么记得玉照跟叫叫素来关系亲密,两人关系情同姐妹,她怎会下此毒手?”
    江衡道:“没有弄错,她已经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毕竟是她的外孙女,庄皇后难免伤感痛惜,她听说江衡把何玉照带回军府,关切地询问:“玉照是姑娘家,又是你的外甥女,你点到为止即可,让她有个警醒,别伤着她。”
    江衡颔首,“儿臣自有分寸。”
    话题绕了一圈,重新回到他的婚姻大事上。
    江衡知道庄皇后基本算是同意了,他起身道:“阿娘继续坐,我再去跟父皇说说。”
    庄皇后拦住他,“你先别去。”
    他停住。
    “你父皇最注重伦常道德,你这样贸贸然前往,他必定不能接受。”皇后沉吟片刻,让他别轻举妄动,“我今晚请他到昭阳殿来,把这事稍微提一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你先回去,后日再进宫一趟。”
    江衡想了想,笑着问:“阿娘有几成把握?”
    庄皇后实话实说,“五成。”
    他颔首,“若是他不同意,我便直接将陶嫤娶进王府,到时劳烦阿娘替我劝劝楚国公府和殷六姑娘,请他们同意这门亲事。”
    说起楚国公府,庄皇后让他无需担心,“明日本宫先去楚国公府一趟,你回府等消息便是。”
    这种时候他怎么能不出面?
    殷岁晴对他有误会,他当然要找机会澄清。毕竟昔日好友,猛地变成女婿,任谁都不能接受。
    *
    这两天殷岁晴管得极严,就连陶嫤想出门走一走都不行。
    她气急败坏地嚷嚷:“阿娘一点也不理解我,我要回陶府!”
    殷岁晴丝毫不为所动,让白术跟杜若看紧她,不只是楚国公府,甚至连摇香居都不能轻易踏出去。
    白蕊和玉茗等其他丫鬟因为护主不力,被殷岁晴罚到后院洗衣服洒扫,做些促使丫鬟的活计,不能再继续伺候陶嫤起居。
    这跟她们根本没关系,江衡若是想做什么,她们能拦得住么?
    偏偏殷岁晴软硬不吃,铁了心要她跟江衡断除关系。“你在陶府没人管教,才会被魏王有机可乘。如今你就在国公府安安心心住下,到时候阿娘为你说一门好亲事,这事就算过去了。”
    陶嫤一个头两个大,“阿娘说的那些人我都不喜欢啊。”
    殷岁晴撂下针线,偏头睃她,“那你喜欢谁?魏王么?”
    她委屈地扁扁嘴,“他有什么不好的?”
    女儿眼里泪花闪烁,她忽然有些不忍心,仔细一想,这两天委实待她太苛刻了。可是谁叫她气她,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跟她说一声!
    殷岁晴重新执起针线,正在绣帕子上的牡丹花,正了正色道:“他没什么不好,只是你们两个不合适。”
    身份不合适,年龄不合适,辈分更不合适。
    殷岁晴尚未把这事跟楚国公说,她几乎能想象楚国公得知此事后的反应,必定会大喊大叫地反对。何况他的心疾才有好转,哪能再受刺激?
    目前只有她和白术杜若知道,谁都没说。
    陶嫤赌气地哦一声,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身便要走出屋。
    没走两步,被殷岁晴唤住。
    她回头,“阿娘还有何事?”
    殷岁晴心中杂乱,不甚刺进指腹,她低头吮去血珠,不大确定地问:“你们在松州那一年……魏王对你,可有做过什么?”
    陶嫤脑子转了转,半响才回过味来,脸腾地红了。
    不知道阿娘指的哪方面,不过江衡确实对她做了很多出格的举动。
    见她这个反应,殷岁晴的心凉了半截,“你们……”
    陶嫤连连摇头,“没有,什么都没做!”
    就算有,也不能告诉阿娘,这是她下意识的念头。
    果然,殷岁晴脸色缓和许多,没再多问。
    陶嫤本以为会被殷岁晴关很久,没想到江衡的动作比她想的还快。
    第二天一大早,陶嫤正在院里百无聊赖地揉雪球,分外想念陶府的将军。一抬头,便见前院的仆从面露惊惶,跌跌撞撞地跑来,她叫住他,“出了什么事?”
    正巧殷岁晴也从屋里出来,让他喘匀了再回话。
    仆从咽了咽唾沫,哑着声音道:“姑娘……皇、皇后娘娘来了,现在正在正堂候着呢……”
    陶嫤的雪球从手里掉出来,正好砸在她的绣花鞋上。
    殷岁晴怔了怔。
    仆从继续道:“国公爷已经过去了,但是皇后娘娘说要亲自见您一面,请您到正堂去。”
    皇后大驾光临,即便她不开口,她也是要过去的。
    殷岁晴回屋整理一番仪容,匆匆赶往正堂。走到正堂门口,便见庄皇后一身华服,端庄雍容地坐在上位。

  ☆、第118章 家长

殷岁晴上前见礼。
    “民妇给皇后娘娘请安。”
    庄皇后放下五彩小盖钟,笑着让她起来,“贸贸然来叨扰,倒是麻烦你们了。”
    楚国公站起来,惕惕然地说没有,“皇后大驾光临,老臣欢迎都来不及,何谈得上叨扰。”
    殷如平常虽是老顽童,但极其注重君臣之礼,无论在皇上还是皇后面前都端的规规矩矩,没有造次。
    庄皇后起身道:“楚国公不必太拘谨,本宫来只是想跟六姑娘说两句话。不知可否到贵府后院一坐?”
    特特来国公府跟她说话,殷岁晴不傻,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她掀眸看去,这才发现屋里除了庄皇后外,一旁还站着魏王江衡。
    江衡察觉到她的视线,黑眸一转,落在她身上。
    看来她没猜错,庄皇后就是他请过来的,一看就是为了说服她答应让他跟叫叫的婚事。一想到他跟叫叫的差距,殷岁晴便忍不住皱眉,她娇花一般貌美的女儿,让她怎么忍心送到江衡手里?
    抛去他们年龄辈分的差距不说,江衡常年在外出征,一年都没有几个月留在长安。
    到时候陶嫤一个人留在魏王府,能有什么趣味?她断是舍不得陶嫤受这些委屈的。
    等不到她的回答,庄皇后问道:“六姑娘不欢迎本宫么?”
    殷岁晴收起思绪,讪讪笑道:“娘娘多虑了,我这就命人去准备,咱们到后院亭子一叙。”
    天气还没回暖,地上有尚未融化的冰雪,在外面说话很有些冷。殷岁晴便让人准备炭盆火炉,亭子三面都围着幕篱,隔绝了外面的冷风。除此之外,还让人准备了热茶点心,手炉脚炉,面面俱到。
    待两人走后,江衡对楚国公殷如道:“许久没跟国公爷坐在一起下棋,不如今日再比比?”
    殷如再乐意不过,当即便领着他到棋室去对弈。
    *
    亭子里不多时暖和起来,庄皇后腿上盖着毛毯,她捧着热茶喝一口,浑身上下温暖不少。
    两人就跟普通的聊天一天,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从中秋节聊到今年上元节,再谈到后院琐事,很快便过去半个时辰。她不切入正题,殷岁晴更不好主动开口,于是就这么磨蹭下去,她甚至有些猜不透皇后的想法了。
    好不容易庄皇后放下茶碗,笑容和蔼地问道:“本宫若没记错,叫叫似乎是今年冬天及笄?”
    总算是说起正事了。
    殷岁晴端正姿态,坐直背脊颔首道:“娘娘记性好,确实是前几天才行笄礼。”
    她缓缓点头,单刀直入:“可有许配人家?”
    殷岁晴愕住,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居然连一点拐弯抹角都没有。到这地步,已经不用怀疑什么了,她确实是为江衡来的。
    这个江衡也真是,自己说不动她,却让庄皇后亲自出面。
    “尚未许人。”殷岁晴一顿,如实回答。
    没有许人就好,庄皇后松一口气,看来儿子还是有希望的。她就怕陶嫤已经许了人家,这么好的姑娘,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爱慕,到那时她可干不出帮儿子抢人的勾当。安心之后,庄皇后开始徐徐道:“本宫很喜欢叫叫这小姑娘,她懂得讨本宫欢心,生得伶俐,嘴巴又甜,六姑娘真是好福气。”
    殷岁晴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就像吊了十五桶水,七上八下,生怕皇后下一句话便是“不如让她给本宫当儿媳妇吧”。
    果不其然,庄皇后停了片刻后又道:“本宫在宫里无趣得很,不常能出来,若是她能时常入宫陪伴我,那真是再好不过。”
    听听,什么人才能时常入宫?可不是拐弯抹角地想让陶嫤给她当儿媳妇么!
    江衡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一把年纪了还想吃她女儿的嫩豆腐,他想得美!
    殷岁晴不大自然地扯了扯唇角:“娘娘喜爱叫叫,那是她的福气。您若是不嫌烦,我让她改天到宫里见您。”
    庄皇后一口应下,“这当然好。”
    亭子里比刚才安静了点,只剩下亭外穿堂而过的风声,呼呼吹过。头顶穹窿一片天青色,看样子晚上还会下雪,说来也奇怪,今年的雨雪比往年都多,眼瞅着快要立春了,居然还不断地飘雪。
    丫鬟从外面走进来,从食盒里端出一碟碟精致的点心,是厨房刚做出来的芥豆卷、杏仁豆腐、核桃酪和糖卷果等。庄皇后舀了一口核桃酪,毫无预兆地出声:“六姑娘觉得,把叫叫许给魏王如何?”
    殷岁晴拿勺子的手一僵,瓷勺掉进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拿帕子擦了擦手,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她惘惘地:“皇后娘娘莫非在跟我开玩笑……”
    “不是玩笑。”庄皇后一句话打消她所有的希冀,大抵是想到什么,好笑地摇了摇头,“昨儿魏王一大早来到本宫寝殿,说他看上了一家的姑娘,要本宫为他多说几句好话。本宫何曾见他这个模样,他从未对哪家的姑娘上心过,昨天那是头一回,可把我稀罕坏了,赶紧问他是哪家的姑娘。你猜他怎么说?”
    殷岁晴心里有点苦,“民妇不知。”
    庄皇后温和一笑,“你知道的。他跟本宫说,那个姑娘名叫陶嫤,是陶府的三姑娘。”
    她多少能体会一点殷岁晴的心情,所以不急着逼她。任谁家的女儿要嫁给她名义上的舅舅,做母亲的都不能接受,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小时候的玩伴,这不是一天两天能缓过来的,需得有一个过程。
    她刻意给她考虑的时间,只要不是太久。
    毕竟她还等着抱孙子呢。
    江衡都一把年纪了,不能再拖了。
    殷岁晴在皇后跟前不如在江衡跟前放得开,她可不敢用对待江衡的态度对皇后娘娘,深思熟虑一番后,艰难地开口:“叫叫还小……”
    准确地说,跟江衡比起来太小。
    她想了想又道:“叫叫不懂情。事,她一直喊魏王舅舅,或许只把魏王当做亲人对待,并未有那种儿女心思。若是让她嫁给魏王,恐怕她一时接受不来。”
    庄皇后不信,她怎么听江衡说他们情投意合?
    “叫叫在松州那一年,不是住在魏王府么?这一年发生了什么咱们都不知道,毕竟男未婚女未嫁,传出去总归对叫叫闺誉不好。”庄皇后很快有了主意,问起她道:“不如把叫叫叫来如何?她对江衡什么意思,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让叫叫来?
    说实话殷岁晴不太想,她倒是不担心陶嫤说什么出格的话,只是她想把陶嫤保护得更好一点,不想问她这些问题。
    “这……”
    庄皇后不等她反对,已经吩咐白术道:“去将你们郡主请来,就说本宫要见她。”
    白术看一眼殷岁晴,见她没有反对,这才应下去叫人了。
    *
    白术回到摇香居时,陶嫤正在摇树枝上的积雪。她想取树上的积雪煮茶,反正闲着无事,不如向阿娘学习学习煮茶的手艺。她没让丫鬟帮忙,伸着胳膊去够头顶的树枝,奈何身子太短,挣扎了半天都没够到,反而震动了头顶的树枝,积雪哗啦啦地掉在她的头上,砸得她浑身一凉,狠狠打了个哆嗦。
    白术进来时,便见看见她这狼狈的模样,跟前没人伺候,她一个人低头默默地拭去雪花。
    白术见了好笑,掏出帕子给她擦去脸上睫毛上的雪,“郡主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丫鬟呢?”
    陶嫤闷闷地说:“她们都伺候得没白蕊玉茗好,我不习惯。”
    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殷岁晴还是没有让她们回来。陶嫤自打十岁以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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