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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毅军突起-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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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冯玉菊所说的日期,其父逃出日军包围再的那天,实际上辽东之战已经结束。

吟颂之后,冯玉菊抬头再看向刘克武时,眼睛里也透射出了异样的光芒。双颊喜一次绯红之色乍现,冯玉菊言道:“好一个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好一个不带一点伤,走得坦荡荡。唉!可惜呀!小女子的父母双亲,却是未能如总理您如此看的开,为男女私事,引致家破人亡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就在冯麟楼回到海城的三日之后,把他那五百多人当成诱饵扔给日本人的宋得胜,带着部队回到了海城。

掏出手帕擦拭掉泪水的冯玉菊,听到刘克武这话之后,才重新强控制着将其父母之事时断时续的说给了刘克武知道。

寡不敌众、弹尽粮绝。本就有许多匪性的冯麟楼,终于在那天的入夜时分,找到日军包围圈上的一个小小的漏洞,带着他的二百弟兄巧妙的跳出了日军的包围圈。

见到刘克武这样说了,冯玉菊露出了笑容,转回头看着刘克武,以其甜美笑容加之更是甜美的声音说道:“传言看来非假,刘总理您还真是一个不拘泥俗套之礼,通晓大义且平易近人的宰相。咯咯,今日有幸让您光顾我这草庐小店,还真是大不敬。让您受委屈了呢!”

逃出日军包围圈的冯麟楼,没有象本来该出现在历史上、张作霜那个东北王一样重新去落草,而是带着他的二百多人返回了海城。

冯麟楼在接受朝廷正式封职后,也算是有了个很不错的身份,才正式去向冯玉菊的外祖父提亲。怎么说也是个四品官了,虽然说是重文轻武,但是当时冯玉菊的母亲已经怀了冯玉菊四个月,连门都不敢出了。冯玉菊的祖父,也就只能是应了冯麟楼这门亲事。

不升迁就不升迁吧!反正一个四品的巡防营,薪俸加上应该不应该的外快,也能让有了三岁大冯玉特冯家一家三口过的很不错了。以心到,祸从天降。辽东战事起。海城巡防营在日本人在松绷册州军作战的时候,就被调归了当时了毅军麾下,奔赴辽东参战。冯麟楼带着他手下的那五百三十多号人马,当时就是毅军八营之后,在后方担任了半个多月后勤总补给的“宣字营”。

念及此,刘克武坐回到凳子,脸上怒容稍现的开口说到:“冯小姐不必悲伤,请尽言详情。有冤必伸、有仇必报,一切有本座为你姐妹二人做主,你只管道来。”

被此言一惊,只短暂陶醉的刘克武收回了心神,竟是随口吟唱起来:“笑天下,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太潇洒,不问世间仇恨淡如茶。人生一句话,行得正邪不怕。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月光山中幽幽亮。晚风吹愁如海浪”

什么情况?突然见到两个美严绝伦的美人又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刘克武连忙站起身,边往起拉这对姐妹,边在口中说道:“二个小姐不必如此,有何冤屈请起身慢慢说来。跪拜之礼早已废除,请二个小姐万万不要再对在下行如此大礼,” 两个娇柔的小女子,无论是力气上、还是体魄上,又怎么可能比的过久历军旅、身材魁梧刘克武这一拉。二人被拉起身后,冯玉菊依然半躬其身,对刘克武说道:“小方才总理您入店之时,民女即已看出您对民女家世很是好奇。”

看着她那似真似假、娇滴滴的样子,刘克武以左手从桌子上端过了茶碗,以右手对面前这姐妹二人示意,嘴上说道:“老板娘就不要如此多的虚礼和褒扬之词了,我们还是坐下来说话的好,不然在下还真的很是不习惯。”

“哈哈刘克武见兰儿一个天真的直言,马上又一次遭到了她姐姐的怒斥,立即到笑一声为其解围后,看着老板娘说道:“兰儿姑娘深山之中久居,却是多出几分世外之人的纯真与直爽。老板娘您呐?想必该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才会多出几分谨慎吧?”

旧日军队里,这样的事实际上是屡见不鲜的,这倒没有让刘克武感觉到与什么意外。至于那个宋得胜,那可是自己大哥刘克文的岳父,现在还在当着张家口警备区的司令官呢!

话音落时,冯玉菊拉着兰儿就坐到刘克武对面的凳子上。坐稳身后,她才继续又开口言到:“闻听金鉴殿上,总理您都是让群臣与皇上同坐办公,这还真是有唐宋之风呢。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竟能与朝臣大贤们同等待遇小女子这心理呀,还真是荣幸备致咯,”

437章 详冤情

437章 详冤情

闻听此言,面色重新变成了一幅惊疑之色,兰儿盯住刘克武问到:“怎么?刘总理您不能为家父家母报仇了吗?就因为宋得胜是毅军的前任副总统,您就要姑息放纵他那样一个大恶人了吗?”

晚餐让众人沉醉,吃过饭后,一走到院子里,景色更是让刘克武为只惊叹不已。只见这三面为山崖环绕的草庐正南面,一轮弯月才初升。

“天呐!我二叔都能跟着您当大将军了?”兰儿听完刘克武的话,又是一声惊呼。旋即,只在瞬间脸上刚刚出现的高兴表情,又一次黯然下去。

“啊?”大惊失色,花容变样。冯玉菊与她身边站着的兰儿,听到这个消息后,同时发出了一声大声的惊叫声。

察言观色,冯玉插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从一进这茶察,再到屡次刘克武试问套兰儿的话时,她都会突然闪身出现的事上来看,这个女人该是在其家道未落之时,随其父母颇有见识之人。

从武夷山下的南平,到最近有火车站的地方,也需要一日的脚程。当然,那是单纯靠双脚去走的时间。

随后拉着兰儿,一起回身又一次跪到刘克武面前,对着刘克武高声说到:“谢刘相为民女父母双亲报仇,民女姐妹,在此代全家向您致谢了。”

从一进这间房间开始,兰儿与刘克武之间的交流就是最顺畅的。一幅正人君子样、才学与样貌双全,现在又知道了面前这坐着的这个男人,就是当年血战辽东斩三酋、征战天津灭十万、荡平威海歼偻寇的“赛子龙”之后,兰儿眼神中的微妙变化,也只有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冯玉菊一见便知其心想之事了。身为姐姐,从小代替母亲照顾兰儿,就在她站起身的时候,不是想与妹子争什么,只是因为冯玉菊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入豪门深似海、宫闱之间暗斗凶”的道理,所以直接对着刘克武用眼睛放起电来。

虽然现在全国都在利用各种可利用的宣传途径,为交通事业大造声势,但或者愿意主动去乘坐火车的人,毕竟还只能是慢慢的增加。而不会一下子冒出太多来。

如果冯玉菊和兰儿明天随刘克武一同回京,刘克武虽然是坐着飞艇到的福州,但总理个人的专列还是已经开到福州的。

惊叫声后,兰儿望着刘克武,满面狐疑的惊问到:“您把我二叔也给收编了?”

“当然好呀!虽然我不出山,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山外还是有人给我们姐妹俩送来些报纸的。”兰儿不明白刘克武为什么突然转变话题,说到这突然停住了话。

“冯老二?”冯玉菊听到这个称呼时。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惊声重复了一遍。

“民女这就是打点行囊,兰儿,跟姐姐收拾东西去,走,”

红黄相伴的梅菊斗艳里脊肉、紫色与紫罗兰的花香散发着的紫气东来、五色有序排列的花团紧簇、黄白相间的山鲤跃花台,,

既然她信的过,刘克武就接着说出了要说的话来:“举大人能于齐鲁三年办结千起赃官案,却无一办错之案,乃系他奉行了我复兴党内部规定之办案法则。凡案要办,必先取证。欲取之证,共有三项。其一人证,即需有人当堂指正。而且,这个人证,还不能只是被害人一方,必须有第三方之证人,才可以认定被告人确实犯罪。”

待二女站直,刘克武保持着微笑,先看了看一身青衣素袍的冯玉、菊,再看了看绿衣红裙的兰儿,开口说到:“宋得胜毕竟是毅军老人,又曾经是在下的顶头上司,所以在下才派你二人的叔叔、一个堂堂的中将去抓他。但是人可以抓,事情还是需要调查清楚才能办的。这个报仇之说,现在在下还不敢妄定,还望二位切莫现在就如此啊!”

话一说完,冯玉菊一把拉过了还在那痴痴的导刘克武对望着的兰儿,快步向房间外奔行过去。刘克武却在此时,突然起身笑着高声说道:“我说老板娘,您还是先给在下和我的兄弟们,弄点吃的上来吧!收拾东西,您稍后再去也不迟啊!我们这肚子,现在可都在向我们提出严正的抗议呢!”

坐的人少,费用自然就高,这也是负责金国铁路运营与建设的那位铁道兵司令詹天估,在刘克武几次召开的全体内阁会议上,最为抱怨文化部和新闻总署的一件事。宣传跟不上去,思想的改造不彻底,当时刘克武还是坚定的支持了詹天佑的。

端起茶碗,依然不看不冯玉菊,将目光转对向了正在那含情脉脉、侧目偷望自己的兰儿,笑着说道:“方才本座已接北京急电,怕是只能今夜在此盘旋一夜,明日就得离山先去福州尔后转车急回京城了。冯小小姐现在还是先去打点以下行囊吧,不然的话,怕是等你们姐妹自己走到北京,至少也需上十天半个月了。”

即不用她们姐妹俩承担车费,又有安全保障,更有刘克武这样一当世第一才子、第一英雄人物相伴。冯玉苇放下水壶的时候,对着刘克武施了一个万福礼,笑盈盈的说到:“那小女子就谢过总理了,能与您同行,实在是太好了。”

再次苦笑一下,刘克武没有去接她的话,而是将头转对向了冯五小菊,问到:“冯小姐,您既然是见过市面的人,可曾听闻过去大清查案,几时出过真正办案之人靠一两条证据。就拿人定罪法办的吗?尤其是现在主管全国政法、纪律工作的举春煊、奉大人,您听闻他有办错过案子的时候吗?”

毕竟是姐姐,年少时就见过许多市面的冯玉菊,与兰儿相比无论是性格还是心理上,都要成熟了许多。既然是刘克武闻报接冤,立即就让人去抓那个宋得胜,来为她的父母报仇。

见冯玉菊信了自己的话,刘克武又饮一口茶后,看着面前这两位美女,笑语说到:“只是办结此案,冯小姐您怕是不能在只静侯佳音,还需赴京指正才行啊!您是第一人证,还有其他许多人证、物证,都需您来协助本大人去取证的。总不能,让本大人北京审着宋得胜,还要另外派人来这深山之中单独找您取证把?”

花香人美、饭菜更是美味。一个小时以后,刘克武和随行的众人,吃到了此生难忘的一顿晚餐。菜肴全部以花为料、以野味为辅,让人看上去就垂涎欲滴,却又忍下筷子去夹。

“这”冯玉菊闻言迟疑了一下,旋即露出了微笑,对着刘克武迷人的一笑旧。道:小女子不知原来奉大人能千案恶错。竟是贵懈七一策在约助。既是如此,那小女子就甚能是静侯佳音,等到宋得胜那大恶人服法的那一天了。”

“奉大人素以屠官著称,从您在山东时,他拿办八百贪官之时,只要是报纸上有他的新闻小女子就会特意关注。若非今日您微服前来”汝子本准备来年开春就上京去,找本大人伸冤的。”

转回身,对上身边这两为绝色美人,刘克武听到冯玉菊重复之语后,重新换上了微笑,点着头说道:“不错,冯老二。冯小姐您三年前就随令堂进了这深山,自是不知山外之事。呵呵,您的二叔冯麟阁,现在已经是正在接远整陆军第四十三军的军长、堂堂的陆军中将了。”

少了一千字,明天补上加更、C

说话之时。冯玉菊竟然以眼睛对着刘克武放起电来,这倒让刘克武大出意外了一下。但是一细想。也难怪了。这个时代的女人,有几个是真正的贞洁烈女呢?在这样一封建时代里,自己能为她们姐妹报了血海深仇,又不需要她们什么金银之类的东西来感谢,唯一能做的,也就只剩她们的以身相许了。

可惜的是,她的放电,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刘克武一见她对自己放电,抛来了一个媚眼。马上将头对向了桌子上的茶碗。

现在的中国,各地经过一年的建设,按照刘克武的指示,先是东南沿海地区、再及至中原地区,都已经铺设、开通了铁路。但是铁路是靠蝶炭在推进的,老百姓还有很多根深蒂固的封建迷信思想存在,让百姓对火车不是很认同、乘坐的人自然也就是很少。

低下头,兰儿似是自语般,又似与泉下之人言语一般的轻声在嘴边说到:“爹啊!您听到了吗?您看到了吗?连二叔都能当大将军了,您死的真冤啊!呜,”话至最后,兰儿竟然直接哭了起来。站在她身前的冯冉特,也在她的哀哭声起时,顺着脸颊无声的流淌下了两行晶莹的泪珠。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绥远离张家口也没多远。你直接给北京再去个电报,让四十三军先行开到张家口一带,让冯老二给我亲手去抓宋得胜。”刘克武说完,一挥手,张宗声冷笑着走出了房间。

苦笑着摇了下头,挥手示意让二女坐回到方才她们的位置上,刘克武也缓缓坐回到自己身后凳子上。三人落座之后,刘克武才望着兰儿那蒙上几丝灰暗之色漂亮的脸,语重情长的说道:“兰儿姑娘,你说在下搞的新政,好是不好呢?”

闻语回头,冯玉菊对着刘克武再是一礼,讪笑着说到:“民女一时高兴,又失礼了。竟然忘了总理和诸个大人一路奔波,尚未进膳。民女这就是弄菜饭,半个时辰后就可以吃了,”

略一停顿,尔后面露不悦的对着刘克武说到:“新政的好,与我家的血海深仇又有什么关系呢?”

专列会是一路畅行的,即使是此时的火车行驶速度,最高也不能超过每小时八十公里。但与那些民用火车,从福州到漳州就需要走上三天相比,自然是快了很多。

放下茶碗之后,才继续又言到:“正是因为我复兴党内,定立此制,严守此法,才有了本大人四载两千起赃官案,无一错办之事的出现。冯小姐,您说如果宋得胜这事儿,我们不按这三法而办,天下人会再服吗?那些官员们会不会借机搬山砸向本大人呢?”

很显然,冯玉菊明白了举春煊无冤假错案真正原因之后,更加相信坐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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