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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大学士-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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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扑还在咬牙切齿地盯着毕云。
    毕云嘿一声:“郭扑,你是不是可以把你的爪子从咱家肩膀上拿开。你好歹也是做过官的人,如此举动,当真是轻佻啊,却将咱家都给得罪了。”
    “得罪你这个卑贱的小人又如何,老子捏死你!”郭扑手上一用力,就要给这个糟老头一个厉害。却不想这一爪捏下去,却像感觉手上像是捏中了一块黄油,滑不溜手,怎么也用不上力。
    毕云一耸肩站起来:“我也去看看孙静远有什么新花样,没时间同你磨蹭。”
    郭非咆哮一声,一拳就朝毕云背心轰去:“想走,没那么容易,把命留下来。”
    郭宏大惊,禁不住喊道:“叔叔且慢。”
    可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的瞬间,毕云突然一个转手,伸出一只手掌击来,正好拍在郭扑的拳头上。
    没有任何声音,毕云这一掌看起来好象也绵软无力。
    可郭扑却像是击在一块生牛皮上,身体一震,趔趄着后退了几步。
    “这人竟是个高手!”郭扑心中震撼,抬头看去,那老头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出了大厅堂。
    他哼了一声,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算你这死老头识相逃得快,否则郭爷整死你。”
    郭宏和木守制却没有说话,只愕然地盯着郭扑的手。
    郭扑有些不解:“你们怎么了,走咱们去看着孙淡搞什么鬼?”
    郭宏一脸苍白,喃喃道:“铁砂掌,铁砂掌!”他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一个老太监,会铁砂掌,武艺又这么高。此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啥掌!”
    郭扑问。
    郭宏也不说话,怪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疯子一样朝大厅堂外跑去。
    木守制:“小侯爷,你要去哪里?”
    郭宏:“刚才忘记了,家父今天晚上要回家,我还是先回北京城了。不好意思,房山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吧,我不管了。”
    说完,人就蹿得不见了踪影。
    “宏导儿,宏哥儿。”郭扑叫了几声,心中有些疑惑:这个郭宏傻了吗?“木大人,现在怎么办?”
    木守礼:“郭扑,你还是先包扎一下你的手吧。”
    郭扑:“我的手怎么了?”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却愕然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肿得像一个发面慢头。
第三百零七章 未来前景(二)
    ,讣中了众掌的时候根本就没任何感觉。现在听木守 ,众才愕然发觉自己的右手伤得极中。他刚才是捏成拳头打出去的,此刻,右手还保持着握拳的肢势,可体积却大了一圈。
    他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想将拳头舒开。可这一动,痛觉才回到身体。只觉得右手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中一样,疼得他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
    “郭大人,你没事吧?”木守礼见郭扑疼成这样,心中一震,对网才那个叫宫二的丝绸贩子的身份大起疑心。有想起他刚才的风度举止。不觉陷入沉思。
    “我没事,他娘的,我们过去吧,郭爷今天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卑贱的商贾。”还好没有被木守礼看到自己出丑的样子,郭扑悄悄地伸出左手抹了抹眼泪,恨恨道:“这个郭宏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跑了。他身上还有半点郭侯的风采吗。真是替我郭家丢人。木大人”,木大人。”
    一连叫了几声,木守礼这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如梦方醒:“什么。”
    看到木守礼魂不守舍的模样小郭扑大为不满,一跺脚:“孙淡都带着乡伸们去看织机了,以孙淡的能言善辩,没准还真把大家给糊弄了。还不快走!”
    他这一跺脚。牵动了右手的伤势,眼角又有眼泪沁出。
    木守礼也知道事情的紧迫:“好,你我立即赶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飞快地出了大厅堂,朝孙淡所说的车间走去。
    这个时候,整专织早局的织机已经全数发动,至少有三千台织机。每台织机所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为数如此众多的机器的噪音汇合在一起。却如一片正在涨潮的大海。轰隆着呼啸而来。
    木守礼和郭扑同时被这阵从来没听过的博大滂沱的声浪冲得身体一晃,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被震得不受控制了。脚下的地也为微微颤动,让人如同踩在烂泥地上一般。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二人从来没想想过三千多台织机同时启动的声势这么浩大,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虽然今天的夜色漆黑一团,可抬头看去,整个黑黝黝的天空好象在这声浪中轻轻摇晃,正为孙淡所制造的人工奇观而舞蹈。
    几十排土坯房车间都亮着灯,远远看去。仿佛灯火的海洋。
    借着灯火,木守礼和郭扑同时看到对方苍白的脸。
    这是大工业生产的威力,虽然没有蒸汽机,虽然还是一手工生产。可只要到了一定规模,自然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这种力量对古人来说,对农耕社会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木守礼喃喃道:“一直听人说南京的江南织造规模浩大,看孙淡所弄出的这个织造局,比起南京也不逊色多少。”
    一种沮丧的感觉同时从二人心头升起,让郭扑忘记了右手上的疼痛。
    等进了最大的那座车间,里面已经堆满了房山县的各大乡伸,还有几十个丝绸贩子。
    里面摆了二十多台织机,三十多个工人正忙个不停。即便是大年三十的寒夜,里面聚集了这么多人,腾腾热气扑面而来,还是让人身上一热。面孔也变成潮湿起来。    那个该死的丝绸贩子宫二正站在孙淡身边,孙淡旁边还有另外一介。相貌古怪的商贾,那人高鼻深目,头发金黄,皮肤又白又红,竟是一个红夷鬼子。
    红毛鬼子的模样如同传说中的夜叉一样。房山乡伸们心中都是畏惧。下意识地躲在一边,好奇地看着孙淡三人。
    大概是早有安排,有一匹丝绸已经织完了,长长地拖在地上。
    “孙淡,已经织好了,你和那先生现在要看吗?”说话的那个织工是一个老得不像样子的苏州人,一口浓重的吴俟软语。
    孙淡哈哈一笑,转头看着那个红毛鬼子:“弗格森先生,这位织工姓贾,原本是南京织造局的高手,专门为我国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做礼服的。乃是一个国宝级的工艺大师。”红毛鬼子全名邸肯7弗格森,是荷兰商人,前一段时间他正在苏州采购丝绸、茶叶和瓷器,正好碰到了孙佳。听说房山有一咋。大的仿织厂,一时兴起,就跟了过来。因为孙佳等人不知道外国人的姓名是倒着来的,就称他为那先生。
    “啊,替皇帝陛下做礼服的大师,我还真是幸运啊!”邓肯兴奋地搓着手。“今日还真要开开眼界。”
    孙淡忙对那个工匠和毕云说:“老贾,老宫,还请你们帮帮手。
    “好,没问题。”毕云也不推辞,笑眯眯地从地上提起那匹绸缎。
    看这匹绸缎堆在地上的高度。大家本以为不是很长,最多也就两三米的模样。可等毕云和老贾同时扯着丝绸的两端将其展开时,众人才大吃一惊:实在太长了。
    只见,这二人提着丝绸不住后退,一口气退出去十来米,开停住了。
    “一丈长的丝绸。这得多薄啊!”有一个房山乡伸惊讶地叫出声来。
    随着这一声喊,众人才蜂拥而上,将那匹薄如蝉翼一样的绸缎围住。
    孙淡提着一盏油灯走到绸缎旁边:“大家请看。”
    几乎是同一刻,十几盏油灯同时伸了过来。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薄得透明的绸缎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被灯光整个地照透了。
    只上面的那一群蜜蜂在毕云和老贾微微颤动的手前振翅飞舞,好象还带着一片嘈杂的嗡嗡声。每一只蜜蜂身上的花纹和色彩都纤毫毕见。清晰得像活过来一样。不但如此,随着毕云二人手上的颤动,蜜蜂身上的光泽也随之变幻。
    在蜂群下是一片盛开的牡丹花,这些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正随着蜜蜂飞舞时所带来的微风朝一面倒伏。
    “好漂亮啊!”房山乡伸们固然目驰神往,连从南方来的丝绸贩子们也是轻声抽着冷气。可房山乡伸们都是读书人出身,好保持着基本的矜持。至于从南方来采购的商人们,心中虽然惊叹,可为了压价。口中去不肯发出半点惊叹。
    孙淡微笑着看着那肯:“我且问你,这样一匹缎子,你愿意出多少钱?”
    那肯竖起一根手指:“十两一匹,你有多少我要多少?我且问你,你一个月能产多少这种丝绸?”
    “哦!”所有的人同声发出惊叹。
第三百零八章 未来前景(三)
    怎么能够让读个鬼午一人把织造局的“绸都给包圆,化一  古即有个机灵的商人大叫起来:“孙大人,大过年的你把我们请来,不会就是让我们看这么一场热闹吧?好好好,不就是要钱吗,我多的不说。几万两银子还是有的。你们织造局这个月的丝绸,我都要了
    说完话,气哼哼地走上前来,将一张钱票拍在那匹丝绸上:“这是五千两的定金,孙大人你且收好了”小
    众人眼尖,见这张钱票正是陆家钱庄网开出来的即兑大票。见他和睦大手笔,都同时发出一声惊叹。
    “还有我,好有我一个泽州来的山西商人气派都推开众人走上前来。也亮出一张一万两的钱票:“孙大人,你的丝绸我都要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优惠条件,今后。我商号所经营的生丝都不发江南了。却给你。”泽州种桑养蚕本就有好几百年的历史,是山西最大的蚕丝生产基地。可因为山西没有仿织作坊,本地也消化不了那么多蚕丝。所以,山西一地的生丝都要运去南京。
    见他横插一权子。方才那个商人气得鼻子都歪了,大叫:“你这吓。老西儿说得倒好,你的生丝卖去江南,千里迢迢,直接送房山来,也节省了好大一笔路费。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却来说废话
    二人一言不合,立即吵了起来。
    他俩这一吵,倒便宜了其他丝绸商号,立即有十来个商号的掌柜赔笑着涌了上来,纷纷朝孙淡拱手:“孙大老爷,看你手头这么多织机,一个月的产量应该已经能同南京、杭州、苏州三个织早局等同,分我们一点又如何?”
    那肯急得哇哇大叫:“孙大人。你可是答应了我的。上帝在天上看着呢。你们东方人做生意不依规矩来,没有秩序。”
    织造局火暴的抢购场面让房山所有的乡伸都面面相觑,心中都计算开来。    这一算,立即得出一个惊人的数字。就拿刚才这匹丝绸来看。扣除原料和人工,起码能看到七两的利润。一个月生产一万匹,那就是七十万两。可看织造局面产量,怎么可能才一万匹。应该还要翻上几番才对。
    天文数字的冲击让所有人口水都流了出来,心脏也不可遏制地跳动着。如果,如果这咋,家织造局是我的就好了”
    孙淡见场面实在有些乱,连忙抬起双手朝下一压:“大家安静,安静,听我把话说完。”
    “对,听孙大老爷的,孙大老爷自有安排,大家伙也不要急。总归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是啊,我们都是大老爷从老远的地方传来的,他老人家断不会让我等空手而回
    郭扑和木守礼软软地靠在墙上,他们已经知道,眼前这热闹的场景已经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乙他们突然感觉,自己呆在这里,就像两个戏子。只可惜,只不过是跑龙套的角色,自从进屋以来,就没有人看过他们一眼。
    他们俩一个是房山县承,一个是第一豪伸啊!
    闹了半天,总算安静下来。
    孙淡见终于没人说话了,这才一笑:“既然大家都想买我这里的丝绸。可卖给谁,不卖给谁,卖多还是卖少,我可说不好。怕就怕我随口一说,得了好处的人自然是欢天喜地。可没拿到丝绸的人,却要怪我孙淡了。这种事情,我孙淡可是不干的
    大家都轻声笑起来
    就有人道:“孙大人,你来安排吧,我们不怪你
    “对,孙大人你就说话吧
    孙淡摆摆头:“我之所以搞这个织造局,出发点不过是为房山百姓谋福利。个人并不想捞到什么好处。而且,大家以前也是在南京和苏、杭转过得,知道官府管理制造局的衙门作风。那是相当地不好打交道。”
    众人听孙淡议论江南的三个织造局,都不敢答腔。
    孙淡接着道:“要想将房山织造局的生意做大,要想提高房山百姓的生活水平,这个织造局若弄成彻底的官办,我觉得断不可行。官府在其中只扮演一个协调者的角色,说白了,只负责收税
    众人见孙淡说得直白,继续小声地笑。
    可是,还有人不解地问:“大人,那么,我们定货供货究竟找谁呀。如果是大人你自己做这个老板,缘何你刚才又说做不了这咋,主?。
    “是啊。还请大人明汞
    孙淡悠悠地说:“这得问织造局面董事会了,我准备将织造局拆成十几股。让所有股东都进入董事会。织造局大小事务都有董事会的董事们商量解决
    “啊,织造局要出售股份?。众商人眼睛都绿了,纷纷大叫:“我们也要参股,大人,说吧,要多少银子?。
    织造局每月所能产生的利润究竟是多少,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算出来。而且,正如孙淡才才所说,这个织造口二二不参与管理,自然不会发生入江南几个织造局中的以甘在其中大量克扣,以至于使得织造局的商人去一个破产一个的局面。再说了,凡事都由董毒们自己说了算。事情也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见外来的商人们如此热心,房山的乡仲们同时回过神来,也大叫道:“孙大人,你以前可是说过让我们房山人参股的,怎么可能卖股份给外乡人。”
    “他娘的,你们这几咋,外地人,什么身份,什么功名,也来同我们争。”就有几个性急的房山乡仲不顾体面地喝骂起来。
    孙淡这才扬声道:“对对对。本官弄这个织造局本就是为房山百姓谋福利的,外地来的各位老板,孙淡在这里只好说声对不起了。今天,本官就在这里现场发售股份,现场成立董事会,你们要想购买我们的丝绸,可向董事局提出申请。然后由董事局分派配额。谢谢,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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