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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风流三国-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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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郃杀至钜平,太史慈早已摆下战阵,严阵已待。
    张郃是三国时期魏国名将,曹操部下“五子良将”之一,先从韩馥,后投袁绍,在袁绍手下多有战功。官渡之战时,受郭图陷害。无奈投降于曹操,从此被曹操重用,跟随曹操南征北战,战绩彪卓,立下无数功劳。
    张郃人长像文儒,咋看起来还很斯文,但仔细再看,却会发现他身上一有股彪悍的味道,两眼神十分凌厉,相貌堂堂,手中的红缨大刀,冷艳四射,迸杀着冷冷的杀气。他见太史慈已在城下摆出阵列,带领亲信观查一番,由衷赞叹道:“人只道太史慈一手点钢枪打遍天下鲜逢敌手,却不知他训练出来地士兵军阵严律,乃一批虎狼之师。”
    张郃再视敌阵中一战将踏步而先,身着黑金战甲,身挥红蓝战袍,一匹高大俊猛地战马上,飞扬跋扈,枪指已方阵营。挑衅的味道布及全身,张郃一股凌厉的战意油然而生,回头沉声道:“谁上头阵走一番,试试敌军深浅?”
    张郃部将邓貌自告奋勇道:“未将愿带人前去。”
    张郃脸色缓和道:“好,你带一千人马出阵,小心行事。”
    太史慈见敌阵忽然有所变化,中间一分,一枚人马冲杀而出,杀至一半时,那枚人马忽然停了下来,只有一将放蹄狂奔而来,单挑之意,不言而知。
    太史慈冷哼一声,本想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长眼地家伙,下部却有一将手举双刀,请战道:“将军,属下愿打头阵。”
    太史慈视之,乃副将步山。
    步山乃步骘之侄,为人肝胆义照,武力不凡,太史慈点头道:“好。”
    步山得太史慈应许,兴奋的舞起双刀,拍马而出,来战邓貌。
    邓貌远远望去,喝声道:“来将何人,我乃张邻手下副将邓貌是也。”
    步山一边催马而上,一边嘲笑道:“无名之辈,也敢上战场献丑?你给本将好好记记的,吾乃步山也。今日来取你狗命。”
    邓貌大怒,拍马杀来。
    步山双刀哪里是吃醋的?左右开弓,来战邓貌。
    邓貌单枪自是有些火侯,但明显捉不住双刀的特性,被杀的左右支架。
    张郃看出不妙之处,刚想催人去救,却被步山一刀斩于马下。他怒发冲冠,喝声道:“步山小子,敢斩吾将,拿命来。”张郃视之左右,却无胜过邓貌之辈,最多皆伯仲之间,不由亲自挥刀上阵,左右将士想拦也拦不住。
    张郃正直血气方刚之年,好斗争勇,拍马直取步山。
    步山见一将来势凶凶,不由精神高度集中,喝道:“来将报上名来。”
    张郃冷声道:“吾乃张郃是也。”
    步山大喜,暗思斩了张郃便是头功,敌军可不战而溃。急忙拍马迎上。
    张郃力大过人,红缨劈头砍下,如电光火石,步山大惊,急举双手刀封架。
    “当”一声巨响,步山双刀被震,双手发麻,又随后一刀,斩步山斩于马下。
    张郃一招便斩步山,震住再场的所有丹阳军。
    太史慈就在张郃举刀之时,便已拍马而出,至张郃斩步山已马下,太史慈已快速逼进喝道:“好个张郃,今日太史慈来会会你。”
    张郃见太史慈单枪上阵,不由豪情满怀道:“今日刀上见输赢。”
    太史慈点钢枪已经高举,枪如神龙,在空中张狂飞舞,蜻蜓点水般,急速逞向张郃。
    张郃哪想落后,大喝一声道:“来的好。”双腿一紧,俊马呼啸,红缨刀力劈华山,带起一阵强烈的刀风,笼罩而来。
    太史慈见张郃如此强劲,激发好战之心,点钢枪如盘蛇出洞,七进开出,幻化出七道枪影,道道如真似幻,都带着凌厉至极的枪影扑而而来,快速地让人捉不清路线,分不清虚实。
    张郃心中一懔,嘴里却喝道:“太史慈果然名不虚传。”红缨刀在他说话之间,已经舞的水泄不通,一片片刀幕,如光轮转动,冷光四射。太史慈七道枪影在他的光轮之下,无影无踪,只有一道如巨蟒飞奔,风驰电掣冲向张郃。
    张郃大笑一声,傲气冲天道:“这能耐我何?”
    第七章张郃VS太史慈(下)
    张郃表面卜说的十分轻视,内心却极为重视大吏慈读招杀气四起的狠招。
    战略上重视对手,战术上鄙视对手,张郃可运用的炉火纯青。
    张郃忽然暴喝一声,红缨刀由扫而立,薄薄的刀刃,竟然硬生生挡住太史慈这枪如狂风暴雨般凌厉的攻击,让其不得突破自己的防线。“当”一声巨大兵器交接响后,金属震荡声音响遍整个战场,震的每个士兵头脑嗡嗡做响。
    太史慈长枪被挡回,不怒反喜,敌将的实力出乎意料的强,其本事绝对不会输给夏侯渊之辈,看来河北果然人材济济,一点也轻视不得。
    太史慈仰天长啸一声,趁错马相交之际,喝声道:“张郃再吃我一枪。”话完便调转马头,从新杀来。
    张郃热血不停沸腾,滔天战意布及全身,只感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躁动不安。张郃豪气不减,高声吼道:“接你十枪,百枪又如何?”
    喝完之后,马匹飞速接近,红缨刀力劈华山,对着太史慈的长枪便砍了下来。
    两人再次相接,这一次爆发出比上次更加震耳欲聋的金属声,火光迸射。
    错马相交间,张郃长喝道:“太史慈果然了的,再吃我一刀。”
    张郃终于忍不住开始主动抢攻了,两人实力相差无已,谁先占的对决的主动,便是占的沙场先机。张郃一刀轮华,光芒四射,耀眼辉映,一股强烈的破空风声,呼啸朝太史慈而来。
    太史慈明显感觉到张郃的难缠,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太史慈点钢枪化做无数枪影,组成一团让人难已捕捉的光幕。实实虚虚真真假假。
    张郃真元破万象,以至刚至猛的红缨刀。批荆斩棘,直入枪幕之中。
    太史慈哪里会如此轻易被破防守,点钢枪一扎,正好刺向张郃最最不容易受力的支点。
    张郃被迫改变招式,长刀斜扫而来。
    两人走马挑灯,张郃招式大开大合,如狂风暴雨,泰安压顶。招招毒辣,式式夺命;太史慈点钢枪却如蟒蛇出洞,静若盘居,动若蛇行,让人看不清也捉不着。
    两人杀的天晕地暗,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
    太史慈暗思张郃果然难缠,不可力敌,只可智取。想到此时,他忽然卖个破绽。
    张郃大喜。只道是太史慈后力缺乏。长刀猛抖,雪花片片,一路穷追猛打。而太史慈好象枪法开始混乱。渐渐有所不支,开始左右苦尔张郃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长刀高歌猛进,一点一点蚕食太史慈的防守圈。
    “当。”又一阵火星迸射,太史慈地点钢枪被荡开,空口开始暴露。
    已破了太史慈的防守?张郃苦战之后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他正想手上加把劲,太史慈忽然跃马跳出阵营之内,呼声道:“张郃果然了得,我今日上阵并未吃饱,所以力气不够。是好汉的明日再来一决死战。”
    张郃正杀至性起,眼看就要斩太史慈于马下,哪里会放手,更是拍马直追。
    太史慈跑的更快,马儿放蹄狂奔。
    一黑一白的两匹战马,在两军划出的空旷场地上不停四蹄飞奔。
    丹阳军见主将败回,不由催鼓迸进,如潮水一般涌上,欲解主将之围。
    曹军见江东军已擂战鼓。冲向战场,当然是不甘示弱,金鼓齐鸣,也开始冲杀而出。
    一时间战场杀声震天,两军开始激烈交锋。
    太史慈心中长叹口气,计谋却被自己人破坏,无奈之下,从新回杀,再战张郃。
    丹阳军虽不如河北军身材高大,体型膘壮,却胜在兵甲优越,训练有素,以整体作战,配合默契,进退间,有如大家之气,不紧不缓。反观河北军,虽然没有添加那么多元素,但单兵作战能力强,体力十分充沛,每人又悍不畏死,勇往直前,便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兵对兵,将对将,两军旗鼓相当,一时间也杀的难分高下。
    又战五十余回合,两人还是不分胜负,太史慈再次趁机回马,喝道:“昨夜**劳半夜,并未多眠,待我回去晚上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战。”说完,太史慈拔马怒喝道:“辙。”
    丹阳军杀的正酣,每个人地战斗状态都调至高峰,听到主将后,心有所不甘的鸣金收兵。
    张郃哪会罢休,带兵直追,嘴里狂喝道:“太史慈休走。”
    说话间,忽然有几个丹阳军挡住其前进道路,不由怒喝连连,手起刀落,士兵分尸异首。
    太史慈频频回头,却见张郃被阻分神,心里暗喜不已,偷偷挂刀取弓,回头就是一箭。太史慈的箭术在江东军营里是数一数二的,除了老将黄忠之外,还真没有别人能向他叫板。夺魂箭在脱手的一瞬间,光芒便一闪而过,带起一阵锐利破空呼啸声,像流星一样飞向张郃。
    张郃虽然机灵过人,而且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但他怎么也没有猜到太史慈箭术如此精湛,而且速度如此之快,纵马间一个闪避不及,正中眉心,被射马下,当场阵亡。
    可怜一伐英杰,便如此命丧沙场,曹操又少一员可独挡一面的大将。
    曹兵见主将落马,一呼声全涌上,想夺回尸体。
    太史慈速度更快,回马后便是随手一刀,枭其首及,然后挂地马上,大呼道:“张郃已被我斩,兄弟们杀啊。”江东军见已斩杀对方主将,士兵如虹,个个疯狂杀敌。
    曹兵见主将被杀,已经乱了方寸,再被丹阳军一冲杀,阵型出现溃散,开始败退。
    太史慈心中兴奋异常,今日诱杀张邻乃曹中名将,又立一大功,兴奋之中,不由吆喝连连催兵穷追。而曹兵失去主心骨,虽然强烈反击。
    但丹阳军士兵如虹,又催锋而进,杀的曹军兵败如山倒,四散而逃。
    太史慈驱兵直追,杀的曹兵血流成河,尸骨如山,这才收兵回城,摆庆功宴犒赏士兵。
    却说丁奉部队守护着强弩车。苦战不停,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之时,忽然出现一队极为怪异的人马,打着是曹军的旗号,穿着也是曹军阵营地盔甲,但却不与江东军对抗,偶尔间还偷偷放倒几人落单地曹兵。
    “抢到了啊。”不知道谁先高呼一声,接着那些曹兵七手八脚的抬着几辆强弩车快速的撤离。一将左手断臂,死肉模糊,一脸痛苦之色。连滚带爬到夏侯尚面前。悲悲惨惨道:“将军,属下在抢强弩车时,被丁奉砍其一臂。现在疼地要晕过去,不如让属下护送那抢来的几辆弩车,押压回城,给夏侯将军他们研究一下,好想想出破敌之策。”
    由于曹兵现在编制十分复杂,夏侯尚只道这个面生的副将是刚刚随张邻从河北而来,压根没有想过其中有诈,再说场中形式已基本为自己所控制,而且这个副将手臂已断是不争的事情,怎么说他也体贴下属。便点头道:“好,你去便是,功劳我自会给你记上。”
    这断臂将正是徐晃。原来庞统走后,把所有计划都交于徐晃,让徐晃转达给高顺。太史亨出兵之后,徐晃便带着三千身着曹兵衣甲士兵尾随而上,至强弩车停止发射,肉搏正酣之时,徐晃便带兵混入战场。一会儿下来每人身上或多或少带有血迹,这更加不会让别人怀疑。
    徐晃一脸感激涕零道:“多谢夏侯将军。”
    徐晃便带着三千伪兵押着七八辆强弩车,快速撤离战场。
    丁奉当然记的出徐晃,他在见徐晃成功撤走后,使了出最后的杀手锏。
    丁奉对战场仅剩的二千士兵发号施令道:“今日之败,非战之罪,不过强弩车绝对不能留给敌军,万一让他们抢到调头对阵兄弟,我们可损失不起。兄弟们一起把这车给我烧毁了。”
    丁奉命令一声,在场的江东军这才明白为什么出发之时,主将便要每人身都带火把,松油。
    燃烧地火焰升起,强弩车很快便被熊熊大火所覆盖。
    夏侯尚虽然着急的直跺脚,却只能徒呼无奈。好在刚才已经成功转移走几辆强弩车做为样本,也不至于此行损兵折将又一无所获。
    火越烧越旺,所有地车都被燃成木炭,最后化成烟尽。
    此时丁奉好像已没有什么战意,带领士兵匆匆撤离战场。
    而夏侯尚也没不追赶,穷寇莫追他还是明白了,而且这还是在江东军势的范围之内,万一再碰到敌军那可就不妙了。在丁奉撤离之后,夏侯尚也不多停留,朝历下方向而去。行至半路中时,夏侯尚还是碰上谭雄与太史亨增援而来的部队,两军又混战一场,各自收兵回城。
    徐晃带着三千士兵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急行军,便到历下西城外。
    一将对着守城将士大呼道:“吾奉夏侯尚将军之令,劫得强弩车先行回来。现在徐副将伤的十分严重,你们快快打开城门,好让徐将军回去疗伤,还有把此事面呈给夏侯渊将军。”
    守城将士见领头大将在两位士兵的扶持下,断其一臂,血肉淋漓,身后士兵个个衣甲粘满血迹,满头大汗,显然刚刚经历一场极为激烈大战,再加上其中有几辆造型极为奇特的弩车,早已相信大半,马上下令士兵大开城门。
    历下城守放下吊桥,接着高厚的城门“咿呀”一阵沉重声响,缓缓打开。
    徐晃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很快便归于平静,他带领士兵踏过吊桥,进入历下城。
    就在徐晃进入城门后,犹豫自己应该往哪里走之时,救星出现了。
    庞统赦然微笑地出现在他面前。
    徐晃强忍住心里狂喜之色,在两副将掺扶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前走。
    庞统也动身了,好像知道他的难处一样,一上前就低声道:“城南,五营。”庞统说完这话,身后四个侍兵已经上来了。庞统忽然笑呵呵的提高声音道:“这位将军,刚才有人来了消息,说将军你抢到了江东军最新秘器强弩车,可是真地?”
    徐晃心神大定,不过由于要装出断臂之痛,所以故意皱了下眉,**牙筋道:“是有此事。”
    庞统笑道:“可否让我一观?”
    徐晃故意脸色为难道:“这”
    庞统叹声道:“也罢,我不勉强你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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