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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玉鸣九霄-第47部分

小说: 玉鸣九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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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鸣白了白眼,“这样,就不算我耍赖了么?”
    “不算!”夏薄栖收正神情,“我也很好奇,小兄弟是怎么数清楚漫天落叶的,如果你愿意交换问题,我可以”
    “那还是当我没说好了!”玉鸣飞快地截断夏薄栖的话,“唉,我累了,头晚没睡好,小憩一阵没关系吧,夏兄,失陪了!”
    夏薄栖眼见着玉鸣在树下手枕着头躺倒,只得无奈的在相距不远的另一棵树下坐了,从最开始的冷眼与嫌烦,他已经慢慢有点欣赏起这丫头来了
    如若换作平常时期,那么他们俩人应该是可以成为朋友的那种吧?
    俩人默默无话,休息到太阳偏西,方才各自吃了一点自带的干粮,重新上路
    夏薄栖吃得很少,他随身的小包袱中似乎只带了一点炒米,而玉鸣问他要不要自己做的糕点时,夏薄栖拒绝了,他说他从来只吃自己带的东西
    玉鸣不勉强,糕点本来不多,她还懒得再分给对方呢,不过她的胃口也不怎么样,勉强吃了半个,就再也咽不下
    这次乘着傍晚的一丝凉意,两人走得很快,玉鸣的脚虽然还是未见消肿多少,可是自我感觉又好了很多,因为天色渐晚,夏薄栖也没再甩开玉鸣先行了,他总是保持在离玉鸣十几步远的前方,不快也不慢
    等天色再暗一些的时候,夏薄栖的距离又缩短了,只有七八步远玉鸣走他走,玉鸣歇他停住,玉鸣看着个男人的身影在前面晃来晃去,尽管还是有点郁闷,但比之早上,受用了好多
    只是,俩人都尽量避免着交谈,对保持这种默默结伴而行的状况很满意,因为两个人的心中都在各有所思
    玉鸣累了的时候甚至也不用喊前面的夏薄栖,夏薄栖完全能知道她什么时候挪不动了,她休息他就背着她,抱臂而立,静静等候等她再次启步,既不催促,也没有关心地问过一句
    如此这般一直走到天完全黑下,夏薄栖仅隔玉鸣三、四步远了,便忽然开口,“怎么样,还能再走一段吗?如果脚没问题,就再坚持坚持如何?不然,就是明天我们也走不出去的”
    玉鸣本来就是不甘示弱的性子加之头天已有了夜宿荒郊的经验了,何况夏薄栖还在身边,恐惧心更不比头一天重,当下一口应道,“夏兄放心,我的脚好了不少,就算连夜赶路也是没大碍的”夏薄栖似乎点了点头,“连夜赶路是不必的,能多走一截算一截吧”说着递过来一样东西
    “什么?”玉鸣看不大清没有冒然去接
    “牵住这个”,夏薄栖说“跟着我走,就免得滑倒或者再崴脚了”
    玉鸣试探性的一握,原来是条腰带,心中陡然一颤,她想起来那个似是而非的梦,梦中地情形好像也是在黑夜的荒郊赶路,只不过,在梦中,她紧紧住的,好像是一只潮湿且冰凉地手,而并非腰带,那么,奇怪的梦到底是她曾经历过的,还是她未来会经历地?
    “怎么了,你?”夏薄栖明显感觉到了腰带另一端的颤抖,有些莫名其妙
    玉鸣定了定神,“没事,走吧!”
    所谓的梦应该不是预示,玉鸣已模模糊糊想到牵自己的人是谁了,是孑晔,是离她而去的孑晔,也许,那是他们被怜牧收养以前的事情,可为何她没有任何记忆,孑晔亦从不跟她提起从前呢?
    如果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是否曾像梦里一样掉下过某个黑暗深渊?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侥幸活下来,却失去了以往的记忆,这种假设也足以成立,不过,为什么,孑晔要称呼她为小姐?那梦里地呼唤,绝对不是段五地声音,绝对不是
    随着对梦的回忆逐渐清晰,玉鸣心头的疑惑却愈发加深,以前她本就不相信她和孑晔是什么兄妹,然而以他们之间胜似兄妹的情感,是否是亲兄妹又有什么紧要?
    但至少,孑晔完全没必要隐瞒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啊,怜牧不会介意,自己不会介意,孑晔却到底在介意什么呢?
    “麻烦你,盯着脚下一点好不好?”夏薄栖不客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打断了玉鸣的思绪,“就算我在前面带路,你也不能像个瞎子一样完全任由别人拖拽吧,恍恍惚惚的走神,是肯定要摔大跟头的!”
    玉鸣脸皮一红,心想这家伙怎么知道她走神了,说他脑后长眼,真地一点也不为过
    “知道了,放心走你地吧!”玉鸣嘟囔道,“这么黑,有什么看不看脚下的,还不是凭感觉在走”
    牵牵扯扯,两人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基本上把白天休息给耽误地路程给赶回来了,接近子夜,夏薄栖坚决不让玉鸣再走,就近找了个低凹处,勒令玉鸣躺下好好睡一觉
    第二日清早,夏薄栖再次给玉鸣上药,崴伤果然如他所言,消肿大半,头日编的藤草鞋,松动出许多,夏薄栖撕了一截腰带,给玉鸣裹了裹,填塞好缝隙之后,玉鸣觉得松松软软,蛮舒适合脚
    又是一天的长途,差不多申时过半,他们才终于出了密林小道,进入了官道的岔路
    夏薄栖带着玉鸣,好说好歹搭上了一辆拉草料的平板马车,赶车的是个老头,驾着一匹瘦马,夏薄栖让玉鸣自己坐在装草料的麻袋包间,他自己则一路跟随步行
    再走了一个多时辰,是个叫容华的大镇,两人谢过赶车的老头,决定就在容华歇宿,一是玉鸣面色疲惫不堪,二是这么晚了,也没法雇到马车
    夏薄栖将玉鸣领到一家客栈前,看了看说,“小兄弟,我瞧这家客栈还算干净,不如今夜就在此歇过,怎样?”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九章 不得不为
    夏薄栖将玉鸣领到一家客栈前,看了看说,“小兄弟,我瞧这家客栈还算干净,不如今夜就在此歇过,怎样?”
    玉鸣点头,“一切都听夏兄的!”
    “可是”夏薄栖为难道,“恐怕只有小兄弟你一个人去投宿,我就不能奉陪了”
    “为什么?”玉鸣诧异地问道
    “别多想”,夏薄栖淡淡地耸了耸肩,“我没有投宿客栈的习惯,所以身上也没带银两的”
    “什么?”玉鸣怔住,坏事了,她也没带银两,因为老想着百万庄的客人都是花钱在赌上,而没记起这花销中是包括住宿费的,如今自己单独出门,没有银两怎么混?不过,不过夏薄栖也太怪了,居然说什么从来不投宿客栈?那么,他还是像野地一样,露宿大街吗?
    “那,那你准备在何处去住?”玉鸣没有提及自己的尴尬,反而先问夏薄栖
    “我就在这附近,你放心进去吧”,夏薄栖瞅着玉鸣,“放心,我不会不告而别的”
    “你”玉鸣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吐露实情,“我不是担心你跑了,而是我也没银子啊!”
    “什么?”轮到夏薄栖惊讶了,“你出门都不带银子的?那我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夏兄你在哪里歇宿,我就跟你一起吧”,玉鸣对夏薄栖的人品丝毫不疑,何况出门在外,境况窘迫也顾不上那许多了
    “如果你在这家客栈住呢,我就等夜深无人的时候上房顶啊,小兄弟难道你也有上人家房顶的身手?”
    “这”玉鸣没想到是这样,尴尬地拢了拢头发,嬉笑道,“我自然是没有此等身手地,要不,咱们另外寻个地方歇吧?”
    夏薄栖叹气,“难道又要去镇郊的林地露宿?早知道还不如不进镇来呢”
    “咳咳,是小弟出门匆忙,忘记携备银两了叨烦夏兄!”
    夏薄栖瞪了一瞪玉鸣,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玉鸣知道他有怨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紧赶慢赶地跟着他
    其实玉鸣比夏薄栖还郁闷,没有银两,未来的日子她该怎么过?自带地糕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没有食物,没有地方投宿,甚至连雇辆马车都不可能,一切的一切,短银少两都好像寸步难行啊
    正无比郁闷着,玉鸣的眼睛忽然一亮在街角的尽头有一帘看上去很熟悉的挂旗,“聚泉庄”,凭直觉,玉鸣断定这一定又是一家赌庄,因为最早泉指的就是货币,聚货币的地方不是赌庄就是钱庄
    钱庄不可能到此时还在营业,从投到街面的一溜灯光,以及隐约的喧哗声判断,聚泉庄只可能是赌庄玉鸣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了夏薄栖地衣袖
    “干嘛?”夏薄栖朝玉鸣张望的地方看了看眉头微皱,“小兄弟年纪轻轻不会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不良嗜好?噢,对”,玉鸣醒悟过来像夏薄栖这样的人很可能是极为厌恶赌钱的,不过,她必须一试,不然,接下去地行程该怎么办
    “听我说,夏兄,我保证我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但是以我们目前的状况,都需要一点银子不是吗?你在外面等我一阵好了,我去去就来”,玉鸣说着丢下夏薄栖就想往聚泉庄跑
    胳膊却被夏薄栖一把拽住,“鱼龙混杂的地方,不管赌输赌赢,小兄弟,你以为你这一进去还容易出来吗?”
    “没关系的,我见好就收,他们也不至于为了几个小钱不讲道理吧”,玉鸣自以为清楚赌庄的规矩,根本没将夏薄栖的话放在心上
    可是,她忽视了百万庄是因为怜牧,才会拥有第一赌庄的信誉,而这信誉又因为客人的身份逐渐稳固上升,但是一家镇上的小赌庄,还会讲什么信誉吗?
    夏薄栖无奈,这丫头真的是出门经验太少了,一点都不知道深浅,哪管她有多少特别地能耐,在这种烂赌庄,输钱倒也罢了,输到没东西可输地时候,自然会被赌场蓄养的爪牙给扔出来,可是要是赢的话,那她根本就别想离开半步
    见夏薄栖不松手,玉鸣急道,“夏兄,就算我求你了,我真的有为难之事,纯粹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就应了我行不行?我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要去,也得两人同去”,夏薄栖禁不住恳求,闷哼道,“万一出事,也好有个照应”
    但他心里想的却是,我应了你,就是眼见你掉入虎穴狼窝啊
    玉鸣想了想,“也好,就这么说定了,赢得多少,我与兄台平分,我们去吃一顿好酒菜”
    “还是顾你自己吧!”夏薄栖的脸色转瞬即冷,烂赌就够令人讨厌的了,还说什么平分赌资,夏薄栖心里很不舒服
    玉鸣有些不解夏薄栖情绪的突然转变,可她来不及多想,只得看了夏薄栖一眼,转身朝聚泉庄走去
    那所谓的聚泉庄,尽管也号称以庄,然则跟百万庄比起来,简直就是草鸡比凤凰,让人笑掉大牙,单就是一个门面,也是寒碜粗陋之极
    一排四扇拼门,只开了最边上地一扇,门口垂了黑布帘,遮到齐脚跟处,只能隐约可见里面地人影晃动,玉鸣刚要挑开门帘,却猛然从里面钻出来个彪形壮汉,虎着一张胡子拉碴的横肉脸,凶巴巴地瞅定来人,“干什么地,你们!”
    “呵,我们想进去玩两把,求大哥行个方便!”玉鸣并没有被壮汉吓倒,一边赔笑,一边往壮汉的身后瞧
    壮汉把身形挪了挪,死死塞住门口,又上下打量了玉鸣他们一番,“二位的脸很生啊,是刚来的吧,想玩没问题,有这个吗?”
    壮汉做了个掂银子的手势,一双眼里却满是不屑,玉鸣心知,自己和夏薄栖走了一路,皆是狼狈邋遢之相,而赌庄里的奴才尤甚势力,必定当他们是没钱的穷酸
    想了一转,玉鸣解开包袱,取出自己换装前唯一戴的一支珠钗,递到壮汉面前,“我没有银子,不过用这个先抵押行吗?”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十章 抵物相赌
    壮汉挪开一点身子,让里屋的光多透一些出来,借着灯光,壮汉打量清楚珠钗的样式,撇着酒气冲天的大嘴道,“就这啊,只值二两银子”
    玉鸣气闷,明明至少值二十多两纹银的珠钗,却被壮汉硬说成是二两的货,“好吧,二两就二两”,玉鸣一口应诺,心想不管多少钱,只要她有一个铜板,这些势力的家伙就得付出代价
    壮汉伸手就欲抢珠钗,却抓了个空,玉鸣将珠钗握在手中,“不过,我有言在先,这支珠钗只是抵押,并非卖给你了,如果我还了你二两银子,你也得把珠钗还给我!”
    大汉不屑道,“没问题,不就是支珠钗吗,大爷我还能赖了你的不成?”接着再想夺
    玉鸣展开手掌挡住他,“先拿来!”
    “什么?”壮汉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悻悻地解下腰间的钱袋,从里面摸出二两纹银放到玉鸣手上,“拿去!”
    珠钗终于被壮汉抽走,玉鸣握着二两纹银,从壮汉让出来的门缝往里挤,壮汉得意洋洋,就着灯光欣赏刚到手的珠钗,笃定这支货真价实的珠钗跑不了是自己的了,冷不防一张脸凑到他面前
    壮汉吓了一跳,猛一抬头,正巧对上了夏薄栖那双一转不转的黑眼珠子,“干什么你!”壮汉嚷嚷道
    “很漂亮是吧?”夏薄栖一本正经地问,壮汉莫名其妙,不由自主点点头,“当心,会很扎手!”夏薄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跟着进了屋堂
    “呸!”壮汉半晌才反应过来,啐了一口,“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家伙偷了女人的东西来当赌本,当爷不知道!”
    玉鸣皱着眉头,乌烟瘴气的里外大堂里,涌满了三教九流的人,男人的汗臭和酒气混杂成无法忍受的难闻气味,即使是在赌场长大地玉鸣也适应不了这种末流赌场的环境
    放眼望去,场子里人虽多,但绝大多数都是围在四五张长桌拼成的大台前里外厅堂里各有两面这样的大台,外厅一张台子上是在赌牌九另一桌则在玩番摊,而里间的人一台正兴致勃勃于关扑,另一台像是在等着开字花
    见到有新客人进来,等着开字花的那桌伙计忙招呼道,“来来来,二位客官快来选字花啊,一注只要十文钱还有一刻钟便开局了”
    玉鸣摇头,她很清楚尽管一注才十文钱可要想在三十六张字花里猜中,不仅极难,逢上下注太多,庄家还会做了手脚,让投注人空期待一场,最主要的是,一般开一局字花,至少要耗等半个时辰,她没有那个耐心
    剩下的牌九番摊和关扑玉鸣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番摊,因为她急手机快速阅读: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需地是银两对扑物倒是没多大兴趣,不过她刻意扫了一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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