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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玉鸣九霄-第23部分

小说: 玉鸣九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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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钰和皇甫凌飞分别谢过,脸上同样略带红晕的皇甫凌飞道,“没想到姑娘赌技超群,连酒量也如此出众,让众多男子都只能惭愧自叹,羞赫败走啊”
    “哪里,和二位公子相比,小女是小巫见大巫,草鸡见凤凰啊,小女斗胆把盏,纯属自不量力,若是酒醉失仪,闹出些不堪不雅的窘态来,二位公子可千万别笑话玉鸣呀!”
    “就只怕,出怪露丑的是我和凌飞兄,玉小姐只要置若罔闻,当我们不存在就好了!”皇甫钰的脸颊不仅没红,反而有越喝越冷白的趋势
    玉鸣笑,举杯道,“小女祝二位公子富贵长昌,永无忧患!”
    两个男子欣然相碰,“多谢玉小姐,能与玉小姐结识,才是我们来百万庄的最大收获!”
    基本上,这句话,皇甫钰和皇甫凌飞都说的极为由衷
    于是,三人接连又干了几杯,话题多半投玉鸣所好地谈到外面世界的风物人情,当然,皇甫钰和皇甫凌飞所提及的并不尽相同,因为顺安属地和恒安属地有不少风俗都是不一样的,玉鸣一面用心听,一面渐渐肯定孑晔说得没错,这两人都是藩王,他们看人视物的角度和孑晔截然迥异
    不过,玉鸣对他们所描述的,仍然充满遐想和羡慕,如果有一天,真的能走出百万庄,她一定要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酒至半酣,谈兴正浓,皇甫钰忽然叹息道,“哎,如果在下早点结识玉小姐就好了,像玉小姐这样能让在下轻松攀谈的女子实在是少之又少,不知此地一别后,何时还能再有机会一叙心中畅快”
    玉鸣道,“怎么,钰公子要走了么?”
    皇甫凌飞也问道,“不是说再留两日的么?”
    “唉,不瞒玉小姐,在下家中事务甚是繁杂,在百万庄的这半月,在下已连连收到家书,催促在下赶回,本来在下也想勉强多留两日的,可思前想后,那些令在下厌倦的事务迟早总要面对,还是晚归不如早辞罢,滞留于庄中一天,在下就更多与小姐的不舍,就算如此决定,也是百般辗转,好不容易痛下的决心,玉小姐,就请受在下这一杯,愿能与玉小姐不久重逢”,皇甫钰双手奉杯,竟似真的惆怅惘然
    “没关系的,钰公子先回去处理完家事也好,只要钰公子高兴,空暇之余随时都可来百万庄,玉鸣也随时都欢迎钰公子的再次光顾!”玉鸣受下皇甫钰的敬酒,安慰皇甫钰道,半月以来,她对陪着两位王爷换着花样地玩,早心生厌烦,然而皇甫钰突然辞行,还是让她觉得颇为意外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十七章 夜惑迷离
    玉鸣受下皇甫钰的敬酒,安慰皇甫钰道,半月以来,她对陪着两位王爷换着花样地玩,早心生厌烦,然而皇甫钰突然辞行,还是让她觉得颇为意外
    “谢谢玉小姐,我也希望是啊”,皇甫钰答道,“只是在下一旦回家,便会受到家人诸多限制,欲想出行,实在不易,所以在下才特别愁闷,不晓得下一回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般轻松的再来庄里玩了”
    “唔,好啦,钰弟,你出行虽有着种种不便,可亦不是完全没办法,只要钰弟想做的,天下间恐怕还没有什么可难倒钰弟,所以今天既然难得和玉小姐度过一段痛快的时间,就不要弄得大家都愁郁不堪了”,皇甫凌飞看不惯皇甫钰为了一次小小的离别就叽叽歪歪,换了他,既然不舍,用不着耍嘴上功夫,就算天塌下来,也要奔回相见
    “我本也不想搅扰大家的兴致嘛,略微感叹一下都不行么”,皇甫钰横了皇甫凌飞一眼,“在下可比不得凌飞兄,为人行事一向强势!”
    遂又转而向玉鸣道,“玉小姐,在下借着这顿酒席向玉小姐辞行,没有别的意思,酒力之下,未免愁肠满腹思虑过多,玉小姐千万别见怪!”
    “怎么会见怪钰公子呢,钰公子的青睐有加,实在是让小女受宠若惊,感触万般,不管怎样钰公子你也要开心些才好,小女相信一句话,既有缘者,总会再见,小女祝钰公子一路顺风!”
    “没错没错,有缘定会再见,谢谢玉小姐吉言”,皇甫钰赶紧端起了酒杯
    “嘁!”皇甫凌飞鄙夷地嗤了堂弟一声,暗想,装吧你就,使劲装啊,过了今晚,你可就没戏唱了
    一席酒,喝过二更天方散去,皇甫凌飞和皇甫钰都由丁奴分别扶回房,孑晔从暗中出来,静静随在玉鸣身后
    “这么晚了都不休息,等我做什么?”玉鸣娇啧地回身掐了孑晔一把,不过,她触到的是被风吹冷的身体,毕竟现在还是早春的天气,到了夜晚十分的寒凉
    “看看你的酒量有多大,这都喝了几个时辰了?”孑晔不无讥讽,“这样的女子很恐怖,知道么,比个男人还能海吃海喝,哪个男人敢要?”
    “怎么了?反正又没让你要,不用担心,孑晔哥哥,我最多会收你当个侍妾的”,玉鸣呵呵傻乐,看上去,已有了几分醉态
    孑晔不吃这一套,说:“当侍妾?没问题啊,可你十四岁那年冬天,我睡在你脚边替你暖脚,半夜你醒了,一脚就把我踢下床,从此连暖脚都不让了,叫我当哪门子侍妾嘛”
    玉鸣停下来想了想,然后接着吃吃笑,“你,原来你是替我暖脚的吗,我还以为你是要抱着脚丫子才能睡,所以就叫段五一定要将他的脚丫子借给你,嘻嘻”
    “我就说嘛,那一段时间,段五只要不值夜,干嘛天天都来找我闲聊,还隔一会问我一句是不是困了,想不想睡之类,刚开始,我总是说,还好,不算困,然后等好不容易将他撵走时,我就真的困得不行,爬上床就睡着,哪里还有精神去见你?真是,玉鸣你太过分了,我要抱也不会抱段五那双十里飞香的大脚丫子嘛”
    玉鸣忍俊不禁,笑弯了腰,“好啦,好啦,我保证,孑晔哥哥,以后我一定收你当个专门暖脚的侍妾,让你将热爱的暖脚工作进行到底”
    “哼”,孑晔一把拖起玉鸣的胳膊,扶住她的腰,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先说好,我只暖某丫头一个人的五十里醇香浓郁脚,其他一概不受”
    玉鸣在孑晔的怀中愣住,孑晔为什么忽然说这些?往常里孑晔尽管也时常和她笑闹作一堆,同时要情愿或不情愿地接受她所有的蹂躏与欺负,可孑晔从未如此主动直接地向她表达过什么,难道,皆是因为她破例陪了皇甫凌飞与皇甫钰?
    “孑晔哥哥”玉鸣的声音里已没有了笑意,她感觉喉咙发紧,艰涩难言
    “嗯?”孑晔敏感到了玉鸣的情绪变化,身体僵硬在悬廊上的冷风中
    “不会是又反悔了吧”,孑晔反应极快地说,“连暖脚侍妾都不让当了?”
    “我,我跟孑晔哥哥开玩笑的”,玉鸣拨开孑晔的手,离开孑晔的怀抱,转身凝视着孑晔,“天已经很晚了,孑晔哥哥也早些回屋休息吧”
    “我也是开玩笑”,孑晔温柔地替玉鸣整理被风吹乱了的发丝,“你以为我还真当暖脚侍妾啊,傻丫头!”
    “我也是说”,玉鸣的神色明显轻松,“孑晔哥哥这么爱干净的人,怎么会偏偏爱好飘香浓郁脚呢,嗯,被这晚风一吹,我清醒许多,孑晔哥哥不必替我担心,我先回去睡了啊?明儿见!”
    玉鸣的话说得太快,丝毫没有宛转的余地,纵使孑晔还想多留在她身边一会,都已无法启口,“明儿见!”他温和地微笑,朝玉鸣点点头,“醒酒茶放在你房间的桌上了,喝了之后,睡个好觉!”
    “我一定是疯了!”看着玉鸣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孑晔的笑容慢慢消失,自以为陪伴了她五年,自以为对她了解和对自己一样熟悉,凭这些就足以忽略身份的不同吗,有什么资格,和玉鸣说那些话,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的眼里心里都只容纳他一个人,不,不,是他头脑发热把玉鸣给吓住了,可为何,心里像被扭扯一样隐隐绞痛
    桌上果然放着一杯醒酒茶,早都已经冷凉,但是喝下去,却格外觉得肺腑清新,放下空了的茶杯,玉鸣反而毫无睡意,有粉色腰带的丁奴敲门,问玉鸣是否需要热水洗涮
    “待会再说吧”,玉鸣答道,“需要我会叫你!”
    门外应了一声便再无动静,玉鸣和衣靠在床头,回想着孑晔奇怪的表现,以及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不可否认,孑晔是她最最喜欢的人,但是离孑晔所要求的“唯一”又似乎存在着差距,究竟因由何在,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重新拉开房门,走廊上静静悄悄,玉鸣痴痴立在门口,不晓得想做什么该做什么
    下楼的时候,遇见段五,赶紧唤住他,“怜叔睡下了吗?”
    “还没有呢!”
    “那,那怜叔在做什么?”
    “像往常一样,自斟自饮呗!”段五咧嘴笑笑,“姑娘要找庄主?”
    玉鸣和踌躇,这么晚打搅怜牧合适吗?
    “姑娘要找庄主,我就去通报,姑娘稍等!”段五折身欲往回返
    “也好”,玉鸣叹气道,“你问问怜叔有空没,若是睡了就以后再说吧,反正也不急的”
    “知道啦!”
    怜牧没动,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玉鸣看见独对一窗黑夜的怜牧,忽然觉得,和他相比,自己那些烦躁都不值得一提
    “劳累一天了,怎么还不想睡么?”待玉鸣于茶几对面坐下后,怜牧轻轻问道,声音就似梦游般,或者说更像悬浮于窗外黑夜的某个虚空的灵魂
    玉鸣听见这种声音,不自觉地也跟着望向漆黑的深处,“怜叔,我有好多事都弄不明白”
    “我也有好多事想不明白”,怜牧淡淡地回答
    玉鸣没想到怜牧会如此说,愣了一番才问,“譬如呢?”
    “譬如一个人如果偷了二百六十多万两黄金,会将如此巨大的赃银藏匿在何处?”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十八章 局外局人外人
    玉鸣没想到怜牧会如此说,愣了一番才问,“譬如呢?”
    “譬如一个人如果偷了二百六十多万两黄金,会将如此巨大的赃银藏匿在何处?”
    “什么?”玉鸣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谁,谁偷了那么多黄金?”
    怜牧没答,只是淡淡地看了玉鸣一眼,微微牵了下嘴角
    玉鸣这方想起来,怜牧问问题的时候,并不喜欢别人打听问题以外的事情,他问的既然是“会藏匿何处”,就一定不会回答那个人是谁,如何偷得那么多的赃银,从何处偷的,等等之类
    “既然是赃银,自然不可能像百万庄每七日一次的具结款,统统都存到钱庄里换成银票,也许会通过一些渠道兑换成白银,但无论真金还是白银,都是非常庞大的一堆,若非偏僻荒远之地,想人不知鬼不觉地藏匿实在不易,还有个办法就是以钱换货,将所有的黄金分批换成有升值或收藏潜力的物品,就算这些物品统统摆在人们的眼皮下,也没人会追究它们是否来历不明”
    “你说的这些皆有可能,但据我所知,这个人并没把黄金藏匿在荒僻之地,更无法将它们兑换或交易出去”,怜牧换了个温和的微笑,“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说起,有好多事弄不明白,那么现在让我来听听,你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
    玉鸣紧锁深眉,瞪着怜牧,怜牧猛丁提出那么古怪骇异的问题,却并没有探求下去的意思,为什么,这,会与自己有关吗?
    “呃,其实,其实也没什么”,玉鸣在疑惑中竟然忘了自己来怜牧房中的目的,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我,我只是怜叔,你要先答应,不会生我的气”
    “呵,傻丫头,怜叔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怜叔,孑晔哥哥不许我陪客人喝酒也是出于保护我的好心,可您那么一说,不是会让孑晔觉得我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么?”玉鸣不满地嘟囔
    “噢,呵呵,你是指傍晚我哄孑晔的事啊,晔儿这孩子其他都不错,人长的飘逸俊美不说,头脑也很聪明,办事更是干净利落,可有一点,他太偏执了,非常容易钻牛角尖,而且一钻起来,无论你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没办法,他跟我较真,他是孩子,我这个义父却不能和孩子较真,你说对吗,适当的善意的谎言,我觉得以鸣儿你的识大体懂分寸,应该不会介意啊?”
    玉鸣摇头,“这不是最主要的,孑晔哥哥有他的理由,您也有您的道理,我弄不明白,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无法彼此很好的沟通呢?”
    “也许,我想是我哪些方面做得不够好,让晔儿误会了吧,别担心,鸣儿,你和孑晔都长大了,在长大的过程中都会生出许许多多有异于长者的想法,并因此而产生隔阂乃至误解,这都没关系的,等你们经历过了更多的事,再回头看看,就会明白怜叔的所作所为了”
    “我才不会呢!”玉鸣撒娇道,“怜叔对我这么好,我干嘛要跟怜叔隔阂呀,我不要,我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彼此坦诚相待,愉悦共渡哦”
    怜牧微笑,“嗯,说实在,我家鸣儿一点不同寻常人家里的女孩,聪明伶俐又有一颗单纯的心,怜牧自然是最不愿意和我的鸣儿发生不愉快的,而且怜某亦相信,鸣儿足可以凭借自己一双慧眼识人辨物”
    “可是”,玉鸣特意顿了顿,又说,“那两位公子对怜叔很重要吗?重要到怜叔可以亲自为他们忙里忙外,重要到怜叔不惜对孑晔哥哥说谎,也要让我去陪他们喝酒,当时你叮嘱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诧异,这不像你啊,怜叔!你非让我输赢各一半,若不是我的动作够迅速,恐怕早就被他们拆穿了,就这样,他们还是疑窦丛生,追问个没完呢!”
    “不是说好不准打听客人的秘密吗?”怜牧有些不高兴,“孑晔这孩子,又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孑晔哥哥什么都没跟鸣儿说,是鸣儿自己胡乱猜测的,怜叔,这不是我打听客人的秘密,而是我对怜叔很好奇,怎么想,怜叔都不应该是趋炎附势的人呐”
    “就为这个?”怜牧摆摆手道,“很抱歉,鸣儿,一个赌庄想要生存下去,不是单纯的靠生意,还要靠很多人给面子,所以赌庄上下的人,首先就得为来此的客人提供各种周到服务,其次才能谈得上个人的原则以及气节与否的话题,不管你和孑晔怎么看,我并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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