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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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柔虽然在武力上不是一流武将,但是他在马背上的时间可比吕布军中任何一人都要长,加上马镫,马鞍之力,身手更是敏捷,即便他的武艺不及臧霸,但在百招之外绝对有信心诛杀臧霸,只是这个大好算盘却是被太史慈打散。
阎柔一对一的对付臧霸自然是有信心的,但是加上一个太史慈却没有这份自信,因而晃过几枪后,心有不甘的他只得大骂几声便就逃出战斗圈。
臧霸还待再战,太史慈却是策马言道:“臧霸,我等中了吕布的奸计,此地不可久留,速速回任城才是。”
臧霸不言,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应了一声,便就与太史慈合军一处先去与雷薄汇合,之后再与陈到他们退回任城。
只是风云突变,那西门之处的确是杀来了一军,但却不是雷薄,而是先前臧霸见过的那将颜良。
颜良也识得领军的人,大笑道:“臧霸,你等西门主将的人头便在此处,此时你们还不速速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臧霸,太史慈闻言看去,只见颜良副手那旗杆上挑着的人头虽然血迹斑斑,但不是那雷薄又是何人?
第二九六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三十)
太史慈,臧霸见那雷薄枭首,想来那攻打西门的一万军也是差不多是完了,也不做多大打算便就率军往东门而行,欲要与陈到汇合。
只是颜良,阎柔二人还有那吕布三路人马在后追赶,太史慈二人很是担忧若是如此一路而回,只怕要全军覆没了。
总算赶到陈到所在,有数百骑行来,大叫道:“大军从两侧走大军从两侧走”
好歹是数百人,这声音也是叫的够大,太史慈,臧霸与手下的副将们依言而行,从两侧而行。
后面的少数步军已经是逃不掉死亡的结局,纷纷被吕布军诛杀。
颜良,阎柔,吕布三人率军而来,见前方敌军大部队突然从两侧而行,便就生出戒心,只是大军行军之中也是难以一时阻碍,而且如今这里足足有数万人马,便是前方真的有什么埋伏也是不惧。
想到此处,颜良这人却是不甘落后,率领他的人马杀上。
阎柔久未立功,也是跟上,反倒是吕布在后缓缓行军,却也没有说上什么。
陈到见敌军逼近,占据地势,用强攻还击,然后再叫将士们在前方点起火来,更有甚者在火焰上覆盖上树叶,引得浓浓烟滚。
马匹再是训练有素,但到底还是动物,是动物就是有着它的本能,因而感觉着热浪而不得不停下脚步,也就打乱了骑军的阵型,无法凭借速度的优势冲垮敌阵。
趁此机会,陈到找到太史慈,臧霸二人,却见好友雷薄不在,便也心里有数,言道:“两位将军速速将手下人马侧走,这里有我抵挡就是。”
这是陈到为了保护主力而要牺牲自己啊,太史慈,臧霸二人虽然与陈到没有深交,但却想不到此等危急时刻,陈到居然会提出这样的决议。
要知道这臧霸与太史慈都是刘备的心腹大将。
臧霸以往独守山阳,防守衮州,太史慈是青州刺史,以抗吕布,二人的身份仅在张飞,关羽之下,可见重要。但是陈到,却是袁术的旧部,虽然后来为刘备说服投靠而来,但是在军中除了一同而来的雷薄却是少有人愿意与之深交。陈到这人却是及有本事的,先是为刘备的禁卫军统领,训练了一支精兵称为“白耳兵”,人数在千人左右,算是步军中的精锐,可比那高顺的陷阵营,足见陈到的统兵之能。
其后也正因为如此,陈到才能迅速崛起,尤其在大将向宠不知去向以后,刘备对其更是重用,在任城可算是与太史慈平起平坐的人物,其手下连造的一万白衣军更是精锐无比,也就是先前在此抵御来军的那些人。
只是太史慈善攻,陈到善守,二人若是合作自然可保任城无事,可世事难料,太史慈却是一直看不起陈到,而陈到不善言语,二人之间只能维持在一般关系上,可如今是患难之中见真情,太史慈闻言,不由悲道:“叔至,此时危急,不可在此做无谓的牺牲,与我等速回任城才是。”
臧霸也是一并的意思,劝着陈到一起走。
陈到却笑道:“我乃主帅,若是我率先撤走,则军中将士还有谁敢应战,岂不是让敌军长驱直入,得保我一人性命,却让三军丧命,我不予已。子义,宣高,你二人若不想让我白白在此牺牲,便就带着这数万人马回任城去,千万不要丢了任城,那样便就对不起主公了”
太史慈,臧霸二人不再劝阻,在马上对陈到皆是一拜,之后扯呼着率本部人马以及陈到剩余的那一万人往任城而去。
陈到见二人离去,脸上惨淡一笑,继而焕发精神,接连指挥将士用兵,其后更是亲自上阵,与敌军交兵。
当前的颜良见敌军远遁,又见陈到的一万精卒在此阻碍,便欲分兵,便就叫阎柔先去与陈到交战。
但是阎柔也想立下战功,如何肯舍了那数万敌军,也是不愿。
只是二人虽然不愿,那陈到却是犹如顽石一般在当中据守,令骑军不便行动。
后面赶上数百骑,当先一人却是大叫道:“颜良,阎柔二位将军,你们可率骑军先行,前面的人马便就交给我甘宁了。”
颜良与阎柔闻言,心中有数,不再在正面想办法突击而是仗着马快,各率数千骑从两侧绕道而行。
陈到眼见如此,只是自己兵少,若是分兵而御更是容易被击破,故而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颜良,阎柔二部遁走。
甘宁看着前方排成方正之阵的敌军,冷笑一声,却是不惊不怒,令人掩杀过去。
陈到也是收起心思,便就见敌杀敌,又是大喝着指挥部队。
甘宁的锦铃军,陈到的白衣军,世上的两大步军精锐在此却是有了一战,只是这一日到底是甘宁的锦铃军能够在此扬名,还是陈到的白衣军能够力挽狂澜,却还不得未知。
却说那太史慈,臧霸因为陈到独自守在后方,心中极为愤恨,却也是无法,因为自家主公的原因,在东平这一战算是吃了大亏,出动的六万大军,如今粗粗看来跟在身边的还有三万多,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只要能回到任城,到那时候再行打算,说不定陈到在他的一万白衣军的保护下也未必会出什么事情,日后三人还有举杯对饮的时候。
“子义,想不到叔至这人却是面冷心热,想我当日还曾对其冷言冷语,实在是令我羞耻啊”
太史慈又何尝不是啊,因为陈到降将的身份,又是突然从一个亲卫提升为一方大将,只要是有些脾气的将军那都不会给陈到什么好脸色看,如今陈到这般,却是显得他们的心胸不足。
太史慈叹道:“若是将来有机会,我二人定要好生谢谢叔至才行”
臧霸不语,自然也是这个心思,只是他却也是知道这个机会不大了
足足奔袭了数个时辰,掉队的人马越来越多,太史慈他们在一处高地暂时休息,经过一番点名,却是只有不到三万人马了,而且人人筋疲力尽,肚子也是极饿,只是在这个时候大军却也不能点火早饭,因为此时已经是黑夜降临,一旦点起火来,却是容易被人发现。
不过最累的就要数太史慈与臧霸了,二人不但要巡防四周,更要为今后做打算,因为离任城最近的一个势力据点还有四百里的距离,希望前路没有多大的险阻。
第二九七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三十一)
夜间,太史慈也是不敢大意,在巡防了一圈之后,方才寻了一处地方坐下休息。因为不敢点火,所以即便太史慈是三军主将,此时也是冰冷干硬的干粮可以入口。当然太史慈他们不是没有好一点的饭食,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与将士同甘共苦的将军,却是更容易领着他的将士们回到安全的地方。
“子义,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臧霸也是巡防回来,特意前来找太史慈商议一下当前的局势。
因为这番行动可是刘备主动提出来的,偷袭东平城,而且还是对太史慈等人说明了原因,那就是有极为可靠的消息说是东平城的人马会撤走一般之多,故而集中三地的兵马,对东平发动一次进攻,若是占据了东平城,就是打开了一个新的据点,为日后与关羽联军对抗吕布的胜率大大增加,但是现实却是原本应该在小沛的吕布此时却是在东平,而且所带人马皆是精锐,更是早早就安排妥当,不但未能攻下东平城,反而白白折损了数万人马以及大将陈到。
太史慈能够接管三军,自然不是一个只知道鲁莽行事的人,故而在闻听臧霸的话后,细细一想,便就言道:“若不是吕布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那么就是主公所谓的情报出现极大的偏差,才令我等陷入这等危局。”
臧霸叹道:“只是可惜了叔至”
此番大战失败,倒也不是一无所获,第一是证明了刘备方面出现了问题,第二却是结交到了陈到那样的好兄弟,虽然他生死未卜。
太史慈压低声音,对臧霸道:“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为糟糕的就是我还有一丝担忧。”
臧霸也是大将之才,只是闻听太史慈的话便就明白,言道:“可是担心任城有失?”
太史慈道:“此番为了攻取东平,我等出兵六万精锐,那任城只不过剩下两万老弱残兵,若是此时吕布有一支人马绕道我们的身后,趁机攻袭任城,那我们这样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臧霸一想,太史慈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却劝道:“这个可能性不大。”
太史慈问道:“为何?”
臧霸道:“子义你好好想想看,在东平城出现的三路人马,除了那颜良与吕布,还有一支我们不知道的人马,说明他们在东平成已经是设下重兵,以吕布现在的兵力,不但要对付主公,还要分兵应付寿春的云长,陈留的曹操势力,甚至是那荆州的刘表,这些都足够让吕布胆战心惊,他即便是要在这里全歼我军,但是他就敢将人马全部集中在这里而放过曹操他们吗?自然是不能的,而且那边的敌军人数也在数万之多,应该是没有余力,至于任城,邴原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来以心细著称,吕布便是真的派出小股人马前去诈城,只怕也是不会上当,故而任城还是安全,你大可放心,而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在此休息,等到明天领着我们活着回到任城,这样才不会辜负叔至的一番牺牲。”
太史慈展颜道:“如此便就劳烦宣高你多多四周。”
臧霸笑道:“你我之间还需要客套,这活你便是不说我也要做的。”
太史慈不再多言,只是谢过,便就和衣睡下,便是那兵器也不离身,而他的亲卫们则还是强挨着困意,看着四周。
臧霸笑了笑,随即收起笑意,与众亲卫继续在外围巡防。
好在一夜无事,虽说在野外露宿十分的难受,加上未曾吃饱饭,将士们都是有些非议,但看到自家的主帅也是与他们一般睡在野外,吃的是干硬的干粮,喝的是河中取来的河水,便就按捺下去。
既然到了白天,倒也不必忌讳。
不多时,三万将士便就开始造饭,毕竟都是饿了一整夜,一会只是闻到那饭香,便就咕咕的大叫。
不过肚子这不争气的大叫,反倒是惹得众将士们哈哈大笑,这败战的压抑气氛也是减缓了许多。
太史慈早早的起来,随后来的臧霸那,想不到他起得更早,便就笑问道:“一夜未睡?”
臧霸道:“睡了一个时辰,边就够了。”
太史慈长叹一声,言道:“都是我的错。”
臧霸却是笑道:“说什么呢,记住了,回到任城,你可得请我喝酒。”
太史慈这才展颜道:“敢不从命?”
“你啊”
臧霸也是大笑起来。
“杀来”
“擒拿太史慈”
不等臧霸笑完,却听得四周响起无数叫喊声。
太史慈,臧霸心中各是一惊,因为经过一整个黑夜都不曾出现敌袭,为什么到了白天反倒是出现了敌军。
臧霸突然闻得饭香,终于是醒悟过来,大叫道:“子义,敌军分明就是要我等注意力放在饭菜之时才来攻打,好毒辣的心思啊”
原来先前虽然在黑夜中更便于偷袭,但军中将士们还都是有可战之力,更何况三万人马聚集在一起,想要偷袭也是不易。但是现在却是不同,白天虽然看得远,看的清,但是一夜没有吃过热饭的将士们,此时一门心思都在这热饭上,谁会想到敌军会在这个点来攻击,更有不少将士的心思就是即便要死也要当个饱死鬼,不及逃命或者对战而是先吃起来那些半身不熟的米饭。
太史慈大惊之下,先是召集召集的本部人马,令臧霸在后整军,自己则是率军而出。
只见从两面皆是杀来,一面正是那昨夜见过一面的颜良与阎柔,兵马合在一起也有万余,另一面却是一员大红袍大红马的矫将,当前帅旗上书写——汉末温侯吕。
太史慈不可置信,因为那夜虽然是在黑暗中,却也看的真真切切,那在东平城的“吕布”虽然也是这个装扮,但却不是这个模样,难道有两个温侯不成?
这个天底下就只有一个温侯,而当前的正是,至于那夜的却是甘宁假扮用来震慑太史慈的,而此时的吕布却是因为自己所带人马不过五千人,若是他不亲自压阵,要对付这三万人却是有些难。
吕布还是那副视天下群豪为无物的样子,开口便是叫道:“太史慈,你降是不降?”
太史慈好歹也是大将,居然被人如此看轻,而且这叫唤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吕布本人,若是真的也是不惧,却被那人白白羞辱,因而心中更是羞愤,大叫一声,便就率军杀出,直奔吕布而去。
而那臧霸本来想要劝阻太史慈,只是他尚在后方整军,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那太史慈已经领着数千人杀出去了,而臧霸的人马则又是要应付颜良与阎柔的铁骑。
太史慈不愧为当世猛将,手中铁枪枪枪要人性命。
虽然吕布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也是直往太史慈而去,但是在这途中,至少有十数狼骑被太史慈诛杀。
吕布仗着赤兔马脚力异常,愣是逼近太史慈,手中的方天画戟变化多端,好一个鬼神难测。
这戟用“援”之法,有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等;用“胡”之法有横砍,截割等;用“内”之法有反别,平钩,钉壁,翻刺等;用“搪”之法,则有通击,挑击,直劈等。
要耍画戟那是不难,但是要耍好画戟却是万难,因为它那独特的构造,却是对使用者有极大的要求。
吕布的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