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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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想到这里,刘晔看向了吕布,原以为主公会得意观战,却不想他居然满脸的不忍之色。
真是个难以了解的主公啊刘晔不竟想到。
战斗很快就要结束了,居高临下的攻击,让张颌军没有多少的还手余地。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幽州彻底的接管了战场。
可是张颌不愧为张颌,一阵冲杀以及亲自断后居然让幽州军再难追杀,最后更是走脱了张颌。
不亏是当世出色的大将,在此为难之际,张颌亲身为士兵断后的确是最为正确的决定,否则兵势一溃只怕这三万冀州军就要交代在这里,但如此反而镇定了军心,返身对持活的性命。
再战者随着张颌阻挡着幽州军,而其他的伤员着在副将的带领下迅速撤离,可是随着将士的不断阵亡,张颌也只能暂时放弃阵地,退至后方再行动作。
但是张颌忽略了此次吕布是全力而来,不但有文丑,颜良,典韦,更有赵云,夏侯兰等人,在吕布已经上述几人的带领下,很快的,张颌军再次被攻破,张颌只好带着所剩的三,四千人撤出战地。
战斗结束后,点算了一下。
幽州军折损四千人,而张颌军则是损失惨重,战死一万两千余,被俘虏一万余,逃往邺城的有四,五千人,跟随张颌的有三,四千。韩馥的骑兵在这一战元气大伤,几乎可以说是损失殆尽。
出人意料的,吕布并没有迅速的追击逃兵,兵临邺城,而是就地休息,整顿万余俘虏。
麴义,颜良,文丑以及初次统兵的赵云等人一脸兴奋的上山向吕布报告。
“主公,我军明明有实力可以断了敌军的后路,为什么却没有这么做呢?”虽然打了胜仗麴义很高兴,可是没有彻底的消灭掉张颌部,让作为大将的麴义心里很是不爽,因为麴义清楚的记得当初皇甫郦的死也有张颌的一份。
旁边的田丰笑道:“只怕是主公动了爱才之心啊。”
吕布听了也是笑道:“军师知我心啊。”
“混帐”不想那麴义闻言却是部分尊卑大怒道:“主公,难道你已经忘了皇甫郦是怎么死的吗?你居然,居然只想着收张颌,而不思为他报仇吗?”
麴义当初最先跟随的可是皇甫嵩,对他而言,无论是作为不讲还是后辈,皇甫嵩都是自己一生都需要追求的前辈楷模,但是在看到因为丧子之痛而日渐苍老的皇甫嵩后,麴义感同身受的有着愤怒,说句好听的话,那皇甫郦就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而他也将皇甫嵩看成父亲,如今却没想到吕布居然对那间接害死皇甫郦的张颌起了爱才之心,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住这口气,便好似大骂。
一旁的典韦,高顺等人已是变色,手上按捺兵器,那急性子的典韦双眸怒睁,只待吕布一声令下就要出手擒拿。
吕布没有想到麴义的反应这么大,拦住诸将,正色道:“麴义,吕布一日也不敢忘当日皇甫郦是如何为我而死的。”
不想麴义闻言却只是不住冷笑,面上一片讥讽之色。
“麴义将军”,见其一直冷笑,吕布也动了几分火气,大声道:“你可知当日我去北平见皇甫老将军,临别之即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不等麴义接话,吕布就继续道:“皇甫老将军临别前没有让我为皇甫郦报仇,而是告诫我莫要多造杀戮,他曾经对本将说过,我与韩馥之争便是幽州与冀州之争,是‘兄弟’之争,而大汉真正敌人是北方少数民族。吕布今日所作所为,上不愧天,下不负德,我无愧与心。”
第八十九章:闵纯守城退诈兵,无意寻得良将材
皇甫嵩无论是在北地,还是清剿黄巾军都是以嗜杀闻名,本以为其子被韩馥害死自然一定要报仇泄恨,却不料居然是这般对吕布嘱咐。
众人闻言皆是涌出敬仰之色,不管是武将还是文臣,那都是对皇甫嵩的敬仰,这才是大汉真正的名将。
再说麴义听了吕布的传话,面现愧色,就要请罪,不想吕布走到麴义身边扶住,轻拍了他的肩膀道:“今日我观张颌进退有章法,实在是大将之才,他日偕得幽,冀两州,却是少不得此人,北地百姓也需要此人,若是不能放下个人私怨,我等以后又该如何?”
不管是敌方还是我方,一旦交战,死伤定然会有的,故而才会有冤冤相报何时了的古言。
吕布的一番豪言,让麴义愧色更盛,而旁边的赵云等人更是激动不已,庆幸自己跟对了主公,可以一慰心中志向。
麴义羞道:“某不知主公大志,乱指乱言,万死难以折愧,请主公军法处置。”
高顺,赵云等人连忙为麴义求情。
吕布不禁笑道:“那就罚将军攻下邺城,不知麴义将军可有此胆量?”
麴义大声道:“某定不负主公厚望。”
众人皆笑,一解方才压抑气氛。
随后,打扫完战场后,吕布招呼于帐中商议攻打邺城事宜。
“原来主公早就算计好了。”帐中气氛轻松,也许是因为刚刚打了一场大胜战。
“只都是军师与子扬的妙计,我可想不出来的。”吕布谦虚道。
田丰笑道:“现在我等首要就是保存体力等待文丑将军的消息了。到时候,可还是有一场硬战要打啊。”
说到此处,众人心中都是一紧,与韩馥的争夺终于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了。
“高顺。”
“末将在。”
“我令你率一万五千骑,赵云,夏侯兰为副将,于邺城四十里附近扎寨,接应文丑将军。”
高顺,赵云,夏侯兰三人起身,由高顺接令出了营帐,准备出发。
“麴义。”
“在。”
“我令你与魏续二人领兵两万,分别往白马港与临漳两地进军,分割冀州各县。”
麴义,魏续领命出战。
“其余众将,随我准备再战邺城。”吕布豪言道。
众将起身齐声道:“诺。”
张颌率军追击吕布军已经快三天了,相信他很快就可以回来了,作为邺城现任官职最高的武将,闵纯理所当然的担任起邺城城防的重任。
“将军,前方有动静。”城上哨兵大声的打断了闵纯的遥想。
闵纯急忙登高遥望,在这个时刻,一点也放松不得,遥望过去,只见约有三,四千的人马混乱的冲向邺城城门,来军旗帜不整,狼狈异常。
等来军快到城门的时候,闵纯厉声道:“来军止步”,城上守卫也张弓陈箭准备着,这等时刻却是范不得任何错误。
来军中走出一人大声道:“张将军帐下王翁部裨将方化有紧急军事,前方三万大军溃败,张将军中伏被围山上,请将军速速发兵前去救援张将军啊。”
那将方化语气甚急,而且说了张颌中伏,这让闵纯也开始着急起来。闵纯仔细的看了看对方的旗帜与装备,确实是自己军队的装饰不错,便是心动。
“将军,你是否拖延时机让张将军战死,你好独掌大权吗?”此言一出,那三,四千的人马纷纷破口大骂。
而城上韩馥军将士也接头交耳,闵纯心中激荡,正准备下令放下吊桥,放他们入关再说。
“你家张将军被围,那沮授军师生死可知?”
闵纯寻声看去,居然是
方化道:“末将不知军师所踪,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此处,闵纯恍然大捂,下令道:“他们是幽州军,给我射。”
城上守军不在迟疑,搭箭急射。方化急领众人后退,阵形比来时整齐不了不止一倍,显然不会是溃败之军所能拥有的军容。
等击退诈关的敌军后,闵纯对来人道:“要不是军师及时到来,末将怕是要犯大错了。”
沮授笑道:“这几日多亏了李将军不分昼夜巡查,将军一时不察也是无可厚非的。”
闵纯再次道谢。
沮授道:“劳烦将军了,某有事要去见主公,城防之事就依靠将军了。”
闵纯道:“定不负军师所托。”
送走了沮授,闵纯继续巡防的重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不到三个时辰的时间,居然又发现一批人马向邺城逼近,而且居然还是冀州军的装束。
“前军中伏,张将军被围,请将军告知主公速速派兵救援。”
当闵纯匆匆的叫来,发现居然还是这么一回事,怒极反笑道:“竟然旧计重施,吕布小儿当真欺我冀州无人吗?”
城下的冀州军还在苦苦相求的时候,只见城上已经箭如雨落,顿时射杀了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啊”很快的,城下已经倒下了一大批冀州军,只有少数,大约千人逃出升天。
“传令下去,要是还有敌军来诈,全给我射回去。”愤愤的去休息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而在另一边的张颌军也是很累,可是他们却没有时间去休息,因为幽州的不断袭扰。自中伏以来,张颌及其人马已经被围在山上一天一夜了,饥饿,疲惫不断侵蚀着众将士的身体,士气也在一点一点的失去。虽然张颌很想在着这些跟随自己的将士再回到邺城,可是现下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他们陪着我一起死,等我安排后这些兄弟,主公,张颌一死明志,张颌心中默默的想到。
“将军,将军”
整日来的精神高度集中,让张颌也忍不住小小的休息了一下,但很快的,在来人的呼喊下张颌又恢复了往日的警觉。
张颌道:“有什么情况?”
来人甚是高兴,喜道:“哨兵来报,山下的敌人已经全部撤走了。”
“真的?”,就连张颌也是急问道:“附近呢,附近有没有敌人?”
来人道:“没有,一个都没有,将军,我们有机会回邺城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
张颌迟疑着。
来人急道:“将军,我等被困在山上,无水无粮,敌军只需要守住险要的地方,败亡不过是时间问题,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请将军不要再迟疑了。”
听了此人的话,张颌不曾想自己军中还有这么一个人,问道:“汝是何人,现任何职?”
那人道:“小人郭淮,现为百骑将。”
张颌道:“很好,等回到邺城再行表功。”
郭淮喜道:“多谢将军。”
随后,在张颌,郭淮的整顿下,剩下的三,四千人马悄悄的下了孤山,谨慎的撤离了幽州的控制范围。
但是张颌不知道得是有一个更大的陷阱却是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令其防不胜防。
第九十章:无奈之下领军降,阵前叩首为冀州
大约三,四千人,人马俱惫,自幽州军突然不见之后,张颌虽然心中疑虑但还是率军往邺城而去,作为多年领兵的大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情况是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全军休息”一声号令,众人纷纷原地休息,有躺下的,有相互依偎的,反正都很是疲惫,经过一日的战斗,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在心理上,这些冀州军都已经被吕布他们打得怕了。
“张将军,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幽州军,虽然对我等来说是件好事,可是末将有点不安啊。”来军正是幸运的从孤山撤离的张颌一行人,说话的也是那个令张颌另眼相看的郭淮。
张颌看着来人,正是新进的郭淮,苦笑道:“我又如何不知啊,敌军只是围山一日却放弃行动,这一路来如果吕布在此设下埋伏反倒是让我安心,可是现在这种情景却是让我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郭淮也是有才智的人,只是一想,便提议道:“将军,依末将来看,反常即是妖,既然敌军没有设防而是让我们安然下山,莫不是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我们?”
深深的叹了口气,张颌道:“若不是我急功心切,也不会中了敌军计谋,害死这么多的将士,如今也不必再次苦思冥想了。”
郭淮劝慰道:“将军,胜败是兵家常事,不必太多在意。”
如果张颌只是个草菅人命的将军,他是一点也不会在意的,可是张颌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好将军。即使有郭淮在旁劝说,张颌还是无法释怀。
“将军,你说吕布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会不对我等加以追击呢?”郭淮为了防止张颌过于乱想,故意问道。
这一招果然有效。
张颌不亏大将之才,稍稍想了一会,便理通思绪道:“我观吕布此举,不外乎两个目的。一个可能是为了尽早的消灭我们,所以故意放缺口让我等下山。开始既然现在没有受到攻击,那么就是第二个原因,也就是邺城了。”
郭淮忍不住问道:“那要怎么做呢?将军虽然率了一军而出,但在邺城中尚有数万人马,而且周边几个重镇也是出兵援救,若是吕布不能速胜,应该还是会重蹈上次在邺城之下的覆辙,难道他吕布另有妙招?”
张颌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等必须要尽快赶到邺城,本将怕邺城有失。”
郭淮也深有同感,对张颌道:“不过将士们身为疲倦,体力跟不上了,不如先休息一下,等恢复一些力量后行军也是不迟。”
眼见四周将士无不疲惫,更有不少人时倒头大睡,似乎对他们来说即便敌军来袭,战死在这里也好过困死。张颌无法,只得叹道:“休息半个时辰再说吧。”
郭淮领命下去安抚将士,同时派出侦骑四边探查,看看是否还有散落的弟兄或者是幽州军的踪影。
这半个时辰的时间对于这些冀州将士来说根本就是解不了渴,只是大将有令,一行人也只得再次出发,不过,大约一个时辰后,张颌等人就在途中碰到失散的冀州军。
但见对面的人马一上来,看见张颌的大旗,就急急上前哭诉。
张颌甚是不解,还道是前面遇到幽州军了,便急声问道:“到底怎么了,你们在途中中伏了吗?”
来军推出一人答话道:“张将军,不是幽州军而是我们自己人干的。”
这话说得张颌更加不懂了,便道:“你且慢慢说来,怎么成了我们自己人,他们干了什么,前面既然没有敌人,为什么不进城,却又是回来了。”
“我等本已经到了邺城城门,可不想他们不但不开城门,还冤枉我等是敌军奸细,不给我们一点解释的余地,就万箭齐发,射死了不少兄弟。因为没有办法,主公他也不出来,我们只好回来找将军您了。”
另有一人哭道:“将军啊,我等兄弟不曾死在幽州军手中,却死在自家兄弟手里,真,真是死的窝囊啊。”
“请将军为兄弟们个公道啊。”
众人皆大哭,想来刚才所言但却是真。
而张颌也是红眼道:“当真如此。”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将军若是不信,这剩下的千余兄弟都可作证。”
来军众人皆是如此说,却是由不得张颌不信,尽管当中令人匪夷所思,即便是他也是甚为不解,令张颌不禁问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身边的郭淮见状,唯恐张颌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