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八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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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人员果然都很受鼓舞,会议室内掌声雷动,全体与会人员热情{炫}高{书}涨{网},共同展望美好未来。
这些家伙正在胡思乱想,异想天开,忽然,板田放了一个响屁,会议室里虽然人声鼎沸,但是这个屁特别是刺耳,大家都停了下来。尤其是板田,当着这么多部下放屁,所以显得非常尴尬。
正在这时候,一个伪军大队长发言了。
“这个,太君刚才的屁,确实是不同凡响,我刚才已经从这个屁里感觉到了一股丝竹声,当真有余音饶梁,三日不绝之效果,至少也是立体声,虽然没有一百二十八合弦,但最起码也有六十四合弦了,当真是此屁只应天上人,人间哪得几回闻?……”
另一个汉奸直接把板田的狗臭屁说成了阳春白雪之类的高雅艺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放了这样的屁的。如果这个屁要卖门票的话,至少每人需要十个银元,那还是友情价,必须关系够硬,普通的有钱没关系的,根本不可能进来,就是十根黄鱼也不能。
真是厉害啊,纯粹马屁精高手之中的高高手。
一通乱七八糟的八屁当时就把板田拍晕了,竟然眉开眼笑之中现出一丝害羞的感觉。
“这个,王桑,不要这么说嘛,不过是一个屁而已,那有什么高雅,还什么三日不绝,好了,现在我们继续开会……”
板田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个王桑有前途,得好好提拔一下,好好重用一下。
于是会议室里又恢复了以前的乐观,刚才的事并没有影响到大队的情绪。
正在这时,会议室里的电话响了。
一个卫兵过去接了起来。
“莫西莫西,嘿!请稍等。报告大佐阁下,您的电话。”
板田接过了电话:“我是板田,什么?大官庄据点受到袭击?帝国士兵全部玉碎?什么?他们全部脱光了衣服,然后摆在据点的废墟上?皇协军士兵全部失踪?立即查清真相,不排除那些皇协军士兵杀害皇军士兵的可能。”
板田重重的扣了电话,然后一双小眼射出愤怒的火花,狠狠的望向刚才还拍自己马屁的各个汉奸。
会议室里气温马上就感觉到下降了五十摄氏度,那股子冷,直接冷进了那些汉奸的心里。
“皇军士兵全部玉碎,皇协军士兵全部失踪,这是怎么回事?请你们告诉我。为什么不是全部为皇军捐躯?嗯?”
在场的几个汉奸冷汗湿透了军装,但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王桑,大官庄据点的皇协军是不是你的部下?是不是他们集体哗变了?皇军士兵是不是他们杀的?”看到大家没有说话的,板田只好把矛头对准了这个汉奸。
“报告大佐阁下,估计不可能,这些士兵对皇军的忠诚度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是不是八路袭击了这里,然后把皇协军士兵给带走了?”这个汉奸非常无力的分辨着。
板田也估计不可能是伪军士兵哗变,但自己又想不出到底是谁袭击了自己。但从三光的彻底性来看,非常有可能性是八路做的。
“马上派人带一个中队的皇军,带一个大队的皇协军,对那一带展开报复性的扫荡,皇军所过之处,所有的村子全部烧毁!所有的反抗人员全部杀掉!不,青壮年不分男女,全部杀掉!松田君,这事主交给你了。”
“嘿!”一个鬼子立正答应着要出去,正在这时,电话又响了,板田顺手抓起了电话。
“什么?泉桥据点被袭击?请求支援?对方什么兵力?什么?有十来挺机枪?”板田挂了电话,一个鬼子参谋马上就在地图上找出了泉桥据点的所在地,并标出了大官庄据点的位置。
狠狠的瞅着这两个地方,好象要把地图看穿看看到底是谁在捣乱的样子。
“看来是这一股八路先是袭击了大官庄据点,然后又去袭击泉桥据点的,命令:垛庄、高家庄、果庄三处据点立即向泉桥方向支援!”
参谋连忙给这三处据点打电话。
“刚才的扫荡计划取消,看来是一股八路流窜到了这里,然后对着皇军的据点进行袭击了,十多挺机枪,这是从哪里来的八路呢?”
正在这时,参谋过来报告;
“报告大佐,刚才垛庄据点的观察哨报告说,半个小时前,泉桥据点已经落入敌手,帝**人战至最后,全部玉碎,皇协军士兵被俘,炮楼被炸塌,物资被抢走。看人数大约有十来人,一名阻击手,其余所有人都装备了德国造的冲锋枪MP40,此外每人还带着一支驳壳枪,装备非常精良,看样子不象是八路军,倒象是政府军。这些人从开始进攻到占领炮楼不到十分钟,皇军士兵大部分被阻击手清除。”
板田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还不象是八路,明显的是八路,这不就是一直和自己作对的李铁的小队吗?怎么成了政府军了?
无论从作战手法上还是对皇军的态度上,与李铁的小队相似度在99%以上,基本可以断定,就是李铁又出来作案了。
这个天杀的李铁,怎么就是不让人过两天安生的日子呢?看来需要对他的兵工厂进行一次空袭了,最好是能把他直接炸死。当然如果把他抓来,自己亲自砍他几刀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但这种可能性估计不大,还是直接炸死算了。
挥了挥手让其它人散了,板田躺在椅子上,头摸着额头,真是麻烦,怎么才能把这个心头大患除去呢?
自己安插在李铁身边的间谍说兵工厂就是自己上次进攻的山洞,自己虽然上次把洞口给炸塌了,但后来他们又把洞口扒开了,现在还进行了加固,甚至使用了大量的水泥,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水泥。噢,水泥?我说车站上的水泥怎么感觉到少了许多呢,看来是十有**是被那小子给弄去了,可水泥是自己亲自控制了,没有自己的批准,别人根本就弄不走啊,他怎么弄走的呢?
想到这里,他把电话打到了火车站,让鬼子把水泥的发货单全部送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他倒要看看,到底这些水泥是怎么出去的。
时间不长,发货单送来了,板田仔细看了一遍发货单,并没有发现什么马脚,发货单上的数据加上库存的数量,更好与自己的数量相同,误差不过十来袋,这是合理损耗,没有什么问题的。再让鬼子把自己的批条送来,自己一张一张的同存根对照,终于一张二十吨的批条没有存根,看来就是这张批条让自己的水泥丢失了。
自己平常的批条不过十袋二十袋,从重量上来说,不过一吨半吨,最多也就两吨,这怎么一下就出去了二十吨呢,可这批条,无论从签名上还是从印章上,就连自己都看不出问题来!笔迹是自己的,印章是自己的,就连自己留在纸上的暗记都一般无二!
板田彻底晕菜了,自己什么时候批出的这张批条呢?看来有必要让化验室进行了下化验,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证据。
可恶的电话又响了,垛庄据点又被袭击!皇军士兵全部玉碎!皇协军全部失踪!袭击者还是那些人!
“可恶,八嘎牙鲁,还没完没了了?”板田非常生气的把电话扔了,在肚子里问候了李铁若干遍,然后命令部队集合,他要亲自去会会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
正文 第九十四节 阴谋(2)
李铁估计,如果自己一走了之的话,鬼子十有**会对赵庄一带进行报复性扫荡,那将给那一带的老乡们带来灾难。
想来思去,自己就带着大家拐了一个小弯,然后在路上袭击了两个鬼子据点,故意让鬼子打完求救电话,然后才消灭他们。
李铁专找那些小据点,里面的鬼子不多,战斗力不强的据点下手,这样打起来容易些,自己也能很快逃跑,而且随便打一个据点,让鬼子们防无可防,想不透李铁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铁一边逃跑一边偷偷乐,让小鬼子们在地图上看吧,老子打完了据点,顺原路回去,看你们怎么找我们。
板田看着倒塌的炮楼,炮楼的废墟上,五具光光的尸体摆在那里,全身被剥得一丝不剩,就连兜档布都没剩下,但五块布却被扔在了一边,明显是有意扔下不要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粮食、武器、衣服等等。
板田脸色铁青,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拿着武士刀的右手,一根根的青筋鼓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鬼子叫了起来:“这里有字!”
板田回过神来,过去一看,一段还没完全倒塌的墙上,用血写着几个字:八路军李铁到此一游!
旁边的另一面墙上却写着一句话:感谢板田赠送武器。落款:李铁。
板田差点就气疯了。他努力地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向部下发布命令:
“李铁带着这么多物资,一定跑不快,马上由军犬领路,追击!”
一个鬼子牵来了一条军犬,让他嗅了嗅那些血迹及伪军留下的东西,结果却使鬼子们大跌眼镜:那只军犬在原地转圈子,就是不往外走,鬼子再让它嗅伪军的东西,可它却再也不干了,直接在原地嚎叫起来,然后就一个劲的用爪子抓自己的鼻子,眼看军犬发挥不了作用,那自己去哪个方向追?
板田对着地图研究了半天,然后指着一个方向,武士刀一挥,“追击!”
于是,鬼子伪军通通向着那个方向涌去。
李铁早就向着另一个方向溜之大吉了。
李铁顺利地回到了狐穴,马上就对卢指导员进行了身份确认,但使李铁大失所望:卢指导员的左脚趾头确实是没有指甲的,而他的后腰,却是伤痕累累!很多地方都是明疤,就是有胎记也被弄掉了。而且这个卢指导员却实是单眼皮!所有的证据都可以确定,这个卢指导员就是卢树林本人。难道他是监狱里就接受了鬼子的教育,变成了鬼子的内奸?李铁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李铁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瓜子是自己炒的南瓜子,根据里最不缺的就是南瓜,所以南瓜子也不缺。有人考虑问题的时候抽烟,但李铁考虑问题的时候却是吃东西,尤其是对这个南瓜子有一种特殊的爱好。
吃着吃着,一个亮点在他脑中闪了一下,卢树林的脚指甲是被石头砸掉了,而且是小时候。然而卢指导员的脚趾头却象是被利器切掉的,而且是最近一段时间,应该在最近一年,甚至还要近才恢复的。
看来,这个脚指头是个问题,但就凭这一点,自己根本就不能确认这个卢指导员是真是假。看来得使用自己的秘密武器了。
李铁曾经跟卢树林的妹妹谈过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由于就自己一个女孩,所以两个哥哥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平时老爱给她弄一些时鲜水果之类的给她吃,但两个哥哥却从来不带她上山,只因为山上的路不好走,很容易就摔倒,而且由于山上酸枣树太多,很容易受伤,他二哥就是因为跌倒,为了避免掉到酸枣棵上,往旁边一滚,结果弄塌了一堆石头,正巧一块石头砸在他的脚上,直接把脚趾头砸碎了,后来伤好之后,就没了指甲。这件事,只有他的哥哥才知道,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把卢指导员带进李铁的办公室里,李铁看了他半天,然后很平静的对他说:
“昨天,我见到了你妹妹。”
卢指导员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
“我妹妹?她还好吗?”
“她很好,她和我聊了一些你们小时候的事。”李铁的眼不动不动的观察着卢指导员的脸,果然,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卢指导员的脸又变了一变。
“她很想你,她还对我说,小时候,两个哥哥最疼她了,经常带她到山上去采酸枣,摘浆果,而且两个哥哥经常把摘到的最大的浆果给她吃。”
“是啊,多少年过去了,那时我们兄妹三个经常去北山玩,摘酸枣,摘浆果,当时是多么的快乐啊。”卢指导员随和着说。
“你叫什么名字,真实身份是什么?”冷不然李铁冒出一句。
“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卢指导员还在那里装糊涂。
“你根本就不是卢树林,你到底是谁?真正的卢树林在什么地方?”
“笑话,难道还有假冒的卢树林吗?就凭我?没钱没权没势,还有人冒充?虽然我不过偷了你一张通行证,去了一趟兵工厂,但只是好奇而已,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是汉奸?”
“你妹妹告诉我,你们哥俩从来不带她去北山玩,可你怎么说经常兄妹三人去玩呢?”
“我是这么说的,但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每次我们带她去的时候,都让她在山坡下面,不让她上来,每次都是我们两兄弟摘些浆果给她带下来的。”
“那你的脚趾头是怎么回事?”
“在监狱里,鬼子们对我进行了残无人道的摧残,他们用铁钳把我的脚趾夹坏了。”
“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谎言需要几十个谎言去掩饰的,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既然你接触八路军这么长时间了,我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方针政策你也应该非常明白的,你好之为之吧,先把他带下去。”
两名战士把卢指导员带了下去,李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道是自己错了,这个人是真是卢树林?
“通讯员!”
“到”。
“叫小赵过来。”
“是!”
不一会儿,小赵来了。小赵是特务连仅有的两个组长之一。
“连长,你找我?”
“嗯,你带几个人开车去一趟赵庄,连夜把卢树林的妹妹接来,你认识的,就是我们去的那家,路上一定要小心,必须保证卢树林妹妹的安全。”
“放心吧,连长,保证完成任务!”小赵敬了个礼,转身走了。
“看来是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李铁自言自语。
暂时把卢指导员的事放下,自己叫来了石头。
“石头,那支大枪还在你那里吗?”
“在,一回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