焠生梦始 by桑菊饮(网游 现实)-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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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原似火:
净雨纯风:你为什么要去而复返呢!再过一时三刻,本人就可以完整的篡位了。
燎原似火:哪凉快你哪呆着去,焠永远是火字旁。
净雨纯风:正主儿都走了,你这个偏旁还有什么安身之地?应该改朝换代了。
陈原停顿了一下,最后决定无视此人。谁叫他的底细此人基本全部明了呢!
不过净雨纯风这时却难得一见的短信了。
〖短信〗
净雨纯风:事情讲清了?
燎原似火:对。
净雨纯风:他一去不回头了?
燎原似火:应该是。
净雨纯风:你郁悴了这么久?
燎原似火:你很烦。
净雨纯风:准确的说,是我很八卦。
陈原咬牙:你在旁边看热闹对吧!
净雨纯风: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是的。
燎原似火:太不要脸了你。
净雨纯风:哪里,与你比起来还是相形见绌的。
陈原咬牙切齿再切齿咬牙。这一位对好多人都是字都懒得多打一个的,但是在挖苦起他来时,却是一点都不吝啬。若在平常,这态度的人他绝对早就给碾了,但在此时,却似乎又不太愿意。
被人连讽带刺了一番,心底的某个角落里却好像还有点舒畅。
他觉得他完了,不但犯贱了,而且好像还有了一定程度的受虐趋向。
净雨纯风:对了,你与不碎的事最好别在盟里说清了。
陈原
自己有那么蠢吗!受虐也要有个限度。不过
燎原似火:还以为你有对落魄有说过。
净雨纯风:我有那么八卦吗!
燎原似火:你自己回头看看。
净雨纯风:我这个八卦是只进不出的。落魄若是知道,那依他的观念、性情,这里早就是四边形了,现在便已经是三角形,隔段时间万一我也离开,那就只有双杠了,不知道在归零之前会不会有独木舟的一天。
陈原尽量忽略了其无意义又长刺的废话,挑着回道:你也?
净雨纯风:也许而已。老爷子虽然病倒了,但只要他还有能力,那哪怕是卧床办理,就也不会将公司交给我管的。
燎原似火:好像你还有兄弟姐妹吧!
净雨纯风:大哥一家远在国外,二姐夫妇坐镇边关,中原地带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不务正业的。
净雨纯风:短信其实只想说一件事。
燎原似火:你说。
净雨纯风:前段时间有个什么事你忘了吧!你向全团体大众承诺的那个半月之期,关于粉身碎骨的。所以大家这段时间可是很关注你俩个的,结果你们却都消失了。所以猜测什么的都出来了,最恶心人又似乎最有信服力的便是说不碎不太想把那一招传出来,而你这个曾经承诺过的人因此也觉得难以面众。不用战争来分散注意力,团体内早就人心各异,于是状况就成现在这样了。当然,不排除我在开战方面推波助澜了一下的作用。
燎原似火:明白了。
净雨纯风:你如果想继续玩下去,应该得赶快想个法子将这个隐患给解决了。
燎原似火:我想一想。
净雨纯风:你真不会?会的话就扔出去吧,布衣飘飘的时代真是挺让人期待的。
燎原似火:真不会。
净雨纯风:很挫,你。
看着这三个字,陈原在泪流满面之后又火光冲天。
燎原似火:你这个几乎是将战无能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挫!
净雨纯风:我在我管理的那一块总不是无能的,不像你,最多也只能像类似于‘在模特行业中我是唱得最好的,在演员群体中我是导得最好的’这种人。
看着这段话,陈原静默了。
他知道这段话是有水分的,但还是因此而一时间翻出来了压制已久的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在不碎不归面前,他其实于很多方面都是一个很挫的人,即便对方或外人并未有此感觉,但是他自己却是知道的。
家庭关系一度弄得非常糟糕,现在也是不冷不热。经济水平如果彻底抛开一开始凭背景建立起来的基础而空手奋斗到现在,那不见得会比不碎不归更好。就算是在游戏中,论魄力、论策略、论精神、论能力无论哪一项,他办得到的,不碎不归基本都能办得到,而不碎不归办到的,他却是不一定就能。
若说他真不在意,那也倒就罢了。
可当真体会到时,他却发觉其实还是在意的。人,总归虽然是习相远,但也还是性相近吧。没有人会厌恶和美的家庭关系、良好的个人能力。那个人的起点比他低太多,达到的却比他高太过。一如那个鬼使神差般整出来的国名那样,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偏旁吧!
在这段时间中,于情绪平淡下来之后也会多做思量。想一想,前段时间的坦白事件,当时其实也并非就毫无转还之方。
如果改换态度,诚相说明并多方挽留,或者是干脆在见面之时再考虑以什么方式表明等等。这些,得出的效果都未必然就会有现在这么的绝然。但是,要他怎么才能这样做得出呢!他不能想像那个状态之下的自己。
如果,如果其能稍微的表现出有一点徘徊难弃,他也许就会转过这个弯来。
但是只要想想自己那天说过的话,便知道这个如果是可笑的。
有觉得不碎不归太绝情,也有觉得自己太过分,连他自己也不愿去多想这是如何的一种矛盾心理。
别人很真心时自己在游戏,现在别人无心时自己反倒热情了?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癫痫症!若不经克制以发作出来,那简直是有损市容市貌!
半个月这么久,真的很长。
但就算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也不见那人的一点信息。
即便、就算只是一个电话或是短信再来骂他一句,他觉得他都能缓过这股劲来。但是没有,那个号码与ID虽然一直还在电话簿中,但却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悄然无声。
策马走在游戏里,周围的风景已经相当熟悉。
本来只是因为无聊到心空,所以上来看看而已,但是突然的,又想继续下去了。
想继续玩下去,就要关注一下版面上各方面的信息。成员人数、等级排列、当前状态等等。
随着游戏的一次次更新,管理与调动起来也越来越方便。作为国主,不需要再用另外的途径也可以很简明的对国内各方面情况做到及时最新的了解。
点进后台短信平台,在好多条的未读短信之外,另外尚有一些系统消息。在一排的系统公告之类的当中,夹杂了两条与众不同的。
系统:'击铗九问'与'焠'解除友邦关系。
系统:'问天下谁是英雄'申请与您成为好友。
陈原出了出神,一闪念之间,想到了自己的各级同学。
在还能够诚心实意结交之时,他正飞扬跋扈着。在懂得要收敛时,又已经错过了那段人心尚未功利的青春岁月。一度觉得这世上朋友啊什么的,那不过就是一个词罢了。
记得曾经还拿这个词与不碎不归讨论过,结果呢?结果似乎转到别的方面去了。但总的感觉就是那个人太向日葵,自己太灰色调。当然,他也一度在内心里不屑过向日葵的简单灿烂,推崇过自己的灰色世故。但是,灿烂并没有向灰色妥协,世故也没能将简单埋没。
那人明媚着,那人周遭明媚。自己冷调着,自己四下冷调。
到底是环境改造了个体,还是个体影响了环境?
也许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是或否就能说得清楚的问题,但是总之他明白了:
他,确实很挫。
第…93…章
春季的晓风,有一种令人并不缩瑟的清透微寒。
目睹着从黎明轻启而一至于已经大明的天色,证明新的一天不可逆转的又开始了。光线也随之慢慢地变得有点刺眼,杨平合了合双目以缓解其轻微的不适感。而从凌晨之后便一直沉默在旁的电话在这时突然铃声响起。
杨平侧头将其注视了几秒,最后还是伸手拿到身前看了看,是刃闪幽蓝的。接通,其声音依旧青春而不轻浮,朗朗以道:“不碎你在做什么?”
杨平扫了一眼右前上方正意气风发的朝阳,随意道:“看日出。”
“哈!好兴致,不过有点晚了吧!看你清晨没上线,还以为你忙工作去了呢。给你打电话是想说一下,大家对聚会的反应大多数都是比较积极的,但就是老大有点没兴趣的样子。昨天半夜他上线时我给他说了,他居然说玩个游戏而已,哪那么麻烦。怎么办?”
相识、坦诚、动心、聚会
这些美好的词汇竟也有如洪水猛兽一般的时刻,听之入耳,如钢锯截肢、砂纸磨骨一般令心里面蓦地生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在对方疑为断线的喂了几声后,杨平开口道:“随人自愿吧。”
“嗯这倒也是。”
“还有,”半句话之后,杨平轻微停顿了一下,因为对照着昨天的自己,下面要说的话确实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在当前情况下对于此人,他也做不到不给一点说法。斟酌了一下用词之后隐含歉意道:“关于聚会,我也无法主办或参与了。”
“啊!为什么?!”
“有些变化,不方便多说。”
“”
“对不起。”
“哎!不用这么说啊,只是我一时间没事的,反正除了主盟里,也没人知道是你提出的。你有空多联系。”
“好。”
挂了电话后,杨平想了想,突然间心中五味参杂。
明明昨天是他主动请其帮忙联系聚会的事,别人欣然应允而费心费神,今日他却又说不但不主办,而且连参与都不会了。从这个方面来说,对于刃闪幽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第二个燎原似火?!
不论有千般的原因、万种的理由,人都不会没有对不起人的时候,虽然程度有异。
起身进屋去将电脑打开,登上游戏将这一届所得的全套奖品装备赠送于刚才那个接受自己出尔反尔的人。在游戏的这个前提之下,除此之外,他也别无能与了。
关闭游戏,点进设置。
这一年多的大部分心情与时间,随着客户端的卸载进度而一页一页的被废弃着。
什么叫‘数十年弹指一挥间’,现在他是有一点体会了。至少这一年多就被他弹指一挥间了,好像还很忙,但回头一想,却似乎什么也没有。
即使说人生便是一场虚幻,但在这场虚幻之中,也还有相对实在的。比如前二十年的学习,所得的是现在拥有的知识。这几年的努力,所得的是一个还算可以的经济条件与可继续操作的基础。全心竭意的争取,也有一个算是和睦的亲人关系。但是这一年多呢?
要说这一年多的游戏生涯对事业没有影响,那是假话。特别是中后期,时间与精力那是比较可观的。而在事业上,他还没有发展到只需要把握方向而万事皆有人妥善办理的程度。所谓的玩物丧志、浪费光阴,所指的便是如此这般吧!
想要恢复到以往的生活状态也不是很难的事,把以往放下的全部拿起、或者是更多的拿起即可。
室外的春光,其实挺明媚的。
在杨逸的提议之下,一家人于周末时外出春游。
因为在日历里这还是一个离他在游戏中双连冠之后还没有多久的日子,所以一路上在不短时间里的话题都紧绕于此。
杨逸虽然没有亲手玩游戏,但对其了解却是不少的,与梁成二人就完整的搭起了一个游戏话架子,再加上偶尔对也有在听杨父杨母解释或说明一下,所以他虽然因手上开着车及另外一些原因而未多作参与,一路上的气氛也还是挺热闹的。
梁成说二服现在的局面有点像是兵荒马乱的时代前奏,前些时间稍微被压制下去的冲突气氛不知怎么的被彻底掀开,焠及其友好关系国为一个阵营,其余诸多团体为一个联合的、与其敌对的阵营,还有一些不想参与其中及一些太过边远的团体成为了第三方。说是山雨欲来都不太准确,因为已经有些地方已经短兵相接了。
虽然这段时间他没有再进入游戏或是论坛,但因为有刃闪幽蓝与落魄生涯的几次联系,所以对很多事情比这位梁妹夫还了解得具体一些。
团体大权归于净雨纯风,兵荒马乱实属正常无比。
这个状况曾一度是他不感冒的。但在现在来看,世事有天翻地覆的无常,所以对于一个游戏团体的状况变化,似乎也没有太多要在意的必须。
梁成对越来越有要进入全服大战状态的二服很有感觉,据说还找了几个坐标不同的二服废弃号准备在有空的时候就去实地观看观看。杨逸在知道其兄长大人因公司里忙及一些其它原因而去游戏的时间会大幅度降低之后深感遗憾,但表示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永远是站在焠这一边的。
到达了出游的目的地,一家人团体活动了半天,午饭之后,杨逸与梁成带着宝宝在休闲游乐区玩去了,杨父找到了一位棋友,杨母也坐在一旁与人闲聊,杨平便准备去山上走走。
缓步上行,□可观。上了山顶,有平台花圃,楼阁数层。
走了一圈之后正准备找个茶位坐下,电话响起。刘同学的声音在千里之外通过电信号以近在耳边。“干什么呢?”
杨平抬目四下看了一下,笑,“春游。”
“哟!生活很滋润啊!”
两人虽然交情很好,但还很难得因只是问候一下而联系,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每次联系的主题。果然,几句随话家常之后,刘问话题一转,说道:“你不打算再玩苍浩了?”
杨平沉默了一下,给予了肯定。
从现在的团体状态加上他好几天没登录过的状况来看,这个事实在这位对他及很多事情都有所了解的人面前已经是很明显的了。
“那你与那位呢?”
杨平想了想,挑了一个最能简单诠释的说法:“一场笑话。”
“怎么说?!”
杨平一时无语。与这位虽然算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但面对这件事情,他真的觉得是无从说起,便是真要说,也觉得是一言难尽。
傍晚或是晚上于街边散步时,偶尔路过一些中低档网吧,视线从门上随意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