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爸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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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我睁开眼坐起身,拉开衣服用力低头看,锁骨下方出现了那个我在是李青萤时就有的九瓣红莲胎记,其实我在十七岁回到御西家族时我才知道,这是代表修行阶层的印记。九瓣为最高级,分九种色,天地人三阶九级,每一级一色,人分描黑、镶青、玄青三色;地分橘黄、酒红、桃红三色,若能进级天阶,则会有梅红、火红、血红三级变化。而今我这个在桃红和梅红之间,看来修为掉了不少,得好好修行了!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王爷没来找我,我得空就努力“修理”这具身体,好在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肌肉还算可以,力气也不算小,或许真是前世今生的关系,我跟这具身体的融合度非常高。
我躲在房间里锻炼身体,不是我不想到阳光底下,可我在这里一会儿打太极拳,一会来个黑天鹅三十二次大旋转,要不就练擒拿,如果出去让别人看见,不把我当怪物才怪!
有生灵的气息呃,是活人的气息呸呸呸!在日本待了一年,都说习惯了!感觉到有人靠近,我收了身姿,拿帕子擦擦汗,走到窗边推开窗,让夕阳的余辉洒在房里。
“今天好点了么?”王爷拎了个食盒进来,随手关上门边问道。
“我很好,多谢王爷关心!”走过去接了食盒,拿到桌上打开,摆出饭菜,“你要一起吃吗?”
“呃我吃过了。”他坐到桌边,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有些苦恼。
忍不住想逗他,这么纯情的男人也算罕见,“那王爷不是来吃饭的,自然是来吃我的喽!”
“噗!咳咳咳咳”刚进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看他一个劲的咳,我那个悔啊!我的晚餐啊
好在食盒的下层放了几小碟点心,凑合着吃了也就是了。收了食盒,擦好桌子,我回身看着王爷,“爷,我要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洗澡”他困惑。
“沐浴、沐浴”我无奈,非得这么文绉绉的吗?
他脸微红,眼光微转开,“去碧华池洗吧。”
清晨早起,我轻轻下了床,摸到厨房准备早餐,一路上下人厨娘都古怪的盯着我看,我不理,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东、东湖”一个有些吃惊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望着那相貌平庸,身材臃肿的妇人,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她嗫嚅半晌,最后只问了句,“你还好吧?”
我盯着她,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死不了。”我厌恶的看着她震颤的手,回身把我煮的饭菜放进食盒,提了,绕过她离去。
回了房间,我把食盒放在桌上,叫醒王爷,看他一脸古怪的看着我,我暗笑在心,面上不动声色,“王爷,起了吧,您还要早朝呢!”他坐在床上不动,只是看着我,我真的很想就这么坐下吃,但是轻叹口气,我走过去帮他穿衣,心下却不以为然,唉,规矩啊!
“我今天想出去转转。”边吃饭我随口对他说。
他顿了下筷子,扫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变的!”我重申。我若要逃走,会向你报备吗?而且,以你的权势你会让我逃走吗?
等他上了朝,我收拾一下便出了门,我须得转转,看有什么生意可做,我不能永远寄人篱下!
不到中午,我便狼狈的逃回王府,回了房间我坐在桌前恼火的瞪着铜镜中稍有模糊的影象!暗恨自己为什么这几天没有照过镜子!
从前我不去在意容貌,因为我本就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大美人,习惯了别人带着各种欲望和情绪的目光,可那对我有欲望的和妒嫉我的男人和女人,决不会像这个时代的人一样又是调戏又是拉扯,我出入于上流社会,偶尔我会跟爸爸们出入一些特殊场合,但我的身份和身手也让人避而远之,可是在这里唉!看着镜中与我原来的容貌九成九相似的脸,我真是苦笑不得,也难怪“我”记忆里的那个规矩王爷会凡心大动,原来错根本不在他嘛!红颜祸水也就算了,为什么蓝颜也祸水啊!
时间匆匆,我来到这里也一个月了,自那次之后,我出门必戴帷帽,好在这里是夏天,我权当遮阳了。日子匆匆过,我也基本上瞅准了目标,我准备开一家点心店,我发现这个世界的点心无论从做工到加工技术还是最后的味道,比起我们那个时代差太远了。而最主要的原因是点心店的投资较少,而且技术人员比较好培养,以我目前的实力(一千两银子),刚好合适!
先到贫民区转转,找了几个无父无母沿街乞讨的小乞丐顾为员工,只有吃过苦受过罪,知道人间冷暖的人你对他好他才会知恩图报,莫怪我算计,毕竟在这个世界,要想活下去,身边没个可靠的人是不行的,除非我出世过着隐迹山林的枯燥的修行的日子。但我现在要入世,既是寻找也是等候那个被我害了的人。
租下店面后,我就考虑着宣传的事。这个时代没有广告公司,就算有我也用不起;印刷术又不发达,发传单也是梦想--我这里所有的人只有我识字,我可不想累死累活的写毛笔字!
而这个世界信息最流通的场所是酒楼和妓院,酒楼本就有糕点生意,我去那里宣传不就成了找死了?所以我选择妓院!
透过帷帽上的薄纱,我睨着楼下放浪形骸、淫笑嬉戏的男男女女,冷眼旁观这些平时道貌岸然的官商士绅摘掉面具后的丑态,直到一个刻意娇笑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花娇这厢有礼了。”
花椒?我还八角茴香呢!我急忙放下茶杯,以免失态。
“这位公子可是花娇旧识?何不把帽子摘下来,让花娇一瞻天颜。”不愧曾是花魁的人,落落大方,又巧舌如簧。
“花娇姑娘不知还想不想再做回花魁?”我倚了栏杆透过薄纱看着她。
她一怔,舒缓一笑,抬了皓白玉腕为我添了茶,“无论是不是花魁,还不都是迎来送往,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
好利一张嘴!我赞叹。看来她既有看破事态炎凉的淡漠,也有对境遇的不甘。正好合适!“看来姑娘不是我要找的人,打扰,告辞!”留了一锭银子在桌上,我以退为进!
“公子请留步!”她急忙挽留。
成了!
我下得楼来,边盘算着这一招所能带来的效益。其实说白了也没有什么机巧,也不过就是利用她前任头牌的影响力造势,相信尝过我的点心的人必会回味无穷,美女加美食,更何况我承诺过,我店里每天的特色点心,都会免费送一份给她。只因我店里的点心每天只售一百份!所以每一份都是非常珍贵的。
“逛妓院还戴帏帽,公子,您说他是不是丑的见不得人?”一个甜的腻人却尖酸刻薄的声音引得我停顿了一下。
那公子哼笑了一下,一道劲风向我袭来!我侧身避开,刚要回头,另一道劲风又至,俯仰之间虽避过了,但帏帽却掉在地上。我低头看着帏帽,听见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之后阵阵抽气声,我觉得我头顶上此时一定飞着“麻烦”两个字!
无爱亦无恨
我收回帏帽上的目光,抬眼望向对方,一语不发的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有震撼、惊艳,很快转成浓浓的吞噬与占有!
无聊!我瞥他一眼,转身欲走,手腕却被拉住,“我是嫖客不是娼妓,所以,放手!”我冷冷的说。
“好柔雅灵润的嗓音”
“在床上叫起来一定更迷人是不是?”我冷冷的接过话,用力甩开他的手。
他惊讶了一下,玩味一笑,“很多人对你说过?”
“跟阁下无关!”我甩手欲走,却被他的手下拦住。我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想必就是那两道劲风的主人,我回头打量着那个着迷的看着我的男人,剑眉鹰目,悬鼻薄唇,皮肤白净,就算是有双沾了邪气的黑眸,也一样是帅哥一名!
“以阁下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与在下过不去?”我垂眸,遮去眼底的精光,用卑谦的声音提醒他。
他目光闪了闪,轻笑两声,“既然如此,我便要小姐这个美人了!”话虽如此,他和他的手下都没动,自然是有所顾及!
小姐?我玩味着这两个字,已经有多久没听过了?一年零一个月了呢!从我回到御西家,我的称呼只有家主、族长、尊上,再也没有人叫我小姐!不过现在,我忍不住轻笑,“在下是男儿并非女子,”他眸底闪过瞬间的惊讶,继而寒光大炽,我的笑容变大,低声一字一字说下去,“二皇子莫要弄错了!”我笑着在他吃人的目光中转身。
一只手拢上我的腰,扣紧,耳边一阵热乎乎的吐息,“既然你知道,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我侧脸瞧他一眼,五指搭上他扣在我腰上的手,一丝阴气缓缓输入,“二皇子真是一个不识趣的人呢!”见他面色瞬间苍白,我暗自冷笑,一把甩开已经站不稳的他,一巴掌甩过去,“不要脸,登徒子!”
看着他的手下手忙脚乱的去扶他,我冷笑一下从容离去,随即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生意如我所料的红火起来,在花娇那里品过点心的人,纷纷到我这里来购买,但我这里每天只售一百份,许多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也间接造成了更多人为了品尝美味的点心,而去点花娇的牌,一个月之后,花娇重新挂上头牌特意请我去给她捧场。
“恭喜姑娘了!”我淡淡的说。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得不每次出门都异容,之前不这么做是我嫌麻烦,每天出门都得涂涂抹抹。以前我连化装品都不抹,就是嫌麻烦,做了男人却要每天对镜涂涂抹抹,想来就呕心!
“花娇能有今天多亏公子,花娇敬公子一杯,聊表谢意。”她诚恳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面前的酒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直看的她忐忑不安,“公子你怎么了?”
“花娇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领,只是在下从不饮酒。”我垂眸看了酒杯一眼,“在下并非良木,栖不得姑娘这只凤凰,请恕在下失礼,告辞!”
“公子请留步,”她急忙站起来,衣带扫翻了酒杯她也不顾,扑上来抱住我,“公子误会了,花娇本是风尘女子,残花败柳怎敢妄想公子的天人之姿,只求一夜鱼水之欢,还望公子成全。”
我站着不动,任她泪水打湿我的衣服。轻轻推开她,“姑娘错了,我与姑娘是同样身份,只是我专属于某人,在被弃之前是不能背叛对方的。告辞!”在她震惊的眼光中,我退了出来。
回廊里那丰神俊秀的男人静静的看着我,与他错身而过时我轻声说,“东湖知道自己的身份,让爷费心了!烟花之地不该爷踏足,请爷回吧!”缓步离去,把他复杂的眼神抛在身后!
那一夜,他疯狂的在我身上肆虐,耳边是他急切暗哑的声音,不停的唤着我的名字。你已经陷下去了吗?为了一个没有心、不知道是人是魔的东西?不值得的
我的第一家酒楼开业的时候,我来这个世界正好三个月。“小雷,收拾好东西,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提了个食盒,我缓步往外走。
“哎,知道了,公子您慢点,路上要小心。”少年一脸不放心的叮嘱。
我笑了笑,出了店。小雷是我最初收进来的那群乞丐之一,当时一共收了七名,都是没名没姓的,我让他们姓了李,分别叫做:李岳、李雷、李周、李秦、李帅、李苏、李齐,姓父亲的姓,名字是七个爸爸的姓!
回了王府,我转道下人房,小木屋透出微弱的烛光,我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推门进去。房里的两个人认出我,都是又惊又疑。
“怎么了吗?”我摸摸脸上,进府以后我就把脸上的妆擦掉了。
“啊没东湖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再去给你煮碗面。”妇人手足无措之后,局促的说。
“你省省吧,他跟着王爷,整天山珍海味,哪还吃的下咱们的粗茶淡饭!”干瘦如猴,又长了一张鹰脸的男人回过神,冲自己的婆娘叫嚷,语气颇多怨怼!
我一笑,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从中取出一碟碟点心,“尝尝吧,这是八宝斋的点心,刚做的。”
“呦,这可金贵了,”妇人往身上擦擦手,捏了一块草莓蛋糕闻了闻,“真香,听说八宝斋的点心一天只卖一百份,多少达官显贵想买都买不到。”
“那是刚开始的时候,如今各府里都准备了专门排队的奴才,不会买不到了。”况且,少年们也练出手来了,店里现有的点心品种,他们基本都会做,虽然味道比不上我做的,但这里的人也没吃过,尝不出来的,毕竟他们做的再不好,也比这里原有的点心好太多!因此销售量也增加了。
“哼,算你有良心!”男人冷哼,抓了点心狼吞虎咽。
“我今天来是有事要问你们,”我手肘撑在桌角,手掌托脸,“我是谁的孩子?”
“唔咳咳咳”两个人一起呛住,不住的拍胸口。
“别告诉我是你们的孩子,看看这三张脸吧!”遗传学绝对不成立!
“你、你是老娘十月怀胎生的,不是我儿子是谁的?”妇人一改唯唯诺诺,站起来破口大骂。
“是吗?”我低笑开来。
“你什么也甭问,你这辈子就姓佟了,你是我儿子我是你老子,你得听我的,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男人怒喝。
“是这样啊!”我笑。
“东湖,你好好跟着王爷,多攒些银子,以后咱离了王府,娘给你说房媳妇,咱一辈子不愁吃穿,多好啊!”妇人收了怒气,好声好气的劝慰。
“是这样吗?那我吃的“天机散”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笑的轻柔,却冷冷的看着她。“我”明明是吃了她给我的银耳粥才不舒服的,她不可能不知情!一样的粥里放了两种药,所以才会要了“我”的命!
“我我不知道”她别开脸不看我,心虚的语气!
“是吗”我低喃了一句,静静看着他们倒了下去。
御鬼族里有太多的邪术,不到万不得以我是不想用的!因为那会让我想起在日本的种种,变态、淫乱与罪恶!
“呕”我蹲在花园里大吐特吐,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光。
“你怎么了?”王爷站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