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顽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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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早就预料到小美不敢说,像她这么软柔的女子,面对这些怎么可能下得了狠心呢?
“我准备好了,跳吧”
不料淳于香却在放弃的关头听到这么弱不可闻的一句,她很欣慰,至少君北看上的女子不是虚有其表那么的不堪!
随着黑衣人脚步声的临近
淳于香并没有如他们期望般的悬崖勒马,而是,加大鞭笞马匹的力道纵身跃下
“不”
一声极度恐慌和内疚的声线传来
这声音好熟悉
那匹马一脚踏空,淳于香抱着小美双双跌下了掩映在夜色里的悬崖之下!
------题外话------
下一部小说,打算写一本惊世骇俗的文文!
哈哈哈,现在正在为下一部筹划中,有些激动,有些兴奋!
先透露那么一丢丢,是女强的文啊。
第四十四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一
马匹带着淳于香和小美一同滑落至深谷,掉下去的瞬间小美像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淳于香身上,几欲让她窒息。
淳于香在下落中还跨骑在马背上,白马也惊恐的狂吠,下落到某处凸起的崖壁时,淳于香看准时机,搂着小美飞身起来一脚踏在马背上以此借力纵身往上一跃。
若是她一个人还好,可现在还抱着个手舞足蹈丝毫不给她省心的家伙,淳于香就有些力不从心了,然后一跃没有跃上去
好在此时她用手中的剑插进峭壁,电光火石间,剑滑行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终于停下,刚要庆幸,这时,刀尖又向下滑动数寸,崖边的泥土和小石子纷纷滚落,淳于香搂着夏侯美,两人像柳枝一样晃动在风里,摇摇欲坠。又过了一会儿,她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了些,终于停了吗?耳边仍有小石子向下滚落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
她手臂都被震麻了,另一只手还要搂着小美,这真不是女人该干的活,淳于香苟延馋喘的对着小美虚弱道:“看到,你身边那颗横在峡谷间的大树了吗?”
小美这才睁开眼打量四周,看到后她欣喜的叫道:“看到了”
“我荡个秋千把你甩过去,你可要抓牢了”
小美很兴奋,但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脚下后,她突然垮下脸道:“我不敢”
“没有办法了,在这样下去,我也一样会忍不住放手”
“可我还是不敢”
“你别怕,只要看着那根树木就好”
说完淳于香松开搂着小美腰身的手,然后趁她下落的时候猛地抓住她的手使劲荡了个圈后,猛地将她扔了出去
小美惊恐的看着离树越来越近的自己有些手足无措
然后一咬牙伸出双臂劈头盖脸的就死命抱上树干,一阵摇晃,冷汗流过后,她窃喜道:“我成功了!”
淳于香看着她终于有丝欣慰了。
“你闪过去一点,我也来了”
说完,淳于香脚踩在石壁上用力拔出剑,然后脚蹬石壁像那颗树飞身过去。
小美见她过来了,死命抱紧了树干,可淳于香一来,树干抖动着还是差点将她打下去。
淳于香站在树干上,往上看,一片漆黑,不过根据刚才下落的时间来算,她们肯定已经接近谷底了,就连刚才的马匹掉下去,也能很快听到回音,只要能找些藤蔓绑在树干上,就可以下到谷底了。
可是举目四望,除了这里有棵树外,整个岩壁都在月光下光秃秃的,去哪找藤蔓啊?
——淳于府——
当淳于恭一脸悲痛的告诉少施,几个时辰前淳于香和夏侯美一同跌落深谷时,少施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不不应该是这样?
少施摇着头一脸的不可置信,继而失去理智的咆哮着对她父亲道:“我不信,我要去找她,她不可以死”
——轩辕府——
“是的,清风亲眼所见神剑门女使和夏侯小姐一同跌落深谷”
“派人去找了吗?”
“回回公子,已经拨了好几批武士去寻了”
“那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是属下,马上去找!”
借着寡淡的月色,轩辕君北极为英俊的脸庞,一双黑眸光芒似寒星一般刺骨,。他心中一直隐忍着一种难言的酸痛,歉疚,迷惘,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在一起,他是不是做错了?
也许他真的应该顺其自然与命运抗衡终究会输的一无所有,可他就是想保护她,他真的错了吗?难道一切真的是注定的?
窗外悬着一轮皎洁弯月,清辉之下树影婆娑,君北走出房中,他的影子被拉的老长,看起来有几分孤绝寂寥。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三个时辰过去了
这几个时辰里简直就是音讯全无,君北早在一个时辰后就已经按捺不住,牵了府里一匹快马连日赶到了当天夏侯美跌落深谷的地方。
他在那里踟蹰很久,很久之后,他命人找来绳子然后力排众议孤身下去,只因在谷底什么也没有发现除了一匹僵硬的死马。
君北靠着上乘的轻功又有绳子在手,对他来说下去也不是件特别难办的事情。
他踩着石壁向下滑动,崖边的泥土和小石子纷纷从他脚下滚落,他没有去看深不见的下面,而是每下滑一段距离就观察一下四周的痕迹,甚至想通过石壁上的一些蛛丝马迹来辨别她们是否逃生。
当他下滑到一颗大树附近时,他摸了摸石壁上新鲜的划痕以及悬崖边上的泥土时,他开始分析,那个女使虽看起来纤瘦无比,但武功却绝不是浪得虚名,就连那晚她去追凶都能全身而退,想必她也不是泛泛之辈,而她深厚的内力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他看着这些用剑划出的裂缝,开始脑补她们遭遇到坠落时,她急中生智并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里挥刀刺入崖边的土石,一手握着刀柄,一手紧紧地拉着小美
而后,他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大树,就像当初淳于香一样生死瞬间看到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君北飞身到大树上面,看着树干上那些醒目的剑痕,盘绕在树干上的树根已经悉数不见了,这说明,当时女使用树根做了绳子然后两人才得以下去,君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还算没有信错人
不过他又看了眼下面,这个高度
恐怕,她们就算下去了,也一定有人受伤
君北蹙了蹙眉,拉着绳子向更深处的谷底飞去。
——旭酒城——
君北沿着那个大树落在杂草丛生的谷底时,赫然看到下面的石壁上留着早已干涸的血,他心中一惊!
他猜到了她们或许会受伤可是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多血,这触目惊心的红突然让他无比自责
他沿着怪石嶙峋的山道走出谷底,转过一个山口,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羊肠小道,还不到入夜,山野之地,就已经静得吓人,四野昏暗。
君北也不能确定他现在身在何处,只能沿着那些被人劈过的荆棘路线一路向前,放眼走过这片荒野就是一片小树林,小树林后面应该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蜿蜒的河流绕着小树林奔驰着,这是护城河!
果然不错他的所料,夜色渐浓,他迫不及待的穿过小树林,摇摇的看着前方的城楼眼里升满欣喜
夜色四幕,他来到城里,哪知城里却是灯火通明,街上还来往着行人,一派繁华安逸的景象,气温也是暖意融融。当真不枉了它的名字——旭酒城。
君北站在这里举目四望后,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然后掏出怀里的信号弹,从容的向天空发着射信号。
那些小孩子看着突然绽放在夜空绚烂无比的烟火高兴的叫嚷着:“快看!快看!”
君北走过那些童子的身边,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浅笑绽放在他脸上,一如刚才的烟花般绚丽夺目,看得一旁的妇人垂涎三尺
君北在茶楼用过餐后,四个黑衣人毕恭毕敬的同时现身在他身旁。
“去查药铺,尤其是跌打损伤的患者重点追踪,还有客栈投宿的也不要放过”
“是!”众人闪。
君北饮着茶,没有喜怒哀乐,眸子中淡淡流转着如墨的夜色,让人猜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一炷香过后——
有黑人来报,“盟使,附近对街的庆湘楼对面的缘福客栈的二楼天字号房有您要找的带着摔伤又楚楚可怜的嫌疑人物”
君北听完立刻放下手中的杯盏后快速消失在黑衣人的视线里。
“哎客官,你还没有”
店小二话尚未说完突然被从门外飞进来的一锭银子打晕在地
黑衣人看着这一幕无限唏嘘。
“把药给我。”一声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深沉中带着一丝沙哑,夏侯美侧身一看竟是自己相隔了一日之久朝思墓想的男子,喜不自胜,下一秒就扑在了他的怀中,埋头抽泣
君北低头俯视着她,嘴角漾起了一丝笑,“别怕,我来了”
夏侯美停止哭泣,将药碗递给他,君北端着药吹了吹,而后走到淳于香的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以及包的跟粽子似得的双臂,眼神中包含着无数复杂凌乱的情感,板着脸孔,瞳仁中却透出浓浓的灼热和关切。
他俯身坐在她的床沿,而后纤长的玉指搭上淳于香的手给她请脉。
良久他收回自己的手,眸子中不知不觉的盛满了疑惑,她内力极其深厚,但却没有融会贯通,脉象虽弱,却不没伤到五脏六腑,调养几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他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小美走过来看着淳于香有些愧疚的道:“轩辕哥哥,大夫说了她昏迷不醒是因为失血过多,精气不足,但我喂了她几次,都没有办法将药灌进去,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小美说完却奇怪的发现,君北正用一双说不清道不明的长眸注视著床上毫无生气的女子眼角眉梢流露出的竟然是比月亮还要温和的清光。这不禁让她有些吃惊!
如果这是吃惊的话,那么下一秒君北的举动则是让她五雷轰顶,她目光停滞在君北一口气喝完药然后毫无顾虑的俯身吻上人事不省小五的薄唇
良久,他起身撞上小美来不及掩饰的惊恐眼神,也只是云淡风轻的莞尔一笑道:“好了”
这一夜,小美失眠了
她以为君北不辞千辛万苦找到自己一定是非常在乎自己的,但是他却那么轻佻的对一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女子举止亲密,甚至这么亲密她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
她开始有些气馁,自己原以为他是很爱自己的,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自己留在身边,所以才会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让她消失在权贵之争的漩涡中,她以为他是慎重考虑过和她从此双宿双飞,才不惜毁坏她的名节也要将她带离是非之地
可是她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可如果他不爱自己又为何百般阻挠自己进宫面圣?又为何从小便对她别具一格?这一切如果不是爱,又是什么?
------题外话------
终于跳入火坑了,有木有人自觉的跳进来啊,放心,我接着你们!
四十五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二
——第二天——
淳于香怔怔地仰头看他,微弱光线中君北轮廓分明的容颜俊美难言,淳于香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他相见。她眼中忽然含泪,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谁让你们那么笨?”君北淡淡的笑着有些宠溺的看着淳于香
淳于香回视他淡然的一笑,有些飘忽的道:“果然只有在梦中,你才会对我这么温柔”
原来还在做梦,但如果这是梦,这么的来之不易,她突然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让她就这样静静的哪怕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原以为这次死定了,却不想大难不死,既然她没死,那么她就会让某些人去死
君北听完淳于香的话,又对上她恬淡的神情,有些尴尬她该不是脑子摔坏了吧?
突然,淳于香又像喃喃自语般念叨,“如果,这是梦的话,那么我可不可以随意干点我想干的事情?”
说完淳于香仰头迎上君北那如玉的脸庞,君北低下头来看她,额前有几缕碎发低垂下来,比平时更添了一丝温柔。看得淳于香一锅脑子里全是浆糊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君北的声音轻的像是一片薄雪,被风徐徐送到了淳于香的耳边,酥酥的她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好象是说,可以?
下一秒
淳于香便鬼神神差的吻上了君北的薄唇
好软
两只笨拙的缠了纱布的手臂还结结实实的挂在他脖子上
君北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法,愣愣的坐在那里。不过,他身子僵着没动,眼神却是波光潋滟,熠熠生辉,他睁着眼欣长的睫毛打在淳于香贴合在她脸上的面具上,淳于香闭着眼感受着身前这个男子温润的气息以及微微发烫的体温还有些僵硬的胸膛
良久她都不能呼吸了,才依依不舍的将自己干涸的唇从他清凉的唇边往下移淳于香模糊的脑子似乎觉着这触感太真实了点,就连君北身上的清香她也照单全收的吸了个够本,似乎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她说不出来。
这时门口想起一声,“砰”
陶瓷碎裂的声音像警钟般敲响在她脑海,她放开君北,有些错愕的盯着蹲在门口一边捡碎裂的瓷碗一边抡起沙袖擦拭着眼角的小美
淳于香脑子有些懵,她有些颤抖将头抬起来正对上君北澄澈如深泉的目光,一尘不染的通透舒缓。淳于香顿时有些石化
难道刚才的一切,不是在做梦?
看着收拾好碎片慌忙跑出房间的小美,淳于香磕巴着道:“你不去看看她么?”
“看她做什么?”他轻轻的呢喃一声,淳于香头皮一麻,鬼使神差的竟听出了深情款款,情义绵绵的味道,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淳于香小心翼翼的抬头与君北四目交接,想当初她就是沦陷在这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如今旧事重演,她突然有些受不住他此刻眼眸里流露出的那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