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架空:君非公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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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合,她的岚儿她了解!双手抚着两块灵位,泪如雨下,这是她这一生希望、快乐和幸福的寄托啊!是她心疼了十几年的好姐妹,甚至她是把岚儿当作女儿宠着!她去做杀手,她卷入江湖的纷争,卷入各方势利只是想让岚儿可以像别的女孩一样幸福快乐的生活而已,虽然后事发展远远脱离了她所能控制的范围,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呢?为什么呢?还有衡儿,为什么要去挡那一掌,为什么大家都要与她作对!
“王妃!”身后另七名少年少女也跟着南风恭敬的跪拜,王子彦回身勉强的扯出一丝笑来,“扶起北雪和南火,其他人也跟着起身,然后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王子彦淡叹一口气,“明天我就要和王爷一起回宛南了,你们要好好的保重,相互扶持,别委屈了自己!”
少年们低头点了点,咬着唇,王子彦转而把目光落在南风的身上,“以后要好好的照顾他们,保护他们,你们是亲兄弟、亲姐妹,要同心,将来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勇敢些,乐观些!”说着,眼泪又安静的流了下来,这些话曾经天天挂嘴边,都快成座佑铭了!
“你还会回来吗?”南风有些不安的问。
王子彦笑了笑,“不知道,或许以后都不会再见了,你们要珍重!”
“为什么?”南风不解的盯着王子彦,王子彦笑了笑没有回答,对南风道:“随我到书房一趟!”
南风微怔,点了点头,心上像压了块石头似的,憋的难受,可又说不出来,好想大哭一场。子彦顿了顿,先向书房去,南风向其他人点了点头也随即跟了上去。
书房依如旧时般布置,连笔墨的摆放位置都没变。王子彦在到书房的休息床上盘膝坐下,对南风招了招手,南风疑惑的坐在王子彦对面,觉得这个情况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南风的疑惑,子彦淡淡一笑,“龙神功不能没有传人,而我选中了你,你愿不愿意接受龙神功,让他悄悄的在世间传承下去,不至于绝迹!”
南风一怔,紧盯着子彦,“你是在做身后打算吗?”
子彦点点头,“我时日不多了,本来想让祈翎忘了我,可是事与愿违,还是害了他,但是义父独创的龙神功不能在我身上绝迹,所以你愿意吗?”她说的风轻云淡,甚至还带着淡淡向往的笑容。
南风愣住了,时日不多?怎么会这样?子彦微微皱起眉,“你已练了两年龙神功基层心法,已经是龙神后人,我现在是把龙神功高层心决传与你,至于能不能超凡脱俗全在个人悟性,而你资质不错,又很聪明,是不二人选,北雨也不错,可惜就是悟性差了点!”
南风一听,就明白她理解错了,忙点头,“我愿意,等北雨有悟性时我再传给她。可是其他人呢?”
“看品性吧,品性不良就万不可传,否则”子彦皱了皱眉,没有说完。继而补上道:“南电声音不错,适合学音杀,其他人自行突破吧,他们的基底承受不起太多!”
南风点了点头,子彦满意的笑了笑,气运右手,目光落到墙上的一萧一琴,萧琴如知人意,眨眼便飞到子彦的手上,子彦看了下这两件乐器,是岚儿仿照她那两件做的,虽然是仿做的,却也不比真的差,凤尾九弦琴和碧玉萧在内力的催动下发出细微的声音,无可否认这两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南风更是一脸愕然的盯着眼前的东西,更惊讶她的武功居然可以隔空控物!
王子彦接过这两件东西递给南风,“把琴给南电,这萧你就自己留着吧!我现在把龙神功传你,两年之内最好不要动内力,让我传你龙神心决慢慢与心脉融会贯通,直到它在你的经脉里生了根,平时得多多调息,可以加强他们融合,两年之后你会发现即使不练功,龙神功也会随着你的经脉运转而运转,更多好处你以后自会知道!”
“那音杀呢?”南风不解,据他所知,学音杀必得有雄厚的内力,而南电的基地虽不错,但是学音杀还是不太合理,何况学这门武功必得几年之功,快也得一年才会学有所成!”
“明年吧,有个叫殷其雷男人会来教他,这半年你们可要好好努力,代为转告,谁有兴趣都可以学,并不局限,你要学也可以!”说着拿过琴,用墨音独创的“九弦音杀”悬空演示了一遍给南风看,南风努力记住那怪异的指法,子彦演示了两遍,南风点头表示已记住了,子彦欣慰的点点头,忽然气运双手,抓住南风的手,将龙潇传到她身上的功力调息运畅后传给南风。
南风微愣,就瞑目接受她传来的内息,他知道她很小心,而龙神功到他身上来将是触到他丹田之气以后,慢慢散开,接着由于王子彦运息,两团不同基层的内力开始接触,却仍是不能融合,南风急的满头大汗,子彦慢慢的放缓速度,将自身没被绿蚓渗过的内力传给南风,南风似乎看到从子彦的手上传到他的体内的不是内息,而是两条婉延委蛇的金色长龙,两条龙在他体内慢慢融合,然后围着他的内息缓缓运转,然后又一股很是霸道,但又很乖巧的气息在他的经脉运走,此时子彦已经收功回护,身体有些承不住压力轻咳两声,神功给南风,她体内的毒素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冒了出来,她只得强自将不适压了下去。
南风收息,发现体内的龙神功还在缓缓的、悠哉的运行着,暗赞这龙神功果真难得,可一见王子彦满头是汗,脸色苍白,忙去扶着她,“怎么样?”
子彦淡淡一笑,“很好,记住,你有龙神功这事决不可张扬出去,否则不用等两年你就会成为众人打击的目标!”
“我明白!”南风慎重的说。子彦笑了笑,“那,后会无期了!”说着自行下地,扶着墙慢慢走出书房。
南风望着她纤瘦的背影,终是没有追上去扶一把,不是不扶,而是不敢扶。。。。
冷情王妃会钦差 1+2
瑞王府。
昔日圣洁依旧在,只是凭添霜髻白。瑞王属皇族,死后入皇陵是无可后非的事,可是他既已封王就可以不入皇陵,自开一处便可。那为何南宫寒诺又一定要多次一举呢?果真只是人们所看到的,对瑞王的敬重才如此吗?
又是一个清晨,一大早死气沉沉的瑞王府就忙碌起来,瑞王府的大管家是一个叫项伯的老人,约摸五十来岁,可是腰不弯,手脚也灵便,行内人一看便知是练家子出身。一府几百口在他一个人的打理之下井井有条,只是一直不喜欢王子彦,可以说是很排斥!黑鹰也从瑞王护卫变成瑞王妃的护卫,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身怕她一个想不开又做那日的傻事!现在想起就后怕,这个王妃真的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还是随时跟着她更为放心,而且她一直穿着王爷的便衣,让他有种熟悉之感,亲切之情,更是见她几乎每天都坐在镜子面前发呆,有种落泪的冲动!
“咚咚”,门又响了起来,王妃不动,他只好去应门,项伯见是黑鹰便发出询问的眼神,黑鹰皱眉让开路,项伯看到镜中的人先是一愣,而后就敛起神色,拱手道:“王妃,钦差大人求见!”
王子彦把目光落到镜中项伯的身上,淡淡的瞟了一眼,低眸微想、才点点头,“前厅!”
项伯一拱手就退了下去,在他看来这个王妃太绝情了,王爷在庙堂停了好几日了,她也没有过去看一眼,天下可还有比这更为绝情的人?
“黑鹰,你去查一下,敏敏和小璞的去向,估计着要不了多久就该出发了!”王子彦看着手中的折扇说。黑鹰不解的看向王子彦,“王妃,您是要支开属下?”
“你不觉得皇上让扶灵回皇都很奇怪吗?”王子彦勾起一抹苦笑看向黑鹰。黑鹰也是一怔,如今对北用兵,局势紧张,连洛南都有敌兵,皇上怎么还有心思来扶灵,而且王爷刚走,他们还没有上报,皇上的圣旨就已经下来!倏尔盯着王子彦,“王妃的意思是?”
“不知道,但是我们不可以毁了祈翎的一世英名,不是吗?去吧,我没事,不用这样守着我!”
黑鹰老脸一红,忙应声退下,原来不是请,是逼!黑鹰眉心拧的更紧,可是现在让他去查那两个小女孩有什么用呢?
项伯见黑鹰也出来了,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黑鹰拧着眉,还黑着脸,拳头捏的紧紧的,拉着项伯出了院子,项伯不解,“出了什么事?王妃又做什么让你气成这样?”声音很是不屑。
黑鹰皱眉,“项伯,不是王妃是皇上,不知皇上又拿什么逼王妃回皇都,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停了会儿,继续道:“不知王爷出事和皇上有没有关系!”
项伯立刻盯着黑鹰,“话不可乱说,不过王妃倒真是红颜祸水!”
“话不可乱说!”黑鹰立刻反驳,“项大哥,咱们应遵循主仆之道!”项伯拂袖转身刚好看到王子彦现在院门口,微微一怔,一脸不屑,转头走掉。黑鹰也是一愣,刚欲解释什么,王子彦摇摇头,“去忙吧!我无防!”说着就让开黑鹰前往前厅。
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坐在前厅右下侧,身旁一枚金黄色锦盒,估计是放圣旨用的。中年人干瘦,脸上有少许皱纹却依旧红光满面,一身黑色绣禽鸟图官袍,暗红镶内边,少许可见,官帽上是一只很奇怪的鸟,至少王子彦没见过,项伯见自家王妃一身男装出现在前厅你脸色更难看了,还和王爷一样的打扮,让他更不舒服,钦差一见王子彦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态,项伯只得上前介绍,王子彦轻拂了拂衣袍坐到主位上,打断项伯的介绍,吩咐道:“你们退下,我和钦差大人有要事商谈!”
项伯脸色一僵,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好一会儿才带人退了出去,钦差起身恭敬的行跪拜礼,“下臣孙柏行,参见王妃!”
王子彦淡淡的看着这个孙钦差,一直看到孙柏行心底发虚才淡淡的呷了口茶,“孙大人不辞辛苦,免礼吧!”孙柏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个王妃果真非等闲之辈,只得更加小心谨慎,“谢王妃,下臣不敢称辛苦!”言罢才起身。
“坐!”王子彦依旧皮笑肉不笑的一个字!很是平淡随和,却听的孙柏行的膝盖一软,再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下臣不敢!”心里暗叹,这王妃的报复心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强啊!
“哦?”王子彦端着茶杯轻轻的呷了口茶,又是淡淡的一个字。
孙柏行暗自流冷汗,还以为自己挑了个肥差呢,那知是这么个主儿,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朝,只得强打起精神,道:“王妃节哀,下臣奉皇命来接瑞王爷回皇都,一切皆已安排妥当,请王妃即日准备起程!”
“就这些?”王子彦似乎是随口一问。
“皇上说,王妃如果不去,恐怕”孙柏行微微瞟了下王子彦,继续道,“会得罪两位楼主!”
王子彦不由自主的笑了,抚了抚额头,笑的更厉害了,“看来,他是一点没变,连我怕什么他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孙柏行的小心脏在秋风中颤呀颤的,这王妃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听不明白,但有一件事他是明白了,此行他是把这个瑞王妃给得罪惨了!想到此更是压低头,真希望王妃可以无视他的存在,可是偏偏他块头太大,怎么低头都小不了。王子彦起身走到孙柏行身前,孙柏行就看到一双穿着银白牡丹鞋,然后是一把莹白的折扇,接着是一段清幽中微带忧郁的女声:“孙大人起来吧!”
孙柏行几乎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瑞王妃,忙低头起身,一拱手,“多谢王妃!”
“孙大人准备何时启程”王子彦淡漠的问。
“安排的是明日一早,不知王妃意下如何?”孙柏行恭敬的问道。
“今日午后吧!越快越好!”王子彦淡淡的说。
孙柏行一愣,奇怪的打量了王子彦一眼,只得应声道:“王妃认为如此,那下臣这就去安排,也请王妃准备动身!”
“嗯,去准备吧!”王子彦说道。孙柏行不敢在此多逗留一刻,听完王子彦的活就跟邢满释放似的赶忙退了出去,出去以后只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原来是衣服已经被汗湿了。
子彦回首看了看这前厅,那把王位,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历历在目,可坐在那里的人已不在,仿佛可以看到他潇洒的坐在那张白银打造的椅子上的王爷在对她笑,委屈的,冤枉的,开心的,睿智的,幼稚的,担心的,撒娇的,忧郁的,最后定格在那忧郁的神色上,王子彦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让他变的开心,可惜一切都是幻影,回过神来,早已泪如雨下。
项伯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看着她伸出手又停下来,一直就保持着那个动作,心中生疑,打断道,“王妃准备午后就动身?”
王子彦一听忙收回手,“是,你去准备吧!轻装简行便可,丫环仆人能不带就不带,姬妾们就带张绯染!”
项伯泯紧了唇,“王妃,瑞王是第一王爷,岂可如此回皇都!”
“北方用兵,一切从简,王爷会明白的!”王子彦不客气的说。项伯几乎一怔,王子彦不耐烦的问,“还有事吗?”
“属下告退!”项伯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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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怒
第一次到庙堂,七八个带丧守灵人吓了一跳,以为炸尸了呢,仔细一瞧见是王妃,连忙下跪。王子彦看到这刺目的白,只觉得头晕,疾步走到灵堂,撑着棺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潺潺不停的流,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掌将棺盖推开,守灵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拉住王子彦,“王妃,王妃,快别这样,会打扰王爷的在天之灵的!”
“走开!”王子彦愤怒的呵斥着,仆人们哪会放开啊,而且把王子彦给拽的更紧了,“王妃,王妃节哀啊!”
王子彦哪还节什么哀,一拂袖将众人撇开,暴呵道:“不要靠近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众人被王子彦冷冰冰的声音吓的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