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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穿越架空:君非公子-第60部分

小说: 穿越架空:君非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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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王府,百花竞艳,似乎从来没有开败过,蜂碟嬉戏,依稀如初,夕阳铺满了整个院子。瑞王一身雪缎镶锦的衣袍,松松的挂在他的身上,旁边是一身淡绿色的长裙的王子彦,头发披散着,轻轻的揽着南宫祈翎的腰,把头埋到他怀里,两人相互扶持的走到刚架好的秋欠旁边坐下,面对着满园娇艳的花儿,相视一笑,却是有些苦涩。

  “让你放手,你不放,后悔吗?”王子彦抱着靠在她肩上的南宫祈翎,轻轻的问,唇角勾了勾,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不后悔,只是担心你以后该怎么办”南宫祈翎伸手握住王子彦的手,含泪看着王子彦努力的也想勾起一抹假笑的唇说:“我和天启在你心中,是不是可以一样重要了?”

  王子彦的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打在两只紧握的手上,转身抱紧南宫祈翎,“不要这样说,祈翎,不要和任何人比,在子彦的心中你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祈翎祈翎”

  南宫祈翎靠在王子彦的怀里,感觉到她的泪水落在他的脸上,他想他是个坏男人的,和她在一起总是让她流泪。好想在抚摸她的脸,为她擦干眼泪,告诉她累的时候尽可以向他的身旁靠,我会永远在你的旁边,陪着你,守着你

  身后的黑鹰早已泪流满面,朝着夕阳中的男子缓缓的下跪。洛南,一夜霜白

  花开一季,草木一休,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夕阳如火,相别黄昏后


她们在哪里 1+2


  当苏白和夕楼齐齐出现在瑞王府时,府中已经是哀声一片,府上一时间全成了白色,那种凄凄惨惨、哀哀怨怨的白、连着街上的灯笼都很自觉的换成了白色、刺得人眼眶发烫。

  没有人阻止他们,两人很快来到瑞王送王子彦的院子,一进院子门就闻到清幽的花香,然后看到花丛旁边的秋千上两人相互依靠着坐在上面风微微撩拨着他们一白一绿的衣摆,散散合合,合合散散,同样若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被风扬起,落下,再扬起,再落下身后是跪了一地的丫环和下人

  苏白怔了怔,这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他能撑这么些天已经很是难得了,只是他如此撒手而去,这剩下的残的残局该如何收场呢?

  夕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微微泯起唇,敏敏

  黑鹰见他们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后院,起身相迎,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就不善言辞,只是拱手行见面礼,论武林辈份他不在这两人之下!

  “你们劝劝王妃吧!”三人看着秋千上的那对璧人,黑鹰最终无奈的开口。

  “让她任性一回吧,你们暗自准备就好,别打扰他们!”苏白难得不挂着风流的笑,其实他大多时候是不笑的,只是为了给人某些错觉。

  “这个结局,无疑对她是最大的打击!”一时之间她失去了所有的亲情、友情、爱情如果她知道了只会让她更加痛苦吧,只是那痛苦又岂会放过她啊!夕楼摇了摇头,率先离开,就她目前的情况,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又是一个清晨,黑鹰不放心的敲开瑞王的房门,微微有些异样,令他毛骨悚然的,走进房间,一面人高的镜子赫然映着瑞王的样子,黑鹰惊的瞪大眼睛,几步冲上去双膝忍不住往下坠,“王王爷?”可是,目光落在眉间那条长约两指宽的刀口上,心中一震,惊愕的改口:“王王妃?”

  境中人微微一笑,看向境中的黑鹰,“像不像?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王王妃,”

  

  “您这又是何苦啊!”黑鹰不忍的说,膝盖也实实的磕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镜中人,一身雪缎锦制的长袍,玉面如修,镶玉发冠将黑发束起一批,剩下少许披在身后,头发竟也和瑞王的一般长,精致的脸庞,俊美的人神共愤,只是眉心一道两寸长的黑色长口子由于一直没有结疤微微张着,像是微微瞌睡的眼睛,使整张脸更加的妖魅!纤纤玉手,拿起桌上的丝绸的长扇,“哗”的声打开,微微的摇着,一派风流体态,看着镜中人,道:“祈翎,若不是遇到我,会一直是那个与世独立的翩翩公子,羽扇纶巾,指点江山!”

  “王妃”黑鹰濡着唇,涩涩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睁大眼睛狠低着头,不让泪水流出来。

  门,再次被扣响,走进一身素白丧服的女子,绝美的容颜已然憔悴不已,头上挽着丧时的发髻,配戴着白花,未施粉黛,有一种天然的自在,看到镜中人时惊愕的盯着镜中人悠然的样子,两行清泪潸然而下,洽如梨花一枝春带雨,娇而醉,“王王爷,您您没事了吗?”

  镜中人微微一笑,不说话,目光很忧郁的看着张菲染,手指从袖中取出一封休书给她,张菲染一见“休书”两字,“扑咚”一声跪在地上,头如倒蒜的磕头,“王爷,王爷恕罪,王爷,王爷求您不要休了妾身,妾身生生死死都守着您,王爷”

  一双女人的手伸到张菲染的身前将她扶起来,张菲染抬头看到与瑞王一般打扮的王子彦时大吃一惊,“王王妃,怎么是你?”

  王子彦淡淡一笑,“她们在哪儿?”

  张菲染一惊,心底一丝凉意,“王妃,说的什么她们,绯染听不懂!”

  王子彦不语,只是淡淡的看着她,那空洞的双眼似乎可以看到她心里去,忙讪讪的低下头,王子彦转身看着镜中的自己,淡漠的说,“你走吧!若一个时辰后还让我碰到你,一定杀了你!”

  “你!”张绯染惊愕的盯着王子彦的背影,又把目光撇向镜中的王子彦,显得有些气愤。

  黑鹰皱眉盯着张菲染,他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王妃的脾气却有点了解,她说有其事就必定有,即使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他对这个王妃已经不再抵触了,而换成了一种敬服!

  “你凭什么赶我走!我是王爷的女人,王爷刚去世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杀了我们吗?”张菲染愤怒的大叫。

  王子彦突然转身一巴掌甩在张菲染的脸上,紧又抓着张菲染的咽喉,阴声道:“是谁去通风报信才有那夜城中虚守的,是谁引敌入城的,你当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说着用力一推将张菲染推倒在地上,狠狠的瞪着她,浑身冒着火。黑鹰惊愕的盯着爬在地上的张菲染,下一秒立刻把张菲染提了起来,暴怒道:“原来是你背叛了王爷,才是王爷孤身上山!”

  张菲染刚被松开又被黑鹰掐着脖子,只能攀上黑鹰的胳膊,黑鹰越发恨的紧,直接将张菲染提空,“我我”王子彦看了黑鹰一眼,“放下她!”黑鹰不服气的回瞪着王子彦,“王妃,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毁的不止是瑞王和醉香楼啊!可想了想还是住嘴了,王妃自有她的道理!

  “知道什么?”王子彦皱眉问,他似乎还有事瞒着她。黑鹰一撩袖子将张绯染重重的摔在地上,只听张绯染一声哀嚎,就爬地上五官扭曲在一起,痛的再叫也叫不出来。

  王子彦不明所以的继续盯着黑鹰,黑鹰终是忍不住拂袖而去。

  王子彦看着黑鹰的背影,缓缓的收回眼光,然后放在张菲染的身上,淡漠的开口:“她们在哪?”

  “不知道!”张菲染然颇有些报复的快感,大声的回道。

  王子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微微勾起唇角看着张菲染,“张家好像不止你一个人吧,我随时可以让你张家上下百十口人永坠黑暗,生不如死!”

  张菲染心下一凉,惊愕的看着王子彦,“你你想干嘛?”

  “听说那个如意馆是个好去处,不知令弟今年芳龄多少啊?张夫人那么好的脸蛋,相信家里的其他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王子彦越发笑的天真无害了,可是眼底却是阴森恐怖。如意馆这三个字在贵族一家很有“份量”吧,王子彦想着,那地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好去处!


独上高楼


  “你你你这个疯女人,你怎么”张菲染被她震的结结巴巴的!

  “她们在哪儿?”王子彦依然那抹阴森恐怖却看似无害的微笑,让人一见就毛骨悚然。

  张菲染咬着唇,想了好一会儿,突然一笑,继而哈哈大笑,吼道:“王子彦,纵我一家永坠地狱也不会让你好过!你就等着吧,报应就要来了,哈哈哈哈”

  王子彦皱眉,报应?呵呵,她还怕报应吗?转身从旁边优雅的拿起凳子朝张绯染的腿砸去,张绯染扯着嗓子大吼起来,汗水泪水伴着血水四下飞溅,王子彦依旧动作优雅,表情淡然,仿佛平时捻花捻草般,让人从心底泛阴森恶寒,这个女人绝对没人性,变态杀人狂!直到张绯染痛晕又痛醒,那双漂亮的玉腿被她砸的瘫软,确定每一块地方都招待祸了才放下凳子扔在张绯染的面前,潇洒起身,抖了抖衣袖,依旧微笑着说:“地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你永远禁锢在心中的地狱里,我不会杀了你,因为那是对你的解脱,我要让你活着,活的长长变态的,每天都被这一切煎熬、折磨、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张绯染血泪纵横,染得整张像个掉在血坑里的贞子、浑身不停地的抽触,扯开嘶哑的嗓子破口大骂:“王子彦,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疯子,疯子,你杀了我,杀了我,你这个疯子,魔鬼”她害死了他,本就报着必死之心,要去殉葬,可这个女人,居然连她死的权力都剥夺,天下还有比她更恶毒的女人吗!!

  王子彦轻轻一笑,转身慢慢走出房间。

  

  

  独上高楼,望尽平生路。

  又一次踏上这挂满贝壳风铃的角楼,海风吹着贝壳发出哗哗的声音,像极了海浪,像极了那个脆弱的夜晚。

  子彦手里提了一串穿的很细致、很长的风铃,仔细一看却是海螺。素手纤纤、慢慢将海螺挂上角楼,风打着转儿卷着海螺发出淡淡而忧郁的声音:

  古柏青幽幽,

  阴下环佩伶仃歌,

  谁遣山风迎嘉客。

  遗君菟儿丝,

  点点芳磬附松萝,

  好女亦慕少艾色。

  轻启唇,木兰减字调般涉,

  心相悦,心相悦,情面颌;

  复子矜,不期君以静女和,

  心欢喜,心欢喜,声愈乐。

  

  竟已是霞送日落,

  良辰倏忽尽,执手两不舍,

  拆旧穗绾成新结,系于缓侧,

  望君珍如惜我,

  极秋水,青马思绝尘早不得,

  意重重,意重重,复长歌,

  歌高堂,忽恐缘如巫山一刻,

  意迟迟,意迟迟,声渐涩,

  溺于思,夜半回回梦继昨,

  诉别情,诉别情,泪潸落,

  清响起,才记除却乞巧难见飞驳,

  自笑痴,自笑痴,挑红罗,

  自笑痴,自笑痴

  

  犹如第一次角楼上传出歌声,泪潸落,一城都暗然垂泪。那首《幽狐》带着淡淡的忧伤,传入千家万户,纵然有些词澡华丽,但任谁都可明白其中的情意。

  

  

  夕楼、苏白站在瑞王府外的街上,回首看到王府高阁观望楼上,那女子一身男装站在贝壳海螺中间,身影萧条,仿如冬风中一支枯叶,生命已经没有了色彩,他们或有明白,那句“不期君以静女和”她便早已泪如雨下,那句“才记除却乞巧难见飞驳”,她的生命就永远没有了明天。

  黑鹰站在高楼上望着楼上萧条的白衣人,王爷的衣服穿她身上忧色更浓,看的人心疼,可看了眼手中的圣旨,她的身上可还经的起这份重量??心情不想表露,而神色却愈见浓重,抹了把心酸泪,恭敬的拱手拜上,“王王妃,皇上请王爷回去入入皇陵。”

  王子彦仿若未闻,的确她没有听见,皇陵,她更不想听到那两个字,可是却字字入耳,黯然垂首,耳边依然重复着那首《幽孤》,风愈大,声愈清,心也越麻木。

  黑鹰不放心的低唤:“王妃”王子彦自王爷停灵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到现在,不敢去看那已失去温度的南宫祈翎。

  子彦心早已经痛的麻木了,瞑目靠着栏杆轻轻的向后躺,泪水一滴滴从眼角飞落,为什么许我一片未来你却不在,为什么

  为什么

  黑鹰大吃一惊,忙施展轻功飞身而上,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王子彦竟然会跳楼,在黑鹰双手刚碰到子彦冰冷的两手时,心底一颤,紧紧抱住王子彦,落在地上时连转好几圈才稳定住,忙放开子彦,单膝跪拜,“王妃,属下冒犯,请王妃恕罪!”

  子彦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她是求死无门,比张菲染还不如,笑罢,又抖了抖衣袖,问黑鹰,“需准备什么,去办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黑鹰忙拦住王子彦,惊恐的看着她,“王妃,万万不可再如此!”

  王子彦随意的笑了笑,点头,道:“去忙吧!”绕开了黑鹰,黑鹰还想说什么,一触到她唇角勾起的那抹笑就住口了,似乎有些明白王爷为什么会爱上她,为什么会为她搁浅天下

  

  

  

  大街上,大家见到一个身穿瑞白独有的白色衣袍,那曲《幽狐》陪着她的背影穿差在人群中,人们主动为她让开路,暗暗抹着眼泪,只愿此别是生离,盼君后会有期!

  抬头对上满街的白色,心底的空白开始无限的蔓延,终于到了刘府。这是她第一次来,刘府依旧丧期,白色的灯笼,耀眼的挂满了每个角落,王子彦的泪水再一次滑了下来。门卫一见王子彦皆是大吃一惊而后又一躬身,迈进大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停在大堂上的灵位,白花围了一边,焚香味依旧浓,堂下侍立着那群孩子,见到她时俱是一愣,心中更是五味俱全。

  南风愣了好一会儿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行礼道:“王妃!”


龙神传人 1+2


  王子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走到柳衡和岚儿的灵位前,素指抚上岚儿两个字,泪珠早已开始洗刷她的脸颊,“你什么都明白,为什么不躲开?你们是在骗我还是巧合?”不,一定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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