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被囚铁笼:懒懒小兽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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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残暴,他的毒辣让她心寒,终于明白那个人再不是当年她一心呵护,一心爱恋的男子,她也终于彻底死了心
她愣愣地望着冒着红光的铜鼎,眸中神色复杂变幻。
☆、决裂
她愣愣地望着冒着红光的铜鼎,眸中神色复杂变幻。
景浩并没有婚配,自然也没有后代继承他的衣钵,景家做为祭司的一页终于彻底掀去。她天家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
天风魅无言地又向风萧寻施了一个礼,转身离去了。
铜鼎上面的红光终于不再闪烁,风萧寻一抬手,鼎盖缓缓打开,自里面升起一颗光芒闪烁的珠子,飞到风萧寻手中。
珠子在他手心中滴溜溜打转,珠子中有三色光芒在流转,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左冲右突
风萧寻哈哈大笑,用白玉般的指尖夹着那颗珠子凑近洛青羽跟前:“小云夏,瞧瞧这三魂珠好看不好看?”
洛青羽瞥了一眼,转过头去:“都是肮脏的灵魂,没什么好看的!”
“哈哈,说的好!他们都是肮脏的灵魂,所以他们都该死!本座灭了他们是替天行道”
风萧寻得意地笑。
“如果谁宰了你这个变态那才是替天行道呢!”洛青羽在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风萧寻瞧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认为本座才是最该死的?”
洛青羽:“”
这丫的会读心术?!
风萧寻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她揽过来在她额前亲了一口,有些嬉皮笑脸和不正经:“其实,如果把你炼成丹药才是最大补的。本座好想把你也扔进鼎炉玩玩”
洛青羽干脆闭了眼睛不理他。
这个人性子太变态,最是阴晴不定的,她还是少惹他为妙。
风萧寻意兴阑珊地打了一个哈欠:“好啦,看了这么一出戏,本座也乏了,走,小云夏,我们去歇息。”
抱着洛青羽再一次飞起来,片刻的功夫,又把洛青羽放在了那孤岛的独院中。
洛青羽戒备地望着他,他笑眯眯地微挑了嘴角回望她:“这么看着本座做什么?是不是被本座迷住了?”
迷住个屁!
洛青羽翻了一下眼睛,她讨厌他还来不及呢!
风萧寻拇指滑过她的唇瓣:“这么娇嫩的花儿,本座等不及想要采撷了。”
洛青羽后退一步,冷冷看着他:“这么快魔君大人就要反悔了?”
风萧寻哈哈大笑:“本座从来不把什么狗屁规矩诺言放在心上,那是虚伪的仙家才会做的傻事!”
洛青羽心中微微一沉,却也淡淡一笑:“无论什么世界,就算是最大的魔头,他可以不守规矩,可是却从来不会把自己的诺言当一个屁放过了臭过了就算了。连自己的话都不当一回事的人如何能服众?就算他凭自己的拳头夺得什么高高的位置,可是,不守诺的话便不会得到忠心的下属,永远不会有真正的成就”
风萧寻:“”他冷冷瞧着她:“你敢教训本座?!”
洛青羽悠然一笑:“不敢,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这丫头有一张利口!
风萧寻箍紧了她的腰,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你就不怕激怒了本座把你就地正法?!”
☆、第一次和他叫板的丫头
风萧寻箍紧了她的腰,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你就不怕激怒了本座把你就地正法?!”
洛青羽摇了摇头,直视着他:“你会吗?”
二人大眼对小眼看了半晌,风萧寻忽然哈哈大笑:“很好,你是第一次敢和本座叫板的丫头。倒让本座对你有了一些兴趣了。本座会让你乖乖地臣服在我的身下,会让你来求本座的!”
蓦然放脱了洛青羽的腰,一纵身不见了影子。
洛青羽缓缓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手掌慢慢收紧,她不能再这么被动地等下去了!
这个大魔头的巢穴这样秘密,只怕想要救她的人根本找不到这里来
一切还要靠自己——
硕大的夜明珠在帐顶发着幽幽的光芒,白玉床榻上躺着一位绿衣美人,白皙的肌肤彷如透明,微合着双眸彷如熟睡,长长的睫毛轻覆在眼脸上,似乎随时都可以睁开眼睛。有淡淡的雾气在她身周萦绕,雾气中有被禁锢的魂灵飞舞
有幽幽的香气自她身上散出,整个室内都是这种清清淡淡的清香。
风萧寻在她身边慢慢坐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凉,一如这些年她给他的温度:“绯儿,今天我给你报了仇了。”
他将手中那颗三色珠子放在她的掌心之中:“绯儿,当年是景昂算计了你,现在义父也帮你算计回来,你高兴么?你天家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对不起,绯儿,义父直到现在才满足你最初的愿望因为义父不想让算计你的人很轻易就死,义父也得让他尝尝这种锥心刺骨的滋味”
他执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绯儿,你为何总不肯醒来呢?是不是恨当年义父禁锢了你不让你找帝释音?还是恨义父当初把你绑去战场?绯儿,这些年义父好寂寞,义父找了许多许多的女人,可是——她们都不是你你不是最讨厌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好么?既然讨厌那为什么不起来阻止我?绯儿,只要你肯再睁开眼睛,我便把所有的女人都遣散,只对你一个人好绯儿,你睁开眼睛好不好?”
他的声音微微带了哽咽,伸出手轻轻抚过绯月的脸庞,用指尖描摹她的样子:“绯儿,放心,义父不相信你真的魂飞魄散,义父总感觉你还在我的身边,可是你却不肯出来真正见我一面”
那颗三色珠子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悲伤,微微闪烁起来,有淡淡的三色光芒一层层透出——
风萧寻瞄了那颗三色珠子一眼,眉梢眼底现出一抹狠戾,用指尖挑起那颗珠子:“景昂,你当初骗了绯月,本座便也要让你最心爱的女儿也要被千人骑,万人跨,最后再让你的儿女自相残杀——论狠辣你怎么及得上本座?!”
那颗珠子微微有些颤抖,里面的三色光芒转的愈加厉害。
风萧寻凉凉一笑:“景家两代祭司的灵魂之力,再加景家女儿药人的效果及临死时那冲天的怨气
☆、美梦
风萧寻凉凉一笑:“景家两代祭司的灵魂之力,再加景家女儿药人的效果及临死时那冲天的怨气,所锻炼出来的这颗丸药那可是天上地上都难寻的大补之物呢。景昂,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他盘坐在绯月旁边,将那颗珠子纳入口中,再执起了绯月的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打坐,缓缓闭了眼睛——
片刻的功夫,有一波波的粉红光波自他身上冒出来,将他和绯月两个都笼罩在其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又睁开了眼睛,、。
他此刻的脸色看上去好看不少,眼眸闪烁间如有神光在离合。
他稍稍低头,看了看身边的绯月,绯月的脸色居然也透出了一点点淡淡的红晕,如同雪地里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小嘴微抿着,饱满的唇粉光致致——
让人恨不得去亲上一口。
风萧寻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绯儿,你又漂亮不少呢。”
他又在她额头一吻:“绯儿,你好好睡一觉吧,你很喜欢义父弹琴是不是?那义父弹几首给你听”
他轻叹了口气:“绯儿,你曾说飘渺听琴声最是有味道,那义父就出去在水榭之中弹给你听吧”
琴声飘飘渺渺,不知从何处传过来,在夜色中摇荡徘徊。
琴声有些悲切,似含了千万年的相思,
洛青羽坐在桌前正苦思脱身的良策,忽然听到这阵琴声微微一愣。
这魔宫之中还有人会弹琴?
莫非是风萧寻那些美人其一?
可再细听,又觉这琴声飘渺中又隐隐透着杀伐霸道的气息,不太像是女子弹出来的。
她站起身,走到院外,顺着琴音极力向远处望过去。但那个方向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
她站着听了一会琴,心中忽然有了一种颇为怪异的感觉,仿佛若干年前她听到过这种琴声,喜欢过这种琴声
心中一动,莫非这琴声是风萧寻弹出来的?!
她微闭了眼睛,眼前恍惚似飘过一段场景:
一位红衣男子坐在一个小亭子里,轻舒手指弹奏着一架模样颇为诡异的古琴,一位绿衣女子正在随着琴声翩翩起舞
远处有满树的梨花开放,娇白粉嫩的梨花花瓣在二人之间翻飞宛转,如下了一阵花雨。
一曲既歇,那红衣男子振衣而起,哈哈大笑:“绯儿,你进献的这琴不错,你的舞也不错,义父很喜欢。”
那绿衣女子流云飞袖翩翩落地,一双眸子因为得到了夸奖而熠熠闪亮:“义父,这琴是绯儿亲手制作的,嗯,似乎有几个音校的不准,让绯儿再看看。”
她走上前来,坐在琴前,认真地开始校正琴弦——
红衣男子站在她的身边,干脆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也伸手帮忙。
他站的这姿势无比的亲密,仿佛是将她整个拢在了怀中。
绯儿一张俏脸微微红了,校正琴弦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绯儿,你好像有些紧张?”
☆、美梦
“绯儿,你好像有些紧张?”红衣男子的气息就在她的头顶,让她心跳加快。
“不!不会的。”绿衣女子不敢回头,只轻轻摇头。
她仿佛有些紧张,一不小心砰地弄断了一根琴弦,将细嫩的小手手指绷开一个细口子,有血慢慢渗出来。
“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红衣男子微微拧眉,抓过她的小手二话不说便将那根手指含在了口内,替她吮去血珠——
绯儿脸更红了,几次想要把自己的小手撤回去,可是红衣男子将她的手抓的紧紧,她抽不回,只好红了小脸任他握住,任他吸吮——
红衣男子为她吸完血珠,一抬头,见绯儿小脸绯红,一双大眼睛里却雾气盈盈的,似含了泪。
他轻叹,将她搂到怀中:“笨蛋,就破了这么一点,能疼到哪里去?就要哭鼻子了,你羞也不羞?”
绯儿垂下眸子不语。
红衣男子又瞧了瞧她的小手,唇角一牵,挑出一个流丽的弧度:“我的绯儿有一双巧手,任何女人也比不上。唔,这么巧手的绯儿义父有些不忍心放手,绯儿,等你长大干脆嫁给义父好不好?”
绯儿手指一颤,忽然撤回了自己的手,很认真地摇头:“义父,您不要吓绯儿,绯儿只想做您的义女,一辈子承欢在您的膝下”
她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地闪着惊怕。
红衣男子僵住,俊脸微微沉了下去,看了绯月半晌,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询问:“为什么不愿意做义父的女人?”
绯儿摇头,看上去有些慌乱:“绯儿绯儿也不知道。”
看着红衣男子脸色愈加不好,她忙又补充:“义父,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了,也不缺绯儿一个。还是让绯儿做你的乖义女吧”
他身边总围绕着无数莺莺燕燕,他膝下也有无数义女,也有许许多多的义女到最后都变成他的女人,可那些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玩过几次之后不是被他抛到了脑后,就是被他当成炮灰牺牲掉
他根本不拿那些女人当回事,所以她才不要做他的女人,宁愿做他义女,享受他的独宠,享受他偶尔的温存
她想一辈子就这么相处下去,她不想像其他女人一样被他抛弃——
红衣男子不说话了,潋滟的双眸却看的她心神不宁,她干咳了一声:“义父,琴弦校好了,不如您再弹奏一曲,让绯儿再为您跳一支舞如何?”
她钻出了他的怀抱,站在梨花树下看着他,一双大眼睛里闪着小鹿般清澈的光芒,似孺慕,又似有丝丝惊怕
红衣男子叹了口气,唇角牵出一丝苦笑,眸中带了一丝无奈,又坐在了琴凳上,舒指弹奏
”咚!”水中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响,惊回了洛青羽的神智,她遽然一醒,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倚着一块大青石睡着了。
她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袖间忽然飘飘飞出一个小纸笺,叠成一只纸鹤的形状,轻落在地上。
☆、决裂
她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袖间忽然飘飘飞出一个小纸笺,叠成一只纸鹤的形状,轻落在地上。
她心中一动,状似无意地将那纸鹤捡起,随手放回袖中,转身走回屋内。
坐在灯下,将那纸鹤取出,随意把玩,拆开又折起,折起又拆开
在这拆拆折折之中,洛青羽已经看清楚了里面的乾坤。
纸鹤的内面是一张画。
画中画着一个大花园。乱七八糟地画着无数花朵在迎风开放
这些画的线条很粗糙,像是儿童随意涂鸦,但洛青羽却认得这种图。
这种图是她在现代时和同事互相通气时的隐形地形图!
就算丢失也没关系,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没想到今天在这里捡到
这种图她从穿越过来后,闲极无聊时只给一个人说起过,没想到那个人会记在心里——
她自然是看图的行家,一眼便分辨出这是这座魔宫的地形图,每条路径,每座宫殿都在里面
洛青羽一颗心噗噗乱跳起来,有了这张图,她逃走的胜算就更多了些。
她记忆力惊人,仅仅瞄了几眼,便将整个图布局都记在心里,正要随手将这张图毁去,却发现上面的图形在渐渐消失,不足一盏茶的功夫,便消失殆尽,成了一张普通的白纸。
看来这绘图之人心思一如既往的缜密,尽量不留一点破绽。
洛青羽松了一口气,将那张纸又折了几折,折成纸飞机的形状,在房间里扔着玩儿。
窗外,一朵喇叭花悄无声息地滑下了窗台,又恢复了曾经的模样。
院中各色花儿轻轻摇曳,似乎在细语交谈着什么。
洛青羽斜瞥了一眼窗台,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院落看着无人看守,其实这满园的花草树木有一大半是成了精的,都是风萧寻的耳目眼睛,洛青羽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它们的眼睛里。
她如果没什么异动倒也罢了,如果有,自然逃不开这些花草的耳目
琴声依旧在夜色中摇曳,如泣如诉,又如金戈铁马杀伐而来,洛青羽和衣而眠,就在这琴声中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