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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寐生皱起眉头,带着心中的疑惑,来到了马车上,当看到炎鸿澈呼吸微弱,胸前流血不止,他将炎鸿澈扶起,将炎鸿澈先推上马背,紧接着自己也翻身跃上了马。
深深的看了一眼顾妍夕后,一扬马鞭,带着昏睡中的炎鸿澈离去。
玲珑下了马车,看到到处都是尸体,吓得她两条腿都软了,眼泪落了下来。
“大小姐,玲珑好怕啊,我们快走吧!”
顾妍夕点了点头,知道玲珑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子,看到死尸,难免会害怕,也很正常。
“我们走吧!”
玲珑上了马车,顾妍夕则驾着马车走进了桃花林中。
月光幽幽的洒进桃花林中,随着清风起,簌簌桃花瓣落下,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就像是粉色的雪花在飘落。
顾妍夕微微笑着,想起来曾经和炎鸿澈,两个人站在青石长巷上,仰望着桃花纷纷落下,而她不经意间看到了炎鸿澈阖上了双眸,唇角露出了温情似水的笑容。
“大小姐?大小姐!”
都已经到了丞相府门口了,可是顾妍夕却一直扬起唇角,笑个不停,不知道她家大小姐到底怎么了,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好,她驾马车的技术够高,又没有走错路,还找到了顾丞相府,不然玲珑真担心他们会迷了路,现在都不知道自他们会落入何处。
“大小姐”玲珑看到了一脸盛怒的顾德,背着手站在丞相府门口看着他们。
她紧张不安的伸出手,轻轻推了下顾妍夕的胳膊。
“玲珑,你推我干吗?我们到哪了?”顾妍夕抬头看到了顾丞相府的门匾,放心的笑了笑:“真的好快啊,我们到家了!”
“顾妍夕!”顾德冷着一张脸瞪着她。
顾妍夕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忙垂下了眸子,在想着该如何脱罪。
大夫人李氏走了过了,扶着顾妍夕的手,往丞相府里走。
温柔的问道:“妍夕,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府呢?我和你父亲都担心你,怕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不测的事!”
顾妍夕笑道:“母亲别担心,妍夕可不是那种柔弱的女子,没什么能难得到女儿的!”
顾德一咧嘴:“难道你不知道一个正在闺阁中的千金,应该做些什么,不做些什么?就不怕破坏了名节,将来嫁不出去吗?”
顾妍夕抬眸,直视着顾德愤怒的眸光:“父亲,难道女子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子却可以随意进出府门,到处游学?女子必须要名节好,忠贞如一,才能有人娶了做妻子,而男子却可以到处风流,妻妾成群?敢问父亲,男人与女人同样是人,为何差距却如此之大?”
顾德冷声道:“男人可以做大官,女人可以吗?男人可以做一家之主,女人可以吗?男人可以做到所有事,女人可以吗?”
顾妍夕清冷一笑:“男人能做到的事,女人也可以,自古以来不是没有女皇帝和女相官,也有女人为一家之主,父亲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如同你们男人看的那样懦弱无能,我顾妍夕一定要做出风风光光的事,证明我并不是那种柔弱的女人!”
顾妍夕转身匆匆走进了相府,气的顾德咬牙怒道:“真是反了,反了啊!”
顾妍夕一双古井般的双眸眯起:她不信,在这个古代,就一定要男尊女卑,她一定要做出风光的事,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沁羽殿中,寐生望见躺在金丝软被上,带着银制面具的男子依旧昏迷不醒。
忐忑不安的来回走在床前,这一夜他都没有睡好,为炎鸿澈的伤口换了几次药,直到朝阳升起,淡淡的红光染红了整个大殿。
床榻上带着银制面具的男子手指动了动,缓缓的他睁开了双眸,看向了趴在殿中桌前睡着的寐生,才知道自己得救了,而救他的人正是寐生。
可是,他明明记得救他的人是个陌生,身形单薄的男子?怎么会是寐生呢?
他刚想收回眸光,突然间看到了枕边有两块手帕,其中一只手帕染有了红色的血迹,但两只手帕却完全相同,帕子上绣的桃花更是如出一辙。
难道,昨天救他的人是桃儿?他见到桃儿了?
炎鸿澈内心惊喜,朝着殿中唤道:“寐生,快过来本王有话问你!”
☆、第072章:别碰本王的女人
寐生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唤他。睍莼璩伤
“是谁啊?”
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的寐生,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也难怪他连炎鸿澈的声音都没有听出来。
炎鸿澈冷着一张脸,再次唤道:“寐生,是本王!”
“鸿王?你醒了啊!”
寐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忙从椅凳上起身,坐的时间久了,已经发麻了,脚步僵硬的走到床边时,差一点栽倒在床上。
炎鸿澈秀长的眉毛挑起:“寐生,昨天除了你救本王,还有谁救本王了?”
“回王的话,是两个柔弱的男子救了你!”
炎鸿澈蹙起眉头:“是两个男子?他们都长得什么样子?”
寐生绞尽脑汁的想着,伸出手挠了挠后脑处的头发,小声回道:“回王的话,寐生当时只顾着救王了,没有看清那两个男子的面容。”
炎鸿澈瞪了他一眼,寐生立刻想起来什么了:“哦,对了,这两个男子身材很瘦,脸蛋上都是泥土,眼睛大大的,嘴巴很小,再就看不出来了!”
炎鸿澈从头底,将木枕头砸到了寐生的怀中:“本王要你还有什么用,叫你想个人的样貌,你都想不清楚。”
他从头边将两只帕子拿起。
“这帕子,从哪里得到的?”
寐生仔仔细细看了看炎鸿澈手心上的两块帕子,除了其中一个帕子上面有血迹,其余的地方都相同。
尤其上面绣的桃花瓣,栩栩如生,很是精巧美丽。
寐生摇了摇头:“王,这两块帕子都是从您身边取下的,还以为是您的贴身之物,所以就放在了您的枕边!”
炎鸿澈见他问的那一个问题,寐生都没有回答出来,恨的他一口皓白的牙齿,咬的咯咯响,最后从口中溢出三个字。
“滚出去!”
寐生一看到他的主子又发怒了,每一次发怒寐生都会离他远远的,因为他们的王一发起怒来,那简直是太可怖了。
可是他刚转身没走多远,转过脸笑了笑:“王,该给您换药了!”
炎鸿澈瞪了他一眼:“把药拿来,本王自己换!”
“你确定身上不痛了?”寐生将太医临走前,交给他给炎鸿澈换的药递到炎鸿澈面前。
炎鸿澈一抬起胳膊,扯动了左胸前的伤口,痛的他微微咧开朱红色的唇瓣。
寐生垂下眸掩住笑意,在抬起头时毕恭毕敬道:“王,还是让寐生给您换药吧!”
炎鸿澈这一次没有拒绝,但是等寐生换过药后,将刚放回床上的木枕头,砸到了寐生的额头上,痛的寐生捂住头嘶痛的叫着。
“滚出去,本王累了,想要清静!”
寐生边揉着被砸痛的额头,边小声嘀咕道:“王真是冰块男人,以后有哪个姑娘敢嫁给他!”
“寐生,你说什么?”
“没什么,王,寐生这就滚出去!”
寐生都也不敢回,嬉皮笑脸的跑出了大殿。
炎鸿澈躺在床榻上,左手拿起在他小时遇难,桃儿送给他的手帕;右手拿起在沾有污血的手帕,两只手帕完全相同,不知道会不会是桃儿留下来的呢!
炎鸿澈闭上了双眸,将两只帕子放在胸前,仿佛桃儿出现在他的面前,朝着他微笑,他朱红色的唇瓣轻轻扬起一个弧度,他这一生,只会为桃儿露出这样温柔的笑容。
顾丞相府中。
自从顾妍夕深夜归府,热的顾德一肚子气,顾德罚她在宅院里面壁思过,没有他的吩咐,不得出丞相府。
而顾妍夕这一次也因为顾德说的那些话,说女子不如男人能做任何事,她开始发奋图强,看起了关于兵法战略的书,还有一些官府如何断案的书等等。
当然,她有的时候也会放下书本沉浸在思念中一会儿,想起那夜在青石长巷中与炎鸿澈相遇,见他身受重伤离开,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安全和康复了!
这日,玲珑和顾妍夕从丞相府的藏书阁回来,两个人手中都捧着一摞书回来,摆放在宅院中的石桌上,将书分类,最后由顾妍夕亲自挑选,看看哪些感兴趣,在去翻开书页拜读学习。
玲珑看着顾妍夕拿出这么多书本,而且都是男子看的书,不由得蹙起眉头。
“大小姐,这些不都是男人看的书吗,我们女子应该看道德常纲的伦理经,再就是一些琴棋书画的书籍,你怎么还看兵法谋略书,医书,野史,如何断案推理的书呢?”
顾妍夕正在看一本如何断案推理的书,这本书记载的内容和她曾经喜欢的一个大宋提刑官宋慈,写的洗冤录有些相似,所以顾妍夕这一看,神情投入,甚至连玲珑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她都听不进心里。
到了晚膳时,大夫人李氏来了,看到顾妍夕抱着书看,看的很是投入。
她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走到林若曦面前,语重心长道:“在蜡烛旁看书,蜡烛光太灼了会伤到你的眼睛的!”
顾妍夕听到大夫人说的话,这才看到大夫人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了。
她笑了笑,这才放下书本:“母亲,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前几天你惹怒了你父亲,他到现在还在都生你的气,你竟然都没有向他去道歉!”
顾妍夕笑容淡掉,嘟起了嘴:“母亲,你也看到了,当日是父亲不对,他竟然说女子不如男子,什么都做不好,这不是在贬低我们这些女子生存的重要性吗?”
大夫人李氏渐渐的了解了她这个女儿,自从她意识正常了,不傻了,整个人既精明,又要强。
她劝说道:“母亲不反对你说的话,凡是男子能做到的,女子也都能做到。但是母亲想说的是,男人的心目中,都是觉得女子越柔弱,越是娇俏可爱,你若是越强大,他们反而觉得自己不如女子,会有一种失落感、自卑感,当这两种感觉来了后,他们会变得愤怒,甚至怨恨起女子来,所以”
大夫人伸出手,揉了揉女儿的长发:“母亲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你,女子该弱的时候就要弱,可不要太逞强了,免得喜欢你的人,都不敢娶你。”
顾妍夕显然没有听进大夫人的话:“他要是怕我比他强,大可以不娶我,再说了,要嫁给了这样没有能耐的男人,我觉得委屈了自己。我宁肯一辈子孤老终身,也不会嫁给他的!”
大夫人见顾妍夕说起话来,眼眸黑亮坚定,在她的心底,她也不知道,这样的女儿是好是坏,但是只要是她女儿想的事,只要没有错,她都会相信和支持。
大夫人无奈一笑:“好了,母亲知道你的想法了!妍夕,今晚是一家人公用晚膳,你也一起来吧,不然你父亲又要怪罪你了!”
顾妍夕扁了扁嘴:“他怪他的,我活我的,我们本就不相干!”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说你,管你也是对你好,你可千万别记恨在心上。再说了,若是一家人都到了,只有你不去,那么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又不知道在你父亲那里说些什么了。”
顾妍夕听到这句话,这才看到大夫人李氏,已是满面担忧的样子。
一想起她母亲的性格,是多么的柔弱,若是这一次她不出席家人共用晚膳,怕是那几个坏心思的姨娘,要在顾德耳边嚼舌根,而受尽委屈,还忍气吞声的人,只有她的母亲了。
顾妍夕点了点头:“好,母亲不必为女儿担心了,女儿随后就过去!”
大夫人一听,顾妍夕这样乖巧的说话,心中高兴的紧,拉过了女儿的手:“早些来,别让大家都等着你!”
“好!”
待大夫人李氏离开之后,顾妍夕让玲珑服侍她换了身衣服,简单的梳妆了一下,这才朝着杏林苑走去。
玲珑边走,边疑惑道:“大小姐,说来奇怪,这杏林苑可是老夫人先前的住处,自从老夫人离开丞相府到乡下生活,老爷可是好久都没有到过杏林苑了,更别提在杏林苑里家人共用晚膳。”
顾妍夕想了想:“也许,父亲是想念老夫人了吧?”
玲珑摇了摇头:“要是想念老夫人了,早就将她老人家接回来了,怎么会到现在,老夫人都没有归府呢?”
“玲珑,你的话太多了,还是快些去那里吧,免得晚了,有人又要说三道四了。”
顾妍夕和玲珑到了杏林苑的前厅时,紫檀木的大桌旁,已经落座了顾丞相府里的所有人。
而顾妍夕又是最后一个来到的人。
二姨娘陆氏,杏眸微微眯起,桃花腮边展露出笑容,声音甜腻腻道:“妍夕来了,快来坐吧!全家人就差你没到了!”
顾妍夕知道,自从二姨娘和三姨娘那次求她将顾倾城和顾倾雪从冰窖中放出,顾妍夕虽然松口了,但是还是罚他们在冰窖中冻上两个时辰,这让二姨娘陆氏一直耿耿于怀。
但是为了表示当日顾妍夕的网开一面,她装出感恩戴德的亲善模样,第一个超顾妍夕招手。
顾妍夕在心底笑道:真是虚伪!
但他并没有薄了二姨娘陆氏的面,微微一笑,叫到:“二姨娘来的好早!”
三姨娘于氏,一张圆脸上,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道:“在早也没有你早,瞧你一来,全家人都到了!”
顾倾雪也生的一张圆脸,只是她面容甜美,笑起来有唇边有两朵酒窝,甜甜的很是惹人喜欢,但是她一开口说话,那简直是无法入耳。
“娘亲瞧你说的,大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都红的跟猴屁股似得!”
于氏的另一个亲生女儿,也是顾倾雪的亲妹妹,顾倾茹,生的一张尖脸,眉眼浓黑,随她的亲身娘亲于氏,一看就是泼辣的性子。
“三姐,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自从大姐在皇宫宫宴上出了风头,这在家中的地位都不一样了,自然是要晚点来,让人看看她的架子了!”
五姨娘元氏,生的一张狐媚子娇容,在顾德面前摆弄头饰,眉目传情,听了三姨娘极其她的女儿这样挖苦顾妍夕,她忍不住笑出来声。
“大小姐架子大,你们就不要招惹她了?你们没看到,大夫人现在已经都恨上你们了吗?”
三姨娘极其顾倾雪和顾倾茹都不屑的看向了大夫人李氏,在他们的心里,李氏永远都是最不配,最软弱的,不应该当一家之母的大夫人。
顾倾城自从上次在皇宫宫宴上出丑,就再也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