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魔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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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喜儿喝斥她,偷偷瞄了瞄我,看我太大反应,暗中松了口气。“请夫人原谅燕儿的不敬之罪。”那种口气,像极了霄汉。
我坐起来,“你跟霄汉是什么关系?”一板一眼的生硬,比法典还法典。
“啊?奴婢,奴婢”她的小脸骤然飞上红霞。
“夫人您好厉害,一眼就看出喜儿姐姐喜欢左监司。”
“燕儿”小姑娘妙语一出,惹来喜儿更加窘迫的神情。
我笑,那是,我是谁,当然很厉害。“哎哟。”肚子突然痛疼,我重重跌回床上。
“夫人?”燕儿惊。
“燕儿,快,去端药来。”喜儿比较冷静,急忙吩咐。
黑呼呼的药汁被灌下肚,喜儿用银针刺入我手上穴位。腹中慢慢升起暖流,缓解了不适。“夫人,由于某种原因,您的经血不调,这两天可能还会出现类似的疼痛,请您忍耐。”
经血不调?“我近三个月没有倒霉,是经血不调?”接触到这个问题,被自己选择忘记的记忆又回到大脑中,“我没怀孕啊?”想起死妖男,就忍不住想哭,555我不是处女了,小武还能接受我么?
“啊?夫人,什么是倒霉?还有,您还是处子之身,怎么会怀孕?”喜儿惊,但下一秒恍然笑道:“夫人,经血会消失,不是只有怀孕才会如此。心情啊,环境啊,都会引起经血不调之症。”
我管他什么经血不调,我现在只关心,“你怎么确定我还是处子?”古代人都比较注重这个吧,如果不是处子了,小武还会喜欢我吗?我好担心。
“喜儿是名医者,观相,察色,嗅味,切脉,便可得知。”
“咦?夫人,您怎么连自己是不是处子都不知道?”燕儿天真地歪着头望我。
“腾”得,血液上涌,我撇过头,“要你管。”心里乐滋滋,我还可以嫁小武。
而那边,燕儿被喜儿瞪了一眼,低头偷着乐。
“对了,小武呢?”我捂着微胀的肚子撑坐起来,喜儿急忙来扶我。
燕儿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您在问教主么?嘻嘻,教主在准备婚庆大典,很忙。”
“而且,我们这儿里有个风俗,新人婚前最短也要7日不能相见。”喜儿搭言,也是一脸笑意:“所以,还请夫人忍耐。而且在这个时期,正好可以调理身体。”
“啊?”奶奶呀,怎么一觉醒来,就要嫁人啦。在我的惊愕暗喜中,燕儿这只小鸟,又跟我讲了很多,像什么她们教主为了要把婚礼办全套,特地跑去她们谷中请教年长者,并且把全教上下,外阜三堂十二会全部招回总教神坛。
我越听越高兴,心里开了花,看来,小武是真的喜欢我呢!
可是,古代婚礼好烦啊!等到7日后,婚典开始,并历时三日,第三日的黄昏才是真正的嫁娶之时。不知那位大叔,扯着噪子大喊道:“吉时到,请新人。”身穿红嫁衣,蒙着喜帕的我,被喜儿与燕儿扶了出去,与小武叩拜过天地,接受教众们的敬酒,才被她们扶回飞龙轩,幸好之前喜儿塞给我一颗药丸,我这才没醉倒。奶奶呀,这里的风俗够怪,什么喜酒喝得越多,以后的生活就越幸福,我看他们是有意在整我。
再次见到小武,和初见时没啥两样,一身红衣像极了老牛儿子红孩儿小弟弟。他站在床前,手提着红喜帕,瞪着我,凶凶低吼,“不许笑。”
哦,抱歉,小鬼头,谁叫你让我想起咱们那次相见时的情景。
“不许笑了。”他的表情有些窘然,丢掉手中的喜帕,把我扑倒。
“啊你,你,你干吗?”我一惊,推开他,不由后退至床内。
“与你行周公之礼,做真正的夫妻。”很认真的回答,虽然眼神炯炯,但脸上那抹与烛火相互辉映的红润,已经暴露出他的羞涩。
我被他传染,脸上火辣辣的热,“你,你还未成年,咱们,不急,不急。”我摇摇头,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对那事好奇是有的,但真要做,还是还是不要了,可怕。
“鱼儿,我已经28岁了。”甩掉鞋子爬上床,慢慢接近我。
“哦,我知道,可是”吞了吞口水,找不到借口,是我想嫁他的,嫁了后就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555陪睡。不要啦,想想就可怕,“能不能只单纯的睡觉,咱们什么也不做好么?”
他不答,默默看着我,我慌,不由又退了退,已经贴在内墙上。“鱼儿,别怕我。”虽然背着烛火,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哀伤之眸诉说真深,“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也没想过要利用你,得知你就是前星监司预测出的人,也不过是在咱们上蟒山之前。”
泪水无声落下,吸吸鼻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主动伸手,张开双臂。“抱。”
小武爬过来,紧紧抱住我,“鱼儿,别怕,我不会丢下你,永远都不会。”
情尘绵绵,意色孜孜,小武弟弟很会把握时机,轻吻落于我的耳鬓之际。热气贯入耳洞内,好痒,我闪,“你占我便宜。”退开,瞪他。
“没人时抱,叫暗中偷情。”他挑了挑眉,“这是你说的,而且刚刚很主动。”一把把我拉过去,“现在没别人,咱们就应该偷情才是。”
“去你的偷情,会不会用词啊?那时咱们没成亲,可以叫偷情,现在咱们可是名正言顺,要叫燕好。”我敲他的头。
“哦,燕好。”他点了点头,“燕好。”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诡计,“喂,喂,别拉我衣服,要脱先脱你的。”我挣开他,抱着前衣襟一脸戒备,“脱,你先脱。”
小武可真不含糊,三下五下就把衣裤甩到床下,只着一条贴身单裤,我吞了吞水口,抬头望着他坚定的眸子,心一横,脱呗,谁怕谁,就这样,也只剩下袢裤与小抹胸。
他眼睛闪了闪,伸手要来抓我,我惊叫:“等一下。”
“干吗?”
“你不渴么?”
“不渴。”摇摇头,又上前一点。
“等一下。”我退了点,“应该先沐浴吧?”
“已经洗过了。”
“等一下。”
“你!”青筋暴出。
“那个,555我好怕,听说那事巨痛,咱们别做了,好不好?”我拉过被子把自己裹紧,一脸央求。
小武一怔,跪坐在原处不再上前,我刚松了口气,却听他哀怨说道:“原来,你还是怕我。”
“不是,我只是怕那件事。”很不好意思的解释。
“可是,鱼儿,我会很小心,不会害你的。”他的声音突然低哑了几度,声波流进心底,使人很安心。“过来,鱼儿,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伸出手,真诚地望着我。
我恍忽,看看他的小手,再看看他,呆呆地把手递了过去。
“对,就是这样,鱼儿,不怕我,对吧,鱼儿相信我。”轻轻搂过我,吻一个一个落了下来,“我会轻轻的,不会伤害你。”很奇特的声音,说不上哪里怪异,但让人听了就会被迷惑,乖乖相信他的每字每句。
没过多久,疼痛传来,从下而上,贯穿全身,沿着神经传入大脑,我奋力挣扎,大哭:“小武,你个骗子,好痛,出去。555出去啦,好痛。”
“呜鱼儿,乖,别,别动。”好像他也疼得语不成言,轻轻抹掉我额头上的冷汗,吻于我唇。
好差劲!小武这骗子,明明说会轻轻的。不适扭了扭身体,想要退开他,却让他更加灼热,又挤进来些许。
好痛,555狠狠一口咬在他颈侧,猫爪子抓上他上臂,死小武,破小武,大骗子。
他喘着粗气,轻声安慰我,“放松,鱼儿,一会儿就好。”
555去你的一会儿就好,骗人不眨眼的。用力咬他,抓他,竟然要我这般痛,哼哼,那就别怪我欺负小弟弟。
也许,最后,没那么痛,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晕晕的,脑袋一片空白,酥麻侵入百骸,无法使出力气,只能大口大口喘气,祈祷上天,警告小武,快点结束吧,会死人的。
次日清晨,我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头枕着结实的手臂,背贴着暖暖的胸膛,兴奋,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他也说过不会骗我,是真的爱我,我觉得我好幸福。轻轻动了动,腰上的手臂收紧,我僵,羞怯地慢慢回过身,想看看变成我老公的小武会是什么样子。可是,怎么会有一片银色?
“啊”我挣开那臂膀,扯过被子惊声尖叫,“妖皇出没啦”
“啧,闭嘴。”银发妖男撑坐起来,扑抱住我,“你脑袋里都是什么啊?”
“脑浆子,血,头骨,神经源。”这个样的回答我是不是曾说过?
“鱼儿。”轻喝,拉回我的神志,“好好看看我。”
有什么好看的?就算你比我家小武俊,又怎么样?就算你比我家阿龙白,又有什么了不起?555小武,阿龙,你们老婆我这回等等,他脖子上怎么有牙印?右臂上的猫爪子印也和我昨晚留在小武身上的相同。眨了眨眼睛,望向他的脸,英气的秀眉与小武如出一辙,坚毅的下巴和阿龙的很像,嗯如果把他的脸涂红再画上青黑花纹,“天啊!怎么又一个龙寒武?”
“呵呵,是啊,我的鱼儿,我们又见面了。”他咯咯的邪笑,握着我腰的手紧了又紧。
不会吧,“小龙,阿龙,救命啊”怎么会是这样?
“闭嘴,吵死了。”一只手爬上我的小脖子。
“555我不要你,我要小武,我要阿龙。”我抬脚踢他,却被他拉开双腿。“做什么,不要,呜”疯狂的吻把我淹没。
“记住我,鱼儿,我才是真正的龙寒武。”魔咒一样的声音。
前传 (完)
正传 《我为魔狂》即将开始。
楔子
北宋真宗,景德三年(公元1006年)四月戊寅,初见大星,色黄,出库楼东,骑官西,渐渐光明。状如半月,有芒角,煌煌然可以鉴物。
客星现,司天监官员占为:妖星为兵凶兆。
天下饥,众庶流亡去其乡。都京汴梁城内外,众莫能辨,气氛惶惶然。
同时,江湖中的占星大师天机老人久病卧于床,望此星,大惊,叫来儿孙,道出最后警言,便离开了人世。
此警言为:浅水出游龙,尘世遨九州,丙戌七月,飞龙现世。此人智,亦正乎,亦邪乎,悦为善,怒为恶,兴波澜,嗜杀之。助贤为德,助纣为虐,现于凤山,待遇良人。
江湖中开始流传,得此人相助,定会有一番作为。所以从那时开始,江湖人士都在明里暗中查访此人的下落。
然,五月壬寅朔,历算世家少公子周克明,从曾祖一代就服务于朝廷,他丞奏于宋真宗:“臣按天文录荆州占,其星名曰周伯,其色黄,其光煌煌然,所见之国大昌,是德星也。”
他还建议宋真宗让军民共庆吉兆:“愿许文武称庆以安天下心。”拖了一个月才上报的正式结果,这一个月京都的惶恐也跟着一扫而光。
宋真宗非常喜欢周克明的占卜,高兴之余,马上给周克明升官。“上嘉之,即从其请,拜太子洗马殿中丞。”
而民间也是一片欢歌,再加上天机老人之说,这“妖星”竟变成了“景星”,真宗越来越信任周克明的荆州占,并派官员也四处查访“景星”的下落。
事有凑巧,一名21世纪少女,在一次偶然情况下穿越时空间隙,来到公元1006年,偏偏是在此时,落于秦州秦凤山上。
少女名为余窈窕,18岁,被人以李代桃僵之计嫁入魔教。普普通通的她,就此被卷入充斥着阴谋、狡诈、欺骗、算计的巨大漩涡中,开始了崭新的人生之旅。
第 11 章
清晨的光耀射在乌木鎏金匾额上,“飞龙现世”四个大字与门柱左右乌木鎏金对联一同散发出焜燿之光,百余平的方正木屋,古朴而神秘,精雕细刻的梁楹金镶玉,通碧铃铎迎着微风玎玲。这是奉月神教的圣地,也是本教教主的处所,飞龙轩。一头银皑灵兽雪狼蹲坐于门前,望着原本朴素的木屋升级为华贵之宫,微微皱眉,眼中闪过怪异之光。
“进来。”隔空传来雄厚内力控制的域啧之音。雪狼微扯嘴角,不情愿地起身,用鼻子拱开屋门,走了进去。
宽敞的室内用一幕青纱为隔断之物,前为正厅,后为寝。此时后寝床上,有一对亲密相拥而眠的伉俪,男子俊迈而邪媚,气势隐隐桓桓,银色长发与身旁精秀少女的乌黑纠缠在一起,如果能用精魅来形容男子的话,那么少女就可比作仙子,不是因为她的姿容,而是那种瑞祥之气,给人一种缥缈之感,不真实的存在。
雪狼停坐在纱帐外,男子才睁开晶光之眸,轻柔地将自己臂膀从少女颈下抽出,凝望少女脸上尚未褪净的春兴之色,嘴角微扬,目光柔和,流出绵绵深情,俯首在少女眉宇间轻轻落下一吻,为她拉好丝被,这才起身下床。
当赤条精光的男子出现在雪狼面前时,它还没从男子刚刚的笑靥中回神。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发呆的?”域啧之音贯入其耳,它暗惊。
雪狼轻轻摇头,将含在舌下的蜡丸吐到男子手上,恭敬退后数步,坐于地板上。
男子眯了眯眼,捏开蜡丸,抽出其中字条展阅,看完后,将手中字条与蜡丸用内力化成了粉沫状,甩手撒落。瞥了雪狼一眼,淡淡道:“不用理他。”眼中闪过怨恨之光。
“呜。”雪狼颔首,轻轻转身离开。
男子走出木屋,望向西南方的天空,脸上泛起讽刺的笑颜,眼中却是浓浓悲伤。“到现在,才想起有个儿子么?”提气跃起,至飞龙轩前不远处的青水之泉,蹿身而入。
这汪青泉名为蟾泪,传说是月宫中那只三条腿的蟾蜍流下的寂寞之泪,它长相丑陋,又异于常态,嫦娥与玉兔都不喜欢它,所以每逢月圆之夜,它都会流泪,化为这温暖碧青之泉,聚于地上一潭,而且这青水有神奇的疗伤之效,被人们称为神水。由于30年前,奉月神教圣姑何素依(小武他老娘)用此水为苗疆百姓医病,所以奉月神教有神水,能起死回生之说,广泛流传开来。不管是江湖人还是各国皇族权贵,对此传言将信将疑,总想一探究竟,从而激怒前教主何景耀,他大开杀戒,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