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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宇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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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这样不小心,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李梦熙柳眉凝蹙,责怪之下双手已抚上两道伤口,忧愁中尽是怜惜心疼
  “没办法阿,痛的越深才能足够清醒,若没这道新伤口的刺激,只怕你相公早已晕倒熏死在火海也说不定”
  见他说得不无几分道理,李梦熙吸吸鼻子,却见她有意移开视线羞涩道“那你也该注意伤口才是,洗完了……就快起来吧”
  
  盯着李梦熙的面色越发的红艳,宇文宁眨巴着双眼带着疑惑,而当他低头看见自己chi裸的半身,这才突然明白其中缘由
  
  “梦熙,今日叫你瞧见了相公这身本尊,可有什么特殊的感言要对相公表诉?”
  不置理会宇文宁的调笑,李梦熙埋首整(http://。)理着手中的衣物,却以此掩饰内心此刻的窘态
  宇文宁揶揄道“虽然我有的夫人也有,但为夫能够肯定,夫人的‘心胸’必定要比相公的更为宽广,单凭双眼就能比划的出”
  
  许久未见池台上的回应,宇文宁回眸注视着李梦熙已近全熟的脸颊,顿时,温润适中的嗓子爆出连串的笑声回荡于浴室。当然,这笑声无疑已惹来李梦熙恼怒的神色,羞愧之中发怒了,本就红艳的面容,此刻更似能够拧出血滴来
  
  李梦熙噘起红唇瞪着宇文宁嘟囔“说的什么话,你这人……真是的”
  宇文宁不怕死的继续笑道“这可是事实,我这多年压抑的胸口确实无法与你从未‘受迫’的胸口相比,难道哪里说错了?”
  “你还讲……一直就说胸口胸口,你不害臊我都替你难为情”话音越说越轻,最后只见李梦熙摩擦着指尖垂头埋怨着
  见她确实有些介意,宇文宁立即收起笑容,不免感叹深闺女子固守的思想,好在他这号寺里出来的假男人,未曾受过《女诫》之类的书籍熏陶教导,随心所欲“不讲了不讲了,熙儿抬头,给本王笑一个可好?”
  见李梦熙嗔怪着刮了他一眼,宇文宁心下突然想起那日遇险之事“你身上的伤好些了么?”
  “好多了……臣妾凭着太子殿下的宠爱,陛下得知他的儿媳受了伤,便立马派来宫里所有的御医为我诊治,这不好也不行阿”
  
  宇文宁挑眉收下她抛来的秋波,佯作吃味道“看来宠着你不是件好事,哪天陛下将你当成亲生的,我这太子该如何是好?”
  “不会的,绝对不可能,你千万别这样想,相公要是不喜http://。欢,那么以后我也不去喜http://。欢,陛下赏赐的东西我统统不要”
  “那怎么行?既然是他主动给的,不要白不要,可别浪费了”宇文宁哼着拽起眉头,反驳她的决定
  “听宫奴议论,你这位太子殿下似乎非http://。常不满陛下赏赐的贺礼,将那些都给扔了,这可不止浪费,还触犯了国君的威严”
  “我瞧着那一箱箱的太多,拿不下又带不走,所以特地摔坏几样,即使摔坏了也不能还给他”
  李梦熙见他起身,赶紧挑起衣物伺候着“你这性子,真不知从哪传来的……”
  
  回她一个笑容,宇文宁着衣整襟,随即垂眸看着臂上这两道丑陋的新伤旧痕,不禁摇头苦笑,还记得去年腊月的某一夜,意外的受伤不但狼狈更是讽刺,虽然臂上受伤中毒,所幸毒性不强,但凭他单独应付那剩余的女刺客已是绰绰有余,竟不想会被撒下辣椒粉戏弄而致逃跑,这等糗事若是传了出去,不怕被皇室嘲笑,只恐江湖中人以讹传讹,不断耻笑,直令人厌恶反感
  
  步向榻上落坐,任由李梦熙为他清理臂上的伤口,宇文宁随手挑来一瓶药物凑近鼻下嗅着,少顷,一股恶心的呕欲袭上胸口,压抑的唾沫自喉部不断的翻滚企图爆发,猛然的起身,不顾李梦熙正在为他缠绕着雪纱,一个横冲,眨眼已见宇文宁奔出殿外解决体内的不适,而见李梦熙停滞半空的双手,却依然维持方才的手势,对突然发生的事错愕的不明所以
  
  摇手挥退了几名对太子殿下现出关切神情的宫婢,待胸口奔腾的呕欲稍稍平息,宇文宁这才挪着步子,阖上殿门抹去唇觉残留的沫渍,而不待他开口解释,只见李梦熙迅速抓过宇文宁的手腕,切点着脉路,静心诊断着,行动一气呵成
  
  “……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苍白?”见李梦熙的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宇文宁赶紧扣住她即将晕倒的身子
  目光带着疑惑询问,却见李梦熙深深的凝蹙起眉峰,瞪着宇文宁绝世的容颜陷入彻底的呆滞,无神的目光静静的望着他,望着眼前这位挚爱的人,失落的,委屈的,伤心的,却又欣喜的,渐渐的涌上李梦熙震惊的面容,滑落的泪水,一滴,一滴……
  
  “梦熙,梦熙你怎么了?你别吓相公阿,哎?”宇文宁见她除了掉泪便是直瞪着双眼不语,这怪异的模样怎不教人莫名其妙
  “梦熙?李梦熙?你给我说话,别吓我,这到底怎么了?”宇文宁惊慌的摇着她的双肩,深怕她是突然中邪或是其他
  “咳,相公……我没事,没事……”李梦熙紧咬着下唇,垂眸瞪着宇文宁的身子,确切的说是那腹部,沉默着
  
  宇文宁以为她是诊出了难以救治的疾症,震惊的同时安慰道“一定有办法的,别担心,相公不怕……”
  话未说完,李梦熙迅速拉着宇文宁疾步走入内殿,继而擦去泪液吞气嘶哑道“其实……你早就知道了?”
  沉眸思索了片刻,宇文宁蹙眉回想“或许是在地牢的时候,饭菜中参毒,想来应是慢性毒药……”
  “什么毒药?你在说什么?”李梦熙打断他的话凝眉不解
  二人惊讶中相视许久,这才发觉谈话的内容有异,宇文宁眨巴着双眼疑问“我,难道不是中毒?”
  李梦熙深思着,再次为他号脉,末了准确道“我没诊出任何毒物,不过……有了”
  
  “有?有什么东西?”宇文宁回望着她的双眼,很是不解
  见他毫不知情,李梦熙严肃的肯定道“有了就是有喜了,有喜了就是……有了身孕,有了身孕就是……这里,有个胎儿”
  
  静静的挑出一根纤长的玉指,李梦熙静静的指着宇文宁的腹部,抬头挺胸,严词细语解释着,深怕这位山寺里头和尚堆里出来的女人,不太理解她的诊断结果
  说实话,李梦熙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诊断,可是完全没错,这是真的,竟然是真的………
  
  妖冶的双目呆滞的凝望那双秀美的双眼,二者一同窒息了,震惊了震撼着,曼延至灵魂深处的窒息,耳边除了那丝渐落的雨滴,逐渐增强的雨势,心底若隐若现的情露亦渐渐袭上了心口,温暖的滋润包围着,奇妙的心神感触,仿佛已能听见内心深处的共鸣
  
  黑夜渐去黎明未来,适时睁开双眼,看见那扇朦胧的光亮,似若一片片温柔的柳絮,飘飘洒洒,纷飞寻找着目的地
  
  那一夜的谈话,似乎并未终结,却又已然决定。翌日的清晨,一如往日,依然居于东塔元京王宫,依然如此,依然的
  
  
  议及太子失踪一案,自那日太子殿下火海逃生,第二日,国君便与二皇子单独商议三个时辰仍未结束,而此后又召朝中重臣再次详谈四五个时辰,最终搁置再审。陛下也曾命受任大臣严查此事,其结果似乎又是另一种不可告人的禁忌,至于究竟如何,宫中往来的宫奴侍卫皆不敢乱嚼了舌根,惟恐圣怒,秘密谋杀某些该杀之人或某些无辜之人
  
  然而,隐下的决议最终不知受何人言传,流入了民间传入了百姓耳内,一周之期,人人皆知,这位东塔子民敬爱的王后娘娘,竟然曾密谋杀害太子殿下,此事一出,立即轰动震愤了元京,乃至整个东塔
  其中,因纳兰王后这一毒辣骇世之举,更将纳兰氏族打入难以翻身之地,继而牵扯出纳兰一族不少的为祸之事,随即年老丞相告老还乡,护国将军手交剩余的半麾兵权,凡涉及那些滔天之罪者,诛其九族斩首示众,令纳兰一族元气更损,近接没落,而肇事者纳兰王后,则是废黜后位,打入冷宫,终生不得再踏出半步
  
  纳兰氏族大势即去,如今,静观风云的一干群臣及半国百姓,则是回头拥护那位突然冒出的太子殿下,呼喊之声高涨不断
  
  四月,国君定皇子龙宁为太子,五月中旬,吉时,祭台举立储之仪,正式立龙宁为东塔太子
  
  时值初夏,南千使臣终于起程回国,然同时,东塔国君有令,太子初立,身份有异,须留于王宫习礼修政,不得擅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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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南千太子与东塔太子乃是多年兄友,南千使臣一行早已返国,原本已是最后一拨使臣逗留东塔,但只因太子失踪,造成人心惶惶,如今太子既已寻到,而见南千皇帝派来的信笺已有三封,任是太子再是不舍也该注意自己的身份,终是告辞返国
  
  “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默默接受……但是,希望宁儿能够考虑我的感受……”
  “我会等你……倘若这是你愿意的结果,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山颠之上,眺望远方的漫漫长路,风洗落叶残泥,吹着玉笛,悠扬的曲调寄慰着那份不易的祝福。长亭外,一缕雪衫扬起的衣袂,迎着风翩翩起舞,妖冶的双眼,静静的目送着那段绵长的队伍,立于山颠久久不去
  
  宇文慕辰的话,那炽热的气息……依然留在耳边回荡不去。浓浓的情意,深深的爱恋,极重的分量,是该珍惜的……然而,宇文宁并未给予任何答复,当时,她脑海闪现的,还有另一人,一个男子……
  
  安王,那位安王与她,似乎无缘无份。离月宫的那一夜,犹如梦境,却是真实的存在,然而那仅是身不由己的一次,至此唯一的一次,疯狂的放纵,充斥着情*欲,其中或许夹杂了一丝美好,却有着无尽的迷茫,有着失落与惆怅,终究仍是模糊不清的……
  而到底是他将她扯入了迷茫的生活,还是她无意闯入了他清静温和的世界?又或许,他们同样是迷茫的,疑惑着内心的不安,或是不愿接受现实的真实,想着继续回到原来的关系,你为兄我为弟,选择遗忘那丝突然生出的感觉,那份伤感?
  
  离别的那一时刻,与南千太子诉说了几句兄弟别离之意,纯粹的话语,主要的却是最后的拥抱,唤了多年的太子兄,久久的拥着她,在她耳边细传着内心的独白,最终,是在使臣等待的目光下这才不舍的放了手。然而,当她转看另一位兄长,却见他的眼中闪过落寞,没有微笑,只有浅浅的叮嘱,以兄长的身份,寥寥几句话语,回神的时候已见他登上了马车……
  
  李梦熙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的,哪怕这一离别不知何时再见,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宇文宁与安王之间,双眼看着兄长李岳凌的面容,双耳却飘向了它处。她看不透宇文宁,更无法看透那位安王,那二人的事,或许真只是段虚幻
  
  待队伍行去,宇文宁垂眸听着李梦熙说话,其中或许并未看见,安王的马车,也曾掀开了窗纱,回眸凝望,深深的蹙起双眉,紧抿着双唇静静的望着车后,直到视线里再也看不见那道白影,逐渐的,将内心的情丝慢慢的割舍,慢慢的遗忘,既然无缘,是该罢了……
  
  宇文宁终究还是没能说服国君降身前去看望离月宫主,他发现那位陛下,真真的非http://。常固执,阴险,偶尔有些霸道,不可理喻。有时,宇文宁阴晴不定的心情突然好时,偶尔便会替离月宫主前去劝服国君几句,可惜,每每开口不出十句,那国君便会扯开话题或是急于处理要事脱身离开,对宇文宁参杂着威胁气息的请求置之不理
  
  这种逃避之心过了几回,宇文宁便也懒得再提那些事,这国君与离月宫主的事,身为儿女的他能做的也都做了,至于结果,真不是他所能够预料的事。叹息之余,身为太子,每日的课业也该必须勤奋努力着,虽然总是气的太傅有自杀的冲动,但偶尔的,他也有表现良好的时候,那自然要看心情而定
  
  而难得偷得半日闲的工夫,则是陪同李梦熙出宫闲逛,虽然总有龙兰公主缠着不放,惹来李梦熙吃醋的气息,但日子一久,两位女眷也能聊上几句,不过李梦熙的气质实在冰冷,看那龙兰公主似乎非http://。常能忍
  
  其他时间,便是与龙瑾对弈骑马,至于射箭,宇文宁实在毫无技术可言,龙瑾也无特别兴趣,之后更是发现二人的性子着实的相象,有些臭味也有相同之时。虽然宇文宁与他兄妹二人因王后一事造成三人的关系有些尴尬冷硬,但相处久了,龙兰也并非他人想象的那般柔弱,自王后一事,虽也沉闷了许久,但时间一过,每日也照样同宇文宁说笑打闹。而龙瑾,近日则是恳求国君能够让他出国游历,至于结果,待议……
  
  也曾听闻纳兰王后与公主皇子的感情并不和谐,然而事实,与他宇文宁又有何关系?
  
  提及那一位令宇文宁全身颤起鸡皮疙瘩的纳兰芙影,自那日石室离去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宇文宁也曾问过暗中保护自己的离月宫女侍,却只听女侍摇头不知详情。回想纳兰芙影对李梦熙所作的一切,而关于她的身份,总总疑惑不得解去,宇文宁本想派人追杀,但一想到杀人这等罪孽之事以他如今的情况断然不该犯下,随即便一笑了之暂且后议
  
  一切的事,仿佛就如此暂且搁置着,直到某一日,当东塔太子与国君长谈书房数个时辰,一切本该顺应的轨道,似乎已逐渐转变
  
  除了国君,再无人知晓太子殿下到底说过何事,更无人知晓,自此之后,为何再也不见太子踪影。仿佛一段传说,那貌似谪仙质若祸妖的太子,一如当时突然出现一般,而今却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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