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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我掌刀锋你为王-第72部分

小说: 我掌刀锋你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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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狠一些,随你出气,别留情面”

  蒋亦杰看着他令人作呕的嘴脸,再次想到了邮寄到自己家里的那个包裹,心里一阵抽痛,冷冰冰地开了口:“颠九,你知不知道,唐易把自己的命都押在你身上了。他为了你,被打得浑身是伤,还差点被杀掉,你这王八蛋那么对他,怎么下得去手!”

  “唐易?唐易”颠九颤颤巍巍嘟囔着,“唐易是哪个?”

  蒋亦杰眉头紧紧皱起,眼底闪过一丝悲哀:“颠九,看来我要正式向你介绍一下了,唐易是个又蠢又贱的MB,英文名字叫做Tony。”沉默片刻,他又戏谑地轻笑道,“那小子很痴情,在下面等你好久了,只是他被人割掉了头,不知再遇到你的话要拿什么去认人。我本想慈悲点,一枪解决了你,让你少吃些苦头,快点去见他,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很好奇如果把你交给龙准,他会怎么处置你!”

  说完这番话,蒋亦杰单手拎起颠九,一拖着,大步向守在院子另一侧的龙准走去。

  …

  蒋亦杰走到龙准面前,把颠九“噗通”往地上一丢,拍拍手上的灰尘:“龙哥,交给你了。”

  “哈哈哈,阿杰,真是辛苦了,就知道你不会让龙哥失望。”龙准明明对着蒋亦杰说话,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向颠九,带着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脸上纵横交错的深邃皱纹冷冰冰僵着,令人毛骨悚然。既然走到这一步,早已没了退路,又怎能放过颠九!

  颠九这个人,一没本事二没脑子,可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从没吃过什么大亏,这全都要感谢他大哥佛头在后面撑腰。佛头一家兄弟姊妹九人,佛头是老大,颠九是老幺,剩下几个都是女仔。所以佛头对这个弟弟虽然恨铁不成钢,该维护的时候却一点不含糊。

  颠九年纪老大不小,能耐却没随年纪一道长起来,只是被龙准撩拨几下,就不计后果地跟来了泰国,连正叔和佛头的警告都抛在脑后了。他自以为了不起,其实不过是跟在老虎屁股后头作威作福的那只狐狸,众人看在佛头面子上才对他礼让三分,一旦离开了佛头的势力范围,他就屁也不是了。

  眼见死到临头,他早已慌了阵脚,在龙准面前口不择言地叫嚣道:“龙准,我警告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不叫嚷还好,一叫嚷彻底激怒了龙准。龙准笑着点点头,慢悠悠转身,从汽车后备箱里抽出一支棒球棍,对着颠九比了比:“好可怕啊,再说两句吓吓我,好久没这么怕过了,真刺激啊,哈哈哈”

  “你你发癫了吗龙准,你知道我大哥佛头”只说了半句,颠九猛地一顿,醒悟过来,是啊,自己的手下不是被烧死了,就是被击毙了,如果连自己都死了,谁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大哥?自己注定是要做冤死鬼了!他剧烈地抖起来,声音里满是哭腔,“龙准,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哥不会放过你”他精神几乎崩溃,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因为底气不足,而故意虚张声势着,嗓门太高,几乎破音。

  龙准“嘭”一球棍敲在颠九身上:“好听,好听,唱得真好听,快,再来啊!”接连几棍敲下去,颠九几处骨头生生被敲断,肢体诡异地扭曲着,杀猪一样嗷嗷尖叫,来回翻滚。龙准不但不收手,反倒被刺激得兴致更高涨,他加大力量,敲得更狠了几分,“哈哈,快啊,叫啊,谁不放过我?佛头?哈哈哈”

  “啊!啊我大哥不会放过你”颠九的声音越来越小,神智已经不清晰了,最开始还试图躲闪龙准的击打,后来干脆挺在那里不动了,只是随着棍子落下而抽搐一阵,连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微弱。

  终于,一声闷响,颠九的脑袋像个摔落地上的西瓜般炸裂,里头红红白白的粘液流了一地。

  不知道在死亡来临的瞬间,他有没有想起过那个被他残忍割掉了头颅的Tony。现在他的头也被砸碎了大半,这样也好,阴曹地府里若能相遇的话,两个同样没了头的家伙,总算是登对的,谁也没法子嫌弃谁。

  蒋亦杰冷漠地站立一旁,双拳藏在背后紧紧攥起,余光时不时瞄向一侧山坡。在那里,浓密的绿茵之间,有个光点忽地一闪,又消失不见了。

  那是金毛飞,他受命在山坡上潜伏,偷录下这里发生的一切。颠九被龙准虐杀的一幕,很快就会出现在他大哥佛头的面前。颠九也该算是死得其所了吧,起码他到死不断重复的那句话,有人帮他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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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缺了大半颗脑袋的颠九倒伏在地上,手脚无意识地抽动了两下;彻底不动了。白花花的脑浆混在鲜红的血里;异常刺眼。

  龙准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原地助跑几步;一甩手;以投球的姿势将棍子抛向了远处火势渐熄的院落。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仔细擦拭着喷溅上去的血迹;并垂下眼睑津津有味俯视着脚边的尸体;脸上挂满了胜利者的骄傲。

  黑道之所以是黑道;正因为它是个恶人比拼邪恶的世界;这一刻洋洋得意的杀戮者;很可能就在下一刻悲惨地横尸街头;命运的轮盘嗡嗡运转;赌局上从来不存在真正的赢家。

  “沙沙——”

  背后的树丛间传来窸窣响动,人影一晃,龙准警觉地大叫:“什么人?”

  话音未落,周围几个手下已经举枪瞄准了声音的来处。蒋亦杰心里一惊,生怕是通查派了人过来打探,万一动起手,搞不好又是一场混战。不等别人做出反应,他率先举着枪冲了过去:“龙哥,我去看看!”

  蒋亦杰敏捷地钻进树丛,双手持枪举在身前,枪口倾斜四十五度横着扫过每一个可疑角落。从侧前方低矮的草丛里,蜿蜒出一条拖曳过的血迹,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靠近,猛地掀开伪装在上方的树枝,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赫然缩在底下,那张脸再熟悉不过了——

  阿吉?蒋亦杰用口型无声地轻呼着,对面的男人愣愣看着他,脸色惨白,神情惊恐,一双眼睛因为紧张而难以抑制地不断眨动着。蒋亦杰很快否定了自己的判断,这家伙不是阿吉,而是比阿吉怯弱许多的孪生弟弟阿祥!

  兜兜转转,从外岛的废旧码头到泰国的清莱郊外,又是相似的场景,相似的遭遇,真不知道是该感叹命运的奇妙,还是该苦笑阿祥的倒霉。

  一眼扫过,蒋亦杰已将对方情况看了个大概,阿祥两条小腿的衣料都被烧烂了,露出红呼呼的皮肉,肩膀上被子弹射了个洞,血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着。蒋亦杰皱了皱眉头,枪管稳稳举起来,却迟迟没办法狠下心扣动扳机。这一次阿祥或许因为虚弱的原因,并没像上次那样可怜兮兮地求饶保命,但是顶着同样脸孔的两兄弟与自己有太多的交集,看着阿祥,蒋亦杰难免想到那个不止一次暗中帮过自己的阿吉。

  到底该怎么办?

  杀了他?杀了他一了百了,反正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在场,自己做什么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或者放了他?可谁敢保证今天发生的一切不会从他嘴巴里传扬出去?一旦佛头得知颠九被引诱进圈套的真相,绝饶不了自己。蒋亦杰从不怕来自任何人的威胁,但他不能容忍因为自己的连累,给大哥带来一丝一毫的危险。

  杀了他!蒋亦杰咬牙一抬手,枪口对准阿吉的额头,指尖微微收紧,只要再用力一点,子弹就会穿透眉心,顷刻间一枪毙命。

  远远的,后方传出了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龙准的手下等不及,已经跟过来了。蒋亦杰没时间再犹豫下去,他瞪着眼骂了句脏话,反手一枪柄敲在阿祥太阳穴上。阿祥闷哼了一声,软软瘫倒在地上。蒋亦杰贴着他耳边“砰砰”两枪,激起的草根和泥沙糊了阿祥满脸。

  跟来的人听见枪响,向蒋亦杰所在的位置张望了一眼,见地上躺着个血肉模糊的家伙,并没走近细看,只是循例问道:“解决了?”

  蒋亦杰烦躁地点点头,边往外走边恨恨抱怨:“妈的,差点跑了一个,幸好那小子是短命鬼,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他把枪捏在手里,指头并未离开扳机,余光向身背后扫去,见龙准的手下及时跟了上来,完全没有任何怀疑,这才放心地垂下胳膊,加紧步子离开了。

  …

  大火起得快熄得也快,民居是砖石结构,等院子里胡乱堆放的旧木料和杂物烧完了,恐怖的火势就慢慢缓了下去。久久不散的漆黑浓烟里头,只剩下几摊垂死挣扎的火苗和横七竖八烧成了焦炭的尸首。

  事发地点虽然在人迹罕至的山里,但是动静闹出这么大,警方恐怕早已得到消息,用不了多久就会赶过来。为了保险起见,龙准带着手下人先行离开了,蒋亦杰自告奋勇留下来善后,顺便检查是否还存有活口。

  对于当地黑帮时不时发生的火拼,警方向来懒得深究。院里院外的尸体都是塔昆和颠九的人马,那两个家伙一个是拿猜手底下得力的毒贩头子,一个是来自外岛的老资格买家,藉此推断不难得出答案,很明显这是一桩交易失败、反目成仇所演变来的血战。干这一行的哪个不是亡命徒,黑吃黑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一旦势均力敌,就不幸地同归于尽了。既然死的都是无恶不赦的暴徒,何必浪费精力去追究呢,尸体一收拾,找个差不多的由头结了案,也就算圆满了。

  如此一来,龙准和乍伦各自除掉了眼中钉,却又都干干净净地置身于了事外。而拿猜与小和兴两边互有伤亡,谁也怪不得谁,双方今后还要做生意,自然都乐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会再深究了。往后泰国到外岛这条线依然还是货如轮转、风生水起。

  蒋亦杰和通查这疯狂的计划,简直是一举三、四得。

  …

  确认龙准离开之后,通查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与蒋亦杰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以拳头碰拳头这种江湖气的方式向对方表达了祝贺。

  蒋亦杰将通查带到阿祥藏身的树丛:“能不能拜托你件事”他指了指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带这小子回去你的寨子,把伤治好,别难为他,但也别给他跑掉了。”

  “他是谁?颠九的人?呵”通查狐疑地瞄了蒋亦杰一眼,又蹲下身检查了阿祥的伤势,脸孔冷冰冰地反问,“何必这么麻烦,你下不去手,我来替你好了。”说着话将手搭在了枪柄上。

  “通查!”蒋亦杰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通查挣了两下竟没挣开。他的行为已经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通查无奈地收了枪,盯着蒋亦杰的脸审视半天,眉毛腾地跳起:“阿杰,你原本是个女人吗?”

  蒋亦杰知道通查是揶揄自己的行为太过妇人之仁,也不生气,牵起嘴角豁达一笑:“好吧,我承认我在这件事情上像女人了,你大可以尽情嘲笑我,但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你还要再说的话,我就揍你!”

  “小子,看看你站在什么地方!”通查仰着头,嚣张地挑了挑下巴。

  “怎么,谁规定到别人家里做客不能揍主人吗?”蒋亦杰居高临下,表情冷淡,眼角却含着笑。

  “有你的!”通查恶狠狠地握起拳头挥了一下,却又立刻哈哈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他抬手招过来两名手下,用泰语吩咐把阿祥抬上车,先做个简单的止血包扎,又转头对蒋亦杰叹道,“你设计陷阱让他受伤,害死了他老板,却出手救了他的命,你说,在他心里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蒋亦杰发现,通查很喜欢纠结“好人坏人”这个话题,他也不追求答案,只是像个喜欢到处问“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的调皮小孩似的,总要把心里的迷惑说出来才舒服。

  从通查手上接过一支薄荷味的香烟塞进嘴里,蒋亦杰含糊不清地问道:“通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通查想也不想:“先拿下塔昆的寨子,把货卖出去换成美金,买足够的枪,招一批专业军人训练我的部队,再一个一个吃掉临近富有的寨子”

  “嚯,最后取代拿猜坐上他的位置?”蒋亦杰吐了个烟圈,轻松玩笑道。

  “现在还不行,”通查认真地摇了摇头,语气里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起码还要再给我六到八年时间,而且是在不会半路杀出强大对手的情况下。”

  蒋亦杰叼着烟错愕地望过去,连烟灰掉落在衣服上都没发觉。通查也不理会蒋亦杰的反应,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班手下清理好现场,分批离开。他动作幅度很大,身体摆动时,胸前一大串佛牌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鸣响,金属和宝石在太阳底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蒋亦杰下意识抬手去遮挡佛牌的强烈反光,记忆又是一震,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弥漫脑海中,答案呼之欲出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眉毛粗重,做事带着三分邪气七分疯狂,一遍一遍神经质地讨论好坏对错对!就是他!上辈子,在蒋亦杰临死之前取代拿猜成为新一代东南亚毒王的家伙——通查·讪攀!

  那时候蒋亦杰跟在大哥身边,并没多少心思关注外界的动态,可通查是个传奇人物,不仅警方,连新闻媒体都对他颇感兴趣。在蒋亦杰残缺不全的印象里,通查是个行事十分诡异且矛盾的家伙,明明从事着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的罪恶勾当,却又把大量脏钱拿出来兴办教育,筹建医院,修葺庙宇。一边将毒品源源不断输送到世界各地,一边又制定严酷的法令,禁止任何同自己有接触的人沾染上毒瘾。

  上位后的通查行踪隐秘,极少在外界露面,新闻报道里出现的,都是几张用烂了的远景照片,看不清面部五官,只有胸前的佛牌极其闪耀。正是那个富有标志性的细节,让蒋亦杰记住了他。

  想到这些,蒋亦杰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他重重拍了拍通查的肩膀:“喂,通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你第一个客人?”

  通查粗重的眉毛跳了一下,沉默片刻,从脖子上的大串佛牌中选出一颗摘了下来,郑重其事地放到蒋亦杰掌心:“这是阿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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