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雾隐村记事 by渊郁(穿越,鬼灯满月vs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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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了?”斑再次确认,他本来以为会更加费事一点,没想到对方很快点头,干脆利落的说:“没错。”
“不过,在那之前还需要一点准备,接下来,我会把需要买的东西开单子列给你,还有,我已经很久没有实战过了,急需尸体练练手,以及各种药物也要提前准备好,最好有一个稍微懂些医疗忍术的打打下手,这个应该可以做到吧?”
“可以。”
“请顺便也换个住所,这里我睡不惯,”我自顾自说着,完全没去看对方的反应,反正拜那个面具所赐我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实验之前的准备还需要什么来着?对了对了,仪器,专门的房间,还有在那之前的检查,任何基于揣测的判断都无法代替真实的数据,没有什么比医疗忍者更需要严谨
“所以,满月,成为医疗忍者吧,以你的聪明和韧性,一定能够成为优秀的医疗忍者,打破现有的阶段,比我走得更加远的,哈哈,这样一来,我们说不定会成为彼此的对手呢!”
我沉默了一下,忽然觉得,现在最缺乏的,是一个能够亲自手术的鬼灯满月。
如果逼迫着我的对象不是斑就好了,输在他手中一次之后很久我都对写轮眼抱有很大的兴趣,这是个败笔。他知道我的弱点并且牢牢拿捏住,无论是出于生命安全还是欲望的驱使,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资料上说视力下降是随着频繁使用万花筒而衍生的后遗症,最好的方法我不说你也知道,不要用它,”在实验开始之前我们换了一个相对较为优越舒适的环境,号称浮离岛黑夜之管理者的黑社会老大的家,这个极具香港古惑仔电影的身份属于肥胖而留着八字胡的老男人,所以一点都脑补不起来,也懒得他会有什么下场,我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个即将开始的实验上:“当然,如果你真的可以不用它的话,我现在也不用坐在这里了。”
“没有具体的数据,资料也有限,所以目前什么结论也没有。第一阶段,基本上我会尽可能的了解你的一切,眼睛,身体,甚至你的情绪,告诉你这一切是希望你能配合我,鼬桑。”
这种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难缠的病人很讨厌,要试着了解他们什么的也是那个人灌输给我的错误理念,当年我就觉得身体和数据是比其他一切都要诚实浅显的真相,而最会骗人的,莫过于嘴巴和脸,我顶多算个医疗忍者,又不是心理医生,为什么要负责疏导他们的心理问题?
这一次只是手里的笔掉了下去,在面瘫君平淡的视线中我弯下腰把笔捡起来。
6
“我无法完成这个手术,斑,我可以提供建议,但是你必须另外找人。”
终于还是摊牌了,在得到所有资料之后越来越不能忍受回忆的折磨,这样的状态即使勉强行事也没有任何意义,烦躁,到后来几乎没有什么能够安慰我糟糕的心情,更不要说重新捡回当年的东西,亲自来完成这场实验了。
虽然是非常危险的举动,也不得不一试。我从不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这一次犹豫许久已经是意外,前后整整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连资料也弄得七七八八,箭在弦上,我却要松了弓弦,斑的惊怒可想而知,他沉住气看着我,目光冰冷。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我做不了。”我把资料扔到他面前,听天由命,嘲弄而苦涩的笑了起来:“当年我为什么放弃医疗忍术,你应该很清楚,我做不了,就算对写轮眼很好奇,但是,做不了就是做不了。”
“勉强要做也不是不可以,后果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早说过了,我不是来做医疗忍者的。”
他沉默下来,我依稀能感觉到弥漫的阴冷气氛,把警戒心提到最高线,倘若一言不合就准备开打好了,反正是个死,怎么死倒也无所谓。不不不,现在说死不死的还太早,如果,一定要到那种地步我还是有办法拖住他的,只要计算没有出差错的话
“好吧,”他挫败的叹了一口气,有着难得的失望,像是忽然对我失去了兴趣,淡淡道:“你先回雾隐村,我会回去找你。这一次,不要再跑了。”
这只是一个插曲,一个小小的,并不愉快的插曲,英俊而有着悲惨往事的少年,虽然很合我的胃口但注定只是生命中的路人甲。此时此刻我这样坚信,我需要的生活并不是苦涩而勉强的,事实上我从不勉强自己,我一向学会自得其乐。
理论上,对于我来说。弄清楚了写轮眼的原理之后,并不难帮助宇智波鼬延长万花筒写轮眼的寿命,一旦洞悉了秘密,秘密的乐趣也丧失殆尽。为斑所用不异于行走在刀锋之上,不过短时间内我并不想得罪他,没错,至少在他还是四代目水影的时候,在他还能指挥暗部满世界抓我的时候,我懒得自找麻烦。
我回到雾隐村是在一个浓雾弥漫的清晨,被洗得一清二白的身份和所谓的卧底任务,都让我充满了梦幻的感觉。
“你好,我是鬼灯满月。”
河童面具被扔在堆放杂物的最底层,我熟稔的跟着春雨长老进入了暗部,才走了多少天就变得这么陌生,脸上是温和恭顺的微笑,跟每一个春雨长老引见的人打招呼。
“好久不见,白,再不斩大人。”
“你好,满月君。”
和他那个冷漠的不发一言的再不斩大人不一样,白有些拘谨的笑了一下,然后很快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真心的微笑渐渐变了味道,稍稍回过头,看着依然不变的身影追逐着他的大人而去。
“他倒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呢,眼睛里只有他那个大人。”
听到我的自言自语,春雨长老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你也是老样子。”
“被您这么夸奖还真不敢当。”我敷衍的说着,跟着他走进暗部三番队的办公室,老头子总有些奇怪的癖好,小宴长老喜欢收拾各种古画,总是喜欢拉着毫无鉴赏能力的我陪着他品评,春雨长老似乎在审美方面也异于常人,他从不收集古画什么的,更不是奇异兵刃,而是人骨。
当然了,他也没有变态到在办公室摆满死人骨头,当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一种奇异的味道弥漫了出来,我眼尖的发觉了老狐狸脸上有着细微的神色变化,眉眼柔和了少许,在他的办公桌上,一碗灰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熬制的粘稠物品,还微微冒着热气。
他好像很开心。
这样的神色变化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就找到了需要的东西,一份文件,需要的资料,拨给我的住所钥匙,暗部的面具,雾隐村的护额,以及最近需要用的两个卷轴。
“虽然你已经是老人了,有些话我还是再说一遍,那个人要你做什么我管不着,之后你还是和再不斩搭档,帮我监视他,这是你的任务,不要有多余的动作,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明白了。”
“关于你的弟弟,也会和你住在一起,这是放你出来的条件。”
“可以。”
我接过东西,看他似乎没什么要说,告辞之后,转身戴上面具走了出去。离开了暗部的办公室,浑身都送了一样,这里的空气太过浑浊,比不得其他地方的自由自在,即便只是这样呆着也会觉得不舒服。
说起来我倒并不知道春雨长老也是斑的人,虽然在暗部挂着名,春雨长老出了名的不管事,顶多培养些新人。小宴长老叛乱失败之后,似乎听说也开始分担一些暗部的职权,是个闲云野鹤,非常喜欢享受生活的人。
在那之前,要先把临时住所收拾一下才对,一想到这种麻烦的事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临时住所位置好像很是偏远,暗部的传令有专门的信鸟,隐藏在树林间的宽敞而古老的屋子,打开门的时候灰尘弥漫起来,在射入屋子里明亮光线中飞舞着,庭院里杂草重生,到处都是陈旧腐朽的气息。我稍微转悠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春雨长老的理由,在类似于卧室的地方,中空的床板下是一条黑黝黝的密道。
没有丝毫犹豫的掀开床板,跳了下去,之前接过不少这种任务,因为越是有钱的人家越喜欢弄一些地道密室之类,防备忽如其来的灾祸,也隐藏一些秘密。这倒也没什么,偏偏九成的人都喜欢弄在卧室,这样天天看着守着才比较安心,呵,那还有什么好藏的?连累了接受任务找东西的我,也丝毫没有得手的成就感。
7
黑漆漆的一片,一开始什么也看不清楚,渐渐的也能分出模糊的影子。摸索着往下走,阶梯一级级往下延伸,越是往下,越是察觉空气中的潮湿。味道也很奇怪,夹杂着腐朽的臭味,隐隐约约,还有些熟悉的感觉。
第二十五级阶梯后,眼前的一切,充斥着恶毒的诱惑。
微微的光芒从墙壁四角落下来,是那种最珍贵不过的宝珠,可惜在这样的环境下没有人会多看一眼,因为他们大概会像我一样,被眼前巨大的管体和里面漂浮着的类似于人的物体所吸引吧!
看起来像是个巨大的实验室。
约莫两米长的管体里,绿色的液体还在冒着泡,长发如海藻一般散在水面上不断浮动。那是一张年轻而死寂的脸,隔着薄薄的玻璃,沉沉闭上了眼睛,没有恐惧,如同只是睡着一般。我沿着走廊走过去,一步一步,从第一个走到最后一个,终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是他。
他也和其他人一样,没有表情的沉睡着。胸前没有血迹,穿着淡色的衣服,袖口在水中微微敞开。还是那么温和的,平常的一张脸,一点也不出众,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了。
但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很温暖。我想我就是贪恋这样的温暖,才会忍不住靠近,像现在一样,伸出手,慢慢贴在透明的管体上,想要靠近那种温暖,想要看着他对我微笑,看着他一脸高兴的说着,满月,以后成为医疗忍者吧!
好啊,中村前辈,我也曾经那样高高兴兴的回答着,看着他的时候满是崇敬眷恋,那时候,就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对着自己崇敬的男人许诺,然后,享受着温暖的关爱。
冰冷的,没有一点点温度。
呼吸变得不那么顺利,我冷笑着收回手,冰冷的管体里还有不断冒泡的液体,面无表情的召唤出白鲤刀,查克拉形成白色的锋芒迅速暴涨,然后,用力挥下!
“嘭!”
“嘭!”
“嘭!”
“嘭!”
中村,不会喜欢这里。雾隐村的实验也好,暗部的实验也好,斑的实验也好,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么作践生命,他睡着了,你们以为就可以欺负他么!
这一次
这一次
随着一刀刀砍下,管体的裂缝渐渐扩散,绿色的液体慢慢漫溢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流渐渐扩大,直到整个管子猛然炸开,纷飞的碎片中我慌忙接住中村倒下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抱住他,一滴鲜艳的血在湿漉漉的衣服上绽放开来。一滴,两滴,还在不断滴落下来,我这才察觉到脸颊上痛楚和黏腻,慌忙伸手拭去。
不不不,不要这样,鬼灯满月你要明白,中村已经死了,当年你亲眼所见不是么,你救不了他,他那么信任你你却没有救他,他是在你身边死的,他是在你面前闭上眼睛的
清晰冷酷条理分明的分析似乎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我的身体被莫名的力量切分开来,理智冷漠淡然,身体毫不理会的自顾自疼痛煎熬,满是不舍的紧紧抱住冰冷的中村,一点也不愿意再放开。
眼泪从毫无表情的脸上滴落下来。这是愚蠢的。不要对注定要失去的东西投注感情,不要去期望,不要去得到。没有羁绊,分别也不会痛苦。没有得到,也就不会再失去。
我已经忘记了,他前胸的创伤,毒药蔓延的很快,他很痛苦,他抓着我的手,他想说话,他看着我,他就这样满是痛苦的死去了。我什么也做不了,没能救得了他。
身体中像是有什么忽然空了,从身体中流泻下去。我瞪大了眼睛,开始怀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噩梦,那具冰冷的身体化为一点点消融,像是变成水一样,飞快的,从未的臂弯里流淌下去。
他就这样消失了。
很久以前,雾隐村的战争中,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他已经死了。在那前一夜他还笑着说,满月,成为医疗忍者吧。我似乎答应了,然后我很快发现,我注定要失信了,我弄丢了他,没有他我注定做不了医疗忍者。
所以,这个不是他,我没有,第二次弄丢他。
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我终于有力气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阶梯通往光明所在的世界,背后的狼籍被远远抛下了。我从床板那里跳了出去,想也不想的准备离开这栋大屋子。
“鬼灯满月,你要去哪里!”
挥舞着扫帚的生物,在我刚刚出了那屋子就朝我扑了过来,我异常烦躁的推开了他,快到门口才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他是谁?
明亮到刺目的阳光,明晃晃照进来,我一时间不太习惯侧过了脸,微微眯起眼睛,被推到地上的小孩一骨碌爬起来,瞪着我,淡紫色的眼睛被愤怒所填满了,脆生生的叫嚣着:“这么大的屋子,你居然让我一个人打扫,太过分了吧!别以为你是我哥哥就可以做这种喂,你、你你哭了?哎,你脸怎么了!”
下意识的抹了抹眼睛,指尖是湿的,液体还在不断涌出来,掺着淡淡的粉红。那是在那个诡异的地下实验室里面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