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雾隐村记事 by渊郁(穿越,鬼灯满月vs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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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斑已经下令去找鬼灯水月,他是你弟弟吧?”放开手,在看到少年的眼皮忽然颤动了一下,胸膛的起伏也蓦然强烈起来,宇智波鼬微微垂下眼睛,声音依然冷漠:“果然,是为了他。”
用力想要吐出完整的气息但是什么也没有,我听不到,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成为音符传递出去。
不可以的,振作一点鬼灯满月,不是一开始就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么现在这样子算什么,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的决心还在吧,只是要说一句话而已振作一点——
“救”
混蛋宇智波鼬你站起来干什么,说了这种话让我死不瞑目就想跑么!回来啊,拜托你别这么折磨我了好不好你现在只是来折腾我的么混蛋!
“救我”
泪水溢出眼眶的感觉不异于滚烫热水的冲刷,所有感知停留在耳朵上,那个哀求的声音到底是谁都已经没关系了,求求你,无论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尊严啊意义啊什么的都丢掉也可以——
“看着我。”
彼时我已经顾不上其他只有乖乖照做,在生存的执念面前确实一切都可以改变么,剧烈的疼痛中依稀回馈身体已经忠实执行了命令的惶然的辨认这个世界只有一片漆黑,然后血红色一点一点渗进黑色之中,疼痛随着意志渐渐淡去
如果那时候清醒一点的话,大概就不会有之后了。然而在那一刻想要意识到“其实宇智波鼬不是医疗忍者求他也没有半点用处”这件事情真的挺难的,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禁感叹之前没有好好练习幻术真是一大失策。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柔软的榻榻米上,从纸门外照进来的光落在眼睛附近,一时间无法适应残缺的世界,我愣了一愣,捏捏自己的大腿,很疼,不是做梦。
——刚才,斑已经下令去找鬼灯水月,他是你弟弟吧?
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还是赶快确定一下如果没有被大蛇丸带走的话说明斑确实迁怒于他了吧?来送死也没什么用么,就算我死了还要迁怒的把水月抓起来或者试图变态的制造下一个人偶什么的可恶!
喉咙间的不适感涌了上来,低低咳嗽了一声,我焦急的掀开被子,试着站起来,虽然还是酸软无力胜在那种可怕的疼痛已经结束了,咬着牙站稳了,才走了两步,纸门忽然被拉开了。
49
出乎我意料之外,那是个清瘦的少女,淡蓝色的衣服看上去有些古旧了,似乎对我醒着这件事吓了一跳,迅速低下头,羞涩的看着脚尖的位置,柔软好听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鬼鬼灯君”
胸口窒闷的厉害,我拨开那不明人物开始往外走,木质的走廊看上去很是有些年头了,庭院有池塘假山,还有高大的重阳木垂下一片阴影,高墙隔绝之处,可以仰望见一片清澈的蓝。
“您的伤还没好!”
呐,如果现在赶去音忍村附近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不过斑居然会去可恶,果然我还是猜错了么!
甩开即将抓住我的手臂,然而在打算瞬身离开的时候,查克拉只散发出少许就迅速消失了也许是因为之前过于压榨这副身体,即便超出常人,还是有极限这种东西存在的吧。
“是假的!您弟弟的事情是假的!”
眼前一阵晕眩,模糊中几乎要站立不稳,那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吵吵嚷嚷的声音也完全无法听清,似乎有一根线,在脑海里越绷越紧越来越细,铮的一声,断了开来。
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我下意识的用尚且能感觉到些许光晕的一只眼睛瞪着她,才不过几秒,又一次丢脸的晕了过去。
似乎很清晰,又似乎很模糊。许多东西交错着出现在梦里,从前我是个鲜少做梦的人,然而自从那一天起,几乎每晚上都会做梦,梦里会有鲜艳的红色灼灼盛开,红色褪去后,有时候是一个端秀冷漠的少年,有时候是斑微笑着伸手挖出我的眼睛,有时候是水月重重飞出去似乎再也没有过宁静和平的睡眠了。
用了两个多月,我才慢慢恢复过来,在火之国的某个城市里,以一个刚刚搬迁至此的落魄贵族的身份存在着,少女名为珈蓝,是这个城里一个医师的女儿,以她每次说起鼬时羞涩仰慕的神情,会心甘情愿的来照顾我也并不难猜想。
动用以前黑道的力量确认了音忍村抓到鬼灯水月这个事实后,我颇为安心的留了下来,事实是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时间缓慢而迟钝。
似乎一生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像和水月那种孽缘,再也负担不起第二次,到现在还活着的话,接下来应该是好好享受生活吧?
初冬的时候,天气变冷,身体也渐渐有了些查克拉,夜晚磨不过珈蓝,我终于结束了多日来的宅男生活,懒洋洋跟着叽叽喳喳完全没有初时的羞涩文静的少女,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其实这里和其他的地方没什么不同,也无非是人来人往,店铺开得多了点,虽然戴了斗笠,还是有不少人盯着空空荡荡的袖子看。
“鬼灯君,你看你看,那里!”
“唔,走慢点,不就是糖葫芦嘛。”珈蓝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药师什么的,其实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很快举着两串糖葫芦过来,笑吟吟塞给我一串,我接过,皱了皱眉:“我不爱吃甜的。”
“欸?!但是那个”
“他是他,我是我,”真是的,不过才见面一次吧,就记得宇智波鼬喜欢吃甜食么,珈蓝咬了一枚糖葫芦,好奇的看着我,我耸耸肩,无所谓的道:“算了,带回去,等他来吃好了。”
珈蓝小嘴一翘,切了一声,道:“又骗人!他、他一直没有来呢!”
嘛,不知道。
我沉默而忧郁的跟着少女逛街,独臂,斗笠,黑衣,这么酷的形象都被糖葫芦糟蹋了,总有被指指点点的感觉。要是扔掉的话现在人太多了还是带回去吧,说是带回去什么的,其实宇智波鼬也不回来,当然全部是我的了!
红艳艳的果子被透明的糖包裹了,只看一眼就知道很甜,里面的山楂,等到回去的时候就剥出来吃掉好了。
会很酸吧。
街边的小店还开得很热闹,像是什么节日一样,又或者是许久没有在正常人之间生活,总觉得格格不入。好不容易等到珈蓝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也包了包话梅,才算被恩准回家了。
换过药之后,珈蓝说了晚安之后就走了。糖葫芦被我放在桌上放章鱼丸子的盒子上,晚上睡觉之前不想蛀牙的话,还是别吃甜食的好,不过说到底我只是太累了。
破破烂烂的身体,不小心一点照顾可不行,我还要好好享福呢。这样想着,一边脱了衣服,瞥了门外一眼,珈蓝该不会又忘了什么东西了吧,一声不响的站在门外干什么,无奈的重新把衣服穿起来:“怎么了,珈蓝?”
“是我。”
从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没用的家伙,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都会忽然间失了神,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想,勾勒在脑海里的影子如同鬼魅般浮现出来,我忽然不想开门,空洞的眼睛陡然无比羞惭。
然而晚了。
没有任何迟疑的机会,门被拉开了,一点点无限缓慢而绵长,我怔住,浑身动弹不得,那一刻连呼吸都带着刀割的痛楚,在血液里疯狂蔓延,刻入骨子融入血液,月光潮水一般涌了进来,修长的手微微落在门上,他看着我——
原来也有人,仅仅目光,就是刻骨的魔咒。
“鼬桑。”
我尽量自然的侧过身,不让他看出僵硬的姿势,让出路来。
黑底红云的袍子太过招摇,需要骄傲而自负的灵魂来诠释,然而他穿着那一身袍子的时候,明明很适合,我看得眼角直抽,想到还有太多事情没有问,便笑了笑。
为什么要救我?
和我不一样吧,和已经喜欢上你,和现在只是这么看着你,都会觉得自卑起来的我不一样吧!
你明明
“呐,我喜欢你哟~”
为什么还要忍耐,我又不是他,我不喜欢这样的状态,一点都不喜欢。
目光落在旁边桌子上的章鱼丸子和糖葫芦上,凝滞了几秒钟,他转过身来,淡定自若的看着我,漆黑的眼睛里半丝光亮也无,冷静的近乎漠然:“我知道。”
50
我愣了愣,不在乎的笑了起来,掩上门,换了话题:“为什么要救我?”
宇智波鼬不是圣母,他甚至连好人都算不上,没有一个忍者能有慈悲心肠,我们被教导要足够冷血狠毒,必要的时候可以自相残杀,所以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种情况下他会把我弄出来。
屋子里一片死寂,他转过身,衣角拖曳着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极短暂,我这才发现,他扶着桌子的手再不断颤抖,眼睛已经微微闭上,看上去很不对劲。
“你的眼睛”我呆了呆,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道:“先坐下来,让我看看。”
宇智波鼬微微挣扎了一下,终于在我坚持之下坐在椅子上,万花筒写轮眼我没有处理过,但是以基本的医疗知识倒是不难判断出他身体中近乎枯竭的查克拉。忍者耗尽了查克拉并非无力动弹那么简单,那可是会死人的。
“你能用医疗忍术了?”
我停下手,叹了口气道:“宇智波鼬,你不要命了么?”
他竟微笑了起来。
我看得呆了呆,旋即苦笑起来:“我忘了,你早就不要命了。”
“没关系,就当报你的恩好了,在你死之前我都不会离开这里,鼬桑。”我顿了顿,又道:“反正我也无处可去。”
他看了我一眼,幽深如寒夜一般的眸子里,掠过很淡的光芒,整个人都安静下去,然而从第一次见他开始,我就觉得这个人像是一丝紧绷的弦,每时每刻都面临着忽然断裂的危险,这种感觉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变得隐秘而晦暗,年少意气,似乎也只有初见时那一次,他用了月读,如燃烧起来的彼岸花。
残酷而美丽。
“你随时可以离开。”
“这里没有准备其他房间,床归你,我去准备药材。”顾左右而言他,我深怕自己说下去,整个场面更加难看,只得在气急败坏之前站起来,把房间让给他:“晚安,鼬桑。”
这样狼狈逃走的风格,还真是糟糕。
我想,真的喜欢他了。
在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想想理由的话,一点都不着边际。也许,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理智再怎么说不好,眼睛也转不开,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纵然有千般好,也只是一片虚无。
多年前对于写轮眼的研究还记得些许,天亮的时候拟出的药单,好在大多数这里都有,珈蓝是药师,平时也侍弄了不少东西,显然是便宜了宇智波鼬,我愤愤端着钻研了一晚上的成果——黑漆漆药汤一碗,端着送到门外,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声。
不好的预感一下子涌了上来,我不可置信的用胳膊肘撞开门,只看见里面空荡荡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药碗从手中翻了下去,哗啦泼了一地,碎片纷飞。
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狼狈的一片片把碎瓷片捡起来扔掉,然后从床底下摸出《亲热天堂》,修身养性,没一会整个人都平静下来了。珈蓝来看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鬼灯桑?”
“什么嘛!那位大人来了您都不告诉我!”一听到宇智波鼬来了又走,小姑娘忍不住捶我,又是沮丧又是期盼:“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我默默无语的转过头。
珈蓝是这个城里的药师,据她说,她的父亲母亲都是做药师的,祖祖辈辈很有名气,她有一个哥哥,天分比她好多了,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几个不知哪里的强盗捉走了,说是要赎金,他们一家人急得不行,珈蓝就是在那个时候见到宇智波鼬的,他们收了一大笔钱,但是却始终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只知道要照顾一个病人,并且自始至终保密。
哥哥回来之后,珈蓝就来了。
真有够狗血,我想了想:“也就是说他只不过是付了你们一笔钱?”
珈蓝猛点头,露出梦幻般的神情:“你不知道,那对我们家有多重要。”
我嗤笑一声:“又不是白送给你只不过是他需要你的能力罢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珈蓝显得很吃惊,瞪着眼睛:“他可是为了你才雇佣我的!他不是你的朋友么!”
自从混熟之后就有诸般不好,比如此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说明,我和宇智波鼬之间复杂的关系,也许,珈蓝说的不算错,我应该感激他的,但是我们之间,从来都说不上朋友。
我微微苦笑起来,道:“你说的是。”
珈蓝心满意足,冲我娇俏的笑,双手合十,喃喃祈祷道:“希望我能早点见到他。”
她连他名字也不知道,就已经那么喜欢他了么?
我瞧得有趣,笑过之后又有些不忍,便劝道:“人是不能看表面的,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犯什么傻?”
“还不是鬼灯桑你不肯告诉我!”
他既然不愿意说,有他的理由,何况我多少能理解,和忍者牵扯太深,对于普通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为了探听消息忍者部队可是无所不为的。
闲扯了半天,庭院里忽然飘落点点细雨,这方古宅在景致上做的极美,珈蓝急忙拉着我去躲雨,一把扯到我空落落的袖子,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