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吧,殿主大人-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白衣抱着她翻身从船上跃入了水中。
身体一碰到冰凉的湖水顿时冷的打了个激灵,四肢也不受控制的胡乱挣扎起来,他们两个会溺毙在这水中的啊!
接着只听砰砰砰箭矢j□j小船的声音传来,木质小船很快着起火来。
闪烁的火光之中只见白衣勾唇冲她浅浅一笑:“有我在不会让少教主有事的。”
不待她反应便揽着她往水中沉去,水底一片漆黑,为防喝入湖水连曦紧紧屏住了呼吸,差点没把自己给憋死,好在白衣在她憋死自己前以唇渡给了她一口气。
然后她便用那个有些缺氧的脑袋有些吃力的想,果然电视剧都是骗人的,水中渡气什么的根本一点也不美好,一不小心就会被水呛到,如果——对方吻的角度有所偏差的话。
不过美人的唇软软的,被吻着的感觉好像还不错,连曦伸手环住对方用最后一丝意识如此想到。
※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传来一股暖意,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便是张分外好看的脸,而这脸的主人自然便是她的白衣美人了。
此时的她正被他拥着躺在一张很是柔软的床榻上,微微侧头看了看帐顶,看这情形他们现在应是在一间客栈里才对,只是不知文文弱弱的他是怎么带着她从湖里游出到达这里的。
接下来便开始回想起岸上的那群人来。
她行事一向小心并未惹过什么人唯一一次也就最近救了一个苏明诚而已。
他们来就来吧也不挑个时候,若是在平地上她还能反抗一下下与他们过上几招,可他们偏偏选在了他们游湖的时候,真是让她这只旱鸭子一身本领无从施展,结果还让她丢掉了那什么初吻。
不过给了白衣也不算吃亏,美人的吻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少教主在笑什么?”不知何时醒来的白衣略带不解的看着一脸窃笑的她。
“是你看错了!”忙止住笑,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方才在想些什么,不然一定会被他鄙视的。
白衣的视线往下移去落在她胸前,咳了声背过身去:“少教主先把衣服穿好。”
经他提醒方才发现此时的她只着了件中衣不说领口竟还松松垮垮的,忙将衣襟往一起拢了拢,看向白衣心中好感度不由再次上升,她的白衣美人不仅善解人意竟还是枚很有修养的君子啊。
接着猛地反应过来:“衣服谁换的?!”
掉入水中后两人衣物应已尽湿才对,而此时身上衣服是干的,岂不是说在她没醒来时有人给她换了衣服,而这房中只有他们二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少教主放心,在下那时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白衣回过身一脸从容的开口答。
面上的笑意一如往常般清澈,直看得连曦心头的别扭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当然相信白衣你。”
她的白衣美人乃是正人君子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差点就误会他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小二从外面大力拍了几下:“客官可歇下了?几位兵爷今儿个要搜寻人犯,说要进去看看。”
他们说的人犯该不是指他们两个吧,连曦心头升起一阵不快,好端端的在湖上赏月被破坏了雅兴不说好不容易从湖里爬了出来还要被他们进来搜,坐起身捋了捋衣袖就要出去和他们理论。
最后还是白衣伸手按住了她,微微侧头对着门口用一种略带慵懒的口吻答:“我已睡下,休要打扰。”
“我看你是心中有鬼才对,快开门!”门外站在小二旁的那人大力在门上拍了几下。
“莫理他们,”白衣将连曦按在床上让她躺好,拉过被子将她整个蒙在里面然后侧头看向房门等着对方破门而入。
门外几人果然没了耐心,一脚将门踹开涌进房中,待见到斜靠在床头的白衣不由愣了愣面上凶狠之色顿时消失不见:“公子莫怪,我们只是进来找找人,能否让我们看看床上那人模样?”
随后几人注意力便落在了白衣身后那鼓鼓的一团上。
就在连曦在被中有些喘不过气便听白衣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笑话,本公子的女人也是你们想看便看的?”
接着便听噼里啪啦什么东西砸落和着哎呦之声响起,一阵混乱后房间终于重又恢复了安静。
连曦听了白衣那句话倍觉意外,原来她温柔似水的白衣美人也有说话如此霸气的时候啊。
“白衣刚刚——”想着那些人应已走了连曦从被子里钻出刚要开口夸赞,当看到白衣那张脸后蓦地怔住,重又闭上眼再次睁开大力揉了揉盯着他仔细又瞧了瞧才松了口气,“奇怪,刚刚怎么觉得你的脸有点不一样。”
白衣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收起方才的冷冽之气对她柔柔一笑:“大概是少教主在被中闷了太久久这才一时看花了眼。”
连曦很是认同的点头,肯定是这样。
面前这位明明就是她温柔可人的白衣美人,眼下也根本没有那什么红色印记。
方才一定是她眼花看错了。
第七章
做了一整晚美梦,第二日离开客栈时连曦面上还在回味着梦里的内容,不过没一会儿便又陷入了苦恼,她和白衣又是一夜未归也不知师父知道后要怎么罚她了。
对于昨晚那些人她依然是丝毫没有头绪,出城时也只是偶尔听街上的人谈起昨日城中忽然多出许多官兵的事情,可究竟是为何故却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而在出城后没多久竟让他们在山路上遇到了一个人。
连曦之前还在想那少年一定会被骗的很惨很惨,却没想到竟是那般模样——
只见少年面无血色的躺在那里,身上有着几道很是明显的剑伤,原本的蓝衫已被鲜血染透,听到脚步声靠近他微微睁开眸子一把拽住蹲下来查看的连曦,断断续续道:“快走走”
“喂,”连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这是遇到强盗了么?”
那个叫小岩的少年好似神智有些不大清醒,只说着快走,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看眼前这副情形也只能把他带回赤月教医治了,只是还没待她出手便见一旁的白衣微微弯腰将少年从地上扶了起来,他身上的白色衣衫很快被少年的血染红了一大块。
对此连曦很是惊讶,印象中的白衣可是有洁癖的:“这样会弄脏你的衣服,还是让我来吧。”
白衣摇头对连曦微笑着道:“少教主是女子恐怕没有力气将他从此带回教中,衣服脏了换件干净的便是,累坏少教主便是罪过了。”
白衣真会为她着想,连曦心头暖暖的点头:“那就麻烦白衣了。”
当他们把血人似的少年带回教中,正守在门口等他们回来的连景被吓了一跳忙让细辛把那少年抬回房中诊治。
连曦也忙拉着白衣回房换掉身上沾血的衣服这才带他去细辛那里去看望少年。
他们到的时候细辛已在叶隐的帮助下把少年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接着便听叶隐在旁道:“太狠了,这一剑一剑的,若非这小子运气好没遇到少教主前就该去见阎王了。”
“他叫小岩,前几日还向我问路说是要去雍州找人,”连曦往他身上看了看很是疑惑道,“最近也没听说山下有强盗出现,他怎会受如此重的伤?”
若说是强盗也不太对,他的包袱还在也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或许和昨晚那群官兵有关,” 白衣忽然开口。
听他这么一说连曦忽然想起在他们游湖前曾在街上见过小岩,难不成那些兵原本想找的人是小岩?
“他知道了,快走”就在这时床上的小岩紧皱眉头开始挣扎胡乱起来。
见此,白衣走到床边以安抚的口吻道,“没有人知道,你已经安全了。”
白衣的话甚是有效,他刚说完小岩便恢复了安静,呼吸也渐渐平稳起来。
没想到白衣的话还有这作用,连曦扯了扯他的衣袖:“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哄人?”
若以后她做噩梦的时候他能在身边哄一哄她该有多好。
“只是巧合而已,”白衣对着连曦满是期待的眼面上带笑道。
等了会儿见小岩未醒他们只得暂时回去,刚回院子连曦便被冲过来的苏小沫一把抱住:“师父救命!”
“这是怎么了?”自连景知道她收小沫为徒后便让明昭把小沫带走说要亲自指导她,从那以后也有好几天没见过她了,今日一见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狼狈的模样。
只见她面上全是墨痕,头发也乱糟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从哪个难民营里逃出来的。
“师父你去和师公说说可不可以不让我练字,还有背门规江湖名录什么的能不能也免了,“苏小沫扯住连曦的衣袖抹了把脸,呜呜哭着道,“师公好可怕,徒儿可不可以只跟着师父!”
想当初连景初收连曦为徒时也是积极万分的让她学这学那,经过她长时间的抗争后方才有了如今这番自由,所以她对苏小沫的遭遇很是同情,摸着她的头答:“这是你师公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小沫你要理解才是,不过你若实在不喜欢可以逃,我和白衣都会帮你藏好的。”
这是唯一可以逃避的方法,就如当年她常逃到有琴住处,然后有琴想着法的把她藏起来一样。
闻言,苏小沫看向白衣,见白衣微微点了点头这才破涕为笑:“还是你们好!”
他们把苏小沫藏起来没多久便见明昭寻了来,说是要找她回去看书,最后在房内遍寻不着后才离开往别处找去。
明昭一走,连曦便跃上屋顶将躲在上面的苏小沫抱了下来。
多年后的现在明昭找人越发厉害,也只有上面才会被他偶尔忽略。
傍晚时分被叶隐掰开嘴巴灌了些药的小岩终于幽幽转醒。
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接着视线在房内转了一圈,然后落在听闻消息赶来的连曦和白衣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是你们救了我?”
连曦重重点头,指着身旁白衣道:“是我发现的你,之后是白衣把你弄回来的,为此他的衣服还被你身上的血染红了一大片。”
小岩闻言看了白衣一眼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弄脏你衣服的!”
“无须道歉,”白衣语气温和的摇头笑了笑。
“白衣人很好,你不用那么紧张,”连曦从一旁桌上端来一杯温水,“口渴不渴?”
小岩嗯了声接过杯子喝了一小口,忽然道:“昨晚你们有没有遇到那群身着铠甲手持银色弓箭的人?我就是被他们的首领打伤的。”
手持弓箭?那不就是在湖边朝他们射箭的那些人?
之前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兵怎么听他话里的意思并非如此,首领什么的感觉好像是某些秘密组织。
连曦点头:“是有遇到,不过我和白衣跳进水里逃了出去,你和他们有过节?”
不然他们的首领为何要打伤他,下手如此之重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们跟我一样都在找一个人,”小岩垂头有些含糊不清的道,“只不过他们是坏人找那个人是想对他不利,而我是因为担心才找的,不过现在都没找到他也好,那样他就安全多了。”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那个要找的人了,连曦好奇不已:“不如你跟我说说要找那人的特征,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
“姑娘帮不上我的,”小岩摇头,然后有些着急的左看右看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见状叶隐从一旁拎过一个小包袱丢给他:“在找这个?”
小岩接过包袱,伸手进去摸了摸拿出一个白色玉镯递向连曦:“喏,说好的问路费。”
看着那玉镯连曦哭笑不得:“不是说过不用了么,而且我也不喜欢玉镯,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可这样的话我就会欠你人情,有人跟我说欠别人人情不好,”小岩有些为难的开口,“之前你给我指了路,如今又救了我,这么大的人情我都不知要怎么还了。”
没想到他竟算的如此清楚,连曦很是无奈的开口:“不知怎么还不还便是,不是人人做好事都希望有所回报的。”
“那怎么行,”小岩低声嘟囔,“回去后我会被罚的。”
“少教主施恩不图报,小岩公子无需为难,”一旁的白衣面带微笑的开口。
听了他的话小岩这才放下心来:“以后姑娘需要我报答的时候尽管开口我一定为你办到。”
“好好好,”连曦只好点头应下,越发好奇这小岩是打哪儿来,又是谁告诉他说不能欠别人人情的。
用过晚饭回房躺在床上的连曦还在思考着这问题。
翻了个身见白衣沐浴归来,不由被他修长的身姿和柔顺直到腰下的墨发惊艳了番。
忙拿过一旁的软枕覆脸上遮住不受控制往那边看的视线。
房中住了如此美人一枚正是十足十考验她自制力的时候,千万不能受其诱惑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才好啊。
尽管她在此很克制的不去看他,可美人却在不知危险的往她走来,实在是让她压力甚大。
白衣在床边坐下,抬手拿掉她眼上的软枕明知故问道:“少教主在怕什么?”
努力控制不让自己的手朝他伸去,为转移注意力连曦随便找了个问题问:“为什么不能欠别人人情?”
白衣做出思考状,过了会儿,好看的凤眸眨了眨与之对视道:“大概是因为欠了别人就要还,那样便会与那人纠缠不清,为防以后行事无所牵绊自然是能不欠就不欠。”
连曦随即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末了见他依然直直的盯着她看,不由觉得面上有些火热起来:“那什么,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我很为难的。”
“为何?”白衣眸中浮起笑意,视线却并未挪开。
“我一向自制力不怎么好,你又长得这般好看,我怕我——”
只是还没待她说完便忽然被白衣按倒在了床上。
只见白衣居高临下望着她,声音柔软带了丝诱惑:“多日来蒙少教主多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