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吧,殿主大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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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可爱,这么可爱的娃娃她娘亲一定也很漂亮,连曦蹲在马车上观察着他俩,哗啦一声不久前刚粘起来的某件东西又碎掉了。
慕白衣面上浮现一抹温柔得要溢出水来的笑,手掌按上女娃娃的脑袋问:“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女娃娃扬起笑脸眨眼睛答:“我叫十四,你叫慕白衣对不对,晋楚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你。”
慕白衣抚上她挂在脖间的铃铛,“这个也是他让你带上的?”
女娃娃点头顺势抱住他的手,“晋楚哥哥要我跟你走,过几天他再来接我。”
听到晋楚的名字连曦便觉事情有些古怪,直到女娃娃说完终于坐不住跳下马车,“你怎么知道他叫慕白衣,晋楚为什么要你和他走?”
“姐姐是在问我?”女娃娃不解的盯着连曦看了会儿答,“晋楚哥哥经常让我们看白衣哥哥的画像,谁认不出来会被关小黑屋还不让我们吃饭好害怕,所以我们都认得他。”
奇怪,太奇怪了,连曦看了眼慕白衣,慕白衣亦是略带不解,“你们?”
“对啊,不过小一小五我们十几个人中属我最讨他喜欢,所以把我选出来送给白衣哥哥养几天,”说着,女娃娃捉上慕白衣的衣角问,“你愿意带我回去么?”
小一小五十四,连曦正琢磨着这几个名字忽然听到她说晋楚要把她送给白衣养,猛然一惊:“你、你不会也是晋楚那家伙养的宠物吧?”
难道京城的人都有把人当宠物养的习惯?
“姐姐好聪明,”小十四肉呼呼的小手握住她,“我很乖的,你和白衣哥哥带我回家吧。”
慕白衣面上淡淡的:“回晋楚那里去。”
小十四眼中迅速盈满水雾:“晋楚哥哥说除非他来接我我自己不能回去,不听话会被丢掉的,小八就被他丢掉了。”
晋楚那家伙果然够变态,把十几个可爱小姑娘当宠物养不说还说丢就丢。
连曦弯腰将小十四抱起对慕白衣道:“看来只能把她带走等晋楚那家伙来了。”
进了马车小十四窝在连曦怀中怯怯的盯着对面的慕白衣,见慕白衣拿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像是她不存在般这才好奇的看了看四周,忽见马车一角的秦羽仙朝她扮了个鬼脸,小小的身子猛地往连曦怀中缩了缩。
察觉到她好似在怕,连曦张臂将她抱进怀中,“不怕,羽仙只是在吓唬你。”
“姐姐真好,晋楚哥哥只有高兴时才会抱我,”小十四在连曦怀中蹭了蹭。
此时连曦心中疑惑排山倒海而来,抱着小十四挪到慕白衣身边问:“那个晋楚不是有恋童癖吧,还是,有恋童癖的是你?”
不然哪有把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当礼物送给别人的道理?
慕白衣合起书侧头淡淡看了她一眼,倏地贴近在她面上印上一吻,“少教主想象力未免太过丰富了,抑或是你觉得自己还是孩童?”
连曦一愣,没反应过来便又被他用书敲了下脑袋。
见连曦被打小十四忙伸手摸上她的头:“十四给姐姐揉揉就不疼了。”
角落里被彻底无视了的秦羽仙摸着下巴看着他们拖长声音道,“你们三个还真像是温馨快乐的一家啊”
第三十章
进城没多久秦羽仙说要去找她那无良老爹便跳下了马车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街道上。
一刻钟后,马车在一座外面看上去很是普通的宅子前停下。
慕白衣先行下车,掀开车帘待连曦抱着小十四着了地才转身往大门迈去。
宅子看上去平淡无奇与周边其他高大的房子相比实在太普通了些,只除了门前那块写着沈府二字的匾额,稍稍显露出与其他府宅的不同,朴实的大门配上很是华丽庄重的匾额,为这沈府提高了几分威严。
守在门前的两个蓝衣小厮见着他们先是疑惑后是惊讶,其中一个扭头就往里奔,另一个两步奔到慕白衣面前惊喜道:“慕少爷!你可是慕少爷?”
“恩,”慕白衣缓缓点头,道,“外公可还在府中?”
“在在在,”小厮激动不已。
外面看沈府普通的毫不起眼,不料里面却是亭台水榭应有尽有别有一番模样。
跟着小厮绕过假山进到一个院落,院落中,一白须白发的老者坐在碧色池边的软椅上微合双目懒懒晒着太阳,而先前匆忙跑开的那小厮则与另一垂手而立的灰袍中年男子说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靠近,软椅上的老者微微睁开了眼,视线在三人面色转了转落在慕白衣身上,坐直身体露出慈爱的笑容朝他三人招了招手:“慕儿终于想起带着妻女回来看望我这老人家了,今日定能多吃一碗饭。”
妻女?
连曦把小十四放下视线飘忽不定不知该看哪里好,本想开口解释却怕有所唐突,便等着慕白衣自己说了。
不过,慕白衣怎的来了他外公这里而不是回自己家,还是他的家不在京城?
却不想慕白衣并未解释,而是上前一步屈膝在老者面前蹲下身子握上他布满沧桑的手道:“孙儿不孝,未能时刻陪在外公身边让外公担心了。”
老者抬手覆他手上:“老人家我过得很好也不需要你们这些后辈常伴身边只要偶尔想起回来看看我便好,多年不见慕儿果然长成了俊俏好儿郎,告诉外公何时成的亲怎的也不托人带个信儿。”
以免误会越来越大,连曦咳了声上前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们没成亲。”
听到她开口,老者笑着看向她道,“丫头莫害羞,既然慕儿带你回来即使没成亲也该快了。”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怎么就快了,连曦默,红着脸拉着小十四的手站一旁不再说话。
慕白衣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对老者道:“外公就莫再开玩笑了,丝竹应该已将我的事全已告诉您了吧。”
诶?连曦抬头看他,丝竹怎的在他们之前进了京?
老者意味深长道:“许久不见只是想寻个理由开导下你而已,慕儿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么大了还不娶妻小心气得你娘爬出来数落你。”
慕白衣很是温顺的垂眸连连称是,老者大概觉得要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便让一旁的灰袍男子带他们去了厢房小院。
还未靠近,便听厢房中传出丝竹的痛呼声:“疼疼疼疼,拓跋长老教你的都跑哪儿了,不是都跟着饭吃肚里了吧。”
进到房中,只见小岩正拿着瓶子往丝竹肩上倒药粉,见着他们丝竹忙拉过衣服罩上,拧着的眉舒展开:“来了京城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小岩拿着瓶子的手悬在半空中:“伤口还没处理好你这样只会让伤情加重。”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不小心蹭破了皮哈哈,”丝竹偷偷斜了小岩一眼干笑着道。
哪里只是蹭破了点皮,方才虽然他动作极快的披上了衣服那一闪而过还是让他们都看清了他肩上伤口,明明很是触目惊心。
见慕白衣淡淡看着他不开口,丝竹最终还是在他的无声压迫下摸着鼻子道,“晋楚那混蛋竟在一路上设下那么多杀手,解决了他们后来到京城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便去找他打了一架。”
“你,”闻言,慕白衣扶额很是无奈,“不是说过不得轻易和他动手么?”
“谁让他那么过分,”丝竹隔着衣服按上肩头,有些得意的笑道,“我虽受了伤晋楚那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若非他的属下出来救主绝对能让他躺床上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被连曦牵着的小十四听到晋楚受伤摇晃着跑到丝竹面前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抬头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为何要打伤晋楚哥哥?”
丝竹垂头看了眼手背上浅浅的小牙印,愣了下:“你谁?”
连曦忙说小十四是他们在城门口捡到的,小十四鼓起腮帮子补充:“是晋楚哥哥把我扔那儿等着白衣哥哥他们捡的。”
得知小十四来历丝竹忽然大笑起来,说什么晋楚不仅有女装癖竟还有恋童癖,听的小十四越发生气,若非连曦拉着定然又要再咬他几口。
夜,悄然来临。
将小十四哄睡了的连曦推门而出伸了个懒腰,小孩子果然不好带,睡就睡吧非要她讲故事,要知道她长那么大就没听过几个故事,绞尽脑汁终于从遥远记忆中扒拉出几个适合小孩子听的童话故事把她哄睡。
这个时节的夜还带了丝凉意,忽然瞧见房前不远处的石桌上白白一团好似隐隐坐着一人,走近了才认出那人正是从丝竹那里出来后便失去踪影的慕白衣。
他静静坐在那里似是有心事般,连她靠近都没察觉。
她在石凳上坐下约莫过了半盏茶时间慕白衣方才回过神,侧头瞧见连曦坐在一旁,眉眼间流露出一抹温和笑意:“少教主怎的还没睡。”
他的笑顿时如三月初阳祛除了她心头凉意,“殿主在想什么?”
“在想何时让你和有琴见上一面,”慕白衣答。
他方才出神是在想这么问题?连曦有些受宠若惊:“让殿主大人费心了。”
“连曦。”
他大多时候都在喊她少教主忽然喊她名字竟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恩?”
“见过有琴后你有何打算?”似是极随意的一问。
连曦想也不想答:“回赤月教向师父尽孝心!”
慕白衣面色忽然变得极不好看,“那本座呢?”
他?连曦一怔,琢磨起他的话来,自己向师父尽孝心应该和他没多大关系吧,为何忽然这样问。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慕白衣倏地伸手将她扯进怀中。
不小心被拉着坐他膝上的连曦挣扎着就要起来,不妥不妥,这姿势有些太暧昧了。
不料慕白衣抬指在她身上某处轻轻一戳她便只能任其所为。
修长手指在她面上缓缓抚过,淡淡馨香渐渐将她笼罩,黑亮的眸子定在她面上,轻柔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若要你一直呆在我身边呢?一生一世。”
他的这话忽的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一生一世什么的,怎么听出了股暧昧缠绵之感。
“慕白衣,”他看着她,眸中略带疑惑的应了声。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最近他的某些行为好像的确有些古怪,就比如之前在客栈里的那一吻。
慕白衣一愣,收回视线看向他处,“没有。”
“那、那一生一世是”
“只是越来越觉得少教主少教主有趣,想着以后若能一直陪着我定然不会无聊,”慕白衣一手揽着她,一手把玩着她垂落胸前的发丝道,“家父曾说过宠物不在多而在于珍贵,单这一点晋楚就败于我了。”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连曦闭了眼不说话,心中却隐隐觉得他所认为的宠物大概与她心目中的定义有所不同,毕竟把人当宠物的说法的确有些太奇怪了。
也不知她是怎么睡着的,第二日醒来是在房中床上,身边躺着蜷成一团还未醒来的小十四。
喊醒小十四简单洗漱后便出了房间,只是直到用完饭也未瞧见慕白衣的人,小岩只说他有要事办,让他们随意。
第一次来京城自然要出去逛逛的。
带着小十四和小岩在街上东瞅瞅西看看,怕他们累着便进了家茶馆歇一歇。
坐在二楼靠窗处托腮看着窗下来往行人,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小岩你是怎么来到京城的?”
之前她和慕白衣离开清凉殿的时候并没说他也要进京,没想到他竟先一步他们进京。
“和我爹,”小岩喝了口茶道,“他有事需回道观一趟,我便随他来了。”
“道观?”仔细回想了下,拓跋长老的打扮的确有点像道士,没想到他竟真的是道士。
小岩点头:“西郊护国寺边上有座莲花观,我爹是那儿的观主。”
连曦正为这消息惊奇不已忽见小岩看向邻桌,面色有些古怪。
邻桌坐了两兵士打扮的人,其中一人道:“今日拓跋将军奉命回京,秦家那些人多少会收敛些吧。”
“那是,拓跋将军可是拓跋老将军的独子,老将军故去后拓拔将军便被圣上派去了边疆,手握重兵的他多多少少会让秦家人有所顾忌的。”
那人说完,便见小岩面上表情更加古怪起来
第三十一章
自听了那二人话后小岩便握着杯子垂头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直到下面一阵喧哗之声街上有人喊:“拓拔将军回来了!”
听到那声音,小岩把杯子搁桌上便趴窗沿上往外看。
拓跋
连曦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人声鼎沸的街道中间自动留出一条道来,而那个走在最前身着银色盔甲英气凛凛的将军此时正骑着匹枣红马从东面缓缓往这边行来。
待那将军赶马快要经过茶楼楼下时小岩忽然扭头就往下奔,连曦忙带着小十四追了出去。
马儿一声嘶鸣。
当连曦抱着小十四从拥挤的人群中挤过去时却见小岩张开双臂拦在那银甲将军的马前,两眼直直盯着马上的将军毫无畏惧之色。
倒是将军身后的副将出声呵斥,“马下何人,竟敢拦住拓跋将军去路?”
银甲将军在马上略带不解的看向小岩,最后还是从马上下来来到小岩面前,“你是谁?”
他的声音如风拂柳条般温柔舒缓,丝毫不像刚从边疆回来倒有些像春日出游的贵公子。
小岩直看向他的眼睛问,“听他们说你是拓跋老将军的独子?”
银甲将军面露微笑点头:“正是,在下拓跋青云。”
小岩眼眶中渐渐盈起水雾:“我叫拓跋青岩。”
银甲将军闻言怔了怔,抬手摸上他的头道:“好巧,你我名字竟是这般相似。”
站在路边的连曦忽的想起,那日在寺庙晋楚曾说过小岩是拓跋将军的儿子,而他们——
拓跋青岩和拓跋青云,怎么听都像是兄弟俩的名字,小岩和这位年轻的拓跋将军是亲兄弟?
可先前那些人为何说这将军是拓跋老将军的独子呢,看眼前情况拓跋青云也好像并不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