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仙姬 穿越小说-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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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没见过!
第二天,一切有条不紊地按照计划进行,经过三天的排查,终于确定坤尧宫内除了地宫之外,暂时处于安全状态。两个地宫出入口,八个进出坤尧宫的迷宫法阵入口都排了人看管更施了法,一旦有人硬闯,不管进出都会马上发出示警。
四长老与九长老忙于安抚坤尧宫内的人心,另外关于如何处置二长老之事被暂时搁置,目前最最重要的事情变成尽快找寻六长老以及土思彻的真身,前者可以大张旗鼓地做,至于后者却已经成了土族内的最高机密,连水氏兄弟在内,一共也只有五个人加一只狗知晓,幻感冒本来也全程参与,不过鉴于它的智力尚未发育完全,说话都不利索,所以暂时不算在知情人士范围内。
答应四长老的条件,宁禹疆已经全部完成,离颜旭羽的登基大典还有一个多月,离自己回家的最后期限还有半年,时间算是比较充裕的,她不想住到廉国皇宫里再惹出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干脆赖在土族的坤尧宫内,现在没人有空管她,又有水氏兄弟相伴,虽然不便到处乱走惹得土族几个人的戒慎,但也算过得舒心。
幻风寒一直没有提大轮回盘的事情,宁禹疆只当他事情太多,而且送佛送到西,妖魔族的人现在十九还藏在地宫里打算什么时候蹦出来作乱,别的人就算了,风妍语是出自风族的叛徒,最好还是能把她抓住了带回风族去。
而且宁禹疆希望能够确定土思径与二长老的安全再离开,二长老其实就算是死了也不枉,但是土思径却是个不错的人,宁禹疆不想他落得个悲惨下场。她曾经与幻风寒商议过从轻处置二人,幻风寒闷声闷气地似乎很不高兴,逼急了就说自己做不了主,把宁禹疆也惹得很火大。
其实她不知道,幻风寒比她还郁闷,凭什么小恶女对那个该死的土思径要比对他好那么多呢?她与水氏兄弟那副亲热的情状已经让他很不爽了,但毕竟算是相识在先,土思径算什么东西?土族叛逆的同谋!小恶女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他说情,真是可恶透顶!
按照幻风寒的想法,等到自己可以换回真身,到时再把土思衡请回土族,他正是接任土族族长后,土思径与二长老就该处死了!他不连坐他们的亲朋好友已经很不错了,凭什么还要放过这两个大对头?但是,一想到宁禹疆,他就有些迟疑了,如果自己坚持要杀死这两个人,她会不会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191 大家都别装了
除了地宫部分可能隐藏着某些危机,坤尧宫内的事物逐渐上轨道,宫内的人不管是真心相信四长老等的说辞,还是本着成王败寇的大原则依附明显即将掌权的土思彻一系,总之至少表面上看来,大家已经接受了土思彻即将取代土思径成为土族族长的事实,只等请回土思衡后走个过场就重新举行接任大典。
这个时侯,在外人眼中,四长老与九长老应该志得意满,心情大好才对,毕竟经过了那么多的周折,几次险死还生,现在终于马上就要成为土族真正的掌权长老,自己的嫡传弟子就要成为土族族长,而与他们意见不合的长老,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人生至此,面前算是一片坦途了。
可是四长老与九长老的焦虑,除了他们自己就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焦虑的原因很简单——六长老的下落依然成谜,而土思彻的真身究竟在何处同样成谜。
总不能让宁禹疆一路假冒土思彻,连接任大典都代他出席吧,就算宁禹疆愿意答应,他们也不乐意。之前身居劣势要依靠宁禹疆与水氏兄弟帮忙那边算了,现在他们已经大权在握,很多事情不可避免地开始要避着他们三个进行,他们是水族、风族的核心人物,土族的事情向他们透露多了,四长老与九长老每次想到这点,就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
再让宁禹疆代替土思彻举行接任大典,以后土族在风族、水族面前如何抬得起头?土思彻的情况也只能瞒得了一时,不可能瞒一世,总要想个长久的解决之道。
这些日子里,幻风寒经常跟在四长老与九长老身边,看他们如何与其他族人打交道以及处理族中事务,这些以前他虽然有所接触,但当时并未掌权,所以很多事情没机会接触,现在虽然被逼寄魂于一只狗身上,无法公开站出来面对各项繁杂的事务人员,他仍抓紧机会学习这些以后必须要面对的事情,而且他现在这个模样,对于观察这些未来的族人下属,更为有利。
“四长老,你有没有觉得三叔打量‘她’的神情很古怪?”幻风寒口中的“她”正是指的宁禹疆,刚才宁禹疆再次假扮成土思彻与四长老九长老一起举行晚宴,宴请了族中主要的族亲与长辈。
幻风寒已经不止一次觉得他的三叔土明瑜看向“土思彻”的眼神十分诡异,不过三叔向来与他们不甚亲近,所以也不担心他能看出破绽,但是今夜土明瑜借着土思彻敬酒的机会,又用那种惊疑不定的眼神偷看了“土思彻”很多次,连酒洒到衣服上都一无所觉。
幻风寒因为在旁人眼中不过是只土狗,虽然大家觉得未来族长与长老忽然喜欢养狗,有些奇怪,而且也这只土狗的模样也太不上档次,但是现在讨好他们都来不及,又怎么不识趣地出言嫌弃?一只狗的眼光,没几个人会注意,所以土明瑜打量“土思彻”的同时,完全没发现幻风寒也正在一旁打量着他。
“他不会看出了什么吧?”四长老脸色一变,让风族族长假冒土族未来族长之事不但骇人听闻,也让他这些天来一直心神不宁,唯恐被人发现,到时真是百口莫辩,不被人怀疑他与九长老联手篡权才怪。
九长老却对自己的手艺十分自信:“我之前与思彻日夜相处,我都看不出来风、宁小姐的装扮有什么异样,明瑜三公子一年见思彻不过几次,平日亦无深交,怎么可能看出那是假扮的?!”他本来想说风族长,但是念头一转,稳妥起见,还是改成宁小姐,这样即使被人听了去,都不至于一下明白宁禹疆的身份。
幻风寒皱眉苦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站直了身子道:“他如果发现现在的土思彻是假的,只有一个原因!他最近见过我的真身,或者知道我的真身在哪里!”
四长老与九长老一惊,面面相觑,同时想起了一桩往事传说土明瑜年轻时曾经追求六长老的妹妹,但是最后心上人嫁给了族长土明瑞!这也是他不愿意土明瑞以及其妻妾子女打交道的原因。
不管如何,他与六长老必然有些瓜葛!
土思彻的真身以及六长老的下落是现在的第一等大事,这点线索让四长老与九长老大为激动,当场就想前去质问土明瑜。幻风寒总算比较冷静,这是不能对外透露,而且万一这是土明瑜与妖魔族勾结布下的陷阱,那就问题大了,还是暗中观察的比较好。
在忐忑不安中又过了数日,始终没有收获,两个长老急得白头发多了一大把。两人一犬商量了一阵,一直这么等下去不知要等到何时,于是,干脆请宁禹疆扮成土思彻,与九长老带着幻风寒直接杀上门去。
土明瑜神色阴晴不定地把他们两人引到偏厅内,摒退下人,方才问其来意,九长老拐弯抹角地试探了一通,土明瑜嘴巴依然闭得比蚌壳还紧。
宁禹疆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挥手把整个偏厅以法术隔离起来,直接恢复了本来面貌,一手揪住土明瑜道:“我知道你怀疑我是假货,哦!说错了,你根本肯定我是假货!我就是假的,我是风族的人,因为你们那位土思彻少主,被人打成重伤,现在魂魄暂时附在别处,但是土族这里很多事情等不得,所以请我来帮忙顶替一下!我现在也请你帮帮忙,如果知道六长老与土思彻真身的下落,马上告诉我们。我时间很宝贵的,经不起你们这样拖拖拉拉地试探来试探去!”
土明瑜被这样的直接吓了一跳,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想耍太极,对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样的秘密都让他知道了,他如果不能给个满意的交待,就算不被杀了灭口,也肯定会被监禁隔离起来。
算了,就赌一赌吧!
土明瑜咬牙道:“我现在不知道你们谁是好心谁是恶意,谁真谁假,我只问一个问题,你们要能回答得上,我便告诉你们六长老的下落!”
192 笨蛋、骗子
土明瑜的问题很简单,他只问土思彻与六长老分别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宁禹疆瞄了一眼脚边的幻风寒,道:“你告诉他吧!”
幻风寒浑身一震,咬咬牙道:“玄黄石,我会,收好,六长老,保重!”
土明瑜一脸吃惊地看着地上忽然开口说话的土狗,迟疑道:“你你”他心里想到一个诡异的可能——莫非土思彻这段日子,竟然是寄魂在这只狗身上?!
宁禹疆懒得看他们人狗之间的眼神交流,插嘴道:“好了,问题回答了,你可以告诉我们六长老的下落了吧。”
土明瑜回过神来,语出惊人道:“六长老在迷宫法阵里。”
“什么?!”九长老愕然,没想到六长老竟然一直藏在坤尧宫的范围内,回心一想,迷宫法阵确实是最好的隐藏之处,平常除了固定路线,没有一个土族弟子会在法阵内乱走,六长老被人发现的几率几乎为零。三长老等人派人四出搜查,不过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六长老没有往外逃,反而就藏在他们老巢的门旁!
土明瑜与六长老确实私底下交情甚好,只是这一点,连四长老与九长老在内,都并不清楚。当日六长老带着土思彻的真身被追兵处处拦截,几乎走投无路,土明瑜有一名老部下丁观也受命领了一队下属参与追捕。
土明瑜怎么也不相信老友会伙同弟子做出弑杀族长的恶事,尤其土思彻,虽然近年来被土思径一系打压严重,但是毕竟是族长的嫡长子,而且法力悟性各方面都优于其余两名竞争人选,实在没有必要冒险做这种杀父逆伦的事情。所以私下里吩咐丁观如果发现六长老的踪迹,定要帮忙遮掩一二,别人他管不上,但是自己的老友他还是要尽力帮忙的。
事有凑巧,六长老正好就与丁观迎面撞上,丁观素有急智,而且土明瑜对他曾有大恩,所以不但放过了六长老,更想出这么一个绝妙主意,将六长老藏到了迷宫法阵之中,而且利用自己镇守兑门的职权之便,偷渡了不少药物法器给六长老。
土明瑜曾去见过六长老,自然也知道土思彻的真身就与六长老在一起,所以当日见到“土思彻”忽然现身在族长接任大典上,身边却不见六长老,当时便心生怀疑。
只是他与丁观还未来得及到迷宫法阵去见六长老确认此事,四长老与九长老就为了安全起见,将迷宫法阵到坤尧宫的各处入口严格封闭起来,又换了一批新人把守,任何人等不得进出,所以到今天,他们依然无法与六长老取得联系。
事关重大,宁禹疆与幻风寒先行带着土明瑜到正尧殿,九长老一个人匆匆便赶往坤尧宫外的法阵而去。
四长老陪着土明瑜在偏殿中等候,宁禹疆坐在正尧殿正殿一角逗弄幻感冒玩耍,顺道教它说话,理都不理蹲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她的幻风寒。
宁禹疆教感冒说的,一般不是什么好话,不是“笨蛋”就是“骗子”,还有“自作聪明”、“鬼鬼祟祟”之类贬义词,幻风寒越听越不是味道,终于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土思彻?”
宁禹疆斜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笨蛋?”
幻感冒听到刚学会的新词,很兴奋地跟着大叫一声:“笨蛋!”
幻风寒很气愤地瞪了一眼狐假虎威,瞎凑热闹的小帮凶,却不敢直视宁禹疆,难得低声下气道:“我不是,有意,骗你。”
“哼哼!”宁禹疆其实不是真的生气,不过这个架子不摆白不摆。
幻感冒虽然智力还没发育完全,却非常懂得落井下石,这次甚至不用主人带头,就知道清脆地换了个新的骂辞:“骗子!”
幻风寒气结,不但小恶女三天两头作弄他,连她手下一只毛都没长全的小鸡,竟然也这样可恶!
“好吧,是我,自作,聪明,是我,鬼鬼,祟祟!你,高兴了!”幻风寒结结巴巴地大声道。
宁禹疆还没说话,幻感冒就兴奋地拍打着翅膀,扯着脖子鬼叫起来:“自作聪明,鬼鬼祟祟!自作聪明,鬼鬼祟祟!”
宁禹疆绷不住了,直接笑倒在地。
幻风寒气愤地直磨牙,几步跑上前,伸出前爪就想去拍一下那只可恶丑小鸡。岂料幻感冒这些天来吃得好睡得香,身体发育良好,动作也灵活了不少,眼见幻风寒气势汹汹地冲上前来,竟然扑腾几下闪了开去,跳到了宁禹疆身边。
宁禹疆一手托起幻感冒放到自己肩头上,一手敲了幻风寒的脑袋一下,笑骂道:“骂错你了么?还欺负小感冒,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就知道,偏心它!”幻风寒一个没注意,酸溜溜的话脱口而出。
“谁偏心谁?”水成壁推开殿门走了进来,融融日光下,桃花美少年一举手一投足都优雅如画。
宁禹疆对着幻风寒做个鬼脸,扭过头去不理他,伸手对水成壁道:“我的镯子呢?”
“慢工出细活,哪有像你这么天天催的?”话是这么说,可是水成壁眉目之间都是笑意,白痴都看得出来,他恨不得宁禹疆多催他几次。
幻风寒看在眼里,不但嘴里酸、心里也酸,全身上下连骨头缝都酸了。咬牙切齿看着水成壁从怀里取出一对水晶镯子,亲手戴在宁禹疆手上。
“要找出与原来那块水晶一样的料子很难,我另外找了一块雕成一对,你看可喜欢?”水成壁笑道。
宁禹疆眉花眼笑地开心得很,施法在手腕处卷起一阵微风,动听的乐声响遍大殿,令人心旷神怡。
水成壁道:“落单那只镯子褪下来给我吧。”
“不要,你都送给我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宁禹疆得意洋洋道。
“我遇上土匪啦,原本说好给你把镯子配成对,现在变成多送你一对镯子了?”水成壁一脸被洗劫了的伤心欲绝。
宁禹疆笑眯眯地把他从前送的镯子褪下来,递给他道:“好啦好啦,我也没什么可以送你的,这个当礼物回送你好了,小气鬼!”
水成壁接过着带着她的气息的镯子,珍而重之地藏在怀中,嘴里却笑道:“谁小气啊,拿我送你的东西当礼物回送个我,你也好意思。”
幻风寒被冷在一旁,郁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