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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烽火涅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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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人就被带了下去,胡仁问陈宣说:“你怎么看?这再明显不过,丫绝对不是好东西!”说着叫陈甦鸿进来,命令对此人严加看管。   
陈宣也附和称是,他却不知,刚刚喝了不少酒的胡仁,此时说话完全不经大脑,他判断此人不是好东西的依据,却不是因为太过巧合牵强,而是因为:革命家的诗词他说不好,汉奸的作品却觉好得不行了,物以类聚,绝对是汉奸。   
陈宣在胡仁睡下以后,想了一会,对陈甦鸿说:“你觉得换作是大牛,或是你我,在不知师父在哪个国家的前提下,能找到这里来吗?我觉得这家伙绝对会说英语或法语!”   
“他有足够的钱,可以从巴黎到这里来,这不是一般法国平民可以做到,别说是个外国人!为什么那些水手救起他以后,没有见财起意呢?一个落水的人,身上有什么东西,可隐瞒不了什么的。他绝对不是手无擒鸡之力,你要把他当成一个高手,手底下远比你我强的高手来防范。换成是我,自问有十条命也找不到这里。”   
陈甦鸿笑了起来,他也想到这一节,早已布置妥当,只是来龙去脉没有陈宣分析得这么透析。   
第二天上午,胡仁仍在酣睡中,华盛顿已经派人来通知要他去作为受降代表,参加下午的受降仪式了。   
大陆军在右边列成一道歪歪扭扭的队伍,相比之下,左边整齐的法国军队,显示出来的正规军的气势,也许很能说明为什么康华利伯爵努力回避向华盛顿投降,不可否认,从心理上,承认失败在一位剑术高超的骑士手下,要比让人向一位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认输好得多。   
英国皇军陆军尽管属于战败一方,但他们的军容也比大陆军强上太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悲哀缓慢的步伐,胡仁几乎会产生大陆军才是投降者的念头。骑在马上的奥哈拉将军把手搭在帽子上,对华盛顿稍点了点头,而向身着黑色军装的胡仁行了军礼。   
胡仁的意外还在持续,在签字仪式上,他被华盛顿要求作为受降代表与两位法国伯爵一起签名。   
“我怕做不好,你一定要我做,那么出错了不要怪我。”胡仁这么说。   
华盛顿笑着说:“我一定支持你,放心吧。”签个字能出什么错?让胡仁去签署而不是华盛顿自己,这是对康华利伯爵称病缺席、奥哈拉将军的无礼举止,而做的报复。但胡仁的签名,首先让奥哈拉将军几乎要哭出来。   
因为胡仁写着:Hu。Ren China second lieutenant    
少尉,中国少尉,上帝啊,将军不知自己怎么向国内交代,向一位少尉投降,作为一名将军。幸好胡仁望了他一眼,同情的笑了笑,在中国少尉后面打了括号写下阿美利坚 少将。   
这个疯子。无论是两位法国伯爵还是奥哈拉将军都这么觉得。而华盛顿接过降书,脸色变了变,但他出乎两位法国伯爵的意料,并没有发火,不单因为胡仁套过他的话,而且大陆议会在十四州申请加入时,出于对他的尊重,曾录了文件副本给他,里面有提到:十四州的汉族人,有权利在承认自己作为北美大陆邦联身份同时,表明自己的中国身份。   
为了那一百万里弗尔,军费捉襟见肘的华盛顿当时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所以他没有什么理由向胡仁发火。不过很明显他并不喜欢胡仁这么做,而胡仁却仿佛完成了一件足以用一切代价来完成的大事一般,毫不退缩的迎着华盛顿利剑一般的眼光。   
当天晚上,华盛顿三次在酒会上避开胡仁,因为他在私交上,是绝不会原谅胡仁的。第四次胡仁终于堵上了他,打了个酒嗝,胡仁强行搭着华盛顿的肩膀才站稳,他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必须向您道歉,但您要知道,作为我来说,尽一切可能去证明我的故国仍存在,是一件不惜代价的事,谁敢担保我一定能光复故国?如果我失败了,历史会记载,起码到今天为止,我的故国而存在。”   
华盛顿摇了摇头,他刚想对胡仁说就算心情可以理解,不过那个括号不论于情于理,都本来该打在中国少尉那里而不是阿美利坚少将处,却发现肩上一沉,胡仁已经醉倒挂在他身上,脸上还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   
①华盛顿给尼古拉历史上的真实回信。《世界散文随笔精品文库》,美国卷,《致尼古拉上校书——1782年5月22日寄自新堡》。   
②历史上华盛顿原话译文。   
③在我们这个时空的历史上,林肯将军没有被暴揍,腿上也没有中枪,所以,是林肯将军去接受投降的。   
第二卷 去国 第二十一章 厚积   
一片半块指甲大小的飘雪,摇摇晃晃在空中划着Z,它渐渐坠下越过密斯雷路那幢大厦的屋顶,北风呼啸着刮过,把这片飘雪歪歪斜斜地托送到大厦镀金的大门外,那侍立着的女郎时髦的貂毛披肩上。   
这小小的白色很快深藏在黑褐的貂毛丛中,如同那女郎远远见马车的到来,而消融在绽开的笑容里的冷意。她的眼光从身前卓墨等几个少年的头顶越过,眺望那在视野里渐渐接近马车,马车上那个张牙舞爪的金黄团龙标志,在巴黎不会有第二个人使用。   
第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还没有等女郎寻找到她的目标,从马车快速的跳下八名身着黑色制服高大的白人,他们持着火枪,脚上沉重的军靴无情的把围墙外的枯草践踏在泥里,向卓墨他们出示了一张纸条,上面有着一个女郎熟悉的签名,龙飞凤舞的两个方形文字——陈宣。然后这些白人就快速的占据了某些位置,甚至毫不迟疑地把围墙上、女郎这些日子以来苦心培载的花盆踏飞,以供他们在那里架上火枪。   
第二辆马车也到了,但车上的人并没有下来,直到后面另外两辆马车也到达,下来一些持着枪背着巨大背包的黄皮肤少年,也许用小孩更合适一点,因为女郎平时和同伴私下总是这么称呼卓墨他们几个,而这些少年个头上和卓墨他们不相上下,但身上那浓烈的血腥味,却让女郎在心里把他们视为少年。这批同样穿着黑色制服的少年,似乎有着某种默契,他们一言不发越过卓墨他们身边,迅速地在花园、大厦门口、第二辆马车前后持枪警戒着。   
第二辆马车的门终于打开,一名削瘦的、脸上带着吓人刀疤的年青人利索的跳下车来,而女郎心中和神明一样高贵的主人陈宣,也穿着黑色制服从车上跳下来,令人惊讶的是女郎心眼中向来认为是银行家的主人,手上也持着枪,并且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仿佛他是某人的哨兵。   
“下雪了。”一只穿着高筒十眼军靴的脚,随着这悠然的声音,从马车里踏向地面,然后是一个吸着的烟斗,最后女郎不再问任何人,也知道,她的幸福和希望,应就取决于这位魁梧的东方人,唇边的那抹笑意。   
那些围绕在他周围的黄皮肤少年,按着某种阵列的方法,随他的脚步移动,这时一阵仿佛恨不得撕破喉咙一样的叫声,把女郎吓着心头一颤,尽管没人教她,但这么长时间,她也能听懂很多汉语,她更肯定了刚才的想法,因为她听到连平日最是气焰嚣张的卓墨,也和死了爹娘一样的立正嘶叫:“校长,好!”   
这位东方人取下烟斗交给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年青人,折叠右臂用手指尖触额角,作为向卓墨他们的答礼,然后又拿过烟头叼着走近,微笑地拍打着卓墨他们几个小孩的肩膀,捏摸着他们的衣服厚度,最后点了点头,低沉而沙哑地对卓墨他们下达了口令:“稍息,立正,解散。”   
女郎见到主人陈宣向她使着眼色,但她不知是让自己和卓墨他们一样跑步回屋里,还是让自己留下,没等她想通这一点,卓墨他们已经跑进花园了,而这时,那位尊贵的东方人叼着烟斗向她走过来。女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赌了奇Qisuu。сom书,她不能一辈子当女奴,哪怕是穿金戴银远比普通平民或破落贵族奢华的女奴,也仍只是一个女奴。最少,她要为自己争取一个女仆的权利。   
但这位尊贵的人用几乎丈量过每一步长短的步履走近时,女郎突然害怕起来,她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但她的心里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的视线一时间变得茫然而没有焦点,直到一只指甲修剪得贴肉、虎口和食指明显刚刚用细砂石磨去了老茧的手,轻轻的移向她肩头时,女郎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尽管巴黎的寒冷空气,并不曾渗过她身上贵重的皮草。但她心里只觉得,这只没有什么伤疤,骨节也不是格外粗大的手,远比童年时在野外亲眼见到那匹撕裂邻家大叔喉咙的狼,更让她可怕。   
幸好那只手只是轻轻拈起那片不知什么时候飘落的雪花,然后无声地在脸上浮出笑意,就带着他那一身烟草味,还有女郎感觉到足以比拟屠宰场的血腥味,越过她的身边进入了花园。女郎听着脚步声渐远,虚弱得几乎要瘫软下去,需要撑着门边的围墙,才能站着呼出一团热气。她这时才发现,额上有着丝丝寒意,却是渗出的汗珠已结霜,甚至,连内衣也湿透,她决定马上回去换衣服,然后再想法子去取悦这尊贵的人,她转过身,一道刀疤横在眼前,吓得她尖叫一声,后退了几步,却是那位脸上有刀疤的年青人,他泛着笑意,用法语对他说:“我叫陈甦鸿,一刻钟后,来二楼左边第三间房找我,记住了吗?很好,我向来只说一次。”   
这让她心潮澎湃,尽管为了把她卖个好价钱,所以她被卖给陈宣时,仍是处女,到现在为止,也仍是。但在奴隶贩子那里,她早已学习了一整套取悦男人的方法,她很清楚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那位尊贵的人,身边的侍从长看上了自己?也许这是摆脱女奴身份的一条路子。她的脸上泛着红潮,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默默地向大门里走进去。   
在大厦内熊熊炉火边,陈甦鸿把手套扔在一边,无奈地抚摸颊畔的刀疤,虽然没有安德鲁那小孩头上那道刀疤的丑陋和凄离,但也足够吓倒女孩子,这不,刚刚去交代那女孩子一会上来找自己,不过是想确定一个时间让她到每个房间收洗衣服和整理房间,都把人家吓成那样了。这时陈宣走了进来,笑说:“怎么了?顾影自怜的模样?”   
秦剑在边上嘿嘿的贼笑:“某位长官,直是合了那说书的言辞,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得,得,你别盯眼,要不连我也怕了,我老老实实去隔壁找卓墨述旧,不掺和你们高级军官的谈话就是。”   
陈甦鸿待秦剑出了门,又叹了口气说:“咱这张脸,嘿嘿,他奶奶个熊,算是没戏了。”   
“在约克敦见面我就郁闷呢,一直怕勾起你的伤心事,才没问你。怎么搞成这样?”陈宣已经换了一身中式竹青夹袍,揣着个暖炉慢条斯理地问。   
“唉!”陈甦鸿把外套脱下,但他仍系着那挂着刺刀、遂发手枪、铅弹袋、铜火帽袋子等等配件的腰带,夺手抢过暖炉摸了几把塞回陈宣手里,无奈地说:“你想想师父,妈拉个巴子!几百门大炮对轰,他老人家可是个揣了炸药包,单人匹马就往上冲的主!约克敦英军投降你也见了,近万人,他领着我们五百来人,在明明没有按计划引出英军大部的情况下,就硬生生把那奥哈拉拎出来。你想想,我呆在他身边,能没点鸟事嘛?其实我算命硬了,想那苏京,唉”   
陈宣拍了拍陈甦鸿的肩膀,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安慰他,不过陈甦鸿在桌上找到雪茄,却又很快开心起来,点着雪茄说:“大师兄,我这可和你交心了,要是我能活着回国,你无论如何得帮我找个老婆!我可不敢指望师父,他自己都没着落呢,嘿嘿,你就不同了是吧?”   
嬉笑间胡仁从里室披着浴袍走了出来,陈宣连忙把暖炉递了过去,然后把一些信件摆开,三人开始研究下一步的战略计划,约克敦之役的胜利并不等于战争的结束,但是,由于英军主力康瓦利斯部的投降,战争势必将很快结束。在英国国内,由于战争的持久和经济的衰退,厌战情绪不断蔓延,要求和平的呼声一天响似一天。   
“弟子以为,按这些情报显示,英国的诺斯勋爵内阁一定势必垮台,由一个和平内阁取而代之!”陈宣总结完关于英国的情报,展开地图,指着上面的几内亚说:“我们其他的部队还在船上,捉紧时间处理完您一定要办的事,就该去和法国舰队会合了。”   
胡仁叼着烟斗点了点头,突然他发觉有点不对劲,但他一时间却又好似没有捉住什么,陈宣的话很大程度上打乱了胡仁的思维,因为他说的这条消息,无疑让胡仁精神大振:“福尔摩斯的学生,蓝小铁在伦敦因为连破奇案,现时已是声名鹊起,我想伦敦的贵族们,渴望见到您——福尔摩斯的程度,绝不亚于巴黎皇家科学院的拉瓦泽先生。”   
“我期待与阁下的校长——睿智的福尔摩斯先生的见面!”在伦敦的豪宅门口,送别的女男爵隔着车窗轻吻了即将离去的蓝小铁额头。她作为一个贵族,对马车上这个有些羞赧的小少年蓝小铁用上敬语,只因为的确有这个必要。   
因为这件案子,万万不能报警的,否则女男爵的寡母就必定会在伦敦的社交圈子里名声扫地。尽管贵族圈子里的风流韵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如果闹得整个雾都人所皆知,一个精壮少年赤身裸体死在女男爵的寡母卧室内,总非什么好事。   
而这个死去的少年,也是一个破落贵族的出身,他那烂赌得几乎把家产败尽的父亲,自从通知他儿子死了以后,就赖在女男爵家中不走,势必要讨个说法,如果不答应给他五千英磅,就要把儿子赤裸着这么下葬。   
女男爵本来怀疑是那被剥夺继承权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干的勾当,但拷打了半日仍无结果,只好向素有骑士风度的汉普斯勋爵求助。可是如果要让汉普斯勋爵去代替女男爵决斗,倒是不在话下;但要他说服那死去的贵族少年的父亲,却就非其所能了。束手无策的勋爵,终于在当天晚上想起了蓝小铁。第二天就连忙去把他请来伦敦,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   
蓝小铁见那女男爵的母亲安然无事,便细细问了情况,饶是他从小跟父亲押镖走南闯北,但听那老妇人一一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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