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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幽灵之剑-第20部分

小说: 幽灵之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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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西奥中尉也在一边,他用手杖狠狠戳了一下迪安纳的后背,痛快地说:“幽灵!我就知道是你!你终于把尾巴露出来了!”

  迪安纳单薄的身体很快就没有力气,士兵几乎是将他拖走的,克洛斯追出旅馆时他们却已走远。兰纳从人群里走回来,满脸严肃,将一封信递给克洛斯,简单地说:“看看吧。”

  信上只有一句话:“我就快成功了。”

  署名——安特。

  “这是迪安纳一个小时前交给邮差的信,被丹努文队长截取的。”兰纳说。

  实际上不用兰纳解释,克洛斯认得信里的字迹——迪安纳的手稿与《血的颜色》里用的正是这样的笔迹。

  克洛斯望向远处的人群,兰纳毫无语气地说:“他们认定迪安纳就是复仇者。达西奥中尉喜欢这个结果。”

  
第十八章 叛离(1)
更新时间:2012…2…20 18:47:15 字数:5874

  这个傍晚将永远铭刻在迪安纳脑海中,永生难忘。他甚至连质疑的机会都没有,刚坐在餐桌边就见到一群发疯的士兵冲入旅馆,不容分说便抓住他向外拖。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加难以理解的是达西奥中尉也在人群里,一边高声吼叫着什么,一边还挥舞手杖做出要攻击的样子。

  迪安纳的脑子一时蒙了,之前心情及其低落时伤到达西奥,他已得到应有的惩罚,然而为什么现在又遭到这样的对待?

  士兵粗暴地将他拖到旅馆外的空地上,他终于想起必须问清发生了什么事,而不是默默接受这种不该属于他的待遇。

  他试着挣脱,并大声问士兵为什么抓他,谁知道回答的并不是理性的语言,而是一只重重踢来的皮靴。疼痛与不安使得他表现出明显的愤怒,但愤怒没有丝毫作用,反而使他得到更加难以忍受的后果。

  他在挣脱中被按在地下,一只有力的大手还按上他的后脑,让他鼻子触在地下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很快筋疲力竭,然后被士兵拖回人民军的牢房里——这里曾用来关押迪菲亚兄弟会的成员,如今这位作家却第二次被关进来。

  丹努文队长马上对迪安纳进行审问,他已被这位严肃的人民军队长当作“幽灵”。他愤怒地否定所有问题,情绪激动——换来的结果是被狠狠抽了一鞭子,背后的衣服破开一道口子,皮肤也裂开了,伤口很快浸满血珠。

  丹努文忽然抓住迪安纳的领口衣服要将跪倒在地的作家拽起来,他恶狠狠地吼道:“你一直都在为迪菲亚兄弟会说话,难道你和他们真的没有关系?!”

  迪安纳咬牙切齿,对丹努文的粗暴感到更加愤怒。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丹努文眼圈发红,此时的他看起来像是丧失理智的疯子。实际上他的确失去了理智,陷入到某种疯狂的心境里难以自拔。

  好在克洛斯和兰纳迅速赶来,兰纳看到迪安纳身后的伤口后赶忙大喊:“丹努文先生!停下来!这里交给我了!”

  丹努文这才放开迪安纳,退后几步,冷漠地说:“我早就觉得这个家伙有问题了!”

  “那是您的主观意识!”兰纳有些愤怒地说,“丹努文先生,您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您需要冷静!我以‘幽灵案件’调查队长的名义暂时解除您参与任何相关调查工作!”

  丹努文皱了一下眉头,似乎不懂兰纳为什么要这样做,“兰纳先生,对罪犯进行审问是我该做的事情!”

  “您有什么证据证明迪安纳先生就是罪犯?!”兰纳提高音量,不等丹努文回答,他继续说,“只凭那封信和达西奥先生无理取闹的指证?!或者还有您对迪菲亚兄弟会的畏惧以及对已经逝世的老师的愧疚?!”

  丹努文闭上刚微微张开的嘴,同时也把辩驳的话吞回肚子里。他明白自己太紧张了,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显得冲动了。

  但他怀疑“幽灵”的谋杀与迪菲亚兄弟会有关,为了找出兄弟会余下的势力他甚至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他害怕生活在老师——叛军首领范克里夫的阴影之下,这是一种几乎要将他逼疯的压力,愧疚与畏惧结合在一起,以至于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每晚都会从噩梦里惊醒。

  克洛斯趁机将“幽灵”的信掏出来,举在丹努文面前严肃地说:“仅仅凭这封信您就判定迪安纳先生是凶手吗?这封信有明显的问题!”

  “什么问题?”丹努文瞪圆眼。

  克洛斯看了一眼迪安纳,将信递到可怜的作家眼前,“迪安纳先生,您看看信上的内容。请回答我这是您写的吗?请认真回答我,您的回答非常重要!”

  迪安纳难以平息怒火,恶狠狠地说:“你们说是就是吧!”

  “请认真回答我!”克洛斯伸出一只手拍拍迪安纳的肩膀,“为了您自己,请不要让愤怒蒙蔽真相!也请谅解丹努文先生的鲁莽,因为这封信是从您不久前交给邮差的信封里找到的。它是您写的吗?”

  迪安纳的态度总算认真了一些,“不是!”

  “但您不觉得上面的字迹正是您的吗?”

  “你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克洛斯说着转向丹努文,“可以肯定这封信是‘幽灵’伪造的,并且模仿了迪安纳先生的字迹!”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克洛斯没有马上解释,而是安排士兵送受伤的迪安纳去医生家。等到只剩下三位调查员,他才说:“‘幽灵’试着嫁祸,而且从之前丹努文先生的表现来看,他成功了。”

  丹努文把脸侧开,神色难堪也很难看。

  克洛斯苦笑着摇头,“但‘幽灵’这一次写信的风格改变了,不是吗?之前留下的所有笔记都采用标准的印刷体,而这一次却用如此容易被辨认的笔迹。我们都知道‘幽灵’本该万事谨慎,但为什么这一次却这样不小心呢?另外,如果这封信的主人就是迪安纳先生,那么作为一个严谨的凶手,明明有过差点被士兵拆开信检查的经历,为什么还要寄出这样容易暴露自己的信?”

  兰纳点头,表示赞同。

  丹努文却说:“凶手是谁?能模仿迪安纳的笔迹就算不是迪安纳也和他很熟悉吧!”

  “不一定,只需要了解迪安纳先生的字母写法便不难模仿。”克洛斯说,“当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到一件过去并不久但几乎被我们每一个人遗漏的事情——迪安纳先生的稿纸被一只小猫撕碎。其实当时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晚餐时间小猫本该在厨房等待食物,然而当迪安纳回到房间时它却在椅子上睡觉。”

  “原来如此。”兰纳马上明白了克洛斯接下来要说什么。

  “显然有人在晚餐前已经将小猫喂饱。而当天下午迪安纳先生外出散步,凶手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将小猫喂饱后带到迪安纳房里,以稿纸逗弄小猫,淘气的小猫很容易上钩,把到手的玩具撕成碎片是它们的一贯风格。这样做似乎毫无意义?不,很有意义,完美的掩饰!

  “看得出来‘幽灵’早就计划嫁祸迪安纳给我们增加麻烦,为了伪造笔迹,他便需要弄一份带有迪安纳笔迹的稿纸作为参照。偷走几张稿纸或迪安纳先生自己装订的手写文集都很容易被发觉,除非偷走稿纸之后将剩下的稿纸毁掉,我们没有办法将碎纸片完全复原,也就不能发觉到其中少了几张。嗯,很高明,对吗?”

  克洛斯停顿了几秒,目光从丹努文恍然大悟的神色扫过,“但这一次‘幽灵’似乎做得并不成功,反而留给我们一个突破口。”

  是谁将迪安纳的信替换?这个问题恐怕连迪安纳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经足够谨慎了,除非进行调换的是邮差——从表面看来,只有邮差有机会做这件事。

  在去医生家的路上,丹努文想到另一个问题,“两位,如果不是迪安纳下毒,那么会是谁?”

  兰纳和克洛斯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淡淡的——同时也很古怪的笑容。尽管兰纳十分钟前才说暂停丹努文的调查工作,但此时却没有回避他的问题。兰纳摆摆手,说:“在来人民军指挥部之前,我的卫兵告诉我,他已经进行查证,我们保留的煎蛋里并没有添加任何毒药。”

  丹努文顿时愣住了,没有弄明白兰纳的话。

  兰纳解释道:“煎蛋里没有毒,小猫在咬住煎蛋后毒发只是巧合罢了,在那之前它就已经服过毒药。”

  丹努文的疑惑并没有减少,“是谁要毒死一只猫?跟案子有关系吗?”

  兰纳和克洛斯还没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兰纳忽然提高音量,“丹努文先生,我几乎忘了之前您所做的疯狂事情!好了,接下来您还是回去休息吧,顺便反思一下您今天所做的一切!您已经接近丧失理智的边缘了,并差点变得和‘幽灵’一样疯狂!”

  丹努文迟疑着,不肯放弃调查。

  克洛斯解释说:“我想兰纳先生说得没错,您请先回去休息吧,现在您和我们一起去看望迪安纳先生并不合适。”

  丹努文明白过来,轻叹一声,停下脚步,目送两人走向窗口洒出单薄光辉的木屋。

  在走进医生家之前,兰纳惋惜地说:“如果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我会一直认为丹努文先生是一位很好的人民军指挥官。”

  迪安纳的伤并不重,都只是皮外伤罢了。不过严格来说,他的伤很重——精神上的创伤不能忽视,突发事故使得他变得比之前更加消沉,也更加容易愤怒,甚至连为他处理伤口的医生都遭到凶狠的辱骂。

  即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克洛斯和兰纳还给了他自由也不能幸免于难,迪安纳刚见到他们就转开身去,同时呼吸变得沉重,拳头握起来,眼神与表情里充满愤怒与怨恨。他恶狠狠地说:“别毛哭耗子了!我了解你们这种人,打一巴掌再安慰一句是你们的家常便饭!接下来该进行哪一步了?是严刑逼供吗?”

  兰纳略带歉意说:“那样的事情不会在您身上发生,我为丹努文所做的事情抱歉”

  “少假惺惺的!你们这些自以为正义的家伙对兄弟会成员所做的恶事还少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严刑拷问是你们最擅长的卑鄙手段!”

  兰纳尴尬地望着克洛斯苦笑,向这位朋友寻求帮助。

  克洛斯只好硬着头皮走向迪安纳,诚恳地说:“迪安纳先生,我想您对我们误会太深了。丹努文先生之所以会做出那么冲动的事情,是因为他曾是范克里夫的学生,并一直都因老师的死而存留有心理阴影。而前些日子发生的谋杀案让他联想到兄弟会的复仇,因此才会被冲昏头脑甚至丧失理智。我代表丹努文先生向您致歉,也请您能理解兰纳先生与我正在做的事情——我们只是希望找出凶手,还给哨兵岭与大家安宁。”

  迪安纳沉默下来,盯着墙角一动不动。他的愤怒正在慢慢消逝,过了很久才故作傲慢地说:“你们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如果是关于兄弟会,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说,哪怕面对拷问!”

  “你这是包庇!”兰纳严肃地说。

  “但我愿意这样做。”迪安纳望向兰纳,眼神里带着几分鄙夷。

  兰纳无法忍受迪安纳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作家先生!您不会不懂律法,包庇也是犯罪,严重的视为从犯!”

  “是啊,没错,触犯了你们的律法!任何你们不喜欢的行为的都是触犯了律法!你们的该死的律法!”迪安纳的怒火再次窜起来。

  “我们的律法为大多数人服务!”

  “你们的律法只为该死的贵族的利益服务!去吧!去看看你们的贵族还需要什么,全都遵照他们的意志去做,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眼看着两位就要针对这个问题拉开一场激烈的口水仗,克洛斯赶忙挥手打断:“喂!两位!两位,保持冷静!我必须提醒,你们已经偏题了。”

  迪安纳低声骂了句什么,转开脸。兰纳咬了咬牙,克洛斯则马上对他点头,示意他不要破坏调查进度。没办法,兰纳只好无奈地摆摆手,谁叫他是律法的守护者与执行者,不得不作出让步。

  等到迪安纳的怒火稍稍平息,克洛斯走过去坐下,掏出笔记薄,平静地问:“迪安纳先生,能问几个问题吗?”

  “我有回答‘不能’的权力吗?”迪安纳冷笑。

  克洛斯跳过他的讽刺,继续说:“现在我们需要知道是谁调换了您的信,请问在您将信交给邮差前有离开过它吗?比如把它放在某处,而您走开过”

  迪安纳惊异地点头,“我想起来了,有!还没到晚餐时间之前,我在旅馆大厅等邮差前来。我喝了一些果汁,中途去过两次厕所——有一次我忘了把信带上!”

  克洛斯赶忙把这条线索记下,然后问:“您从离开到回来之间有多久?”

  “三分钟左右!”

  克洛斯停顿了几秒,“您确定?”

  “当然!”

  “好的,那么您回来之后看到信封有什么变化吗?所摆放的位置有没有变动,以及信封给你的感觉是否还与之前一样。如果有人要将信替换进去,一定会拆开信封,然后需要再次封上,说不定一些细节会发生改变。”

  “我没有注意到。”迪安纳摇头,“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某个混账会做这样的事情!竟然陷害我,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

  后面的话迪安纳没有说出来,而是恶狠狠地咬牙。

  克洛斯想了想,又问:“那么您没有带上信去厕所那一段时间里大厅都有什么人?”

  “没什么人。除了看守旅馆的士兵。”迪安纳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还有什么问题吗?能不能告诉我,陷害我的混账是谁?”

  “对不起,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好了,医生会处理您的伤,我们就不打扰了。”克洛斯站起身告辞。

  兰纳不会忽略掉老朋友皱起的眉头,当离开医生的家之后,他才微笑着说:“克洛斯,发生什么事了?你的眉头告诉我你在怀疑迪安纳。”

  “瞒不过你。”克洛斯苦笑,“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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