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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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禾首先道谦,“寅月,都怪我有眼无珠,你原谅我吧。”
洛九重只觉得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也来不及去责怪梅虹,先向着严寅月行了一礼,“寅月,是我错怪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生气了。”
严寅月只说一声,“没事。”
司禾和洛九重也是被梅虹蒙蔽的,能这么快知道事情真相,也不错。
梅虹对司禾和洛九重的反应疑惑不解,随即想到自己的假哭露馅了。不过如此一来,她倒更加有恃无恐起来,嚷嚷道,“严寅月,你必须向我们派的宗主道谦。”
司禾本来想制止梅虹胡言乱语,待听到她提到丹露宗主,他不由默然,涉及到丹丘派宗主的名声,作为弟子,他也是得维护的。不过他突然发现,此时此刻,多说多错。如此一想,他后退一步,跟梅虹拉开了距离,既不帮梅虹,也不帮严寅月。
严寅月原本压下去的火气,腾腾的冒了上来。这世间人善被人欺,是她一再的忍让,才会让梅虹欺到她的头上来。她上前二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梅虹,道,“梅虹,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你这可怜模样,骗骗无知的男修,倒是简单。但是,你想以此为要挟,逼着我向你道谦,那是作梦。我并没有说错什么,不会当着你的面道谦。就算今晚丹露宗主在此,我也会如此说。”
“你你。”梅虹气的发抖,在丹丘派,因为丹露宗主的关系,一干师兄师妹,都对她喜爱有加。可是现在,不过是一介孤女,也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眩然欲泣,只跺了脚道,“师兄,师弟,你们看,严寅月太欺负人了。”
洛九重经过刚才一事,又想起那年初见严寅月的事情,再也不敢胡乱插嘴,跟司禾站在一起,眼观鼻,鼻观心了。
梅虹见哭闹根本没引起二人的同情,有些手足无措,在之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有严寅月在,她梅虹是真正的失去司禾等人的宠爱了吗?如此一想,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的往下掉。
久等吴盐不至,又听着梅虹的哭泣声,让她份外暴躁起来,“好了,别哭了。”
声音比平常重了好几分贝。
众人都没想到严寅月发起怒来,梅虹也吃惊的停止了哭泣。
看到众人惊诧的眼神,严寅月也知道自已的反应太过,不过她也没心情理众人,只道,“夜深了,我还有事情,就此别过吧。”
说着,召出支轩剑,转身离去。再待下去,她要崩溃了。
不过,还没有等她踏上支轩剑,就觉得腰身一紧,耳边已传来轻轻的呼唤,“小月,等急了吧?我回来了。”
一看到吴盐,严寅月只觉得委屈的很,不过让她像梅虹那样,立即哭出来,她却是做不到。只哽咽着问道,“你怎么才回来?”
“回去了再告诉你。”关于明凰儿的事情,他根本没想让别人知晓。他看向围着自家夫人的四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好奇道,“小月,他们是谁?”
严寅月敛了心神,介绍着,“这是司禾,这是洛九重,这是梅虹,这是。”
她介绍到许真真的时候,突然愣住,眼前这名女修,非常的没有存在感,刚才那么僵的气氛,也没见她开口说过话,她自然不清楚对方的名字。
许真真在看到吴盐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有长的好看,修为又高的男修。但她马上就掩起心中所想,只端端正正的行礼,“丹丘派许真真拜见前辈。”
严寅月接上一句,“他们都是丹丘派的弟子,随丹露宗主来无为剑派,参加门派大会的。”
“哦。”吴盐应了一声,不知名的门派,修为又是如此低下的四人,在他的眼中,跟本没有什么份量,但他还是询问了一声,“小月,是否让他们去四儿峰?”
“不必了,我们走吧。”严寅月拒绝,有些意兴阑珊。
司禾看着吴盐,即使再不想承认,也知道那则流言是真的。不过,他还是想确认下,他露出得体的微笑,询问着,“寅月,他是?”
“哦,他是我的夫君。”严寅月看到司禾突然变白的脸色,故作不见,继续说道,“他叫吴盐,是无为剑派的长老。”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怎能衣衫不整
直到吴盐偕着严寅月转身离去,司禾还有些怔忡,没想到那则流言竟然是真的。他心心念念想了许久的女修,早已嫁他人为妻。她的夫君是如此出色,出身好,修为高,让他升起一股挫败感。即使他得了诸多机缘,这么快的晋阶到金丹初期,那又怎么样?在炼神期修士面前,跟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司禾第一次感觉到了迷茫,他不知道是继续呆在无为剑派,还是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而洛九重却是一脸的羡慕,拿胳膊碰碰司禾,“司禾,没想到寅月嫁的那么好。你说如果我们向她的夫君求取一些丹药,她会不会同意啊?”
司禾现在感觉什么事情也不能让他感兴趣,只懒懒的道,“洛九重,你在做白日梦。”
论起来,他们和严寅月也不过同住望吉山的情谊,对方晋阶时他们也没有出力,现在严寅月怎么会帮助他们呢?
梅虹本就因为吴盐的出现,对严寅月更为嫉妒羡慕,现在一听洛九重的想法,不由两眼放光,“师弟,你说的对。她严寅月得了莫大的好处,只管着自已享受,却把我们这些同门师姐弟扔在一旁不管,这要说出去,也是毁她名声的事情。”
“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寅月?”司禾双眼一瞪,怒道,“寅月和那位吴长老的修为差了那么多,她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呆在无为剑派,肯定会被人看不起。我们不想着多帮衬她一把,怎么还要想着从她手里找好处?梅虹,洛九重,你们快把这种龌龊的心思扔了,万不得再提了。”
洛九重和梅虹对望一眼,俱闭口不言。别看司禾平时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他发起火来也是让人吃不消的。既然他不同意,他们暗地里想办法就行。这对师姐弟只不过是眨眨眼,就互通了心意。从某一种方面来说,他们俩也算是心有灵犀了。
司禾看到二人低头受教的样子,原本的怒气也消弥了一些,只语重心长道,“寅月她也过的艰难,你们万不可让她为难。”
“是。”梅洛二人答应的爽快,但看到他们挤眉弄眼的模样,就会知道这二人。根本没把司禾的话听进去。
许真真依旧如平常模样,只静静的待在旁边,听着三人说话。但只有她自已知晓。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吴盐踏着夜风而来的潇洒模样。
她是一介孤女,在丹丘派常常被人欺负。有一天梅虹经过,顺手救了她。为了报恩,她就一直跟在梅虹的身边,甘心当梅师姐的布景墙。而现在。当她看到吴盐的风姿,只觉得一颗心再也不能平静下来。
同为孤女,她严寅月就可以成为荣昃师叔的女儿,备受宠爱,而她却被各种欺负。同为小女修,严寅月可以高嫁。可以得吴长老的深爱,她却只能在一边默默的看着,还不能把羡慕表现出来。
天理何在?
四人各怀心思。也没有了在夜月下捉流萤的兴致,默默的回到客院,歇下不提。
这边,严寅月被吴盐揽着,往四儿峰方向飞去。快到的时候,大李突然一个转身。向东边飞去。
严寅月奇怪的“咦”了一声,“不回落月殿吗?”
“先不回去,我带你去瞧瞧明凰儿。”吴盐庆幸,幸好他娶的是严寅月,而不是明凰儿。不然以她那么龌龊的心思,他要悔恨终生了。他甚至想到那一年,自已送出去的那枚丹药,莫不是明凰儿知道他在,所以暗中设计的一出戏?如此一想,他对明凰儿更为不待见。
世事皆是如此,当看一人不顺眼的时候,不论何时何地,都认为对方是藏了目的的靠近。
严寅月发现他们越飞越偏,脚下丛山峻岭,山风吹在身上,凉嗖嗖的。她很是奇怪,“吴盐,这是哪里啊?”
“很快。”
即使如此,他们也是飞了大约一驻香的时间才到。
周围都是群山,高高耸立入云,在当中却是一块平坦的土地,长约千丈余方,土壤上植满了黄色的小野菊。待踏上这块地面,这才发现在东边角的一块地方,露出一个可容三人通过的洞口,黑黝黝的发出一股极为清新的味道。
抬眼四顾,周围的一切尽入眼底,严寅月很是疑惑,“她们人呢?”
吴盐携了她的手,只道,“跟我来。”
二人踩着小野菊,很快来到东边角的洞口处。凭严寅月的眼神,自然不需要探进去,就能看的清清楚楚。那条黑色的通口寂静一片,不要说人了,连蝙蝠都不见一只。“没有人啊?”
“不急。”吴盐先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我追着她们跑了很远的路,也是眼见她们进了这个洞口的。怕你等的及,所以先回来找你了。”
严寅月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吴盐是真的笨,还是故意放走人?她暗暗的翻了个白眼,问道,“吴盐,你把她们绑了吗?”
“没有。”
“那把她们打伤了吗?”
“也没有。”
“那你怎么确认她们就在洞里面?难道她们都是傻子吗?只会躲在洞里,等你去擒吗?我看你一离开,她们肯定就逃走了。”
“不会。”吴盐回答的天经地义,待看到严寅月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不由呵呵笑着,“我在洞口设了仙人难跳的陷阱,她们是出不来的。”
“仙人难跳?”
“嗯,一种陷阱的名字,它会把洞口堵住,就不怕她们逃不出去了。形象一点,也可称为瓮中捉鳖吧。”
已经在洞中行了一段路,吴盐又瞄了一眼洞顶,继续说道,“果然如我所料,她们并没有出去。小月过来,且让我带你去瞧瞧她们的窘状。”
严寅月心下开心,但她还是开玩笑似的问道,“吴盐,她对你情义有加,你就这么伤害她。以后你不爱我了,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吴盐一愣,随即给了她一个爆粟,“小孩子,不要想东想西。”
严寅月揉着弄疼的额头,不死心的继续问道,“吴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回答她的,是吴盐深深的热吻。待二人唇分,吴盐这才亲亲她的额头,“笨姑娘。”
“哼。”严寅月转身,唇角却是无可自抑的扬了起来。
他们二人行进的并不慢,很快,就来到转弯处,论起来,也有几百米了。
“这路好长,她们躲到哪里去了?”
吴盐依若闲云信步,“不急,很快就到了。”
果然如吴盐所言,转个弯就到了路的尽头。但是那里,除了一面石壁之外,别无它物。
严寅月不由奇道,“她们人呢?”
看四周,都是石壁,根本没有什么机关,也没有什么小路,难道明凰儿和余琴儿二人用了遁土术不成?
“别急,待我找找。”吴盐说着,放开严寅月的手,伸手入怀,拿出一面极小的木盒来,把它往空中一抛,低念一声,“开。”
木盒子开,一道蛋黄色的光束从中而出,呈波散状,直射向洞顶。不过瞬间,这处转弯的地方就像洒落了一层金色的细粉,分外迷人。严寅月奇怪的看向吴盐,他不急着找人,下黄金雨做什么?
吴盐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只道,“小月,你凝神细看。”
严寅月敛了心神,细细瞧去,果然见右边的石壁,有个倒挂三角形的图标,因为阴影的关系,本来不会发现它。现在被黄金雨一照,自然而然显的清清楚楚。她心中一喜,指着那处问吴盐,“是不是那个图标?要不要去点下它?”
“你且躲开一点,让我来。”
吴盐说明,一掌而出,正击在那处图标上。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这道石壁缓缓的移了开去,露出一扇只容二人通过的木门。吴盐只不过随意一点,木门自发的打了开来。
一股香甜中带着恶臭的味道迎面扑来,严寅月一个不妨,被这股气味袭了个正着,在一边呕吐不止。
“小月,你没事吧?”吴盐也没注意,不过这些气味对他根本不会造成影响。一个托大,却让自家夫人受了苦。
严寅月连午饭都吐出来了,才稍稍有些好受。用洗尘术把自已清理了一遍,这才问道,“吴盐,这是什么味道?这么厉害?”
严寅月透过门缝往里瞧,那里种着一簇簇的鲜花,花香浓郁,鲜艳欲滴。这些鲜花花瓣繁多,一层又一层的,大如脸盆。
严寅月刚才闻到的味道,正是从这些花朵而来。她也不敢托大,早弄了些东西塞住鼻子,以防再次吸入。呕吐不可怕,怕的是吐完了还要人命。
“吴盐,我们要不要进去?”
“奇怪,这些不是草木堂培育的灵花吗?怎么有这种奇怪的味道,而且花朵还长的的这么大?”吴盐的眉皱的很紧,“小月,我看这里奇怪的很,你还是在外面等我吧。”
“不要。”严寅月连忙拒绝,在未知的地方,又有谁能保证外面一定比里面更安全。她随意的一瞄,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吴盐,你快看,那不是明凰儿她们?她们怎么躺在地上?”
还不待吴盐看过去,严寅月连忙阻止,“吴盐,快把眼睛闭上,她们衣衫不整呢。”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手指下的娇喘
严寅月提醒的快,也快不过吴盐。
他只不过是微微的眼神扫射,就已经发现明凰儿和余琴儿二人,一起躺在地上,罗衫半解,一脸潮红。但他还是很快就转过脸去,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一丝懊恼,“真是奔放的女修。”
大敌在外,情况不明,这明凰儿就做出这样的行为,当真以为他吴盐是好欺负的不成?
在吴盐的潜意识里,已经自动自发的把明凰儿的一切行为,都当成有目的有计划。现在看她半裸的模样,早就认定是她勾引自己的行为。
严寅月却是瞧的仔细,首先注意到的是明凰儿。
这位明长老的前襟已经解开,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带子,以及一半的鸳鸯戏水的绣画。她的罗裙倒是完好,依旧服帖着包裹着大腿,但是细看,却发现她的一只脚赤着,不着丝袜。再看她的脸色,红樱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