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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的修真夫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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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窥他人,不是君子所为,你也不是好人。”哼,论修为,眼前这男人是比她高,那又如何。这可是她的家,只要她高声喊叫,就有人来保护她。
    “哟,怒气还挺大。“孟漓也不在意,摸着下巴,看了看金梅,评价道,“厚薄适中,既有金子的厚度,又有它的折射度,不错。你应该是元久派晋阶最快的弟子,严寅月吧?”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让叔来指导你
    严寅月震惊了,她只不过小门派的一名小弟子,何以会被一名金丹期修士知道姓名?“你怎么会知道?”
    孟漓哈哈一笑,“荣昃是你父亲,太上长老是你师傅,不错,靠山很强大。”
    严寅月悄悄的把手挪到背后,那里有一枚系符,是辛德敏送给她,让她有事情可以联系的。现下,她的修为不及孟漓,万一出个事情,也要把消息送出去,好让爹爹和师傅替她报仇。
    “系符,坊间市价五十枚下品灵石,看来你师傅对你不错。”孟漓执起那枚系符,看了看,突然伸手团住,一缕烟气从他的手间缓缓升起,这枚系符就此毁灭。
    严寅月感觉到突然空空如也的手心,看到被弄坏的系符,一股被愚弄的感觉冒了出来,猛的冲到孟漓身前,掰他的手,“我的系符,这是我的系符,你还我。”
    孟漓的手中,除了几丝黑灰,再无他物。
    “你把它毁了?为什么?”严寅月狠狠的盯着孟漓,这男人长的好看又如何,还不是如强盗一样,抢她的东西,毁她的东西。她猛的抽出支轩长剑,直指孟漓,“孟漓,你是金丹期修士又如何,你是六大门派的人又如何,就可以这样抢我的东西了吗?”
    孟漓似乎被严寅月掰他手的事情给震惊了,反应过来以后,用了个洗尘术把双手洗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干净,拿手一直揩衣摆,“真脏。”
    竟然说她脏!要不是这男人抢了她的系符,她有必要冲上去抢吗?罪魁祸首明明是他,这男人竟然还倒把一耙。是叔可以忍,婶也不可以忍。
    她一捏剑诀,再不废话,直接冲了上去。
    剑尖直刺,炼金术作为辅助,顺着剑尖直溢,不过几息间,就在孟漓身前凝出一张金网,网丝细如发丝,犹如蜘蛛网,只要一碰到就会直接缠绕上去,把人缚住,再也挣脱不开来。
    “脾气真大。”孟漓也不闲着,双手一捏诀,在他的周身燃起一股烈火,火势凶猛,直接把那张金网燃烧贻尽。“什么破网,也拿来显摆。”
    严寅月见金网已破,也不气馁,转身间,又凝出几张,从四面八方往孟漓飞去。在此其间,支轩剑被她挽起好几朵剑花,飞舞着,撞向烈火。她再凝起金术,不过一会儿,在她的身边就凝出三把月轮来,随着她的一招一式,旋转着飞向烈火。
    “招式还挺多。”孟漓不退反进,袍袖飞舞,直接震碎了金网和月轮。
    严寅月连连后退,双手不断凝诀,却又被孟漓连连震散。不过十来分钟,二人已过手了上百招。旁边的梅花纷纷震落在地,花瓣和残雪交映,更显出二人之间决斗的激烈。
    几百招以后,严寅月才发现,她似乎被孟漓耍了。她一个炼气期才七层的小修士,怎么可能在一名金丹期修士的手里走那么多招。想起早上过小径时,全身不能动的威压,终于明白,这根本不是公平的决斗,这是压倒性的侮辱。她想罢手,却发觉周身的气息凝固的厉害,她除了一式接一式的出招,竟然停不下手。
    月光下,二抹人影在梅树间穿梭,花瓣不断的从枝间飞离,周遭旋风不断。
    “算我倒霉,我也不要系符了,你把我放开。”严寅月想明白了,既然不能打死这名坏人,师傅和爹爹又不在,还是趁早回去,待找到好机会,定然要报这个仇。
    “那你向我说对不起。”孟漓也上了脾气,他可是六大门派的高徒,众多师弟师妹的偶像,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除了小师妹以让他折腰以外,谁能近他三尺之内?不过一枚破系符,她以为他稀罕?他想要,一堆人会自动送来。
    “什么?让我说对不起?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何要说对不起?”严寅月很郁闷,这世上还有王法吗?受害者要向坏人赔礼道谦。
    “哎,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让本叔叔陪你过过招。你这修为,实在是太差。错了,月轮飞的角度不对,这样是砸不到我的。对对,就这样飞,你看,是不是离我的衣角又近了一点。哎,还有,你的金网凝的还不够严实,缝隙太大,很容易让人挣脱。”孟漓一句接一句的道,无视严寅月越来越黑的脸色,只觉得心情愉悦,果然欺负人什么的,还是有益身心健康的,怪不得这世上有那么多,活的长长久久的坏蛋。
    凝出来的金网,还没有编织出三层金线,就已破损。月轮还没有飞到孟漓身边,就已被震飞。走转变身形间,严寅月不知出了几千几百招,都被孟漓一一破解。
    月升月落,破晓初啼。天渐渐亮了,而严寅月和孟漓二人直接打了二个多时辰,或者说严寅月被孟漓教育了二个多时辰。这二个多时辰里,孟漓一直没停下他的嘴,不时指出那招式太老,就是指灵力使用不对。
    严寅月握剑的手已经微微颤抖,香汗淋漓,身形早已没了章法。可是,她的神情更显凝重,紧紧抿着的嘴角,即使肩膀已酸疼的厉害,她也没想过要放下支轩长剑。他不是要声对不起嘛,她偏不说,看谁熬的过谁。
    孟漓的心中,不是没有震憾的。这小姑娘当真倔气,宁死不说,宁肯提起精神跟他过招。而他也不知道招了什么疯,陪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过了好几时辰的招式,还出言指点她。要知道,他和元久派可没有什么好交情,严格算起来,算是仇人。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寂寞的太久了?不行,公鸡已经啼鸣,天已大亮,小师妹如果起床,没看到他会怎么办?
    如此一想,他再也没有戏弄严寅月的心情,招式一收,退出严寅月的出招范围。“你这小姑娘,当真倔气。本叔叔也不跟你计较,那声对不起就当你欠我的吧。唔,给你。”
    他手一挥,已从储物袋里拿出二枚丹药,递给严寅月,“这是筑基丹和驻颜丹,就当本叔叔送你的吧。”
    严寅月伸手接过,看也不看放进储物袋,转身就走。系符已失,怎么也拿不回来了,不过一枚系符,能换回一枚筑基丹,也罢了。
    孟漓见严寅月转身就走,不由上前拦道,“哎,你这小姑娘,不知道向本叔叔道声谢吗?”
    “道什么谢?我还没问你要系符呢。”严寅月倔强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模样也不过近三十岁的模样,就好意思自称叔叔。
    “得,没良心的小丫头。天亮了,本叔叔也不陪你了,你自个儿玩吧。”孟漓扬手招出一道火影,飞速离去。
    “哼,谁陪你玩。”我那是要杀了你,这句话被严寅月抿进嘴里,这就是修为的差距啊,她忙活了二时辰,把自己累的要死,也没有沾到坏蛋孟漓的衣角。而孟漓呢,神清气爽,仿佛那二个时辰在好好的休息,而不是在跟她过招。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抬步就走,准备回去好好的打座修炼。
    “嗖。”一道火影从她的眼前飞过,烈火炽烈,甚至让她的额发卷起,发出一缕焦味。她连忙后退几步,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间怒火万涨,“是谁?”
    “是我。”孟漓从火影上下来,摘了几枝带露的寒梅,笑道,“小丫头,你这脾性是够大,但修为不够高深啊,瞧你的额头,这发式当真新颖。”
    “你。”严寅月双手往旁边一招,吸起几团雪花,猛的往孟漓扔去,“坏蛋。”
    “哈哈。”孟漓跳上火影,天空中传来他渐渐远去的声音,“跟你闹的热烈,倒忘了给小师妹摘梅花了。”
    严寅月指着那道残影,恨的牙痒痒的,“孟漓,我诅咒你,咒你,哼,你的小师妹不喜欢你。哼,哼,哼”
    打不过人,只能在暗地里诅咒几声,这让她无比的郁闷,一路行来,当真是见什么讨厌什么。路二旁的弟子纷纷避让,又在严寅月走后,议论纷纷。
    严寅月也不管他们,径直去了食堂,领了饭食,把那只馒头当成孟漓,狠狠的把它撕咬下去。三只馒头落肚,她才觉得心情有些平复下来。
    “严寅月,你怎么一个人吃早餐,好凄凉哦。”
    严寅月抬起头,望着眼前如斗鸡似的崔芸茜,以及跟她身后不离的花姓和左姓女修,不由微笑,当真是瞌睡碰到枕头啊。反正她不爽快,这三位师妹也别想舒坦。她伸手一抓,支轩剑己握在其中,“崔师妹,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又笨了几分。”
    崔芸茜变傻瓜了?食堂众人听了严寅月的话,细细打量起来,越看越像,纷纷点头,怪不得最近没见到崔师姐,肯定是躲起来不敢见人吧。
    崔芸茜见周围师弟们的表情,不由大怒,“不准看。”
    围观的众人一哄而散,严师姐不怕这位崔师姐,可不代表他们也不怕。
    崔芸茜无视放于脖间的长剑,恨恨地逼进严寅月,“就算荣师叔疼你又怎么样,门派小比照样没你的份。”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以幻术之名义
    严寅月右手一翻,支轩剑己经从崔芸茜的脖间移到了脸颊,“崔师妹,即使你晋阶到了炼气期六层的修为,还是比我低哦。作为你的师姐,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你直呼我名字的大罪了。不过,如果你不告诉我正殿发生的事情,别怪我手一抖,在你的脸上刻字。”
    “来啊,我怕你。”崔芸茜嚷的很嚣张,她根本不怕严寅月刺伤她,要知道在门派中,对师兄妹之间的私斗处罚的很严。伤了脸,她正好可以向荣师叔告状,向大家都瞧瞧严寅月恶毒的样子。
    “原来你喜欢破相啊。”严寅月手起剑落,剑势凛厉,很快刻出“贱人”二字。
    血花飞溅,惨不忍睹。左姓和花姓女修看着严寅月的模样,只呆了一会儿,就大声尖叫起来。好恐怖,好血腥。不行了,要晕了,要吐了。她们趴在一旁,连连呕吐。
    崔芸茜只觉得冰凉的剑尖在脸上滑行,像滑腻的毒蛇,咬开一大口子,鲜血横流,白肉翻滚。她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抬起头,看到镜子里印出一个满是鲜血的脸来。她恐惧的尖叫,捂着脸,狂喊,“我要告诉师傅,我要告诉荣师叔。”
    严寅月向旁边一站,让出一条路来,大大方方道,“请便。”
    “哇。”崔芸茜大哭着往外奔去,她要找师傅,找宗主,找太上长老告状。
    左姓和花姓女修互相望望,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冷意。看来,她们对严寅月的评价还得翻一番,严师姐不是好相与的人,以后绝对不要出现在严师姐的三丈之内。她们二人上前给严寅月行了礼,急冲冲的找崔芸茜去了。
    待三人走尽,严寅月嘻嘻一笑,从桌子底下拎出一只黑猫,刮刮他的胡须道,“岸幼,没想到你这么顽皮。会使用幻术,想必恢复好了吧?”
    “才恢复了一点,这不是看到有人欺负你,帮你一把嘛。这下可好,刚恢复后一点也没有了。”岸幼摇头避开严寅月伸过来的手指头,奈何猫耳朵被制,猫须还是被碰了个正着,他恼道,“你再碰我,我就让你爱上你爹。”
    “不伦之恋!”严寅月吓的把黑猫往地上一扔,“岸幼,你的口味真重。警告你,你还住在我的地方,不准打我和爹爹的主意。”
    岸幼把头偏向一边,哼道,“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饿了,把早餐端过来。”
    严寅月伸手一招,食堂的饭菜都飞了过来,在桌子满满的排了一桌,“吃吧。”
    岸幼变出一张黑白条纹的座垫,放在椅子上,又变出一块酒红色的桌布,围在脖子处。最后是刀叉。左爪执叉,右爪执刀,对着一碗蛋花粥下手。
    严寅月看着岸幼如魔术大师,变出一样又一样的东西,学着西方贵族的用餐礼仪。可是他要吃的是粥啊,拿筷子都夹不起来的稀粥啊,可不是鱼肉啊。她笑的捧腹,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哎哟,岸幼,你一只笨猫学我的用餐方式干嘛?竟然拿刀子喝粥。哎哟,你怎么不拿调羹夹菜吃啊。”
    岸幼看着暴笑的严寅月,又看看爪中的刀叉,“这礼仪挺优雅的,哪里错了?”
    “哎哟,不行了,我肚子疼,要去一边揉揉,你还是慢慢夹粥吃吧。”严寅月扶着墙出去了,一边走一边笑,引的路旁的弟子疑惑万分。
    岸幼看了看二只爪子,最终还是扔掉刀叉,用嘴猛的一吸,桌上的饭菜一半都进了他的肚子。他舒服的揉着肚皮,叹道,还是这种方式吃饭舒服啊。又瞧瞧空空如也的食堂,跳下椅子,迈着猫步,准备去看残荷。
    正殿中,各派宗主长老用了早食,抹干净了嘴角,最后对门派小比做出结论。
    丹丘派的丹露真人道,“既然都已达成共识,我认为门派小比宜早不宜迟,应定在后天一早,为时七天。这样一来,小比结束后,还有时间准备新年。”
    百屹派的天脉真人同意道,“本真人认为此举甚好。”
    千谒门的茉萝长老,尔华山的封崖子真人,乌涂派的灿瑕真人,塞山派的清虚真人也纷纷同意
    丹露真人往向叶平,问道,“叶宗主,你的意思呢?”
    叶平望了一圈,看到众人渴望的眼神,也只得同意下来。心里却是有些不舒服,只不过二十枚筑基丹,就让他们七派隐隐生了间隙。这昆仑派的手段,当真是高。明冀脸有不忿之色,当真是一群奸人,为着筑基丹,连最基本的守望也不顾了。他刚要暴起,看到叶平暗暗对他摇头的模样,只好忍了下去,心里却暗暗的生起闷气。
    丹露真人是金丹期中期修士,年约三十,是位丰韵有加的美妇人。她的美目一扫,见众人没有不同意见。当下高兴异常,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我提议接下来,把门派小比的具体事宜做下安排。”
    “丹露,你说说你的想法。”茉萝在晋阶金丹期时,曾经受过丹露真人的帮助,平时,二人有来有往,关系甚好。见到丹露望过来的眼神,她想了想,道,“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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