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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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别乱说话。”孟漓打断谢珊珊的话,对着众人,尤其是叶平道,“叶宗主,还有各位宗主长老,你们别生气,我家小师妹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哎,这也是宗主宠出来的。不过,我倒觉得小师妹提了个醒,既然梅花钗是落在望吉山上,元久派又是东道主,我看不如这样,就让你们这些门派都派出弟子,来进行一场小比,找寻之物就是梅花钗。大家看如何?”
好阴险!这男人不简单!这是严寅月的第一反应。只不过找寻一枚发钗,竟然出动七家门派弟子,用的还是门派小比的借口。既让此人了解了七家门派的弟子实力,又找到了东西,当真是一举二得。
“这样不好。”荣昃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他忙活了二月,每天都在为门派小比忙碌,现在随便出来二名弟子,告诉他,门派小比的形式要改,他绝对不答应,这太儿戏了。即使那二名弟子属于六大门派,也休想让他屈服。
“你是?”孟漓望向荣昃,嘴角划起一丝笑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修为比别人低,门派比别人差,荣昃气的胸脯不断的起伏,“我是元久派的荣昃长老,门派小比由我负责,哼,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来破坏。”
孟漓的眼神一片漠然,叶平还在呢,长老顶什么用。他径直望向叶平,微眯了眼道,“叶宗主,你的意见呢?”
叶平心中的天平有些摇摆不定,一边是二十粒的筑基丹,一边是日夜辛劳的荣师弟。最终,他决定还是和荣昃商量一下。既然荣昃讲一次大道,可以让六名弟子晋阶为筑基期修士,那么多讲几次,不就抵的上二十枚筑基丹了嘛。如此一想,他的心稍稍放宽,对着孟漓道,“孟道友,此事事关重大,需要从长计议。”
*
上午整理名单才发现一个错误,现已改正过来。那个啥,我把谢志明和云涓的女儿取名叫任珊珊,我捂脸,羞愧。
那个啥,取名好痛苦啊,取个带仙气的名字更痛苦。如果大家有好名字,欢迎使劲的砸我,我已备好安全带。
正文 第十九章 我定护你周全
待迎宾弟子送走了孟漓谢珊珊师兄妹,四家门派的宗主长老之人,正殿中一时安静下来,静寂无声。严寅月和辛德敏对望一眼,同时猫下腰,准备悄悄溜走。
这时,正殿中响起一声怒吼,“兔崽子,还不快滚出来,打算偷听到什么时候?”
原本清朗的声音,在此时就像一波怒潮,朝着他们二人涌来,让人无处可躲。说话的人正是处于暴怒中的荣昃,孟漓的指手画脚,叶平的默认,都让他心生郁气。此时,严寅月二人就成了他最好的出气桶。
严寅月和辛德敏又同时直起身,理理不存在皱痕的下摆,走出偏殿来到正殿,站在叶平和荣昃的身前,“扑嗵”一声重重的跪了下去,“寅月拜见宗主,爹爹。”
“弟子拜见宗主,拜见师傅。”
叶平已经坐在了宗主座位上,抚摸着扶手,沉默不语。他知道荣昃心里不痛快,他又何尝痛快过。这就是作为小门派的悲哀,大门派的弟子都可以对他们指手画脚,发号施令,唧唧歪歪。
“说,为什么躲在偏殿偷听?要知道非听非议,是逐出门派的大罪。”荣昃指着跪着的二人,怒火难耐。
“我”严寅月抬起头,刚想争辩,就听荣昃的一通怒火发了下来。
“一个是筑基期修为,一个是炼气期修为,竟然去学别人偷听。”荣昃狠狠的一拍桌子,一块桌角顿时掉落下来,落在地上成了一堆粉末,他的金丹期修为的威压释满正殿,“你们把别人置于何地?把门派威严置于何地?”
事关门派声誉,此罪名当真极大。严寅月跪在地上,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前额湿漉漉的都是汗水,甚至有几颗水珠滚进她的眼中,涩涩的让人发疼。她没想到只不过一次偷听,就引来如此严重的责骂。但听了荣昃的话,她知道这顿骂并不过分。因为她是元久派的弟子,不能在别人面前坠了门派威严。让人说起,宗主谈事情,竟然有炼气期弟子偷听,这是上下不分吗。更因为她的修为最低,趴在门外偷听,于他们来说,不亚于看小娃子玩。可笑的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墙体掩藏,不会被他人了解。却不知,金丹期修士可以不用眼睛,只凭神识,就可以清楚的了解周围的情况。
严寅月深深的拜服下去,“弟子知错了,请宗主,爹爹责罚。”
受到责罚,才会让自己得到教训,不会再重蹈覆辙。
荣昃的怒气稍稍有些缓解,看到女儿满脸的羞愧,知道她把他的警告都记进了心里。再看大徒弟,他刚刚止稍的怒火又有了上涨的趋势,“德敏,你来说说,为师责骂你,可对?”
辛德敏刚在心中暗怪师傅的小事化大,此时听着荣昃的问话,忙低着头回答道,“师傅骂的对,弟子不应该怂恿小师妹,一起来偏殿偷听。”
“德敏,为师一向知道你为人稳重,这才放心的把寅月交给你,可是你看看,这才几天,寅月就被你教导着正确不分。”
“是弟子的错。”辛德敏这才深深的拜服下去,他为弟子十余截,荣昃门下又只有他一门弟子,虽跟其他同门弟子关系不错,但总有隔阂在。直到严寅月出现,他的心里是高兴的,恨不得把所知道的全都告诉小师妹。
他看着眼眶微红,眼泛泪珠的严寅月,突然“嘭嘭嘭”的磕了几个响头,“宗主,师傅在上,辛德敏在此立誓,一生都对小师妹好,绝对不让她做为难的事情。有违此誓,金丹难成。”
“大师兄。”严寅月抬起头,怔怔的看着辛德敏,轻若无声的喊了一句。只觉得内心翻滚的厉害,好像有东西堵在喉咙口,让人压抑的难受。她,严寅月,何德何能,让大师兄许下如此重的誓言。
荣昃长袖一挥,坐回椅上,“这是你自己起的誓言,莫要忘记了。”
辛德敏的后背挺的直直的,眼神从严寅月的身上略过,小师妹以后就是他的美丽负担,他绝对不会让她陷入到不利的境地去。
叶平站起来,扶起辛德敏,给他整理了下衣领,含笑道,“好孩子,能有此心甚好。”
叶平又去扶严寅月,对她道,“寅月,德敏对你好是应该的,只不过,你以后也莫要出难题为难你的大师兄。”
“宗主,寅月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严寅月答应一声,噌到辛德敏的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轻轻的唤了一声,“大师兄。”
辛德敏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这才对着叶平道,“宗主,虽然弟子偷听是为不对,但弟子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就绝不会置身事外。”
叶平眉毛不由一皱,“这话怎么讲?”
“弟子认为,就算孟前辈和任前辈属于六大门派,但他们插手我们元久派的事务,这种事情告到修真总盟去,我们也是占理的。既然占理,我们又何必理他们,门派小比应该如何比,照旧就行。”
叶平和荣昃对视一眼,同时涌起一丝羡慕,叹道,“当真是年轻啊!”
辛德敏不解,道,“宗主,师傅,难道弟子说错了吗?”
叶平起身,解释道,“德敏,你还是太过年轻,看事情不够全面。”
“请宗主解惑。”
“此次小比,不但是我们一派之事,更牵扯到了丹丘和百屹这二家友好门派,他们的意见很重要。现在,塞山四派的人在旁边虎视耽耽,对筑基丹誓在必得。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我们派不同意,也会被逼的同意的。”
荣昃站在叶平的右侧,面色沉郁道,“宗主,门派小比是大事,这件重大事情应该马上让太上长老,和明冀燕珍知道。”
叶平招来一名弟子,如此吩咐一番。少顷,三位长老就飞速赶到。
燕珍到的最早,一脸忧色,先是跟叶平行了礼,这才低声询问荣昃,“师兄,门派小比真的要更改?”
荣昃还来不及回答,就听明冀在一边不耐烦道,“只不过是门派小比的事情,看你们惊慌的样子。”
时丰倒是一脸平静,召了严寅月过去,询问了几声近况。知道了徒弟被荣昃训斥的原因,附和道,“寅月,荣师弟说的没错,以后莫要鲁莽行事。”
“是。”严寅月答应道。
叶平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番,随后问道,“时丰长老,您是我们元久派唯一的一位元婴期修士,您有什么看法?”
时丰捏着胡须,环视了周围一圈,见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宗主,本座细细思量了一番,倒觉得孟漓的建议可行。”
明冀低声嘀咕了一句,“真没胆子。”
叶平瞪了一眼明冀,轻喝一声,“明冀,休得胡言。”
明冀哼了一声,转身看向旁边。
燕珍倒是很好奇,别看时丰外表平和,如古稀老人。事实上年轻时也是个火爆脾气,一有事情就会冲在前面。孟漓和谢珊珊虽然属于大门派,但只不过是金丹期的修为,就想在时丰面前耍横,这要搁在以前,时丰绝对不会同意。
时丰看在座几人,除了叶平,都流露出不赞同的神情,于是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同意。”
“没错师傅,您是元婴后期修为,何必怕他们。”严寅月握紧了小拳头,“如果那个孟漓再来唧唧歪歪,师傅就打的他满地找牙。”
时丰哈哈大笑,“哈哈,寅月,原来你的脾气也不小,不愧是我时丰的弟子。”
辛德敏站在严寅月身边,也握了拳头,恨声道,“长老,如果真打起来,我会给您呐喊助威。”
“好好,年轻人当有血性。”时丰很高兴,话也不由多了起来,“如果我时丰是一介散修,一定会立马结果了这群奸人。可是我不是散修,这也就是个想法。本座作为一派长老,一切以门派前途为重。门派小比是为了什么?荣师弟你来说。”
荣昃施了一礼,“是为了让门中弟子快速成长起来。”
“没错,既然都为小比,无论是何形式,又有何关系?”时丰继续说道,“你们认为,修真之路可有公平可言?”
一语道醒梦中人。
是啊,修真界,一向以强者为尊。论修为,时丰是比孟漓师兄妹要高。但是较之他们的师傅呢?师尊呢?就算弄死了这对师兄妹,他们这个小门派又如何承受的了六大门派的滔天怒火?
如此一想,众人原本怒涨的心情才稍稍平缓下去。荣昃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时长老,难道我们真要孟漓的建议?”
“荣师弟,你要明白。我们不是一定要采取孟漓的意见,而是采取最有用的建议。宗主,你觉得呢?”
叶平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精光,呵呵笑道,“太上长老说的极是,此次门派小比,当取众家之长,避众家所短。德敏,你持我的教令,召几名弟子,前往丹丘派和百屹派,请他们的宗主前来议事。”
“是。”
正文 第二十章 好一对师兄妹
等严寅月陪着辛德敏,请了二宗的人过来,回到良枳峰,天已昏暗。
冬天的黑夜来的早而漫长,不过须臾,原本还有些亮堂的客厅已经暗了下来。她捏了个手诀,把客厅的几盏灯都点亮,摇曳的烛火陪着她,才让她感觉到稍稍的温暖。
今天,荣昃在大厅和众人商议门派小比的大事,辛德敏候在一边随时等候差谴。于是,良枳峰只余她一人。
她托着下巴,望着烛火,神游天外。一会儿是往年小比的盛况,一会儿是孟漓谢珊珊高昂的下巴。
“猫呜。”一只猫跳上她的大腿,打断了她的神思。
严寅月不由一笑,“添添,你来了啊。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忙着,忘了照顾你,你不会怪我吧?”
“猫呜,猫呜。”黑猫叫了几声,使劲往她的怀里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把自己团成一只球。
严寅月抚摸着它的毛发,柔软舒适,让她的内心不由塌了一小块。“添添,你是猫咪,怎么能不吃鱼呢?看你瘦的都只剩下皮了。”
“本殿下不爱吃鱼。”严寅月的脑中突然出现一行字,生生的把她吓了一跳。双手一抖,把黑猫扔了出去。这只猫先来个转体180度,然后后屈二周,后手翻直体后空翻转体360度,最后屈体前空翻转体180度,又回到了严寅月的腿上。
“啊啊啊,你你怎么会说话?”严寅月猛的跳了起来,颤抖着指着黑猫。
“因为本殿下不是猫。”这只黑猫沉默了一会儿,向着前面的椅子走去。眼神坚定,步履矫健,仿若穿着燕尾服的贵族,就像有无数的灯光打在它的身上,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当然,在这里,能吸引的只有严寅月一人而已。“本殿下是蜃魔王国的岸幼殿下。”
“蜃魔?”严寅月读过《异物志》,上面有对蜃魔的完美解释。她回忆着,无意中念了出来,“天地万物有阴气,千万年不散,浮于上空,吸日月精华,食玉髓灵液,百年凝成灵体,千年修成人形。遇之避之,恐摄心神。”
“避之,恐摄心神?原来你们人类就是这样来解释蜃魔的。不错,我们蜃魔,天生具有摄人心神的异能。”
“听起来倒是蛮厉害的。你既然拥有如此大的神通,为何还屈尊在我的洞府呢?”
“几十年前,我在追杀敌人时,不慎掉入敌人所设的大阵中,拼得断掉一手一足,终于得以逃脱,但剩余的灵气已不足以维持人形,无奈之下,本殿下只能幻化成黑猫。至于为何会呆在你这里,只不过这座山上,以你这里的阴气最为浓郁罢了。”
这不是指她这里死人味最重!严寅月不禁头皮一麻,控制着自己不向四周察看,捧了杯刚煮沸的开水,拿它暖着双手。“既然良枳峰阴气如此之重,你可以呆在峰上,何必一定要找上我?”
严寅月的心情有些低落,还以为找上门的是只乖巧的黑猫,谁能想到竟是披了猫皮的蜃魔。
“哼,本殿下能懒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岸幼高抬下巴,神情中骄傲无比,“本殿下已活了上千年,为八阶蜃魔,修为可比你们修真界的金丹期。虽然受了重伤,但要制服你这样的炼气期弟子,还是措措有余的。”
金丹期修为!严寅月的下巴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