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伪嫡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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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他离去之后,贺行远同知遥笑着的脸就渐渐变冷。
贺行远望向知遥,问道:“你怎么看?”
“将行帆带去江家,恐怕并不是他的主意。”
“嗯,”贺行远赞同道,“若真是他带走的,倒也不惧,只是如今看来——”他慢慢舒一口气,轻叹道,“怕是还有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贺大人:你们该等着我,让我来处理这件事的!众人鄙视状:你个糊涂的,不指望你了……贺大人OTZ
☆、静观为上
知遥同贺行远回到安园时,贺知悦同贺知莹早已离开,贺大人却在。
“那江家欺人太甚!我去要人,他们居然说行帆不在他们那里,还说我血口喷人诬蔑好人!”
贺墨松气冲冲发了好大一通火后,端起茶盏饮了一杯,却也渐渐冷静,反倒踌躇了,“母亲,依您看,这事儿会不会是有人陷害江家人,其实同江家并无关系?毕竟我们同江家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知遥垂着头心中暗暗叹息。
同贺府关系好的是江衡言他们一家人,与江雨晴他们家半毛的关系也没啊……
贺墨松刚说着“我已经派人去四处搜寻了”,就有丫鬟慌慌张张来禀,说是夏姨娘听说贺墨松回来了,在琼芳院哭着闹着要来见贺墨松求他给二公子做主,琼芳院有几个夏姨娘的心腹也跟着一起吵吵,看院子的婆子们都快拦不住了。
老夫人就冷冷地看贺墨松,直道把他看得冷汗淋漓,老夫人才发了话:“行帆不见了,她着急也是难免的,你就去那边儿瞧瞧吧。”
贺墨松恭敬地对老夫人行礼应是后,出了屋子就小跑着离开。
兄妹两人这才将刚刚在花厅的过程同老夫人一五一十详细说了,老夫人开始时还笑着说他们两句,后来听兄妹俩同江雨寒都只是谈论吃食再无其他,老夫人渐渐神色凝重起来,待知遥说完江雨寒离去的情形,老夫人才问道:“照这样说,人必然不是他带走的了?”
“应该是这样没错。”贺行远说道。
“方才你们父亲也说江家人不承认行帆在他们家……恐怕此事有些蹊跷。”
兄妹俩听闻也是心中一凛。
那江雨寒看起来好糊弄,恐怕也不全是这样。人是他抓的,也是他打的,难为他居然还能理直气壮跑来贺府,完全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而且细细回想,江雨寒来的时候并没有说贺行帆在他们家,只是嚷嚷着被贺行帆打了所以来讨个说法。
若不是秋荷铺子里的活计亲眼看到贺行帆被江雨寒带走了,恐怕他们都不晓得贺行帆居然就在江家。
短暂的沉默后,贺行远问知遥:“你最近得罪过江雨晴吗?”
“没有啊,”知遥摸不着头脑,“就算是我得罪了她,也不至于让她来抓行帆过去吧?是个人都知道行帆对我没那么重要。若真想威胁我,再不济,也得带走你才行啊!”
再不济?
贺行远没好气地瞪了知遥一眼,理好思绪沉吟道:“我不过是在考虑这样一个可能性而已。要知道,事出必有因,如今只是想不出是什么诱因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见兄妹俩纠结开了,老夫人说道:“这事儿就先这样,暂且搁下。你们两个也不要想了,先去休息下。”
“祖母……”知遥欲言又止。
贺行远倒是理解老夫人的做法,对知遥说道:“现在动不如静。江雨寒的性子你也看到了,他们却偏偏让他来,不过是想将事情闹大罢了。我们索性反其道行之,将事情按下不动,看他们如何应对再说。左右行帆在他们手里应该还有用处,不会吃亏就是了。”
“那父亲不是派人去搜寻行帆了吗?”
“父亲是去别处搜,而不是江家,父亲如今觉得人不在他们家,或许也是好事。”
知遥刚要开口,老夫人就道:“这件事,你们两个就此罢手,再不要管。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自会让你们父亲处理的。”
“可是祖母……”贺行远正要再说,老夫人就严肃警告他:“特别是你!如今我们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为的什么,你就更不能插手这件事,你可明白?”
看到老夫人这样郑重,兄妹俩瞬间明白过来祖母的担忧,就齐齐应是。
这时候已经临近晌午了,两人便去菁园探望母亲,路上难得地双双保持沉默不发一言,直到菁园的门近在眼前,他们才驻了步子,稳定好情绪扬起笑脸,这才迈进院子。
贺行帆的事情老夫人下了死命令,全府上下在贺夫人面前都不准提起,免得贺夫人再操心劳神,所以兄妹俩去了后就也只是想了趣事来和母亲说说,只字不提让他们愁了一整夜外加一上午的事情。
贺夫人其实对府里的骚乱也有所察觉,可既然他们不愿在她面前提起,她便也不问,左右只是琼芳院那边的事情,与她无关。
同兄妹俩说完话后,贺夫人遣退了所有服侍的人,对知遥招手说道:“过来,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却没有叫贺行远离去,默许了让他留下。
知遥虽然不知道母亲想交给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可她上一次见贺夫人这样郑重其事到极致的样子,是贺夫人发现她见到贺行远真实面目的时候。
如今再见到贺夫人这样的表情,知遥手心不禁微微发汗,知道这东西或许是和贺行远有关系,应该是极其重要的,心底就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能否担得起这样重的责任。
习惯使然,忐忑的她侧过脸看向贺行远,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勇气,却对上他期盼的眼神。
知遥的心瞬间就柔软了。
这家伙,应该是比她还要紧张的吧!
她朝贺行远安慰地笑笑,见贺行远显然放松下来的样子,知遥就也释然了。
左右有这家伙在,她有什么好怕的!
知遥恭顺地站到了贺夫人的床前。
贺夫人将她们二人方才的样子看在心里,就笑了。她从枕下拿出个鼓鼓的荷包,放到知遥手中,“刚才那是不敢来接吗?如今这东西,也就只能你拿着了,敢不敢你都给我好好收着。”
知遥将荷包里的东西仔细掏出来,是一大一小两个印章。她翻到刻字的部分只看了一眼,瞬间就变了脸色,“母亲,这,这是……”
贺行远见知遥神色大变,忙凑过来瞧了瞧,看清后便也神情忽变,不可置信地望着贺夫人。
贺夫人笑道:“当年那瓶子你没扔吧?那时候罗嬷嬷就同我打赌,说你是个机灵的,必然会把瓶子收好,还说你也许能发现瓶子的不同之处。我当时还不信,后来一看,果然如此。只是没想到你发现的比我想象的要多,也做得比我期望得更好。”
“可,可您不是姓柳么……”
“柳又如何,刘又如何?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事情到了某个地步,自然捡最重要的去做,其他的都是其次了。”
知遥捏着手里的东西,掌中的汗不减反增。
这是两个印章,大的那个花纹繁复,枝叶缠绕间的那个“刘”字却清晰可辨。小的印章则是清爽得多,只刻有一个人名而已,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兄妹俩震惊不已。
刘昕初。
江南刘家的家主,听说此人东西做得极好却只送不卖,又听说此人隐得极深,就连江家人都不知道他是谁。
贺夫人柳氏能同时拥有这两样东西,她的身份不言自明,可她如今将两样东西都交给了知遥,这个举动代表的意义让知遥有些坐立不安。
平时里,贺夫人对贺行远关注更多也疼爱更多,却将东西给了她——知遥想,这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对她真实身份的一种肯定?
知遥的神情变幻不定,一会儿纠结一会儿释然。贺夫人也不点破,只笑盈盈地看着她。
贺行远将知遥轻轻向前推,在她耳畔低语:“傻了?母亲在等你呢。”
知遥缓过劲儿来,就想要去握住贺夫人的手,突然发现自己两手都拿着东西,忙将它们塞回荷包,再将荷包小心翼翼地贴身放好,这才握了贺夫人的手,嗫喏着“我”了半天,终于深吸口气叹道:“我真没想过母亲会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贺夫人笑着将她微乱的发理好,说道:“不交给你交给谁?行远?他可不是我刘家的孩子。知瑶?她我不放心,且……”顿了顿,哀伤的情绪转瞬即逝,贺夫人笑道:“我肚里的这个又太小,怕是没办法接管。”
“母亲放心,我会保管好它们的。”知遥郑重承诺。
贺夫人轻轻摇头,“你既然接下了东西,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只单单保管,那是不成的。往后你有时间就来我这里,我有许多事情要教你。”
贺夫人是刘家家主,她要教的是什么,知遥心里也有了些底。
这些东西学起来相当耗时耗力,若是还要兼顾书院的课程,肯定是做不到的。
在知遥心里,书院的学习到底不如母亲嘱托的事情重要,她承诺道:“好,我会日日来向母亲请教的。”
贺夫人心思剔透,一听知遥的话,自然是明白了她的保证意味着什么,就说道:“我之所以今日将东西交给你,一是因为我能顾上你们的地方肯定少了,往后的日子里就要靠你们两人来相互扶持,二来就算你不来我这里,书院恐怕也是去不成的了,不如以后就跟着我,潜心学些东西。”
知遥不由自主望向贺行远,正巧对方也在望向她,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震惊与担忧。
江衡言他们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_╰)╭
☆、绝不能坐以待毙
当初知遥与贺行帆肯老老实实静下心去书院,江家兄妹是主要原因。
若不是江衡云同江衡言总是拖了他俩一同上课,估计贺家兄妹俩早就撂摊子不去了——嫌麻烦。
这是贺、江两家都知道的事情,威北侯曾经还因为这个同老夫人开过玩笑,说若是贺行远兄妹俩以后出息了,可不能忘记谢谢江衡言他们,要不是他们江家俩孩子,贺行远同知遥如今还指不定在哪个地方疯玩呢。
所以贺夫人一提起以后再不用去书院了,知遥第一反应就是江衡言他们家出事了——由不得她不这么想,自昨日贺行帆出了事后,江衡言那边就一直没有动静,这不是他的作风。
知遥唯一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江家也生出了变故。
而贺行远的想法,也同知遥差不多。
贺夫人见兄妹俩的样子,知道二人一起想岔了,忙安抚他们道:“江家没出什么事,不过去了京城罢了,你们暂且放心。只是书院怕是去不得了。”
没什么事还去了京城?而且走得那么匆忙,连道别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知遥她们更不放心了,只是贺夫人身子虚弱,又明显不肯松口说出原因,她们就也只得作罢,同母亲说了会儿话便告辞离去。
担心着自己的好友,知遥觉得怀中放着的两样东西都越发沉甸甸起来,脸上的笑容不免也勉强了许多。贺行远见状,就想了法子逗她笑。
两人刚转出院门,知遥只顾着侧脸同贺行远讲话没注意到周围,差点和跑过来的一人撞个满怀。
贺行远一把将她拉过去逃过一撞,冷了脸朝冒失之人斥道:“没规矩,怎么走路的?”
兰灵停住步子抬头看去,见是他俩,喜出望外道:“可找到公子和姑娘了,侯府来人啦,在花厅等着呢!”
虽然知遥口上不说,但兰月和兰灵昨晚还是从她的只字片语中猜出姑娘在担心江家人,如今一见侯府来人,兰灵就忙不迭地来报信。
知遥听了后绽开笑容,拉着贺行远朝花厅跑去。
来人是江衡言的长随乐亭,他从做小厮开始就跟随江衡言,多年以来极得他的信任。
知遥一进门就问乐亭:“侯爷、言哥哥和衡云他们都还好吧?”
“是,都还好,只是走得太急,来不及来跟公子和姑娘道别。”乐亭恭敬答道。
知遥就放下了心。
贺行远瞥了乐亭手中捧着的盒子一眼,顺手拿了过来,边走边问道:“这东西怎么在你这儿?”
盒子不过一尺半宽,是几年前他们开始去书院上课时江衡言带去的,平日里他同江衡言会随手放些重要些的东西进去,用起来倒也方便。
“世子让小的带了些东西给公子和姑娘,都在里面。”
“衡言给的……那就是他离开殷昌府之前?你怎么不早点送来?”
“世子吩咐的,让小的这个时候送来。”
贺行远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地望了乐亭一眼,见他说得郑重,贺行远就也多了几分认真。
这盒子的钥匙只有两把,他与江衡言每人拿一个。
贺行远掂了掂盒子的分量,估摸着里面的东西很轻,不由得神色渐渐凝重,将盒子放到桌上掏出钥匙打了开来。
乐亭见东西已经妥当送到,便道:“小的告辞。”
贺行远道:“我也不留你了,不过你记得,出了什么事儿定要和我讲,不管你家主子同意不同意。”
“哎!”乐亭笑着应了,转身离去。
盒子里的东西分成两个纸袋装着,上面分别写了贺行远和知遥的名字,字迹清秀飘逸,一看便是江衡言亲手所书。
知遥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打开来稍稍浏览,就有些惊诧。
江衡言这是想做什么?
知遥伸手拉拉贺行远,想让他瞧瞧自己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