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无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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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无异了,那多遗憾。
凌远跟着白衣人潜逃到一线天。
一线天有五重大门,一重重如关卡一样雄立其间。每扇大门配三名守卫士兵。在一线天里面,这样的守卫布置,已经坚如磐石。如果当真有大部队强攻铁堡,只需轮续放入,然后关门卡断,由上射杀,没有不成功的。姚校尉对凌远的妙计如此欣赏,看来并不是一味的想着升官发财,实在是有充分的根据。
夜晚静悄悄,一线天深幽的洞径更加冷寂森然。堡内动静那么大,这边却如此安静,凌远疑惑的看着白衣人。
“走吧,等着后面的人追上来?”白衣人瞪了他一眼。
“不是后面,是前面,和上面!”凌远指了指前方和上方,一线天原木架起的堡垒他不是没见过,要想从这里经过,没有操着机关枪,没有顶着钢板,就和一个白衣翩翩的女子,他还真不够这个胆气。
“胆小鬼!”白衣人无视凌远的担心,轻松坦荡的走进一线天。
“胆小鬼”三个字激起了凌远身为男人的自尊,毅然决然越过白衣人,昂首阔步走在前面。
白衣人看着凌远,微微一笑。
走到第一扇门,三个守卫倒在门边;第二道门,情形一样,第三道门,第四道门都一样。到了最后一道门,还是一样,倒了三个。
凌远望了望上面的木堡,几个守卫正弯腰扣在木架上看风景,面朝凌远。凌远吓了一跳,还以为被发现了。再仔细瞧瞧,还几个守卫面向另一边,也在看风景,不过姿势就没那么雅观了,挂在木架上的,斜靠着的,躺着的都有,不过都不给反应。
凌远回头朝白衣人一笑,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女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要救我?”出了一线天,凌远问道。“难不成因为我长得太帅,女侠看上我了?”凌远总是那么恬不知耻。
“上马!”白衣人不理凌远,牵过堡外拴住的两匹马,自己已经上了一匹。
“哦,拉我一把!”凌远走近白衣人,伸手要她拉他上马。不回答我没关系,那我就缠住你。凌远心想。
白衣人静静的看着凌远,伸手一挥,“啪”马鞭拍在马屁上,绝尘而去。
“喂,我手臂中过箭,骑不了马!”凌远惊愕了一秒钟,道出一个充分合理的理由。其实,凌远中箭受伤并不严重,往轻了说,那就是被利物蹭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被押进铁堡之前他就自己拔了箭,捂紧伤口止血了。不知是铁堡士兵没力气射不伤人还是凌远内功修为发挥了效用,现在也就痛痒痛痒,无碍骑马。
白衣人勒马停下来,想想又掉头回来了。
“废物!”
来到这个时空,已经有两个人说凌远是废物了,之前一个是杨逸。
凌远不生气,得意的咧嘴一笑,便上了白衣人的马。
“别乱动!”凌远双手欲环抱白衣人的细腰,被白衣人怒斥。
“喂,不抓稳你想让我摔死啊?”凌远理直气壮,环抱的动作继续进行。
“卟!”左胸被肘击,牵扯到尚未完全痊愈的箭伤,剧痛!
“啊!”凌远受痛,双手报复的稳稳抱住了白衣人的细腰,身体紧贴娇躯。
“唔,好香啊,啊好滑啊。”白衣人躯体弥香,小腰纤滑,凌远贴身感受之下,剧痛减了八分。
“无赖,淫贼!”白衣人又羞又急,眼睛急出泪花来。
“放开!”
到口的肥肉傻子才会丢,凌远就是不放手。
白衣人双脚提起,猛蹬一下马脖子,双腿腾空夹住了凌远的脖子,愤怒一掀。
按理说,凌远的脖子是很痛的。但他只有一瞬间的感觉,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从双手经过。他忍不住抓了一把,只是没抓住,太大,太滑,太柔软,并不冰如雪峰。
“要死!”白衣人羞斥一声,脸色惨白。
凌远在空中一翻,再翻着地!
“咳咳”要死?真的要死,凌远又满意又痛楚。
白衣人翻身下马,死死怒视凌远,眼泪决了堤似地“哗哗”流下来。
“我杀了你!”白衣人羞到极点,怒到了极点。
凌远瞬间感到脖子上冷嗖嗖的,一把利剑横在眼前。
阴森森的剑尖,柔韧的剑身,好熟悉!凌远想到第一次遇见杨逸,就是被她像现在这样指着。
“小妹妹!”凌远惊呼一声。
白衣人握剑的手颤抖了一下,久久逼视着凌远。
默默流泪的她终于呜咽出声音来,迅即收剑卷藏于腰际,俨然银白亮丽的腰带。
“你这无赖,淫贼!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白衣人怒泄完,扭身上马,香肩哭的一抽一抽直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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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甘愿受罚
更新时间2010…10…2 0:03:52 字数:3507
“师姐,我求求你了,一定护住远哥哥。远哥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也不活了。”
“我留下,你怎么办?”
“我有陈叔保护,你就放心吧。”
“”
“记住,一定保护好远哥哥。师姐,云儿求你了。”
“傻公主!”
莫颜经不住杨逸的苦苦哀求,最终同意留下来暗中保护凌远。那是杨逸被迫上京前的事。
杨逸,全名杨逸云,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三公主。为人调皮贪玩,无法无天。因为皇上和皇后对她娇纵溺爱,每每玩弄文武百官、皇子皇孙,非但不被责怪反而被夸可爱。故而养成唯我独大,肆意玩耍的性格。
杨逸云号封“宜阳公主”,除了皇上和皇后,没人知道其中含义,不过京城里的人更喜欢称她为“刁蛮公主”。
随着年龄的增长,刁蛮公主该选驸马了。而且,公主刁蛮,无以为戒,连皇上和皇后也快管不住她了,的确是该找个驸马了。
是以,皇上出动了贴身侍卫,散布民间,变身“马探”,按公主的择“马”标准天下海选:
“一要帅,二要有文采,三要幽默四将才,最后一条最重要,本公主要喜欢。”
皇上秘密交代,多加一条:脸皮要厚,气场要大,要能镇住公主。
杨逸云自以为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没有选得上的驸马,一边又去疯玩,自得其乐。
由于长居宫中,她深觉乏味,于是提议父皇出外游玩。皇上竟然同意了,但只可以去宜阳,不知何解。
皇上所谓游玩,定是前呼后拥,仪仗万千的出行。杨逸云对此不敢苟同,于是选了日期,说服师姐莫颜,提前出行!用现在的话说,叫离家出走。
住宿时她惊闻有人要到红春楼杀一个叫柳翠儿的女子,凭着行侠仗义的品性,她女化男妆风风火火赶去救人。
这一去,就和凌远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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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淫贼,色棍”莫颜上马,眼泪哗哗,生气、羞愤、愧疚
“公主,我看不住你的远哥哥,他他我对不住你!”莫颜哭着取出一粒弹丸,“嗖”,使劲弹往凌远。
“啊!——”
“淫贼,听着,孙姑娘无恙,再过时日你便可以见到她了。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说完莫颜头也不回,愤然离去。
凌远愕然捂住屁股,贼痛,比刚才肘击还痛,大概因为没了香滑细腰倚抱。但他忍着。
孙姑娘?柔儿?柔儿无恙!——她怎么知道?凌远又惊又喜,自柔儿被“劫”,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消息。
他违抗军令,奔赴禹州,铁堡被擒,都是为了给柔儿报仇,也是他欠柔儿的。如今听到柔儿无恙的消息,凌远喜极而泣。
白衣人,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咱在凌府见过。凌远想起柔儿受伤那晚,白衣人放倒了郑木三人,救过他一命。如此算来,白衣人救过自己两次了,还救了柔儿。凌远暗骂自己不该这样对待救命恩人,下次应该像春风一样温柔体贴。
“女侠,你叫什么名字?芳名,芳名”莫颜已经消失在夜幕中,凌远的声音也无奈的弱下来。
此地不宜久留,凌远倒还有这个意识。
因为知晓柔儿安好,凌远心情十分愉快,驾着快马轻如飞燕。
只是遗憾,白衣人芳踪难寻,凌远和老弟的报恩愿望不能得偿。
“小子,小子臭小子!”凌远骑马欢走,不想后面斜刺溜出一匹快马,马上之人对他激动叫唤。
“哎哟妈呀,怎么追得这么快?”凌远心里一惊,加快了马速,“女侠,说好救人救到底的嘛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小子,停下,是我!”陈元眼见凌远愈走愈快,再次叫道。
“咦,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凌远回头一瞅,惊喜不小,“陈叔!你怎么在这儿?你也是铁堡的人?”
“”
原来凌远被擒后,陈元命郑大山前往登封搬救兵,他则一直守在铁堡周围。一则打探形势,二则伺机营救凌远。没想到凌远自己跑出来了。听完陈叔的叙述,凌远感激的笑了笑。
“小子,你怎么逃出来的?”
凌远看了看陈元,陈元表情无异,“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凌远之前也试探过陈元和白衣人的关系,现在看来他们是纯洁的“没有关系”。
“是白衣女救我出来的!”凌远平静说道。
“白衣女?劫走柔儿的白衣女?”
“嗯。”
“人呢?”
“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
接着凌远说了他被白衣女解救的过程,当然,吓得捂住老二那段他没讲,白衣女神奇的软剑倒是提了一下。
听完,陈元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陈叔?”凌远在铁堡吃不饱睡不暖,见陈叔至今为止一点关心都没有,不满道:“我肚子饿着呢,快找个客栈弄点东西吃吧。”
陈元醒神看着凌远,正色道:“小子,以后对云对逸儿好一点。”
凌远莫名其妙“哦”了一声。无缘无故提起小妹妹干什么?还逸儿,这么亲密?
在禹州城里找了间客栈住下,凌远首先点了一大桌菜,吃了个狼吞虎咽。
祭完五脏庙,他才有闲情跟陈元聊了会儿铁堡经历,陈元通过几天的观察,对铁堡已经十分了解,听得索然无味。
但凌远一说到魅力郡主,陈元困顿萎靡的双眼马上就放光起来。凌远暗骂一声“老色鬼”,便不再讲魅力郡主眼神多么勾人,身材多么火爆,只说她接急报后离开,然后士兵离开、工匠离开,然后:“没了,陈叔该你离开了”。陈元还想多打探点魅力郡主的事儿,凌远一句“小心我告诉大婶”终于把他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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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有个公鸡嗓子打鸣似的叫唤凌远起床:“凌校尉,凌校尉,起床啦!凌校尉”
客栈的小二素质怎么这么低下,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大清早的叫客人起床,不要银子啦
凌远心生怨气,“喂,让大爷睡会儿觉行不?待会儿找旁边那老头儿付银子!”吼完才觉得不对,——小二不知道他的职位。
门外郑大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对后面的余都尉等苦笑了一下,回头小声叫道:“校尉,都尉大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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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穿衣盥洗完,半个时辰过去了。
“啊哈,余都尉,久仰久仰!”见到顶头上司,凌远像见到江湖朋友一样。
余延庆脸色发黑,对凌远横眉冷对,他身后一批下属,除了杜裕宝,个个面色不善。他们受命在登封等候凌远,八九天不见凌远到来,错失了到手的立功机会,尤其让余都尉丢失了上司的颜面,对凌远自然是抱怨有加了。
要不是郑大山回去报道,称凌远身受彭大将军密令,单枪匹马杀往禹州,以身犯险不幸被擒,急需援救,让他们重见立功机会,他们才不会来。
“凌校尉好大的架子啊,余某人在登封苦等九日,终于还是要你一声招呼,我们才能远道而来见到你。”余延庆沉闷发话。
旁边一帮校尉不是斜着眼,便以“哼”轻“哼”重来表达对凌远的不满与不屑。见余延庆并没有阻止的意思,颇多的脏水便喷泼出来:
“摆什么臭架子啊,幼犊子!”
“人家靠山大,摆点架子算什么,有本事你也找一个。”
“我嫩啊,从军才十年,哪来的资格找大将军啊?”
“你是傻,正门不入旁门进,大道难走歪道行啊。”
“看看人家”
只有杜裕宝默不作声,细细打量着凌远。
郑大山则气呼呼站在凌远旁边,一边瞪眼看看那帮校尉,一边小心观察凌远。
凌远脸色慢慢黯淡下来,心中怒火燃烧。他知道这次他是理亏,违令不从,放战场上砍了他都可以。虽然他本不想从军,但既已进身军旅,就得按军规办事。道军纪行军法树军风,他没意见,但一帮军官在上千士兵面前阴阳怪气诋毁他,凌远不从!
“都尉大人,请问下官触犯了哪条军规,该如何处置?”凌远冷峻发问,眼神紧盯余延庆,专心不移。
只要有律可循,凌远甘心受罚。他不知道,违抗军令者,当斩之!他要知道,肯定是软弱下来一笑置之了。
余延庆对着凌远锐利的眼神,渐渐转移了视线,看了看身边的下属,看了看上千肃静的士兵,他们也正眼睁睁看着他。
“哼!”
良久,余延庆才看着凌远,气哼一声。
因为他也不知道凌远是否受到彭虎子的秘密军令前往禹州。反倒是他,彭虎子有令,要他守在登封,只有等到了凌远方可行军。如今,凌远身在禹州,他却行军前来。违抗军令的,触犯军规的,不缺余都尉。刚才的表现只是想给凌远一个下马威,一来杀杀凌远的锐气,二来也想在下属面前挽回点颜面。不想如今进退两难,颜面更加不堪。
“我竟然没有触犯军规条律,无须处罚!”凌远想不到。
他诚心求罪,甘愿受罚,以便在众将士面前博个正义凛然的光辉形象。
计划破产,他不知道该伤心还是开心。
杜裕宝赞赏的看着凌远。郑大山嘴上一笑,对那帮寂静无声的校尉重重“哼”了一声。
上千士兵目光齐聚凌远——这个在余都尉面前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