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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笑傲江湖我是令狐冲-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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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裳笑了:“莫不是因为内伤欲夺得子回丹珠,你又何必与我交手?”
  红衣人瞅着他淡定自如的模样,冷哼了声,缓缓地松开手,语气不屑:“子回丹珠还不值得我那般在意。不过是听说了黄兄弟武功高强,又适巧路遇你与人交手,一时心生了几分战意而已。”
  这却是有些意外了。黄裳仔细地打量起对方的神色,没想到难得有人打得过自己,却不是为了子回丹珠。
  再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这人内力浑厚,即使阴阳之气一时冲突不稳,花费些时日与心神也能自己慢慢地调和过来。
  依他对这江湖上高手深浅的猜测,面前这红衣男子,当属于第一等高手之列,听他适才的话语,怕是难找得到能够匹敌的对手罢!
  如此是拿他练手?
  “你还没说,你使得是甚么功夫?”红衣人再问。
  黄裳心下失笑:倒真是个武痴。
  “我无门无派,这身武功都是自己冥想出来的。”黄裳说道,“这些招式,我也没心去取甚么称谓。”
  听了这话,红衣人没再多问,只眼神分明透着怀疑:“哦?”
  不想再纠缠于这个Wèntí,黄裳转开话题,问他:“适才与兄台一战,真是畅快淋漓。”这是实话,他亦能算得一武痴,“不知兄台是何名讳?”
  红衣人哼了声:“问别人名姓前,不是先该说你自己的吗?”
  这人的模样,倒是高傲得可爱。黄裳心下莫名生出这般想法,也不说出口,甚是好脾气地说:“我叫黄裳,你可称我为晟仲。”
  第3节三、日出东方时
  黄裳?
  撇开隐约的熟悉感,东方不败也不做忸怩,爽快地道:“我叫东方。”
  黄裳微笑点头:“东方,是个好名字。”出乎意料,又觉得理所当然。东方,东方,这等的武功与这等的高傲,可不就是东方不败咯?!
  东方不败斜眼瞅着他:“你这作风,跟那些个酸儒相近。”明明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言行举止偏是透着文雅从容,加之其清隽的容貌,可谓是玉质仙姿!
  黄裳不在意对方话语里的鄙夷,只问:“舍下就在池塘另一侧,不知东方兄可有意趣共饮一杯?”
  东方不败对于他的邀请,显然有几分意外。这青年秉性可不是如其外表一般温和好客。
  其实当黄裳脱口而出时。他自己也是几许诧然,遂干脆笑得友善。他不晓得曾经自己的性格,但江湖之人,行事本就该顺心随意,对于眼前这个人,他确实生出了一份结交的心情。
  仅东方不败的武功,就值得任何一个习武人的仰慕与敬佩。何况,黄裳觉得这个高傲之人的性情也是有趣之极。
  当然其实还有一点
  黄裳不是好奇之人,但在对话的空暇,他忍不住地留意起东方不败阴阳内息的违和冲撞。再看对方眉眼间隐透着一抹媚气。心下便是隐约有了某种猜测。
  这猜测。让他的眼神古怪了起来。
  东方不败极其敏锐地捕捉他的情绪变化,语气透着狠厉:“你这般看我作甚么?”若非今日心烦意乱,加之难得遇到能与他匹敌的武功高手,只刚才黄裳那一眼的古怪。就该让这人尝一尝他银针的滋味。
  黄裳当即恢复常态。摇头:“只是觉得东方兄似是情绪不佳。”
  没有就着这Wèntí回话。东方不败说道:“不是说邀我喝酒吗?还不领路。”
  黄裳瞄着他的神色,又是一笑明明是刚认识,彼此也谈不上友好。他却奇异地从东方不败身上感觉到一丝趣味,连自己的笑容也是真心了几分,这是他多年来独自一人时不曾有的体味只顺应着对方的话语:“这边请。”
  东方不败走了几步,低眉看向昏死的二人:“他们?”
  黄裳半丝不在意:“就留他们一命。”留些活口好通风报信。虽然他不在意被人追杀,但到底是更享受平静的生活。今日这一战被有心人知晓了,往后怕能够平静一段时间罢。
  东方不败嫌弃地绕开满地的血腥,嘴里含着话语:“妇人之仁。”
  黄裳看了他一眼,不作辩解。
  两人步伐不慢,没多时,就抵达了茅舍。东方不败立在篱笆外,微有迷茫地看着那青年弯腰打开篱笆门的举动。
  莫名地去往陌生人的家里,不是他的行事作风,而现下或许,是因为他此时心情不佳;也或许,是他很久没有遇到能够与他这般随意闲聊的人了。
  黄裳站在篱笆门口,仿佛不知晓东方不败的怔愣,扬声道:“东方兄,请进吧!寒舍破旧,就委屈一下你了。”
  东方不败踏着慢悠悠的脚步,跟着黄裳入了小院,扫视着茅舍与篱笆墙,淡声道:“确实破旧。”
  黄裳不以为意,拾掇着椅凳,道:“东方兄,请坐。”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不动,忽然问:“你说共饮,有酒吗?”没记错的话,先前他见黄裳与那些人打斗时,可是扔出了酒坛子。
  黄裳一愣,随即苦笑,竟是糊涂了:“家中,确实没有酒。”
  瞧见青年俊秀的脸庞上难得一见的尴尬色,东方不败弯了弯嘴角:“罢了,且待片刻,今日我便好心一下,请你尝一下极品女儿红。”有眼睛的只看一下这茅屋和黄裳的衣着,就能Zhīdào这个人怕是穷得叮当响。
  看着人影陡然消失,黄裳对东方不败的嫌弃也没甚不满。他一穷二白的,女儿红确实没钱享受得起。
  不过也难为了,那高高在上的日月神教教主,竟是不在意这破落的房屋,倒真愿意与他共饮一番。
  黄裳情绪有些欢快,心想,这真是奇了,待在天山那些年他早没了心情波动,便是这几年拾回了一些情绪,今日这般明显的趣味或欢愉也是鲜少有过。
  边胡乱地想着,他边清扫了下庭院与桌椅。正是四月好时,待月高风起,知己成双,沐着夜色、畅饮美酒,岂不快哉!
  东方不败说稍待,果真就是两刻钟的工夫,他便回来了。
  黄裳坐在桌前正翻看着医书,一抬头就见红衣华服的男子,踩着暮色霞光,眼角似有笑意,步履翩然地踏过院门。
  有那么一瞬,他晃了神:再是冷寂破旧的房屋,若能有一个等候的人、一个归来的人,便自是成为一个温暖的家。
  久违的,家啊
  “你倒是个十足的先生样儿。”
  东方不败看了看黄裳手里的书。将几个小酒坛放置到桌上,一撩衣摆,就坐在了有些不稳的椅子上。
  “你这家里,当真是破烂的很。待客的椅子,都是摇晃不稳的。”
  黄裳自如地打开一个坛子,酒香扑鼻而来,口中自然生起涎津:真是好酒!不过嘴里还是应起了东方不败的抱怨话语:“抱歉,就这一张好椅子。”
  东方不败闻言,低头看了眼对方坐着的凳子:三条腿?
  骤然觉得啼笑皆非。
  早先那一点复杂的烦躁的情绪,也在这一往一来中消弭了大半。他揭了酒坛。爽快地仰头喝了一大口。
  其后二人。皆不多言语,各自喝着酒。
  唇齿留香。
  黄裳心情极是Bùcuò,对东方不败说道:“有酒无菜,岂不是过于寡味了?你且等我一下。”
  就见黄裳进了一旁的小屋。没多久。他手里提着个破篮子出来。东方不败疑惑地看着这人拿出两个粗制大碗。又从篮底掏出两个黑漆漆的泥团。
  “这就是菜?”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裳在泥团上小心地敲了敲。
  黄裳也不解释,只是仔细地敲掉了泥土,团子里露出了焦干的荷叶。
  浓厚的肉香。掺和着荷叶独特的清香,顿时弥漫了满院。东方不败这下也有些惊奇了:“这到底是何物?”
  黄裳笑道:“这唤做‘叫花鸡’,是一种江南美食。”
  “叫花鸡?”东方不败兴趣盎然地看着黄裳打开的荷叶里露出金黄的鸡肉,便是现在他逐渐不喜荤腥口味,也不由觉得食指大动,“何故叫这样的名字?”江南他也去过,美食美酒不曾少吃,却真头回听说甚么叫花鸡。
  黄裳手上顿了顿,遂小心地将整只鸡用匕首切做几块,放入东方不败面前的碗里,随后才弄起了另一个泥团:“尝尝味道如何。”
  见东方不败咬了一口鸡肉,他才漫声回答起对方的Wèntí:“似乎说是,这种吃法源自于一个叫花子,故而被称作叫花鸡。”
  怎样的典故,他自然早忘记了。只是Kěnéng以前喜爱这种美食,他才能保留几分印象。
  尝了几口,嘴中奇特的香味着实令人回味无穷,虽然这鸡肉没有黑木崖上大厨做得精致,也没有足够的调味品,东方不败却觉得十分满意,看黄裳的眼神也就稍微柔和了些许:“还可以。”
  黄裳无奈地扯了个笑容。短暂的相处,他确实体会了一把这大教主的性情不定,一个细节或能惹来杀机,同样的,一点小事就能得到对方满意的目光。
  任性,却又单纯得跟个执拗的孩童般。
  或许是一坛美酒,或许是一盘美味总而言之,前些时还生死决斗的两人,关系奇妙地变得融洽了,他们此时沐着温柔的月色,竟似是相交久远的老友,尝着美酒,时而彼此交换一个眼神,即便言语稀少,也是悠然自得。
  桌上狼藉,两只不小的整鸡被解决得干净彻底。
  “东方兄是来开封游玩吗?”
  气氛轻松,黄裳咽下嘴里的这口酒,便是随意地挑了个话题。
  “怎的,莫不是这开封府只许你黄晟仲进出?”
  东方不败似有些醉意了。黄裳也不在意这人挑剔的话语,只道:“黄某只是随意一问,自我踏足中原,头一次结交到朋友,高兴之下难免多舌了。”
  少了清醒的东方不败,性情更显直白,闻言立马笑了:“也巧了。这些年本座常年不曾出门,以往的友人也因种种缘故关系疏远了。如今也就你黄某人敢在本座面前这样随意了来,干!”
  为了这一个遥远又熟悉的“朋友”二字。
  黄裳笑着举起酒坛今日一试,他才知自己酒量着实Bùcuò,喝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半丝醉意他也说了声:“干!”
  月上中天,人声早歇了,山野间起伏着兽虫的鸣声。
  黄裳望着仰靠在椅背上的男子,轻唤了几声:“东方兄,东方兄”却半天没得回应。
  他仰头看了看月色,也罢了。皆是习武之人,这夜里一点寒风倒是不必畏惧。想着,他进了屋,把床上仅有的被子抱出来,盖到了东方不败身上。
  黄裳自然是知晓的,这个人分明没有睡死过去。但他不喜勉强别人,这人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不愿挪动,他只好为对方盖好被子挡去一些风寒。
  不是没想过将人抱进屋去但若没猜错的话,东方不败应是厌恶别人的碰触罢!便是不小心靠得近了。他也会微皱着眉头拉开距离。
  守着这似乎熟睡了的人。黄裳沉静地坐在他家三条腿的凳子上,独自赏起春夜里美Hǎode月亮。
  嗅着飘散不去的酒香,黄裳暗忖:今时才知晓,对着自己愿真心接纳的人。他黄裳真是有着绝Hǎode耐性与包容心呐!
  第4节四、与君醉流华
  日出东方。
  黄裳站在篱笆墙上远眺。满目是山色清丽、草木翳翳。不由让人觉得神清气爽但他却只注意到那隐现在绿色丛里的一抹朱红。
  东方不败醒来时,他也是察觉了,那人将搭在身上的被子叠起后。便悄声地飞出了院子:想来那人昨夜里果然是有心事罢!一夜酒醒后,便是再次恢复了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与姿态。
  他对这人的关注,似是有些多了。黄裳收回视线,落回院内,开始收拾起桌椅来,心里盘算着去茶寮一趟。
  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欲因己之故,给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招来灾祸。说来当日之所以万般厌恶青山叟红面婆,正是因为这双怪行事过于歹毒了,一路来,凡见了他们面目的人都有Kěnéng遭到毒手。
  虽那日抽不开身杀死旁观人,以青山叟的个性,不是没有Kěnéng回来找那些人麻烦的。而茶寮老板只是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对上了青山叟,决计是没有活路的。
  他知江湖上说双怪已亡,但还不能十分确信,便只好分心照看了下茶寮。
  再等个把月,若是青山叟还没有动静,那约莫就是真的死亡了。他也不必再去茶寮,平白吓得老板心思不宁。
  想着,黄裳收拾好屋内,便锁了门出去。
  在开封的生活,果真是单调平淡,除却偶尔会有几个不长眼的跟踪者而在那日他单方面屠杀了十几个人后,到底是彻底地得了安宁。某些有心人总算是对他有些忌惮了。
  至于与东方不败的相遇,真是恍如一梦。这些天,黄裳没再见到过那抹红衣了,偶尔喝起酒来,他会不经意地想起那夜的美好月色。
  虽不太留心,但江湖消息日传千里,他还是不时地耳闻到日月神教与东方不败的一些事迹来。
  他好笑地听着Rénmen胆战心惊地议论着那个人,话语里再豪气冲天或愤怒不平,却是怯懦得连“东方不败”四个字都不敢明提。
  想到那夜的畅饮与交谈,黄裳总觉得Rénmen口中的东方不败与本人相差甚远。
  结了帐,提着小菜,黄裳走在开封的闹市头,心里忖度起适才Rénmen谈论起的五月洛阳花会。
  他再次捕捉到那点幽渺的熟悉感,遂动了些念头,想去洛阳看一看。
  还是找人确认下青山叟的消息罢,然后便能够安心上路。他想,若是东方不败在跟前的话,估计一问便知了。
  有些奇怪。黄裳微蹙了下眉,他这几日,想起东方不败的次数似乎频繁了些,或许是因为内心已当对方为友人了,也或许是因为这江湖上总会提起日月神教的事情,便时时提醒起他了。
  黄裳随意地扫了眼岔道口的店面,顿时讶然地顿住脚步真是想甚么就来甚么。刚想起东方不败,他就见到那熟悉的红影,伫立在摊位前。
  东方不败的模样,不像是要买东西,反而像是在发呆。
  黄裳的目光落在了摊位的物品上,更是有些意外:女子的饰品?甚么钗头、胭脂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小玩意。
  之前的某个念头再次一闪而过。
  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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