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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从"长"计议 (从"床"计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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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蒸秋藏,自小尝遍了世事凉薄,淡然自若围起来的一座城,却被那个人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一砖一瓦,细细想起来,只觉得,无端幸福。

    倾了一座城,换来一个温暖的胸膛,这笔交易,她并不吃亏。

    时光贪恋地缠着指尖,轻轻抚过男人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尖,孟遥光缓缓闭上眼睛,在心里,在手里,描摹着他熟睡的样子。

    早就知道他长得极好,容貌出众,却从来没有细细看过,此刻竟然移不开目光,孟遥光垂下眸子,掩去眸底细致的温柔,轻然地覆上他微抿的薄唇,脸颊早已浮现水润的玫瑰色。

    曾经,他用这个地方轻柔地含住她的唇,诉说无言的疼惜。

    他一定是爱着她的吧?虽然并没有亲口说出来过,但是她有心,能感受得到。所有人都说他爱她,然而,那不算孟遥光倾□子,和他隔着咫尺的距离,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敢偷袭我?”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声音染了淡淡的喑哑,仿佛是老旧的琴弦拉出来的沉音,格外撩动人心。

    孟遥光吓了一跳,原本撑在床沿的手一软,整个身子密密实实地压在他身上,羞愧不已,脸颊像是烧了一朵小火焰,红得惊人。

    “你,你醒了唔!!”两人隔着一张薄薄的凉被,他的心跳传到她的心脏,某个脸红耳热的人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慢慢往外移动。

    下一刻后脑勺被按住,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把她的话吞进了唇舌间。

    易子郗心情颇好地上扬嘴角,大手捉住压在身上的小女人纤细而胆怯的手腕,不让她逃脱,唇贴着她的,似乎不包含任何的情‘欲,只是停在那两片柔软上辗转吮吸,极尽柔情

    长长的一吻终了,两人的呼吸相融,根本分不出你我。

    近在眼前的眸子璀璨得宛若天上的星子,闪烁间,不舍得错过的,是她粉色的笑靥如花,再也承受不了太多炙热的目光,孟遥光害羞地躲进他怀里。

    孟遥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手扣入他的十指间,轻轻晃了晃,“子郗,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想问的问题还有很多,这却是她最想知道的,或许她愿意相信,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命中注定,但是这一切,都太巧了,不太像是上帝的安排,反而,像极了某个人惯来的作风。

    俊颜还带着略微的苍白,易子郗精神却很好,目光笃定地看着她,唇边似乎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呀!”孟遥光惊呼了一声,连忙按住他作乱的手,又羞又气地嚷道,“易子郗,你,你”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那种事!

    易子郗的手拨开她的继续往下,拉了她的一条腿环在腰间,手指微微曲起在脚踝处转了一圈。

    孟遥光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恍然大悟似地点着头,“脚链里安装了定位追踪器?”

    怪不得他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她呢!

    “那”孟遥光还想问些什么,发现腰间一紧,不过顷刻间两人就换了交叠的位置,“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大手从裙摆处探入,把她的裙子撩得老高,孟遥光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的大腿,似乎热硬如铁,他的温度从他的指尖传到她身上,带来久违的欢愉感受。

    易子郗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长指轻松一挑,一拉,扣着她的腰,身子往下一沉

    双腿间一凉,最后的一道屏障被褪去,孟遥光扭动着身子,一个突如其来的盈满,让她痛得几乎皱了一张小脸。

    竟然没有任何的前戏,他就硬生生地闯进了她的身体,那种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堪比初夜,孟遥光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在做‘爱中会把女人所有的举动视为挑逗,“嘶”的一声,易子郗最后一丝理智宣告决堤,他往前一挺腰,肿胀的灼热全部进了去,然后狠狠地律动起来

    “痛!”再也受不了他霸道的掠夺,孟遥光软着声音求他,“易子郗,你轻点儿啊!”

    他就是要她痛!只有这样,她才会深刻地体会到,在她失踪,甚至面临生命危险时,他的心,有多痛?

    此刻他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因为他而发狂,不安终于散去,她安然无恙的念头,才真正落地生根。

    原本只想让她铭记这次的教训,然而,看见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听着她柔媚而沙哑的声音,易子郗的心又软了几分,动作也温柔下来,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慢慢按压,配合着她的节奏,终于,情动的花液缓缓从神秘的幽谷流出

    太久违的欢爱,让两人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仿佛,只要在彼此体内,才能真切地感受到生命的真实。

    “我错了。”

    “嗯?”男人的尾音懒懒地上扬,“哪里错了?”

    罪状数起来罄竹难书,孟遥光想了好一会儿,才避重就轻地答,“我不应该让你为我担心。”

    “还有呢?”易子郗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却有说不出的宠溺。

    还有吗?孟遥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神情无辜极了,撒娇似地埋入他怀中,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子郗,好累哦!”傻瓜才往枪口上撞呢!

    随后,真的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了许久,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孟遥光再也装不下去,眼睛偷偷眯了一条缝,入目便是男人若有所思的侧脸,她心一紧,手更用力地环住他的腰。

    没有鳄鱼,也没有食人鱼,她的子郗还好好的,毫发无伤。

    “子郗,还记得那天早上吗?”孟遥光扬了扬自己的手臂,上面还有细微的伤痕,她的小脸上一片清浅的笑意,“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历史又重演了。”

    那天晚上,他把她从一个不谙情‘事的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第二天醒来,她全身遍布吻痕指印,而他身上也有不少的擦伤,那个美好的清晨,他们为彼此抹着药膏

    是不是从那一刻起,心就开始失陷了呢?

    胸前的衣衫又湿了,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爱哭了?易子郗轻轻叹了一口气,心底的某个角落却柔软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你撒花撒得甜蜜蜜~ 

☆、64

 “睡吧。”易子郗柔声哄着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的人;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粉颊,怕被继续撩拨下去自己又会忍不住再要她一次。
 “嗯。”孟遥光乖乖地应了一声;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的怀抱好暖啊!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紧紧贴着他胸口;“好啊;我们一起睡。”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柔软的纤指压在某人的唇上;看着他情‘欲未消的俊脸,孟遥光掩饰般眨了眨染水的秋眸;“不许想歪哦!”

    是很纯洁的睡觉啊!好吧;虽然凉被下他们一丝‘不挂;而且刚刚也才做过很不纯洁的事,她的话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黑眸闪着温柔的光泽,易子郗目光清湛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发现自己竟然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由得笑着捏了捏她可爱的鼻子,知道她是真的累坏了,催促着,“快睡!”

    身上受了伤,有点痒,也有点疼,孟遥光睡得不是很安稳,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下来,体力实在透支得厉害,她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几乎密布全身,有擦伤破皮,也有淤青,易子郗把她的手压在身侧,眸光幽深地锁着她清丽的小脸,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易子郗却全无睡意,薄唇贴上她的耳畔,轻轻落下一吻,又移到她脸颊,亲了一遍又一遍,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清甜的唇瓣,揽着她细腰的手也慢慢收紧,也似乎只有在此刻,他的心才找到了真正的归依。

    只有他才知道,这样惊险的失而复得,哪怕拿全世界去换,他也在所不惜。

    如果愿意为了另外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只是看到她疼,也心如刀割,易子郗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是真的陷进去了,深陷在爱情的泥沼中,不可自拔,然而,那又如何呢?他甘之如饴。

    只是,从今以后,他又多了一个致命弱点,他的生命,不再属于自己一个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易子郗看着那张纯真无害的娇颜,轻轻叹了一声,语气无奈又宠溺。

    似乎听到了他的低语,他的“弱点”,手摸索着习惯性地放在他胸口的位置,微蹙的眉心才如春花般徐徐绽开,嫣红的双唇中喃喃自语,“易子郗”

    仿佛这三个字有着让她莫名安定的力量,孟遥光又沉沉睡了过去。

    罢了吧!大风大浪他顶着,大不了护她一世安虞,易子郗愉悦地勾起薄唇,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黄昏悄然而至。

    交颈相拥的两人,一个清梦正浓,另一个却瞪大了清明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啊闪的,却一动不敢动,唯恐惊醒了旁边的人。

    只是,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全身都酸软不已,孟遥光委屈地皱着脸,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不知等了多久,旁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孟遥光双手合十,几乎感激涕零地翻身下床,只是,脚刚一着地,却发现

    看看自己裸‘露的胸前,又看看某人越来越灼热的双眸,孟遥光红着脸惊叫了一声,又重新跳回床上,迅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檀木地板上,她的裙子压着他的白衬衫,他的黑色长裤歪歪斜斜地挂在床边,笔直的裤腿覆在她的鞋子上,唉,怎么一个纠缠不清了得?

    轻轻咬住下唇,孟遥光心里又羞又恼,她怎么会忘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呢?

    “又不是没有看过,大惊小怪做什么?”易子郗气定神闲地拉开被子,故作没有看到某人泛红的脸蛋,赤条条地下了床,随便把裤子套上,又进衣帽间,拿了一套新的衣服。

    孟遥光从指缝里悄悄睁开眼睛张看的时候,男人已经换上了帅气的休闲衬衫,他站着,她坐在床上,居高临下,更显得身形清隽挺拔,她看着看着,竟然失了神。

    他给她拿的是一套嫩黄色的裙子,甜美清新,最重要的是很宽松,孟遥光的手肘受了伤,扣内衣扣子的时候有些吃力,失败了好几次,不禁有些急了。

    易子郗早已穿戴整齐,在床边坐下,扳过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大手轻轻一扣,轻松地扣上了,只是

    “易、子郗?”孟遥光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稳,“嗯”口中发出柔媚的嘤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你的手”

    某人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大手还在某个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指尖夹着早已挺立的花蕊顶端,轻拢慢挑,神情看起来极为愉悦。

    “我的手,怎么了?”声音很无辜。

    只是这么的轻轻一挑逗,身体的某个地方早就起了变化,濡湿而温热,孟遥光羞愧不已地夹紧了双腿,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我,饿了。”

    殊不知,蓄势待发的某人激动得眼睛都红了,“饿了?”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我这就来喂饱你。”

    拉下拉链,释放出难忍的肿胀,知道她早已为自己准备好,易子郗的手指挑开她刚刚穿好的内裤,换了个角度,从侧面重重地顶了进去

    

    饭桌上,黑罗和白罗都在,戴茜把一盅燕窝放到孟遥光前面,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语气关切地说,“你身子虚,得好好补一下。”

    这意思是,补好了身子送给某只越来越不知道节制的色‘狼继续蹂躏吗?想起不久前那些令人害羞的画面,孟遥光又不争气地红了脸,胡乱地应了一声,便低头喝起来。

    吃过饭后,果然体力恢复了不少,直接忽视某人别有深意的目光,孟遥光拉着戴茜到外面散步。

    这个地方的月色也是极好的,月亮很大很圆,皎洁的光却照不到雨林的深处,孟遥光莫名其妙地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

    “戴茜,那条河里,是真的有鳄鱼和食人鱼吗?”孟遥光心有余悸地问道,潜意识里却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的,开什么玩笑,虽然现在她还好好地活着,但只要想到曾经和那些可怕的生物有过接触,全身就忍不住起了小疙瘩。

    “是啊!”戴茜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在开玩笑,“你知道的,在热带雨林地区,岸上有毒蛇、食人花,水中有鳄鱼、食人鱼”

    某人原本就卓尔不凡的形象立刻变得高大神圣起来,孟遥光心里不是不感动的,“他,竟然为了我”声音断断续续的,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戴茜唇边悄悄绽开笑颜,把欲言又止的话藏在心里。其实那个时候还没天亮,万籁俱寂,水中的生物尚在休眠阶段,情况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就连易子郗中毒,也是在上岸后不小心被缠在树枝上的毒蛇咬伤,不过,她既然如此感动,那就不去明说了吧?

    何况,戴茜有着某种笃定,就算真的要和鳄鱼、食人鱼什么的凶残生物一搏生死,某人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去。

    “四少,这是我们刚刚收集到的资料,这段时间Louis一直潜藏在南美B国,似乎正策划着某个不为人知的计划”白罗把一叠资料放到易子郗面前,“我认为,这很可能跟权氏财团的开发案有关。”

    孟遥光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几个人正围坐在客厅沙发上讨论着什么,刚好听到那些话,急忙走过去,“不,除了Louis,还有另外一个人。”

    黑罗和白罗疑惑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连易子郗也抚着下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孟遥光移过桌子上的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个键,屏幕上显示着文件正在传输,她神色一松,露出淡淡的笑,黑罗不知道她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好奇地凑前去看,却碍于某人冷然的气场过于强大,干笑了两声,闷闷地缩了回去。

    易子郗的手占有性地揽着她的腰,“这是什么?”

    网络中,为了节约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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