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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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真的真的。”这情形,要么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或者是她还没睡醒。
正沉思着,夏轻姿碗里就被放进了一块鸡肉:“多吃点,你看你瘦的,一定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罗邑也是,就任你这么瘦下去,现在身体不好,以后怎么要孩子。”
孩孩子
夏轻姿握筷子的手不自觉抖了下,想道:恐怕这孩子是出不来了。但离婚的事情她仍是没有办法向母亲开口,索性装没听到安安静静吃饭。
“等会吃了饭把药吃了,下午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我煮点汤给你补补。”
一听到要吃药,夏轻姿直想马上把碗丢掉开溜。昨天晚上是因为罗邑咄咄逼人,才让她勉为其难地吞了药。现在他不在这里,自然是能躲就躲。
“我”
“罗邑已经把药都给你准备好了,他说你要是坚持要出去必须把药吃了。”陈静文淡定地夹着菜,其实看着女儿一脸不情愿心里默默高兴着。罗邑真成了她的大克星了,将她制得死死的。
罗邑虽然看起来表情不多,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其实很细心,而且对夏轻姿很上心,这些陈静文都看在眼里。虽然那时候两人突然结婚让她措手不及,但这么久看来,她女儿的眼光还是正确的。
他,确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夏轻姿无奈,罗邑连这招都想好了,而且还顺利地虏获了陈静文的心,看来今天不吃药她母亲大人是不会让她出门了。
“我今天也跟罗邑说了,你们年纪也都不小了,赶紧准备要个孩子,不然以后再想要就晚了。”看陈静文说得这么认真,夏轻姿便知道罗邑也没有跟她说出两人已经离婚的事实。对着这些长辈,那些话总是那么地难以启齿。
所以只能等待最好的时机。只是这个时机究竟是什么时候,这就不得而知了。
像壮士赴死般把药吃了,然后灌了好几口水才将药恶心的味道祛除。
“妈,我公司有事,就先走了。”夏轻姿拿过一边的包,剩下的药塞进最底层眼不见为净。
陈静文皱眉看她:“不能不去么,休息一天不是好?”
“不了,我约了洪叔去谈生意,再不去就晚了,你记得照顾好自己,我有空回来看你。”夏轻姿利落地披上外套踩上高跟鞋,还不忘对陈静文叮嘱,“记得按时吃饭,有事给我打电话。”
“不舒服就去医院,别逞强,知不知道?”陈静文不放心她就这么离开,可女儿的性子她又清楚得很,这种为了工作不顾身体的样子像极了她父亲。
夏轻姿回头在母亲脸上亲了记:“知道了,那我走了。”
☆、你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来抽一会儿风~~
说一件悲伤的事,笑笑公司的鱼缸昨晚给鱼鱼们开了加热棒保持水温,谁知道早上来的时候,鱼鱼全被煮熟了,整层楼的鱼腥味,也是醉了
不得不说,也许是因为药的作用,她一整个下午都没有犯过困。或许也是事情太过多,所以没时间打瞌睡。跟着洪叔跑了一趟,回来也是精疲力竭,只想摊在椅子上不动。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洪叔跟着她到办公室,看她不顾形象地摊在沙发里,立刻把房间门给关上了。不然她这个样子让员工看见,真是完全没有形象了。
夏轻姿懒懒地摇了摇头,调皮道:“我这是气色好。你看我不化妆都这委红润有光泽,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周启洪失笑地坐到她对面,将刚才的文件一份份摆一茶几上:“就爱逞强,如果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到时候累倒了,我们可损失不起。”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夏轻姿重新坐好,拾起桌上的文件一页页地翻阅起来,完全没有刚才的玩笑样。
“今天的收获还不错,只是不知道我们公司能用的资金有多少,还要麻烦洪叔你清点一下公司的可用资金,我想尽快把这个事情落实下来。”夏轻姿纤眉微拧着,深思的样子说不出的认真。
“好,这边我会尽快去核算,最快的话过两天,今天有点晚了,你要不早点回去休息吧。”周启红看着她红得异样的脸颊,若说气色好,脸颊红那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怎么连耳根子都这么红?
夏轻姿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嫣然一笑:“好,我再看会就回去了,洪叔你先下班吧,我可不敢拖着你让你加班,周娜一定会拿刀来砍我的。”
说着她站起身挽住周启洪的手臂,对着墙上已经指向五点五十的钟发誓到,:“你放心吧,我发誓,不超过六点,我一定走!”这话说得信誓旦旦,让人不相信都难。
周启洪拍了拍她的肩膀,心底无限喟叹,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会为难自己,不光夏轻姿,自己家那两个也是这样,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把周启洪送出了门后,夏轻姿趁着最后要下班的时间,让小陈送了杯咖啡进来,然后就一直坐在办公桌前看今天带回来的那几份文件。
咖啡喝得一口比一口凉。直到几次发现喝不出咖啡的时候,她才抬起头看外面,黑暗已经笼罩了城市,就剩路边的霓虹,送着那一丝微弱的光芒。
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九点了。除了办公室,外面也已经是黑洞洞的一片。看来,她又成了公司最后一个走的人。只是没想到,明明才一眨眼工夫,人就都消失了,无声无息。
打了个哈欠,确实是有些累了。也在这里,她才感觉到脸上莫名的高热。冰凉的指尖摸在脸上很舒服,但这却是种不好的感觉。
从包里摸出罗邑之前给她准备的药,有些嫌弃地丢在一边。耳朵里蓦名地想起罗邑临走前说的一句话,只是那时候,她确实已经迷糊了,完全想不起来他说了句什么。只是隐约感觉是让她记得吃药,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将药又拿回来眼前细细研究。值得罗邑这么千叮万嘱地,这不会是什么毒药吧。不过对药的厌恶实在让她提不起兴致将它吞下去。还是将它丢进包里眼不见为净。
关掉办公室的灯后,就真的是里面都是黑漆漆了。这种情景真是十分适合演个恐怖片。只不过要是让她为演鬼,也得有个观众,不然自己吓自己,真是太过无聊了。
从温暖的大厦走出来的时候,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夏轻姿才惊觉自己的外套刚才丢在车子里了。也懒得再返回地下车库取车,就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朝附近的公寓走去。
“哈啾。”这年头,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人多了去了,所以尽管看到她在街上不顾形象气质地大打喷嚏,也只是偶尔有路人瞥她两眼,然后毫不在意地转开视线。
揉了揉委屈的鼻子,夏轻姿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一边新开的一家婚纱店。在这个繁华热闹的中心区,看着这家婚纱店莫名地有种宁静而又温暖的感觉。
忍不住在那个橱窗前站定,面对她的是一件简单却不失灵气的婚纱,抹胸的设计可以轻易露出穿婚纱者优美的锁骨,还有那腰身的曲线,精致而又流畅,灯光如水般从婚纱的裙摆流泻到地上,没有相对身高的人是穿不出那种线条的。
不过婚纱对她来说,始终有些遥远了。
“哈啾!”
肩膀上一热,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准确无误地披在了她的肩上,隔绝了外面的凉意。真当夏轻姿转头要感谢哪个绅士的时候,橱窗的玻璃上清晰地倒映出罗邑不太好看的脸色。
“你在这里干什么?”明显跟刚才为她披衣的温柔大相径庭,那皱起的剑眉下,灼灼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她。
“我看看婚纱”夏轻姿不自觉地应道,他的语气怎么让自己感觉到好像做错了一样?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啊,看看婚纱而已,应该不犯法吧?
未施粉黛的脸颊晕着不自然的红,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唇也是绯红似血,这副样子摆明了是高烧未退,这女人真是脑子烧坏了还穿那么少在这里看婚纱。罗邑不赞同地伸手覆到她的额头,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
“药!”根本没问吃没吃药,而是直接向她拿药,摆明了就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地吃。
也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被他的脸色吓到,夏轻姿也不像平时那样反驳他,为难却又不得不从包里将药掏出来递给他,在他脸色变得更差前小声补了句:“我中午有吃。”
“去医院!”罗邑听了脸一沉,一把拽住她的手就朝停车的方向走。触手而及的掌心也是高热的,看来她一点都没有作为病人的自觉。
“罗邑。”夏轻姿轻呼,力气却不敌他地被拉扯着往前走,“能不能不去?”她打着商量地眨着眼睛,实在是对医院那冰冷的地方没有多少好感。
罗邑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走!”
“罗邑”她拉长了声,显得极度无辜,那艳红的脸上满是委屈,看得路过的一个小青年心尖儿颤抖。
“喂,你是她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小青年以为她被逼着做什么不愿意的事情,终于在美色的引诱下挺身而出,义气地拦在罗邑的前面。
罗邑眯眼一眯,将夏轻姿拉到身边,语气阴森森的:“我是她丈夫。”想不到她在大街上都能随便勾搭上一个人替她说话,看来还真是小看她了。
“是前夫。”夏轻姿澄清。
“你闭嘴。”猛地一瞪,然后再将看向小青年。
此时小青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既然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也不便再多事了,忍不住看了眼那站在旁边小媳妇似被欺负的女人,只能讪讪离开。
眼看着最后的救兵都走了,路上的其它行人看到罗邑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也都敬而远之,连看都不敢朝两人看一眼,完全将他们当成了隐形人。
抵不过罗邑墨沉的眸光,夏轻姿不甘愿地在他的视线监视下拖着脚步慢慢地挪着。一想到要去医院,心就像沉进了冰窖般,冻得她一个哆嗦。
大概是脑袋里装了太多东西,连走过了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男人将她扯回来:“进去。”男人话都带着不可抗拒的指令性,若是平常她早就奋起而攻之了,只不过今天确实是累了,没什么心思去想这些。
“罗邑。”她软软地唤,身子也软软地贴到罗邑身上,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不要去医院”
罗邑将她因抬手而没落的风衣接过,再次固定到她身上,神色倒是缓和了一些,没有了刚才那么冷硬。
“上车。”无视她的示好,将车门打开让她进去。
直到两人都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看着一边沉默且没什么精神的夏轻姿,他才淡淡开口:“回去马上吃药,明天在家里休息,烧再不退就去医院。”
听他这么说,夏轻姿猛地转过头盯着他,像是不认识他般。亮晶晶的眼睛的黑暗中闪闪烁烁,虽然发烧让她的脑袋不太够用,但是她还是十分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罗邑。她倒觉得刚才那个冷硬的男人才更像他一点。
他不会是被附身了吧。想着她狐疑地多看了几眼男人,却被男人瞪了眼:“还是你想现在就去医院?!”
夏轻姿立刻正襟危坐,看着前面的路不再说话。
感觉这一刻,她不只身体,连灵魂都离罗邑很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绪,他的关心。这是认识他这么久来,最赤果果的一次。
车子停下的时候,夏轻姿已经斜倚着靠座睡着了,脸上仍是绯红的,连带着小巧的耳廓也像是红得能滴出血来,难得柔顺的样子。
收起了一身的壳的她,温驯得像一只猫。只不过这只精明的猫总会有醒的时候。罗邑将她抱到床上的过程中,她都没有醒来过,只在他要抱着她的时候,怕冷地偎进他的怀里。
☆、嫁人不淑
夏轻姿是在一片消毒水味中醒来的,迷茫地眨了两下眼,看到一室的白,然后猛地坐起。怎么会在医院!?罗邑这个卑鄙小人,居然骗她,趁她睡着之际将她载到医院来了!
嫁人不淑!
手背上还打着点滴,却一点都没觉得冷,原来是手掌底下捂着一个暖手宝,缓解了盐水冰冷的感觉。
将枕头摆高,慢慢地靠向后面,外面已经是一片艳阳,看起来是个好天气。
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小护士端着托盘进来看了眼:“醒了呀,你可是睡了好久了。再测一□□温吧。”说着递过一根温度计。
“请问,现在几点了?”
“现在啊,十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就到吃饭时间了。”护士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笑眯眯地道。
居然十点多了,她还要赶着去公司:“护士,不好意思,帮我把针拔了吧,我还有事要去公司一趟。”
“你还是安心躺着吧,你老公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而且,就算你有急事那也是昨天的事了。”护士将她的温度计拿过,看了看,“还好,温度是彻底降下去了,你昨天烧了一整天,你老公就一直这么陪着,要有这么个又帅对我又好的老公,我这辈子也值了。”小护士说着说着两眼就要开始冒爱心。
夏轻姿忍不住咳了声,这护士口中的老公是别人的吧?她确定没搞错人?
正想着,门再次被推开,赵清衡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这到让夏轻姿有几分了然。她倒宁愿相信是赵清衡一直守着她,罗邑是不可能对她那么上心,他关心舒南还不及,怎么会想到她。
“轻姿,你醒了?”赵清衡将吃的放到一边的桌上,跟护士点头致意,“退烧了吗?”
“是的,接下来好好休息就行了。你们先聊,等会挂完了再来找我。”小护士将东西收拾好就离开了。
假装不在意地朝门口望了眼,却没有看到罗邑的身影。夏轻姿淡然地转头看窗外,其实早就料到的,只是心里淡淡的失望却又无法隐藏。
像是看穿她的想法,赵清衡一边将吃的拿出来一边说道:“罗总昨天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早上听到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了,才回公司处理事情。”说完顿了下,又补充道,“今天有个跨国会议要开,不过他下午会过来。”
这两天的事他一直看在眼里,他很清楚罗邑虽然只是表面上冷冷淡淡,但其实很关心夏轻姿。早上他离开时那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