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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24部分

小说: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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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接个电话。” 罗邑黑眸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最后还是抽回手起身去接电话。
  她的面上仍是平静如水,挂着优雅如初的笑意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然而不可否认,她嫉妒得快要抓狂,那种心脏像被无数只手撕扯着,又被一股翻涌着的难以磨灭的气冲击着,五味交杂。
  长时间的凝望让她的眼睛不住地发酸,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执着电话的男人俊朗非凡,就连只是站在那里都能引起不小的呼声,她不知道电话的那头说了些什么,但罗邑比批阅公文还专注的神情让她那颗已经被撕得伤痕累累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漫过心室的不是水,是盐水,刺辣辣烧灼般地痛。
  暗处的服务员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老实地推着车在那里不进不退静候指令。
  罗邑接完电话回来就是一副凝重的样子,眉头皱得紧紧。
  “罗邑。”她唤了声,却觉得缥缈得很,男人的注意力明显已经不在这里,像是越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良久,他收起安静躺在桌角的手机:“我有点急事,先走了。”说完似乎是怕她多想又加了句,“下次再陪你吃饭。”
  夏轻姿看着他,一脸的执着:“我等你回来,十二点前,不见不散。”过了十二点,魔法就要失灵了,或者说,现在就已经开始失灵了。
  “嗯。”他随意地应了声,离开的背景果断坚决。
  人一走,夏轻姿再也绷不住笑脸,俏脸一片冷然,眉间是挥之不去的深思,有些松懈地靠到舒适的沙发椅背上。
  看到舒南的来电时,她心下便是一片了然。不早不晚,正掐着这个点。而凭自己对罗邑的了解,他定然是不会置之不理的。他们两人才刚刚缓和没多久,早先消失的舒南却再次出现,若是巧合,未免也太过凑巧了。
  服务员在那头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什么暗示,也不敢贸然行动,此时看男人走了好久都没回来,再也忍不住地推着车来到夏轻姿身边。
  “夏小姐?”他怕自己太大声会惊醒深思中的女人,又怕自己太小声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
  夏轻姿转过头,看到一脸怯怯的孟云,眉头舒缓了片刻,望着他推过来的蛋糕苦涩地笑笑。
  “夏小姐,这个”孟云忍不住提醒道,意外地在这个看起来冷艳的女人眼睛里看到一丝脆弱的情绪,却在一秒钟后又消失不见。
  她收回视线,牵起嘴角浅浅地笑:“放桌上吧,辛苦你了。”说着掏出小费放到餐桌上。
  孟云立马像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手也不抖了,也不结巴了,利落地将蛋糕端到桌上,末了还附赠一个祝君享用愉快的微笑。
  顾客即上帝,眼前这位上帝似乎没有被他的笑容感染到,兀自垂头去看蛋糕上生日快乐的字样。
  餐厅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氛围,一个美丽的女人对着一个蛋糕发呆,与整个餐厅打造的双人格调显得格格不入。也有些不怕死的上前搭讪,最后却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并不是她说了什么,而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那些人搭讪不成功,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来。
  时针不快不慢地走到了十一点,餐厅中的人零零散散地离开了,只剩下那个奇怪的女客人。
  服务员们频频对她行注目礼,互相推搡着找人去跟她说餐厅打烊的事。毕竟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要有人做的,不然他们又要加班了。
  又是抽签又是转酒瓶,一来二去,重任又落到了刚才送蛋糕的孟云身上。
  “小孟,我们这就你跟她讲过话,她来给过你小费来着。”
  “是啊是啊,我看见她刚才还对你笑咧。”
  “非你莫属了!”
  七嘴八舌下,不知谁又助力了一把,毫无防备的孟云就被推了出去。他略为狼狈地踉跄了几步,最后无奈地整整领结朝店里最后一位客人走去。
  其实他悄悄关注这个客人很久了,每次路过她身边时总会忍不住瞟两眼,她从刚开始保持这个姿势到现在,要不是眼睛偶尔眨一下,真会被人以为他们店里多了一具精致的人形雕像。
  “夏小姐。”蛋糕上的奶油渐渐化开,将字都糊在了一起,他不明白就这样还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有人说话,夏轻姿才回神,目光越过他看向吧台悬挂着的时钟,十一点半了。还剩下最后三十分钟。
  “夏小姐,请问您还需要吃点什么吗?”她从坐下后除了喝了杯咖啡就什么东西都没吃,一直坐到现在,胃会受不了的吧。
  夏轻姿长吁了口气,望着吧台上的酒瓶子纤指一伸:“给我两瓶威士忌。”
  在众人的错愕下,她就这么拎着两瓶威士忌和一个蛋糕出了餐厅。
  山顶的夜晚着实冻人,深黑色笼罩的树丛中连夜虫都已悄寂,除了路这的灯,周围都是森森的寒。
  夏轻姿坐到路灯下的长椅上,既慎重有有些可笑地将蛋糕摆在自己的正前方,然后拿着酒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
  被风吹得鼻子发酸,她也不顾什么形象地打了好几个喷嚏,打完后就继续再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晃了晃空空如也的瓶子有些不尽兴,想再回餐厅里拿几瓶,却发现餐厅早已关了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摇摇晃晃地站起,将蛋糕丢进垃圾桶,已经不想再去关注时间了,反正十二点已过,一切都没有用了,只能坐回长椅继续发呆。
  车前灯的光一扫而过,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急急地走到她身边。
  “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抓到她冰凉的手臂皱了皱眉,赶紧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夏轻姿眯着眼看了半天来人,然后笑得无比灿烂:“罗邑,你终于来了。”她整个人都靠到男人身上,带着娇憨半邀功地说道,“今天你生日,我给你做了蛋糕,你看。”
  回头时长椅上空空如也,她才迟钝地想起蛋糕已经被自己丢了。
  脸有些垮下来了:“怎么办,被我丢了,我再回去给你做一个。”然后拖着她就要走,“赶在十二点前,应该还来得及许愿。”
  搂着她的男人猛地一震,看向那个盛着蛋糕的垃圾桶,脸上不知道是惋惜还是震惊,直到怀里的人再次打了个喷嚏才猛地回过神。
  “我送你回去。”
  夏轻姿任由他搂着,坐在车里的时候,嘴里还含糊地说着什么蛋糕。
  “你是不是很爱他?”男人直直望着前方,问出口后才又有些后悔,他害怕亲口听到她真实的答案。
  “我爱他?”夏轻姿像是没听懂,歪过头反问他,眨巴的大眼充满着疑惑,却更刺痛了赵清衡的心。
  “嗯,你爱他。”他淡淡地收回视线,语气无比确定,启动车子。
  “哦,那我爱他吧。”她也跟着应,然后头靠向窗边,就这么睡了过去。
  车窗玻璃上倒映着她安静的睡容,她睡着时比她醒着时乖巧多了,就这么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也是吧。赵清衡在心底默默地加上一句。
  如果罗邑不爱她,就不会和她结婚;如果罗邑不爱她,就不会任她这么算计他;如果罗邑不爱她就不会半夜三更的打电话叫自己过来看看夏轻姿是不是还在餐厅等他。
  只是他自己,还没有认清而已。
  

  ☆、冷战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没有放弃我,我来更文啦~~
  这个星期是最关键的一个星期,笑笑做完这个星期就要结束眼前的这份工作啦,
  不知不觉已经找了一个星期的工作了,收获很多,也知道自己曾经失去了多少,
  大家在找工作的时候一定要明确目标,找准自己想要发展的方向,我相信有志者事竞成。
  新的工作目前还没有确定,不过这个周末就会有结果啦,谢谢大家这么耐心地等待感动哭
  半抱半搂地将夏轻姿扶进公寓时,里面只有一片黑,什么也看不清。赵清衡挣扎着一边撑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一边摸索墙壁上的开头。
  他能感觉到黑暗里似乎有种诡异的气流在涌动,可是却被夏轻姿搂得死死的没有办法看分明。
  “叭”地一声,火机摩擦出一点的星火。
  明明是极轻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如响雷般。恰在此时灯一下子亮了,一片光明下,男人如神祈般坐在沙发上。拿着烟的手指修长有力,眉眼间却是一片晦暗。
  “罗总。”赵清衡嗫嚅道,有些心虚地想将挂在身上的夏轻姿放下,却发现连动一动都有些艰难。
  抱着他的女人此时已然化身为一个将要溺水的人,死死地揪着他不放。
  她的身上还穿着别的男人的外套,此时也紧紧地抱着别的男人不放。罗邑挑了挑眉,嘴角微微翘起,眼底却是暗暗一片: “在哪找到她的?”
  “在餐厅外面。”
  罗邑目光闪烁了下,他以为如此精明的夏轻姿是绝不会笨到在那里等到十二点,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叫赵清衡去看看。
  看着赵清衡不自在地站在那里,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脸上更是一片诡异的红,心底隐隐冒出一种不悦。将烟掐灭,走过去拉夏轻姿。
  原本意识迷糊的夏轻姿此时倒是手快脚快,一把挥开他伸过来的手,转而将赵清衡抱得更紧。
  罗邑登时眉头一皱,如钢筋般的五指箍住她的手腕就要将她扯回来,抓得她腕间迅速红起一片。
  “痛。”她眯着眼,小声地控诉,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一个全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
  听到她的痛呼,赵清衡心里像被蝎子狠狠地蜇了一下,硬着头皮叫道:“罗总”
  罗邑发现越拽她便躲得越远,脸上虽然僵硬,但还是松了手,冷冷地开口:“将她放到房间去。”
  得到特赦的赵清衡飞快地点了下头,继续半拖半搂地扶夏轻姿回房。针芒在后刺得他动作愈发不自然,手似乎放哪里都不对,就只能握着拳垂在身侧仍夏轻姿挂在身上,只在偶尔要掉的时候才堪堪地伸手扶一下。
  床上的人已然安睡,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抹了抹额头细细的汗珠,抬眼时被倚在门边的罗邑撞了个正着。怕泄露自己的情绪,他迅速地低下头道:“罗总,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罗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最后算是默许地挪开身。
  等到赵清衡走了,他阴郁的脸色才慢慢好转。莫名地不喜欢赵清衡与夏轻姿走得太近,特别是赵清衡看她时的眼神,已然超出了普通朋友的关心。
  深陷柔软大床中的人儿紧闭着双眼,唇也难受地抿着。他伸出手想抚平她眉间的纠葛,却在下一秒被原本该睡着的人一把抓住。
  那双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醉酒的水汽,像隔了一层雾。
  “我要休息了。”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也许她的脑子也是无比清醒的,只是有些眼花,不然怎么会看到罗邑脸上的妒意。
  翻了个身背对他,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罗邑像是没有看见般,端起水杯将她扳回来递到唇边,是加了蜂蜜的温水。
  “喝了它。”
  “不喝。”夏轻姿倔强地别开头,眼底的冷意丝毫不输给他。
  像是在压抑着怒气般,罗邑手背已经青筋毕露:“夏、轻、姿。”
  夏轻姿挑眉冷笑,手一挥将杯子直接甩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除了瞬间浸湿的一大片水渍,就只有一声钝钝的闷响。
  “你这女人!”罗邑倏地握紧拳,眉目间满是戾气。本因为让她在那里等到半夜的那点愧疚才如此讨好,却这么被糟践,瞪了她片刻,猛地低头摄住她的唇,在上面泄愤似地撕咬。
  “放唔开!”
  强硬的侵‘占下只剩下破碎的音节,夏轻姿被他堵得几乎不能呼吸,想用指甲挠他却也因为隔着衬衫不痛不痒。
  狠了狠心猛地合上牙关,却在最后关头被罗邑察觉,手快地钳住她的下颌。灼热的气息顿了顿,继而是一片冷意。她被迫张开的红唇微微红肿着,眼里不是迷离的沉溺而是厌恶。
  两人就这么瞪着对方,谁也不甘示弱。
  “这么讨厌我碰你么?”罗邑松开控住她的手,继而冷道,“好,我不会再碰你。” 
  直到他甩门而出,夏轻姿才慢慢倒回床上。揪紧的床单被她弄得一片褶皱,就如她此刻一团糟的大脑。
  **
  两人之间的氛围像是回到了最初,抑或是更糟。旁人都能轻易地看出来,却也只能战战兢兢地小心跟在身后不出声——直到那天的庆功宴。
  这是夏轻姿接手恒康以来首个与盛世完美合作的工程,有着翻开新篇章的纪念价值,更何况恒康和盛世之间还多了联姻关系,这个庆功宴自然是非同凡想。
  晚会大厅被布置得比那天的订婚宴还要喜庆,红艳艳的一片,还有粉色的气球点缀着中间的舞台,给严肃的讲话台增添了不少的俏皮感。
  来的嘉宾除了恒康和盛世的高层和职员,还有一些其它的公司领导。有些是卖了罗邑的面子而来,有些,则是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繁琐公式化的仪式后,罗邑忙着应酬其它企业的高层,夏轻姿就倚在墙边看着。虽然两人目前处于冷战期,但场合她还是能够分清。在外人看来,两人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满满的浓情蜜意。但实则如何,她心里则是完全清楚。
  冷冷地收回视线,转身和周围的名企老板聊天。
  她今天特地挑了一件月牙白的无袖及膝连衣裙,灯光下更衬得她的肤色瓷样的白。就算站在人堆里也是一眼就能见着。罗邑喝酒的空隙偶尔扫来一眼,便看到她在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侧笑得花枝乱颤,脸蛋微熏的样子看得那男人一阵意乱情迷。
  罗邑和身边的人说了声抱歉,便起身朝夏轻姿走去。
  离得近了些,她身上的香水味淡雅芬芳,在鼻翼间缠绕,就像夜间绽放的睡莲,越夜,越是美得妖娆。
  替她隔开那个男人的毛手,揽住她的腰淡笑道:“钱总跟我太太聊什么这么投机?”虽说是笑,但他眼底的寒意却让那个钱总冷不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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