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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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火*热不断地撞击着她,与之相反声音却是冷冷的:“怎么不叫出声,这个时候还装矜持不觉得晚了点?”
说着将她翻身趴在沙发上,抬起一腿从后强*势地进入那片温暖。
“唔”他的疯狂让自己完全跟不上节奏,失控的感觉从背脊处升起,夏轻姿仰起脖子宛如哀鸣的天鹅,听到自己的声音又猛地咬住自己手背,低低地呜咽。
直到再也承受不住身后强有力的冲击时,低低地求饶:“罗罗邑不要了唔”
看她孩子气的挠他的手臂,罗邑心底悄悄软了一个角,在她的脊背上深深浅浅的吻:“再忍一忍。”说着加快了速度,一手略温柔地托起她的小腹让两人贴得更近。
终于在她红着眼哭出声时,他喘着气覆到她背上,粗重的呼吸声在这个沉黑的角落格外的清晰。
夏轻姿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像一头刚出生的小兽。罗邑起身时,后背的温暖蓦地抽离,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明明刚刚两人还那么亲密,此刻却陌生得就像路人。
他冷冷地抱胸看着她穿衣服,像是欣赏一出精彩的默剧。而她脑海一片清明,穿衣服的手却几次都捏不紧衣角。
头发已经乱了,她便直接将发披散开,零乱又不失野性,撑着还有些打颤的小腿站起,脚步微微有些虚浮。
她柔柔地偎进罗邑的怀里,手指不老实地在他胸上画圈:“罗总刚才可舒服?”
见她又是一副虚伪的假面,罗邑心里一阵厌恶,绷着脸道:“答应你的工程到时候让赵清衡跟你细说。”
夏轻姿埋在他胸口的嘴角冷冷地勾起,眸子里闪过受伤的光芒,好在一片黑中,也没人能看到,而他,根本也不屑看吧。
“那我就在办公室等罗总的好消息了。”夏轻姿退开一步,她知道自己已经踩在悬崖的边缘,再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而她,已经不是那么在乎了。
就算罪人,也有权利保住心里的那个角落。她有仅存的那一角,就够了。
将锁着的门拧开,外面的灯光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显得挂在她脸上的那抹笑飘忽不定。她没有回头看罗邑,只淡淡说了句“罗总再见”。
她明明脚步打着颤,却仍强撑着离开。罗邑烦闷地抽出烟点上,阴沉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猛吸了两口后将烟一丢追了出去。
自己刚才真是气极,再加上这女人哼都不哼一声,所以下手一点都没有留情。直到后来她忍不住求饶,他才减轻了力道,难得的失控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到门口时,却看到夏轻姿小鸟依人地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冷哼一声,看来他多虑了,她有的是手段。
周彦斌在酒店找了几圈都没见夏轻姿,问了酒店工作人员才知道他们一帮人来到了隔壁宝龙唱歌,赶过来时正看到夏轻姿慢慢地走出来。
“夏轻姿,你这女人怎么电话打不通。”他疯了似的扑上来拽她,人找不到,打了十几通电话也都是在语音信箱,他急得快抓狂。
夏轻姿被他带得晃了一下,勉强稳住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手机没电了。”
“走,回去了。” 恶狠狠的语气,她的笑让他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喂,周彦斌,我喝多了,你扶我一下。”不轻易求人的夏轻姿破天荒地开了口,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哪有半点谦虚。
周彦斌磨了磨牙,瞪她,虽不甘但手臂还是小心翼翼地环上她的腰侧,扶着她慢慢朝车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啊,你们要的肉来了,我算不辜负你们了吧,哦吼吼吼~~
☆、夏轻姿,你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男二发飚了,吼吼~~
发现很多亲也是大半夜都没睡觉,要注意身体哈~~
凑得极近才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酒香,她并没有她说的喝得那么多。周彦斌怀疑地看着怀里太过安静的人。低着头靠在自己的胸口,这是多久以前想得他心口都发疼的画面,此时,却让他莫名的难受起来。
“你喝了多少?”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夏轻姿斜斜地扬起还带着微红的眼角,在他皱眉的俊脸上淡淡一瞥,轻声道:“三瓶。”然后想了想又重重加了句,“白的。”
周彦斌顿时冷下脸不再理她,将她抱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平时嬉皮笑脸的脸上此时阴云密布。开车的姿势十分娴熟,看得夏轻姿连连啧舌。
“技术真不错,你偷偷学了几年了?”想打破有些低沉的氛围,她随意挑了个话题开口。
要在往常,周彦斌肯定会得瑟得像飞上天,然后噼里啪啦地吹嘘一大通。但现在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闭着嘴不说话。
“送我去公寓。”讨了个没趣,夏轻姿干脆撑着手臂看窗外的风景,顺便吩咐道。
虽然今天时间不算晚,但她也没什么心思回去,只想回公寓好好睡上一觉。
车窗外透进来的光就这么打在她身上,衬得她雪色的皮肤更显白皙,就连脖颈处隐藏在头发下面的粉红也看得真真切切。
蓦地脚下用力,伴随着尖锐刹车声,车子在大马路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白痕。
惯性使然,人朝前猛地一冲,然后被安全带勒得生疼,夏轻姿抚额无奈道:“怎么突然刹车?”幸好是大晚上的,路上也没什么车,不然他这么突然的刹车要是引起追尾,说不定明早自己就上头条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冠上殉情的狗血标题。
周彦斌抿着嘴瞪她,然后一个转身打开车门下车。
他脑子没问题吧?夏轻姿狐疑地看他绕过车头,现在累得只想回去睡觉,没有空陪他在这瞎闹。
她这侧的门被喀嚓打开,周彦斌长臂一伸,替她解了安全带,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她拽到车外。
空旷的马路上只有他们两人这么对立地站着,偶尔有辆车鸣着喇叭从两人身边驰过。如果他们是那两条在地上拖得老长的影子的话,早就不知道被车碾死过几次了。
“别闹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夏轻姿的声音透着疲惫,转身要上车的时候又被身后的人拉住扳回。
“你喝了多少。”周彦斌不知轻重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嘴里冒出这么无头无尾却又执著的一句话。
夏轻姿眯眼看他,在他眸中看不出玩笑,只有黯黑。她抬起另一只手将他的大掌掰开,没有半点愧疚地开口:“三瓶白酒,怎么了?”
滔天的怒意渐渐汇集到那双眸中,语气凛冽得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你跟谁做了?!”
简单的五个字让夏轻姿稍稍一愣,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这几个字像是她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而他,正在进行着最终的审判。
“是谁!?”见她不说话,周彦斌怒意更甚,撩起她的长发露出满脖子的红痕,满腔的怒火几乎将他的五脏六腑燃烧殆尽。
连罪证都被发现了,下一步,是不是该宣判死刑了?夏轻姿别开眼,只觉得想笑,一个旁人比自己还要在乎自己的所做,是不是很可笑:“你不需要知道。”
“是不是罗邑?!”在宝龙门口扶着她时,他下意识地往她出来的方向看了眼,而罗邑就这么直直地与他的视线对上。有嘲讽,有不屑,而且都是对着他怀里的这个女人。
他知道两人之间肯定有些什么,却没想到两人之间竟是这种关系。眼前站着的,是他等了将近十年的女人,而发生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可笑的自作多情。
夏轻姿抬头看他:“既然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周彦斌瞪她,眼睛充着血,看起来有些可怖。他努力地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在经过很长时间的挣扎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为什么?”周彦斌抓着她的肩,直勾勾地盯着她闪烁的大眼,他要一个理由。
“因为”说到理由,夏轻姿歪头想了想,似乎在考虑用什么措辞,最后却只有甜腻腻的一笑,“我喜欢他啊。”
周彦斌高大的身躯不可遏制地向后退了一点,她脸上无所谓的笑容已经将他最后那一点理智消磨干净:“夏轻姿,你够了!”就凭罗邑看她的眼神,鬼才相信两人之间有感情。
怕自己再看着她会无法控制地掐死她,周彦斌随手拦了辆路过的车,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载他,就跳了上去。
尾气轻轻地扫起地上微弱的尘埃,留下白白的轻烟。
望着那辆车子渐渐远去,她才慢慢低下头:“你看,没人相信吧。”夏轻姿笑着自言自语,满嘴的苦涩,“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相信。”说着,慢慢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里,启动车子。
之后的几天再没见周彦斌出现,夏轻姿也落得清静。只是偶尔在停笔的间歇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长指揉揉皱了一下午的眉间,再睁眼时被突然放大的笑脸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夏轻姿捏她的鼻子,以示惩罚。这两姐弟,走路都是没声没息的,幸亏不是半夜,不然非吓出心脏病来。
周娜调皮地抱怨:“是你想事情太入神了。”一副失落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她心情欠佳,“走,跟姐姐逛街去。”
从周彦斌被自己气走那刻起,她就知道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走吧。”拿起手提包两人手挽着手出了恒康。
一路上两人都有一句没一句地打着擦边球,不轻不重。夏轻姿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看后视镜有没有车,想想终归是要提到这个话题,索性就干脆一些:“周彦斌怎么样了?”
闻言,周娜腾地坐直身子,像是按捺了半天的兴奋终于得以宣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亲爱的,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我家那臭小子发那么大脾气,啧啧,你不知道他房间就跟龙卷风过境一样。”
终于绕到这个主题了,她一张嘴就说个不停。
“你这是替你亲爱的小弟兴师问罪来了?”夏轻姿打着转向灯,漫不经心地回道。
周娜幸灾乐祸的笑道:“我这是向你讨教来了,居然能把他气得脸都歪了,教教我,用的什么招?”那天他回来的时候就是绷着张臭脸,谁说话都不理,还把门关得震天响。那时,她就知道除了夏轻姿,没有哪个女人有这功力能把他气成这样。
无奈地叹口气,周彦斌有这种姐姐,难怪一脸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憋屈样。从小时候起,周娜就以欺负周彦斌为乐,以逗他哭为目的,将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让她都几乎要感动得落泪了。
“没什么,只是告诉他我有喜欢的人了。”虽然他不信,夏轻姿朝她笑笑。
周娜笑容一僵,愣了两秒才道:“难怪,你要知道那臭小子对你唉看来他要伤心很久了。”转头又恢复笑容,“那男人是谁,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这会轮到夏轻姿梗住了,扯扯嘴角道:“没有谁。”因为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而不相信的人多了,连自己也觉得不是真的了。
“什么?!”周娜的声音几乎要将车顶给掀掉,“你的意思是我家那臭小子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在那里大吃飞醋?!”这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么?
夏轻姿有些担心她因为震惊而跳车,不动声色地按下了锁门键。
看着周娜在那里手舞足蹈地说笑,夏轻姿忍不住笑出声,他们两姐弟还真是像,连讲话的语气动作都形似得不得了。特别是那皱鼻子的样子,每次遇到不喜欢的事物时,便会下意识地皱鼻子。
两人从商场顶楼往下逛,又从底楼往上逛,直到再也走不动才拎着大包小包坐到咖啡厅里休息。
周娜买的都是男式的衬衫领带皮鞋,美其名曰自家弟弟受了挫折,她要充分表演好姐姐的角色,安抚他那颗受伤的玻璃心。夏轻姿笑她,眼睛却忍不住看向那只装着手表的纸袋
周娜试衣服的时候,她闲得无聊便在附近店里乱转。看到那款劳力士表时,不知怎么地,脑子一热就买了下来。果然,购物中的女人最疯狂,一有看上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细细地摩挲着那款简单却不失大气的手表,心里五味杂瓶。
“哟,这可是男士表,老实交待,买给谁的?”周娜眼尖地看到一堆购物袋中的突出,手快地伸过来抢走。
被她这么一说,夏轻姿突然间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喝了口咖啡不温不火道:“给你家臭小子的,他姐姐都这么替他着想,倒显得我太过冷血了。”说着又提起另一只袋子,“这是给你的,刚才看你试得好看,就替你买下了。”
周娜兴高采烈地在夏轻姿脸颊亲了一记:“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最爱你了。么么么么。”
夏轻姿被她逗笑,觉得一直压在心上的阴霾似乎消去了一些,将桌上的蛋糕往她那侧推了推:“吃完这些我送你回家。”
“嗯,好。”周娜得了便宜卖了个大大的乖,喜滋滋地挖着蛋糕吃得笑眯了眼。
☆、罗总你偷吃,未婚妻造么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又来啦,今天因为太忙,所以只能这个时候来更了,我知道还是有人没睡滴~~
不用藏了,看见你们啦~~
将周娜送到家,她也没有逗留,只在临走前扫了一眼二楼亮着灯的房间,然后自嘲地笑笑,直接发动了车子往回走。
周彦斌对她的心思她从来都知道,只是她没有办法回应,一直就这么装傻蒙混着。而这样越久,对他就越不公平,与其如此,不如让他自己远离,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向来不是个善于处理感情问题的能手,只懂这些残忍直接的手段。对他是,对自己亦是如此。
这几天她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这对于做事向来果断的她来说,已经是最拖泥带水的一次了。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而一旦牵扯到那个男人,便有些应接不暇。
遇上罗邑的那刻起,她的一切就已经开始失去控制。
望着他紧闭的房门半晌后,她笃定地踩着高跟鞋过去按门铃。
等人来开门的那段时间里,莫名地焦躁。时间一分一秒去,就在她以为罗邑又不在的时候,门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开了。
两人都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