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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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教育琅邪这件事上杨家所有人都跟商界银狐有巨大分歧。
“琅邪,首先,如今这个社会有钱人不敢说百分之百都有情人或者二奶,但百分之六十肯定是有的,一个男人成功了被女人青睐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知道你跟不少女孩子都有交集,妈不会干涉,但是有一点是我的底线,就是不准干涩她们的感情。”
杨水灵正色道,杨家给人地印象就是刚正不阿,近乎固执,不过到了杨水灵这一代其实已经圆滑了许多,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生硬,放缓语调,“还有就是好好照顾雨嫣,有些时候你真要对不起谁了,也不要对不起她,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幸运能遇到把爱人当作生命全部意义的女人。”
“可以不爱自己,却不能不爱雨嫣。”琅邪柔声道,没有信誓旦旦地承诺,对他来说,使劲的去在乎莫雨嫣,已经是深植内心的信仰。
把爱当作信仰,所以能够为爱而六道轮回。
“第二,本来以杨家的身份,你创建狼邪会是一种‘大逆不道’的行为,但你外公的意思是不管你将来在中国黑道帝国中取得怎样的显赫位置,都不要忘了自己试炎黄子孙,因为夺天下而血流遍地可以理解,夺下江山后就要扛起一切。”说到狼邪会和黑道,面有忧色的杨水灵表情凝重,她不知道当初有多少幕后人是抱着玩笑态度看待琅邪建立狼邪会,如今看来跌破眼镜的人不少。
“放心吧,对此我跟苏爷爷有过君子协定,要不然他那样地政界元老怎么可能放任狼邪会在他眼皮底下壮大崛起。”
琅邪心中涌起一股沸腾热血,他知道狼邪会给杨家带来的天大麻烦,想起外公那张始终宽容和蔼的笑脸,琅邪有种眼睛湿润的感觉,只有他小的时候能够骑在杨望真脖子上在军区大院四处转悠,这份“殊荣”杨水灵这一代以及第三代再没有一人能够享受。
“第三,从商从政,我,杨家,琅家都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但是我们希望你近期不要涉足政治太深,改革之后政治格局重新洗牌,如今北京这潭水更深更混,你可以玩障眼法在北京‘惹是生非’,但就是不要真的陷进去,这一点,当年你爸做得很有分寸,所以他能在滔天的政治漩涡中闲庭信步。”说到这个杨水灵的表情更加深沉,那精美的祟脂白玉也被她握得更紧。
“对待政治我只有很空洞的理论知识,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很清楚,不会真的去北京政治这堆火中玩火。”琅邪自负,却不是盲目的自大,杨家家势力在地方军区和政界再根深蒂固,对北京这座政治核心也鞭长莫及。
“知道你爸最欣赏你什么吗?”杨水灵听到琅邪这个回答后很明显地松了口气。握着白玉的手也松懈下来。
“老头?最欣赏我像他吧。”琅邪玩笑道。
“贫嘴。”
杨水灵莞尔道,这对活宝父子。
凝视着那块祟脂白玉背面的玄奥梵文,她柔声道:“他说他最欣赏你对在不同棋局中地自我定位,这一点。他自认比不上你。”
“奇迹奇迹,老头也会夸人?!”琅邪故意装出错愕的表情,不过他说的确实是实话,琅明这辈子何曾畏惧过谁?何曾敬重过谁?除了妻子杨水灵和儿子琅邪,何曾在乎过谁?
“你爸也许小事糊涂,大事更糊涂。”
说到这里杨水灵自己都有点忍俊不禁,随即正色,“但他看人真的很准,我最先执政市委十多年用人不说几百,起码也有几十个。他对他们地评价无一失算,这么多年,我手上落实的政策。其实多半出自他手,他做官的话”
“肯定是个被无数人称颂的大贪官。”琅邪不忘讽刺这个跟他亦父亦友的老爹。
“其实他可以做得很好很好,我不否认,他比我优秀很多。”杨水灵伤感道,眼神有点恍惚。
有多少人。能够闯下紫禁城风波,令整个青帮元气大伤却飘然离京?
有多少人,能够让他父亲虎将杨望真和元老苏存毅如出一辙的讳莫如深?
有多少人。能够将赵师道折服、视北京群雄如草芥?
杨水灵不是傻子,跟这个男人朝夕相处二十年,不懂的是琅明的心思,而不是不懂他手段的雷霆手腕的血腥。
“或许,爸已经做到最好。”琅邪喃喃道。
杨水灵没有对此发表言论,站起身,若有所思地带着琅邪在党校内散步。
“中央党校每学期在校学员在150多,都是小班级制,我当年进地是校务委员会下的政法部。现在则是你两个舅舅都呆过的省部级进修部,远清和镇平也许这两年就有机会进入地厅级干部轮训了。其中这个校务委员会包括哲学、党史等七个教研部和国际战略研究所”杨水灵边走边介绍党校地情况。
“那个他就是现任的中央党校校长吧?”琅邪冷笑道,脸色虽然有点狰狞,却别有味道。
邪恶,拥有足够的底蕴,比善良更加充满诱。惑。
人性本恶而已。
越民族的越强大,越本质的越彪悍。
“嗯,有点头痛,不过他断然不会在这种地方使手腕,他固然跟杨家恩怨纠缠,却是个值得尊重地对手。琅邪,记住,战场上兴许只有敌人,在如今的中国政治上,只有对手,没有敌人。”
杨水灵告诫道,“政治上的阳谋才是政治家跟政客地最大区别,很多政客究其一生钻营阴谋却无法登顶,无非是对阳谋的理解不够深刻而已。能混到这个地步,谁都不会是傻子,玩阴谋再精明再缜密都是把别人当傻子的手腕,不算最上乘。”
“听妈一席话,胜读百年书啊。”琅邪拍马屁道,挽着杨水灵的手,关系融洽而温馨。
“唉,现在也就只有你才敢拍妈的马屁喽。”杨水灵感慨道,身居高位必然要有上位者的威严,尤其杨水灵身为女性,自然需要足够的冷酷姿态,加上她的作风,下属没有谁敢跟她打马虎眼,兴许中国行政机构效率最高的地方就是杨凝冰经营十多年地J市那套市委班子。
“妈,跟你打听一个人。”
琅邪皱眉道,想起那个戴着玳瑁眼镜的苍老青年,在党校随意让陌生人进出的角色,偌大的北京,除去那些浸淫政界几十年的老家伙,不多了。
592 生米煮成熟饭
细节,成就所有的巅峰。
这是琅邪的行事准则,所以他看事待人都很讲究细微处。
那副貌似跟寻常眼镜无异的玳瑁眼镜除了本身的不菲价值,更多的是所代表的超然政治寓意,而那个苍老青年更是随意地用衣角将其擦拭这个细节,让叶无道下定决心要搞清楚他的背景,气势,气质,这种东西看似飘渺,不过就是自身修养的外露,三代人才造就一个贵族,可见要有小说中泛滥出现的气势气质其实极其不容易。
“还有能让你这么重视的角色?”杨水灵微笑着疑惑道,她熟知这个儿子跟琅明眼界都是出奇的高,一般人还真难入其眼。
“嗯,年纪比我稍大,很瘦,走路的时候伛偻着,脸色和身体似乎有点病态,而且他以前就在明珠学院就读。”琅邪大致说出那个人的情况,这样的人很好认出来,真有心的话会过目难忘。
“哦?我倒是知道中央党校有个在南方的我都能听到他传闻的传奇人物,他三年前进入党校深造,先是在哲学教研部进修,很快在几个权威教授以及党校领寻的同意下调入政法部,随后又跳入党建部,最后在去年年末悍然进入研究生院,这样的人,除了天才的智商,背景也很不一般,毕竟中央党校不是你聪明就能随意跳级的普通学校。”杨水灵惊叹道,“据说这个人很沉默,甚至有点乖僻,身体很不好。”
“那应该就是他了。”琅邪惊讶得张大嘴巴喃喃道。
全球暗杀过程中也见过不少天才鬼才怪才。像这样的角色丝毫不逊色那些怪胎。
“他的名字好像是叫江干戈。怎么,你跟他有过节?”杨水灵笑道,她倒是不担心琅邪惹上什么麻烦,连香港财阀都打了。还怕什么?
也许,她这种安心只是因为有他在。
他说过,谁敢动她的儿子,他地儿子,他就杀谁。她清楚,他要杀谁,就如同他所说,探囊取物尔。
“江干戈。”
琅邪低头默念了几遍,抬头笑容淡定,“没有。真要说起来他对我还有恩,这个人情,有机会要还的。”
“这样最好。”杨水灵轻轻点头。杨家没有欠人东西的习惯。
琅邪离开中央党校的时候,杨水灵说了很有深意地话有机会让韩雅跟燕家女孩见见面。
给燕清舞打了个电话,她的状态依旧清冷中蕴含温情,只是父亲的逝世让坚强的她有种无法避免的消沉和哀伤,她这种女人最不不习惯的就是把情感痛痛快快宣泄出来。这样也最伤身伤人。
琅邪驱车来到北京军区大院外的时候,那两个见证过燕清舞主动亲吻他的警卫顿时如临大敌。
斜靠那辆儒雅如绅士的名贵跑车上,歪叼着一根烟。琅邪静静等着燕清舞,心中考虑着燕家跟韩家接下来的反应。
这样地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公子哥,有钱又张狂的那种,这样地人在那两个警卫看来身边有几个二流女明星很希拉平常,但是被燕清舞这样的完美女人青睐就有点苍天无眼了。
燕清舞小跑出军区大院,见到琅邪就轻轻放缓脚步,在街对面跟琅邪对视,一切言语都包含在那双脉脉含情的秋眸中,那张清冷的容颜逐渐柔和。有种外人无法体会和见识的小女人柔媚神情。
爱情这玩意,不仅仅能够让顶天立地男儿地霸道化作绕指柔,同样也能融化女人心中的冰山。
站在街对面的琅邪轻轻张开怀抱,笑容灿烂,心中涌起一股幸福感,因为这女人,是他地女人!
燕清舞不顾街道穿梭车辆跑向琅邪,扑入他的怀抱,这个举动让那两个警卫吓出一身冷汗。
“清舞,你瘦了。”琅邪搂着她的纤弱蛮腰疼惜道,这妮子太超然太坚强所有太孤独,这样的她也许会让绝大多数拜倒在她脚下的男人奉作女神来顶礼膜拜,可对作为她情人的琅邪来说只能是心痛。
“瘦了就不用减肥了。”燕清舞说了一个不是很好笑的笑话,语气落寞。
“再瘦摸起来就没有肉感了。”琅邪轻佻道,只是漆黑眸子里却充满与轻浮神情不符的深沉。
燕清舞消瘦的脸颊飞起一抹绯红,眸子清亮些许。
最终在她地提议下他们来到一家名为女娲居的茶馆,装修很古典,以很正的大红色为底,从椅子、壁画、茶具到服务员的穿着都是清一色的红色,很诱人,却不媚俗,琅邪对此的评价是“没有辱没女娲居这个称呼”。
“琅邪,你有朋友吗?”燕清舞端着那杯清茶淡然道。
“朋友?”琅邪想起香港小超人李楷泽,想起“入赘”俄罗斯冰帝银狼家族的杀手涅古斯,想起哥哥被关押在秦城监狱的管逸雪,还有Z大的那两个室友。只是他们其中某些人是不是朋友,他自己也不确定。
“我没有。”燕清舞孩子气地噘起嘴巴,楚楚可怜地望着琅邪,像个撒娇的孩子。
原本稍微凝滞的氛围也轻灵起来,真是个智慧的女人,在这种时候还能替自己的男人着想。
“没有朋友就没有,有老公就行了,我还可以当你的按摩师、香水鉴定师、洗澡水温测验人、家庭昆虫消灭人、搬运工等等,所以啊,你并不孤单,有老公在呢。”琅邪眨巴眼睛微笑道,伸出手摸了摸燕清舞的脑袋,充满宠溺。
“那要工资不?我可是穷人哦。”燕清舞笑起来的时候秋眸会眯起。像两弯漂亮的弧月。
“工资老婆看着给就是了。”琅邪很“大度”道。
“谁跟你老公老婆地。”燕清舞撇过头装作不以为然的娇憨模样,只是嘴角的欢快弧度泄露了内心的真实情感。对她来说,以往情侣之间老公老婆地称呼让她很反感,因为会觉得俗不可耐。只是身处其中后燕清舞却发现这两个词汇是如此的具有魔力。
“你不跟我老公老婆?”
琅邪“受伤呻吟”道,眼神飘向附近一桌茶客的身上,是个相当有气质的熟女,“那我就跟她老公老婆了。”
“你敢?!”
燕清舞看了看那个看上去确实有那么点威胁的漂亮女人,伸出小拳头朝琅邪挥了挥,那妩媚嗔火的神情,当真是拥有无穷的杀伤力,茶馆中不少男性都开始犯痴。
女人漂亮又有足够支撑起这种容颜的气质,那就真的很吃香了,而如果这种漂亮能够称得上风华绝代一笑倾城。那只能为男人默哀了。
这种女人,能够温柔的杀死你,而你仍旧含笑九泉。
燕清舞显然就属于这类女人。琅邪则顺水推舟地花痴起来,很霸道轻佻地伸出手指摩挲她地脸颊,无地自容的燕清舞想要逃,却难逃这头经验丰富的极品色狼地魔爪,脸色红润的她想要在桌子底下踩琅邪的脚。却被对面这个料事如神的家伙恰好抓住她的腿,顺势摸上她地圆润小腿,眼神和动作暧昧而放肆。这一系列动作在几秒钟内水到渠成。
桌下的动作相当的少儿不宜,而脸上神情却是大义凛然搞得周围人以为他是即将英勇就义地狼牙山壮士,琅邪用眼神隐讳地挑逗对面尴尬而羞涩的大美女,这就是情场宗师跟菜鸟的本质区别了。
很多人都学会了脸皮厚,但厚到一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狼弱的境界就需要天赋了。
最后在燕清舞的苦苦求饶下琅邪松开了她的脚,结果马上被狠狠踩了一脚,都说女人和小人难养,可最难伺候的是哪种人?小女人!恋爱中的女人多半属于这种生物。看到琅邪愁眉苦脸的可怜样子,燕清舞扬起下巴。很赤。裸裸地得意洋洋,此刻的她早将平时的冷漠、恬淡和孤傲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很多东西都不在乎,甚至是亲情,可是真到了失去的时候,才会心痛到窒息,无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傻?”燕清舞低头摇晃着那只红瓷茶杯,燕天楠的死,带给她的是一种价值观的颠覆,燕清舞再天才,终究是个女孩,一个父亲的女儿,也会有一般人的七情六欲。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