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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46部分

小说: 琅邪之都市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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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脊椎骨最脆弱最致命地地方,如何寻找快速止血的穴道,那都是必须掌握的基础项目。
    “那我们明天又什么行动吗?偷袭?还是原地待命?”燕清舞饶有兴致地唠唠叨叨,雀跃得像个孩子,像她这种除了家庭和学校基本上就不再接触外界地女孩,能够参加这种游戏确实是件值得留恋和记忆。
    “电影看多了?”琅邪斜眼瞥了下这个满脸期待的清绝女人。怎么跟孩子一样。
    燕清舞吐了吐舌头,蹲在琅邪面前盯着那只烤熟的野獐模样动物,偷偷看着他那专注的眼神。
    分肉的时候琅邪开始分配任务,因为没有指望这群被关在都市牢笼中太久而丧失野性地城里人,琅邪直接把侦察和巡夜的任务交给陈文豹和赵宝鲲,其中燕清舞跟随陈文豹,司徒秋天自然给赵宝鲲跑腿,自己带领那个似乎有点底子的王雨溪,虽然说朱连康和徐坤两个大男人带一个马晓燕看上去很占便宜,但其实无疑是最弱地环节,琅邪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带到游戏结束的意思,对他来说在一个团队中,只有拥有足够实力证明自己的人才能被称作同伴,否则就只能是拖后腿的累赘。只有承认你是同伴之后,才会有肯为对方挡子弹的并肩作战。
    今晚巡夜每队三个钟头,其中一个人最容易疲倦的13点到凌晨1点由琅邪和雨溪守夜巡逻。
    晚上六点到九点这最轻松的巡夜交给徐坤他们三个,到了九点钟,始终在设置陷阱的陈文豹打算去燕清舞的帐篷叫人,却发现她已经坐在帐篷外,拿着一把军刀地陈文豹坐在她附近,燕清舞抱膝柔声道:“陈叔叔,你为什么跟着我爷爷?”
    陈文豹笑道:“我是军人,服从命令是我的天职。而且,我尊敬燕司令的耿直忠诚,我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我们国家的真正军人,这也是我最能体现自身价值的工作。”
    燕清舞不再说话,她其实本就是一个沉默的女人,在燕家和学校都是如此,她的冰冷并不是为了拒人千里,而是一种遗世独立的孤单,她太聪明,太出类拔萃,所以太容易把身边的人比下去,太容易让旁人自惭形秽。
    “小姐,你休息吧,我一个人就能保证大家的安全。”陈文豹虽然清楚责任心极强的燕家女孩肯定不会休息,但这话还是忍不住说出口,即使不能说是看着燕清舞长大,陈文豹也在燕家呆了将近十年,对燕家核心圈的纠葛恩怨多少有点了解,对这位从小就憎恶政治和商业的小姐有很多打心底的宠溺。
    燕清舞摇摇头,站起身漫无目的的散步。
    这个时候一道魁梧身影从一个帐篷中狼狈逃出,还有司徒秋天的怒吼,燕清舞下意识地后退却一不小心踩到枯枝,惊呼一声跌倒在地上,柔嫩屁股跟地面结实地来了个亲吻,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脚腕传来一阵疼痛。
    那道摇摆的身影见到这一幕后似乎停滞了一会儿,等到司徒秋天杀出帐篷马上就逃窜起来,最后窜入一个帐篷躲起来,而司徒秋天则直接就奔向那个帐篷,咬牙切齿道:“赵宝鲲,今天我不把你剁成肉酱我就不姓司徒!”
    “你跟我姓赵?现在女人嫁人后可不用跟着男人姓,唉,以前还怕你会妻管严,现在看来不用担心喽~”月黑风高学淫贼摸入司徒秋天帐篷的赵宝鲲死到临头还不忘占便宜,躲在帐篷里的他笑声奸诈,惹来附近帐篷里朱连康的爆笑,这让司徒秋天更加忍无可忍,冲进帐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帐篷翻摇,煞是壮观。
    只是帐篷里的动静越来越弱,至于一男一女在做什么,外人也就只能展开想像了。
    “要不要紧?”燕清舞听到这个熟悉声音后抬起头,原本仅仅是皱眉的她没来由地嘟起嘴巴,满脸委屈,似乎屁股更疼了。
    琅邪把燕清舞抱到她的帐篷里,狭小的空间流溢着她的幽香,琅邪无奈道:“哪里受伤了?”
    燕清舞指了指脚腕,哪里敢说自己的屁股很痛,那张清冷幽绝的俏脸绯红浮动,在夜色中有种朦胧的妩媚。脱下鞋子和袜子,当琅邪温暖手心触碰到她红肿脚腕的时候,燕清舞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感到不妥的她随机主动把脚伸到琅邪眼前。
    燕清舞的脚如同一对温玉玲珑,雪白,精致,现代都市女性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脚丫再完美也不能够毫无瑕疵,但是燕清舞的这双柔嫩小脚却真的没有半点缺陷,如果由这双脚丫延伸到那弧度惊人的漂亮小腿,简直就是完美的艺术品。
    琅邪轻轻摇头,自嘲微笑,语气平淡道:“放心吧,休息一天就没有事情了。”
    燕清舞心扉间随着琅邪的淡漠流溢着一股不浓郁却始终化不开的委屈,转过身趴在睡袋中不说话。
    琅邪看到她背后尤其是臀部的痕迹,笑道:“屁股摔疼了?”
    燕清舞俏脸顿时红透,几乎可以滴出水来,想到他的那双眸子正在凝视自己的羞人处,燕清舞动弹也不是,安静也不妥,扭捏之间摇曳出动人的风情,身体也有些许浓郁暗示性的颤抖。当感到琅邪那只手落在他屁股上的时候,燕清舞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犹豫是不是阻止琅邪暧昧动作的时候。
    远处丛林深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绝望和愤怒令人毛骨悚然。
    琅邪这组人除了如临大敌的陈文豹和意态悠闲的琅邪外,都被这声遥远的喊叫惊出一身冷汗,燕清舞稍微好一点,只是转过身,脸色微白地看着琅邪,眼神无助,还有她以前不曾有过的依赖。
    凭借野兽一般的敏锐直觉,琅邪确定,有人死了。



545 给我一个理由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手中仍然捧着燕清舞细嫩小脚的琅邪皱眉轻声道:“这场游戏是谁组织策划的?”
    燕清舞摇摇头,咬着嘴唇道:“我也不清楚,我是听朋友说才加入的,其实对游戏规则和游戏成员都不是很熟悉。”
    “那你还叫上我?”琅邪真想把这个脑袋短路的女人扳过来打屁股,这种游戏怎么可以不事先清楚所有规则和事项,那颗被清华大学当作国宝的脑袋瓜怎么碰到这种事情就犯迷糊。
    “对不起。”燕清舞看到琅邪那微愠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说这个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这场游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轻松简单,如果不出意外,已经有人死了。而且这座丛林中有隐秘的摄像头,也就是说,有人在监视这场‘游戏’,你觉得一场普通的生存游戏能够让人如此的大费周章吗?”琅邪平静道,他先前所做的无非都是在演戏,赵宝鲲和陈文豹的实力八成已经曝光,他就成了唯一的变数。
    “怎么会这样?”燕清舞掩嘴惊讶道。
    “希望你犯下的错能够弥补。”不再多说的琅邪径直走出帐篷,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燕清舞。
    “你出来干什么?”琅邪转身问道。
    “守夜。”燕清舞倔强道。
    “拖后腿?”琅邪冷笑道,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潜质。
    “我犯的错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补救。”燕清舞轻轻摇头道。
    “你这样做根本没有意义,相反,你这是在犯更大地错。”
    “对我来说。有,这就够了。如果我真犯了错,我自己弥补。”燕清舞留给琅邪一个执着的背影。
    当琅邪和王雨溪巡夜的时候,燕清舞仍然没有睡觉。只是望着那片比北京城市清晰太多的星空,在这里能够嗅到植物地味道,而天空似乎也低了很多,星垂平野阔,只可惜这里是个岛屿,月涌大江流,只可惜这里只有条小溪,但对于燕清舞来说,这就是世外桃源。
    王雨溪把玩着手中的树枝,凝视着身旁如标枪般伫立在夜色中的伟岸男人。眼神有点痴迷,玩味道:“琅邪,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这次游戏的额外规则?”
    极目远眺的琅邪并没有转头。平静道:“不知道,你如果想说的话,可以说,不想说的话,我也无所谓。”
    王雨溪装出受伤的楚楚可怜模样。那娇媚神情足以让男人心神摇曳,明知道她不是真正随便的女人,却依然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将她压在身下蹂躏。她有意无意地靠向琅邪,在他耳畔媚声道:“这个规则就是输掉的队伍中地女人必须让给获胜的那支队伍。”
    琅邪心中一惊,脸色却依然青淡,嘴角勾起一个坏笑,伸手搂住她的蛮腰,道:“那你岂不是注定要被别地男人‘欺负’?你不担心?或者说你喜欢这种刺激?”
    “我知道我们不会输,而且赢了的话,不仅仅可以占有两外两支队伍的女人,还可以玩自己队伍中的女人呢。”王雨溪咯咯媚笑道。她有只手已经伸向琅邪的下体摩挲起来,丰满地胸部也若有若无地挤压着琅邪手臂。
    她从开始这项游戏,就没有想过要做贞妇,马晓燕也是如此,只是她们都希望找到一个中意的异性而已,马晓燕那种熟妇喜欢陈文豹跟赵宝鲲这种魁梧型的男人,也许她觉得这种男人才能满足她,而王雨溪则更欣赏琅邪这种身材恰到好处的男人,当她身体接触到琅邪的时候,才真正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完美肌肉,练过瑜伽的她清楚这种肌肉不是锻炼几个月就能获得,原本只是想挑逗琅邪的她身体逐渐温热起来,尤其是当琅邪那只手揉她臀部的时候,她竟然有种被虐的冲动。
    夜色中,王雨溪那压抑的呻吟格外魅惑,那是一种缓慢发泄,媚眼如丝的她凝视着这个嘴角还带着冷淡坏笑的男人,她知道他只是在陪她玩这场游戏而已,但她的身体很快选择放纵,琅邪的每一次揉捏都让她感受到异样的快感。
    而抚摸在琅邪下体的那只手传来的温热也让她浑身酥软,肉欲,对于她这种女人来说,可以支配身体,甚至是灵魂。
    当王雨溪身体就要纠缠上琅邪的时候,远处的燕清舞故意朝小溪中砸下一颗石子,没有停下动作的王雨溪媚笑着将那双修长夹住琅邪,知道有人在旁观的她娇躯更加风骚,拉着琅邪的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她一仰脖子,甩开青丝,发出最柔媚的呻吟。
    燕清舞砸下那块足以让所有人惊醒的石头,走向“勾引”琅邪的王雨溪,随后只是瞪着神色依旧平静的琅邪,那个被燕清舞强行掐灭的王雨溪哭笑不得的离开琅邪怀抱,说了句“我在帐篷等你”这句惹人无限遐想的话后就走向她的帐篷,这让燕清舞那张月色下愈显绝代风华的容颜更加冰冷。
    “打扰别人是不好的。”琅邪叹口气道,眼神邪恶而玩味。
    “被打扰了风花雪月很不高兴?”
    燕清舞冰冷道,眼睛渐渐有点湿润,“她那样随便的女人有什么好?你怪我,没有关系!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也没有关系!你要找女人,我更没有资格拦你,可你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跟那种女人做这种事情?!这样刺激我你很有成就感吗,让我哭都哭不出来你很快乐吗?”
    琅邪斜靠在树上,点燃一根烟,漠视燕清舞那双哀伤的秋水长眸,平静道:“很小的时候,爷爷跟我说当一个人回首往事的时候,想起那些如流星般划过生命的爱情,经常会把彼此的错过归咎为缘份,这其实是不对的,这种把错误当作天意的美丽谎言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归根究底,缘份太虚无缥缈,真正影响我们的,往往就是那一时两刻相遇与相爱的时机,而男女之间的交往,充满了忐忑不安的不确定与欲言又止的矜持,一个小小的变数,就可以完全改变选择的方向,所以,错过了,就会永远擦肩而过,越走越远。我小的时候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说,大起来后才渐渐明白,他是对的,很多很多事情,他都是对的。”
    “一段爱情有了瑕疵,就随意的放弃,那还叫爱情吗?!”燕清舞泪流满面道,她只是凝视着眼前这个悄悄占据她心扉的男人,他是那样的自私,霸道,他不屑对爱情卑躬屈膝,不屑挽留有缺陷的爱情,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死心呢?为什么就是不能放手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情方式,去爱一个人,去恨一个人,我不会拿自己的鞋子去测量别人的脚,也不会让别人的鞋子套入我的脚。”叶无道冷笑道,只是这份冷淡中有了一种他自己都不确定的迷茫。
    “你想要女人?”燕清舞决绝道,露出一个凄美的嫣然笑容。
    “如何?”琅邪皱眉道,他还没有欲求不满到要真跟王雨溪这种女人上床的地步。
    “我给你!”燕清舞死死抱住琅邪,闭上眼眸,泪水滚落。
    “何必呢,这样做根本就没有意义,你为什么总是做让人费解的事情?”琅邪叹息道,叼着那根烟,双手垂在双腿两侧,任由燕清舞抱着他。
    “对你来说我做太多的事情都确实没有意义,但对我不同,我要是不这么做,我会后悔一辈子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为什么要对你念念不忘,你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你,要让我淡淡的爱上你,然后一把推开犯了一个错的我,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燕清舞死死压抑声音哭喊道,无力地捶打着琅邪身体,她讨厌这种让她窒息的心疼,讨厌曾经带给她幻想的柔软爱情把她一步一步逼上绝境。
    一句话也不说的琅邪把她抱到自己的帐篷,放下她后,开始脱衣服,梨花带雨的绝代女人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干什么,想到那次分别前的亲密接触,那种熟悉的旖旎和温馨再次浮上心头,但是她知道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时候的心境,百感交集的燕清舞闭上眼睛,缓缓脱下自己的外套。
    “你不后悔?”琅邪语气仍然冷漠,但是闭着眼睛的燕清舞没有发现他眸子里刻骨铭心的温柔。
    “为什么要后悔?我的身子本来就是要留给你的。”燕清舞凄然笑道。
    “说吧,说说看你的理由。也许,我会第一次让自己后悔,你知道,我是那种错了也不要后悔的傻瓜。”
    琅邪俯身握住她那只准备解开雪纺衬衫纽扣的雪嫩素手,漆黑的眸子近距离望着这张伤心欲绝的清瘦脸庞。
    傻瓜,若真的放手,就不会陪你来这孤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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