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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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陪着她坐在地上,带着苦涩仰头柔声道:“我很孤独,从小就是,我很自私,从小就是,我想有个人跟我一样,跟我一样恨却没有地方发泄,我知道你恨我,恨到骨子里,我不怕,我怕的是你忘记我,我要你恨我恨到不能爱别人,我要你做梦都想着恨我。”
“现在你满意了?你得意了?是,你让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这样又如何?”段虹安狠狠捶打撕咬着琅邪,最后无力地瘫软在琅邪怀抱,这种无声的哽咽才是最深沉的哀伤。琅邪抚摸着她的青丝,他知道爷爷的所有安排,二十多年前就埋下地种子,在三年前成熟。
段虹安的母亲夏秋眠出自浙江豪族夏家。但二十多年前却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而跟林家公子林知秋恋爱的夏秋眠也沦落到必须要出卖身体的地步,这个时候一手操纵段家破败地琅正凌便跟夏秋眠进行完全无所谓公平的一项交易,最终夏秋眠嫁入林家。随后在生下段虹安后又被驱逐出林家,最后林家在琅正凌的设计下差点彻底从浙江商界消失,在那个时候六岁大的段虹安重新回到林家。
所有一切,都在琅正凌的安排下一步不差的推进。
这其中的曲折凄凉和阴谋血腥,让琅邪彻骨心寒,当两个家族被人当作棋子任意摆放和抛弃,那是怎样的一种铁腕?
“如果不是我,你,你母亲,还有你们夏家。都会是另一个结果。”琅邪抱着段虹安冷笑道,爷爷啊爷爷,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用心良苦。让我收拾二十多年前的残局,你留给我到底有多少盘没有下完地棋局呢?
听不进任何话的段虹安一口咬住琅邪的肩膀,鲜血渗入她地嘴巴,只是她仍然没有松口。
琅邪只是抱着她,没有动弹。
当她松口的时候。琅邪的肩头已经红了一片。
精疲力竭的段虹安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琅邪把她抱到车上,开车回到李淡月所在小区,李淡月看到抱着段虹安的琅邪。并没有太大惊讶,只是忙碌着泡茶端水,然后安静地看着他把她放在床上盖好杯子,坐在床头接过李淡月的那杯水,微笑道:“谢谢。”
“要我陪你谈谈心吗?”李淡月靠在门口柔声道。
“算了,有些东西分担了会更加沉重。”琅邪摇头道,凝视着段虹安那布满泪痕的绝美容颜,他从来不认为把伤痛说出口就能忘却,就更借酒浇愁愁更愁一样。真正地伤痛让你说不出,哭不出,喊不出。
“她终有一天会懂你的。”李淡月许久才温柔道,那双最灵动的水晶眸子洋溢着感动。
“还是不懂的好。”琅邪苦笑道。
“有需要就叫我。”李淡月叹息道,转身回到沙发,从腋下双手抱起那只小黑猫,自言自语道:“确实,很多感情,还是不懂的好,不懂,就不会有负担。”
琅邪站在阳台上望着灰蒙蒙的阴沉天空,熄灭烟头,明天就要见燕清舞去参加那个野外生存游戏,三天时间,北京会发生多少事情呢,韩家,燕家,赵家,都有不可预测的因素,韩点将能否接纳自己?燕东琉是不是准备在自己的地盘上扳回一局?赵清思这个女人会不会做出惊人举动?
他不仅仅是在等待,三天后,就会有关于天上人间的消息传遍北京。令狐婉约已经把很多足以让天上人间俱乐部倒塌数次地资料交到他手中,这场交易双方都能获利,红粉女子坊从此有狼邪会做靠山,而琅邪则拥有了敲开北京大门的一块敲门砖。
回头望着房间里熟睡中的女人,本不想再抽烟的他还是抽出一根烟,点燃。
磅礴大雨轰向地面,电闪雷鸣。
沉睡中被噩梦和闪电惊醒的段虹安猛然坐起来,浑身冷汗的她听着窗外那轰鸣的雷声,脸色苍白,四处寻找什么,当她一无所获的时候就缩在床头,把头躲在双膝之间,身体轻轻颤抖,漆黑的夜晚和刺耳雷声加上内心受到的剧烈刺激,让她本能地想到那张邪魅脸庞,再想到白天的恐怖片,段虹安情不自禁地偷偷哽咽起来。
恰好出去喝水的琅邪回到房间,过去抱着段虹安,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那双茫然的秋水眸子,用最温柔的嗓音道:“别怕,世界上最坏的东西就是我,你只要不怕我,你就不需要怕任何东西。乖,不哭。”
段虹安死死抱着她,这个时候的她最为脆弱,只想有个肩膀能够依靠,不知不觉中,她习惯了去恨一个人生活,去肆无忌惮地痛骂一个人,去随心所欲地依偎一个胸膛。她终于知道,她最憎恨的是自己的懦弱,而不是这个男人。
“这么胆小,以后生孩子岂不是要活活怕死?”琅邪把段虹安整个人搂在怀里然后盖上被子。两个人浑然一体。
“我不怕生孩子。”段虹安嘟着嘴巴柔声道,兴许是这雷声迫使她放弃坚强外衣,这个时候的她宛若撒娇地小家碧玉,三千青丝随意披散肩头,温润着琅邪的手背。似乎这个时候她忘却了所有过去,也许并不是忘记,只是她不愿意想起而已。
“不怕?那要不我们生个?”琅邪在她耳畔轻笑道,像是情人之间的深情呢喃。只是这份笑容背后隐藏着注定的哀伤,他知道为什么段虹安这么怕雷雨夜,因为当年琅正凌曾经让他强奸一个被蒙上双眼地女孩。那一夜,正好是雷雨夜,那一年。段虹安刚好十六岁。
“谁要和你生?你想得美。”段虹安有气无力道。
“那我们试试看。”琅邪邪气道。
当段虹安见到琅邪那炙热的眼神,她茫然的躺在床上,脱下那件丝绸睡衣,静静等待着这个男人的“临幸”。
既然选择堕落,那就堕落得彻底一点吧。最好堕落到地狱的深渊。
恨?也许吧,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去感觉了,她累了。她只想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不要离开自己身边,不管用什么办法!明天,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她会仍然那个样子的恨着他,这个男人也会同样那样的针对她。她从踏入林家就再也不对男人有感觉,任何感觉都没有,哪怕是恨,只有冷漠。只有面对他,段虹安才会感到真实的感情,虽然全部是负面的情感,但是她真的把所有情感都寄托在了他地身上,以前是纯粹的恨,现在是复杂的依赖和牵挂,在他弹奏《尾婆汤,地时候,她知道,这辈子她注定要只跟这个男人纠缠不清。
当琅邪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还有那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原来他长得这么好看了,为什么要忧伤呢,你不是已经征服我了吗,让我只能对你有感觉,你也会心疼我吗?
“舒服吗?”琅邪柔声问道。
段虹安撇过头,脸色绯红地她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情人的脉脉眼神,才是最深刻最温柔的抚摸。
当一个男人坏坏地注视着你,那是一种光明正大地暖昧,最为迷人,尤其是当你对这个男人有感觉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一种最甜蜜的温存。
“好好恨我,好不好?”琅邪把头埋在段虹安并不丰满却很完美的之间喃喃道,那股芬芳令他沉醉。
“嗯。”第一次毫无保留甘心献出玲珑身体的段虹安点头道,在这种雨夜中只有他才能带给她安全感。
就这一次,就顺从他一次。
段虹安这么告诉自己,真的可以吗?段虹安没有答案,也不想追究答案。
“我明天就要离开北京三天,你等我,好不好。”感受段虹安下面禁地那种温润紧凑的琅邪喃喃道。
缓缓点头的段虹安手摸到他肩头那牙痕的时候,柔声道:“疼不疼?”
琅邪把手放在她地心口,沙哑道:“疼不疼?”
段虹安被琅邪这个动作撩拨了一下本来已经麻木的柔软心灵,眼眶湿润道:“疼,很疼,非常疼。”
琅邪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颤声道:“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
我对你,不是放手,是执着。
542 游戏开始
现在北京俱乐部的许多富商都玩起了时髦的野外生存游戏,就是把一批人投放到孤岛或者深山,然后单独一人或者组成团体在险境中生存,目标只有一个,生存,也就是活下去。虽然这种死亡游戏具有相当大的危险系数,但是在城市钢铁森林中被死死压抑的都市男女都渴望这种刺激和冒险,其实只要防范措施得当,野外生存并不算太可怕,虽然时不时有游戏者被野兽撕咬成碎片、被蛇咬致死的“-小意外”,仍然挡不住都市富人阶层对这项游戏的的趋之若鹜。
燕清舞带上了琅邪,琅邪带上了赵宝鲲,而赵宝鲲则带上了那个跟他若即若离的司徒秋天,他们坐上一辆北京军区的悍马吉普车来到机场,只不过当司徒秋天看到机场那批男人的时候死活都不肯参加,面子上有点挂不住的赵宝鲲吼道你给老子滚,结果目瞪口呆的司徒秋天愣是没敢做声,乖乖跟在这个混世魔王后面,这对活宝还真是让琅邪都无话可说。
琅邪坐上北京军区那架大型运输直升机的时候,竟然有种当年去世界猎人学校的感觉,直升机上除了驾驶员总共还有九人,除了燕清舞和司徒秋天之外还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白白嫩嫩,属于那种平常足不出办公室的企业金领,在燕清舞面前根本没法说姿色。还有一个则比较漂亮,确切说是比较风骚,身材不错,应该不缺少锻炼。两个戴眼镜的男人年纪相差较大。年轻的也仅仅是二十出头,戴着耳环,那件外套背后有四个极其嚣张的字情侣去死!而年级大地那个男人则很斯文,也许是第一次坐直升机。忍不住东张西望。而剩下的那个家伙则很沉默,坐在最角落,轻轻擦拭着一把锋利匕首。
“好像跟一般匕首不一样。”赵宝鲲皱眉道。
“那是一把经过特别改装过的美国制的440…F,这种钢材含铬量高达16…18%。最初被应用於外科手术刀具及船舶业,耐蚀性和耐衰性都极优,美方多半使用440…C,而这把增加了放血槽地F级显然更加适合,杀人。”
“放血槽?”司徒秋天凑过来好奇道。
“匕身上的那条沟,这条血沟的弧度又很有讲究,如何将一个人的鲜血拖出。是个很有意思的细节。”叶无道冷冷道,毛骨悚然的司徒秋天赶紧再靠近点赵宝鲲。燕清舞虽然有点不适应却比其司徒秋天镇定许多,当角落那个人在飞机轰鸣声中敏锐捕捉到琅邪说话的内容。眼神一凛。
“应该是个军人,或者是雇佣兵。”琅邪接过赵宝鲲递过来的烟轻声道。
“他是我爷爷身边的人,因为这次游戏规定每个小组都能够获得一名外援,这名外援的身份不受任何限制,爷爷青时都叫他猴子。”燕清舞微笑道。看了看角落那个正好抬头朝她露出腼腆笑容地男子,“我几乎没有听过他说话,是个很正直的人。”
“正直?”赵宝鲲不屑冷笑道。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司徒秋天狠狠拧了把赵宝鲲,恨恨道:“你以为你坏所以天下乌鸦就都跟你一般黑啊?!”
赵宝鲲拍掉她地手,笑骂道:“臭婆娘,我要是不黑,你能跟着我混?”
司徒秋天冷笑道:“跟你混?信不信我从这里跳下去?”
赵宝鲲环胸斜眼瞥着这个似乎真要跳伞的女人,满不在乎道:“我想这个海域应该有相当数量的鲨鱼了,你不介意被扯下胳膊脚丫什么的,就华丽的跳吧。”
司徒秋天竟然也不生气,嫣然一笑。靠向赵宝鲲道:“那要不我们一起跳?”
赵宝鲲随便道:“行啊,没淡水喝地时候我就喝你的血,反正部队里的野外生存训练中也不是没有喝过生血。”
司徒秋天赌气地跺着甲板,显然拿这个王八蛋没辙。那个被燕清舞爷爷叫做猴子地魁梧男子有意无意地瞥了瞥赵宝鲲,似乎有点惊讶,直升机上那些陌生人则对赵宝鲲感到厌恶,他们似乎有点无法接受和这种人成为队友的现实。
“先自我介绍吧,我叫燕清舞,清华学生。”燕清舞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
“司徒秋天,打工的。”司徒秋天显然还没有消气,碰到赵宝鲲这种无赖加变。态,她以前对付男人的那套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赵宝鲲,混日子的。”和司徒秋天还真是绝配,果然赵宝鲲这个自我介绍让她忍俊不禁,狠狠白了一眼赵家活宝后,再次靠在他身边。
“朱连康,实德集团副总裁。”那个年级稍大的斯文男子微笑道,还有点傲气。
“徐坤,紫音传媒创始人。”那个时尚青年盯着燕清舞笑道。
“马晓燕,花旗银行中国区副总裁。”那个白嫩女人轻声道,仅从外表看怎么都不像是个富于冒险的女人。
“王雨溪,公务员。”那个风骚女人不经意抖了抖那丰满胸部,惹得司徒秋天的一阵作呕和徐坤朱连康两个男人地垂涎。
“陈文豹,军人。”被燕清舞称作猴子的男子淡淡道。
“琅邪。”
“现在我把游戏规则说一下,这次参与游戏的人数总共是27人,分成ABC三队,我们是C队,陈文豹是我们的外援,他有相当的野外生存经验,应该可以确保我们的安全。首先,我们选出队伍的队长,根据丛林法则中的强者为王,我建议让叶无道当队长,一头狮子率领一群羔祟的生存几率要远远大于一头绵祟率领的狮子。”燕清舞提议道,竟然有种不容抗拒的意味,那名她带来的军人根本就没有情绪波动,似乎燕清舞的话就是圣旨。
赵宝鲲和司徒秋天自然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司徒秋天没有想到琅邪这个看上去挺文雅的男人竟然在燕清舞心目中犹胜那名军人,她又怎么知道燕清舞面对过那次野营的精密暗杀,燕清舞回到燕家后没有少废心思研究军方的特种部队真正实力结果发现那种状态下的琅邪根本就是近乎无敌的杀手。
对这个队长身份没有半点兴趣的琅邪正观察着陈文豹手中的那把手枪,QSZ922式9毫米,枪本身并不算突出,但是这只猴子手中的就不一样了,琅邪不禁惊叹这个家伙的天才,军队最普通的枪支都能改装成这变。态玩意,真不是一般的人啊。不禁朝这个燕家请来的外援笑道:“能不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