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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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一个个貌似都是愤世嫉俗的清高人士在那里谈开来,针时事,痛骂政府,俨然是救世主模样。
杨慧愠神平静,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这么多年下来她早就习惯了这种猜测。拉住原本想要起身的琅邪,轻轻摇头。
而把杨慧愠当长辈对待的徐远清则失去一贯的冷静,一杯茶水泼了过去,似乎感到不,干脆拿起那壶茶整个砸了过去,冷冷道:“以后说话多动动脑子,不要用整天用屁股想问题!”
那群家伙在一阵发呆后就爆发出披天盖地的经典国骂,能够坐在这里喝茶都不是简单的主,他们前面听琅邪交谈就知道徐远清这一座不是北京本地人,在北京人看来,所有北京以外的人都是外来人,皇城根下的他们就是拥有这份被千年历史熏陶出来的傲气,只不过可惜这次他们碰到了真正的硬钉子而已。
徐远清的失态让琅邪和杨慧愠都有点吃惊,更不要说是习惯冲锋陷阵的赵宝鲲了,只不过接下来更让赵宝鲲震撼的事情发生了,素来圆滑镇静的李镇平这次也悍然出手,一记擒拿手拎住一个破口大骂的家伙,猛地一拽硬生生甩出来老远,那个家伙在撞翻了好几张桌子后才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呻吟。
徐远清的近身格斗搏击虽然没有办法跟赵宝鲲媲美,对付一般的人,却是绰绰有余。
被刺激到的赵宝鲲连忙灌茶,道:“乖乖,太阳从西边出来鸟。”
487 涌动的暗流
那群人见到斯斯文文的李镇平一只手就搞定一个家伙,原本气焰嚣张的他们马上安静下来,一个文弱书生都能如此强悍,虎视眈眈的徐远清跟跃跃欲试的赵宝鲲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愈加“高大威猛”不等琅邪让他们滚,吃软怕硬的他们就主动撤出紫藤茶坊,这样一来琅邪跟李镇平和徐远清的距离无形中又拉近一步杨慧愠知道,对于这群背景雄厚的公子哥来说很多时候动用关系帮忙跟亲自出手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原本因为上次在成都心存芥蒂的赵宝鲲都主动拍拍徐远清的肩膀,
徐远清和李镇平虽然晚上都住在钓鱼台国宾馆但想是因为在北京都有各自的关系网络各自都马上就要去拜访一些在北京当政的巨头大佬们而赵宝鲲因为这个时候精彩的夜生活才开始所以喝完茶后依然是琅邪跟杨慧愠两人的私人世界。
因为杨慧愠明天中午就要回成都,晚上他们并没有打算太早睡觉,而是来到了一家情调温馨的高档酒吧,悠扬的爵士乐响彻耳畔,没有迪吧的嘈杂,没有舞厅的喧嚣,只有宁静的舒缓,杨慧愠撒娇请求琅邪给她当回调酒师,只不过看到吧台内那个调酒师面对一群异性崇拜者正表演地起劲,偶尔信奉一下君子有成人之美的琅邪也就没有打断他的花哨表演。
不过说实话那个花式调酒师在琅邪和杨慧愠这样的行家看来道行稍微逊了点,但也算是半个高手,吧台内,高高抛起的酒瓶在落下的瞬间被迅捷地接住。不时。在瓶子落下地间隙,这名花式调酒师一个360度的转身接瓶,在他娴熟双手的掌控下,接连不断地抛瓶、转身、接瓶、立瓶的动作有如杂技团地专业演员般出色。
一时间女人的赞美称赞不绝于耳。那名花式调酒师在给一名慕名而来的富家千金调完一杯火焰彩虹酒后就跟她调起情来,似乎调酒厉害的人也一样非同凡响,那个一身Dior的漂亮女孩被这个年近30的成熟男人逗得娇腻笑声不停。
“小姨,听说最近很多香港商界的巨头都赴京了,这样一来北京岂不是很热闹?”琅邪突然想起赵宝鲲说起的这件事。
“恩,北京确实不寂寞了,希望赵宝鲲不要惹出什么事情,你也注意点,在这个敏感时候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中央肯定是偏向香港方面的。”杨慧愠点头道。
琅邪似乎有些不以为然。道:“香港人多精明,对大陆的政界始终抱有畏惧和警惕心理,真出了事情。还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神色担忧地杨慧愠语重心长道:“不能简单这么下论断,89年后香港社会极不”定,一些原本与中方有接触的大资本家也主动疏远大陆,与大陆保持一定距离。后来高层为打破僵局,主动邀请一群香港大资本家赴京。其中90年霍英东便带着他的大儿子霍震霆两次入京,分别与江书记和李委员长会面。我听说霍家中就有成员跟京城青帮关系密切,琅邪。我知道你要对付京城太子党,但千万记得不能来大跃进,北京终究是那个人地地盘,我们杨家现阶段在北京还没有能够跟‘他’抗衡的资本。”
一听到那个“他”,琅邪的眼神都转为冰冷,不带感情道:“任何的政治领袖获得北京方面的信任,都不是一年两年、一个偶尔地事件,而必然是长期的观察,显示出他政治上的忠诚。现在我们中央与港澳特区政府地沟通已经没有障碍。商界精英居中传话的作用将相对减弱,如霍英东这样在中央和地方都有巨大人脉和影响力的人物将很难出现。强人时代真的落幕了,这群二世祖我想也折腾不出太大动静了,我敢预言等到霍英东李嘉诚这一代的孙子辈成长起来,他们在政治上已经没有任何发言权。至于那个人,哼”
察觉有人靠近杨慧愠马上转移谈论的话题,跟琅邪聊到省电视台改革的时候,琅邪突然说要去下洗手间,不疑有它的杨慧愠便在琅邪离开后独自喝起琅邪推荐的那杯酒,龙舌兰加柠檬和盐,杨慧愠知道这是龙舌兰最正统地喝法。
百般无奈玩着骰子的杨慧愠突然看到一个穿着得体的男人在她面前坐下来,约莫50岁左右的样子,眸子暗藏沧桑感,这种男人多半不会让女人生出讨厌,只不过沉迷在琅邪二人生活中的杨慧愠不吃这一套,不等那名男子发挥他高超的交际手腕就直接道:“对不起先生,我已经有男朋友,而且他不喜欢别人坐他的位置,如果你觉得寂寞需要倾诉的话,显然我不是一个合适的物件。”
那沧桑男子眉毛轻轻挑了一下,笑容含蓄内敛,眼神带着点孩子气的无辜道:“需要这么干脆吗,我并没有恶意,纯粹只是你一个听众而已,一个崇拜者走近他心仪已久的偶像,这个偶像似乎没有理由拒绝简简单单跟他喝一杯酒吧,仅仅一杯酒而已。”没有等到杨宁素说话,他已经自作主张地举起他手中酒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道:“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喝龙舌兰,真的很意外,我原本以为只有男人才有这种喝法,因为这样喝很有江湖的感觉。”
“很有江湖的感觉?呵呵,也许吧,教我这么喝的人确实有资格这么喝,江湖,男人的江湖是什么呢,让人头痛啊。”无意间被这个陌生男人挑起共鸣的杨慧愠自言自语道,只是她丝毫没有降低对这个陌生人的警惕性,见过太多商场阴谋和政界交易的她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一个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有几个男人真正能够一点都不奢望她的容颜和她背后的杨家人脉?她似乎怕这个男人自作多情地以为她被他打动,淡淡道:“我想我的男朋友也快回来了,到时候可能会有不必要的误会。”
男人露出一个神秘微笑,道:“恐怕未必了。”
杨慧愠神色平静,依然不为所动,继续安静喝酒,他如果想跟久经考验的她打攻心战,未必有结果。
488 拯救迷途的羔羊
非处男上厕所小便与处男是完全不同的。
匆忙地冲进厕所,还没有走拢小便池就憋不住了,掏出家伙就洒,小便如高压水龙头喷在对面的墙壁上,反弹回来还把自己的头发淋成落汤鸡的是处男,相反慢吞吞地蹩进厕所,左顾右盼地走拢小便池,伸一只手在裤裆里掏啊掏啊,找了半分钟才找到自己的作案工具,然后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思考人生哲理或者歌德巴赫猜想,等到一起进厕所去大便的人都已经结束时,他才自己给自己吹着口哨小便出来。
琅邪自然不是处男,不过他来到洗手间后却并没有方便,而是直接开始洗手,眼神轻轻瞥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血腥。
正面镜子突然闪出一阵刺眼的璀璨光芒,琅邪的眼睛第一时间失去功效,本能闭上后就表明至少在两秒钟之内他不能看到任何东西。
似乎琅邪陷入一个很大的危境。
只是对于习惯于黑暗中刺杀和暗杀的影子来说,黑暗恰好是他的强项,身体诡异地左挪,躲开那只攻击他脊椎骨第三和第四关节之间的扫荡腿,然后横起左臂挡住那个身手不俗的刺客连环霹雳腿,许久没有热身的琅邪饶有兴致地放慢动作,慢慢抵挡那个人水银泄般的攻势,等到被踢碎镜子和两扇厕所门后琅邪终于丧失耐心,双手滑一小圆,抡住那人的弹腿,然后猛然发劲。将那个甩出去,不等那人撞上墙壁,琅邪身形突然毫无征兆地启动,那个家伙就像是影片中慢动作一样停滞在空中。而琅邪猛地一腿将那人踢到地上,这一切,都因为琅邪的速度太快,被重重轰到地上的家伙根本没有半点动静,整根脊椎在重创下全部碎裂!
连杀手榜上地曹天鼎尚且被琅邪的弹腿踢得狼狈不堪,地上那个刺客怎么可能还有生还。
不能怪他弱,要怪就怪琅邪隐藏起来的实力太恐怖。
琅邪看了看手表,耸耸肩道:“十秒钟,难为你跟踪了我们一个晚上。”
“宋人黄庭坚曾说三日不读书,便觉面目可憎。张爱玲也这样说过,可我已经4年没怎么好好买一本书了。”那男人抬头看了看手表,笑容诡异。用那种纯粹男人看女人的赤。裸裸眼神凝视着杨慧愠道:“你地男朋友似乎出了点小事情。”
“确实出了点事情,解决起来有点棘手,毕竟花了我差不多十秒钟。不过我倒是希望下次能够更棘手,否则就太乏味了。”一个温醇中蕴含浓郁杀机的嗓音在那个男人背后响起,那原本胸有成竹的男人强刹住准备朝杨慧愠出手的身形。瞬间做了个深呼吸,装出无所谓的神情。
注意到这个男人脸色如换脸谱般迅速的杨慧愠,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演戏的高手。她期待接下来琅邪的表演。
琅邪若无其事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他那杯伏特加,遗憾道:“本来喝伏特这东西总让人联想起一片苍凉的西伯利亚,也容易赢得女人地好感,只是一旦像你这样加了橙汁,虽然是最流行的喝法,却可惜的流俗了,知道〈苏州河里男女主人公一直在喝一种有一根野牛草泡在里面地伏特加吗,以后钓女人记得不妨跟她说你就是喝这种伏特加。那样成功的概率也大些。”
那男子虽然脸皮不薄,还是被琅邪这番话刺激得一阵红一阵青,看来受气不小,强忍胸中怒气平静示好道:“兄弟你教训的是,我一定按照你的法子去试试看,如果有效,就请你喝酒。”
“恐怕没有机会了。”
琅邪耸耸肩,端着那杯伏特加的手极其隐秘地一晃,些许粉末状物体就不露痕迹地溶入伏特加中,加上琅邪将酒递给那男子的时候手腕轻微抖动,谁都无法发现他已经瞬间下药,那男子虽然谨慎,但是做贼心虚的他哪里还顾及到这一环,琅邪那双眸子带着只有杨慧愠看出来地浓重嘲讽,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失意也是如此,借酒浇愁只要醉了,是不会更愁的。”
男子喝了一口后就狼狈地起身准备离去,原本以为琅邪会阻拦的他没有想到这个煞星并没有难为他,不禁感叹自己果然是被上帝宠爱的羔祟,赶紧走出酒吧,生怕走慢了被琅邪痛下杀手,他丝毫不怀疑琅邪能在那种场合公开杀人,斧头帮,青帮都已经用数百条鲜血淋漓的生命证明这条黑道新准则。
走出酒吧,坐进一辆银色豪华版雷克萨斯GS,那名司机神色紧张道:“副麒麟使,情况怎么样?彪哥有没有成功?”
男子疲倦地靠在后座,浑身冷汗,颓然道:“琅邪还是活蹦乱跳,阿彪很可能已经失败。”
失败,也就是死了。
麒麟使,中国只有北方最大的黑帮麒麟会才有这种称呼,除去麒麟主李凌峰,还有金木水火土五行麒麟,每一行都有两个副麒麟使,这个掏出脖子上那枚十字架抚摸的男人叫范宁,是名副金麒麟使,地位颇高,那个刺杀琅邪的阿彪是麒麟会中成功率在90%以上的王牌杀手之一,也是他地心腹。
“也许我该去趟教堂。”
范宁低声喃喃道,在地狱门口徘徊了一圈回到人间的他开始更加渴望和憧憬天堂。
那司机自言自语道:“没有想到这个太子这么强悍,连阿彪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以前还不相信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以后都是狗屁,现在想想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主。而且我还听说他们狼邪会地天王萧破军跟狼王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唉,我们麒麟会现在又被这个北方黑道联盟排挤,内忧外患的。你说麒麟主会怎么办”
只可惜这名司机背后的范宁已经听不到他地任何牢骚言论。
那只抚摸着胸口十字架的手已经极度苍白,没有一点血气,就像是被吸干血液的干枯骷髅,诡异的恐怖。
也许被梵蒂冈教廷称为撒旦的琅邪代替上帝用另一种方法拯救了他这只迷途的羔祟。
回到长城饭店,在琅邪的纠缠下杨慧愠只能答应洗鸳鸯浴,在无数玫瑰花瓣飘荡的浴缸中,琅邪用那熟练的手法帮杨慧愠按摩,对经脉的把握他堪称真正地宗师,比起那群所谓的盲人按摩师境界要高出太多,所以沉醉其中的杨慧愠舒服地娇喘呻吟。
琅邪想到在北京美洲会上神秘出现地李楷泽。现在终于解开谜团,那个白炫殃会不会是拥有双重甚至多重身份的香港?琅邪没有自负到地大物博的华夏版图上只有他这么一个怪胎,仔细揉捏着杨慧愠的后背。想到青帮即将拉开中国南方黑道清场的序幕,不禁喃喃道:“香港真地要翻天覆地了。”
并没有理解琅邪真实含义的杨慧愠点头道:“确实,霍英东离去的空白,短时间将无人可以代替,马万祺和李嘉诚都面临相同地问题。集成财富的人并不就能保证其政治人脉,而与中央高层形成良好的互动关系也非一日之功。前年40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