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欲花蕊 作者:忘却时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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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骟点头道:“火鸟姐去看“蝈蝈”了,没这么快回来!”
迟天平掏出从烂眼三那里抢来的本子,在两张纸条上写了几行字,撕下丢给大鸡和祝枝骟一人一张,道:“我和大鸡分别去拜访地产大王兄弟的老婆,如果明天还没回来,小骟就报警并把录音带交给警察,对了,小骟,你也要注意安全,真的是地产大王三兄弟干的话,我们这里恐怕也不安全了。”
祝枝骟点头,柔柔道:“骟儿明白,你们可要回来啊,小骟怕怕!”
迟天平与大鸡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做呕吐声,大笑着出门而去。
母夜叉原名火鸟,是个极富有爱心的女人,不清楚文化程度,她是老板,身为打工崽的迟天平自然不敢造次去问,不愿自讨苦吃,四个男人除了祝枝骟没被狂殴过之外,其他三个男人见她都会躲得远远的,其实也不是真怕她,而是尊敬她。
母夜叉每天都会去医院探望一个身患白血病的七岁女孩,根据不全资料显示她还在全力资助十个这样的孩子治病。“花蕊”的盈利几乎全被用于这些,严重的时候母夜叉会坚决的找理由扣众人工资,名目繁多,所以“花蕊”已经办了一年,也只有四个员工,唐勃虎也还是半年前被迟天平诱骗加入的,平日根本招不到人。
母夜叉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叫“蝈蝈”的小生命,这是她从一个垃圾堆里拾回来的流浪女孩,是个哑巴,被狠心的父母遗弃,在垃圾堆里觅食一个月后辛运的遇到了母夜叉。母夜叉当时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一条流浪狗,直到看清楚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嚎啕大哭的抱起了这个小生命,当时迟天平四人也在场,迟天平扭头就走掉了的。
蝈蝈天生哑巴,在垃圾堆里的生活已经彻底的摧毁了她的健康,眼看就会获得幸福的她并没有逃过命运的再次玩弄,她患上了罕见的后天淋巴细胞缺失紊乱症,白血病的一种。母夜叉得到化验结果的时候,在医院就大哭了一场,然后义无反顾的将她送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进行治疗,还当场给了那个断言小女孩活不过一个月的医生一拳头。到今天为止,蝈蝈已经坚持了足足五个月。
蝈蝈啊啊的打断了母夜叉的思索,她急忙上前,轻轻抱起这个体重不到三十斤,浑身插满管子的小女孩。蝈蝈虽小,但似乎很懂事情,每次都要母夜叉抱,两个严重浮肿的小眼睛里满是泪水。
母夜叉温柔的说:“小乖乖,妈妈在这里,妈妈给你讲小天使的故事,乖,从前呐,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就象你一样的漂亮,有一天她遇到一个小天使”
蝈蝈轻声啊了几下,母夜叉停了下来,轻声问:“小宝贝,你想要什么?”
蝈蝈艰难的指了下白色衣服上的“重危病人”几个红字,嘴里坚持的啊着。母夜叉问:“乖乖,你想学认字?”
蝈蝈点点头,母夜叉欣慰的说:“我的乖宝宝真的长大了,妈妈现在就教你写字,看妈妈给你带来什么礼物,简易的写字板呢,妈妈今天就是想要教你读书的!”
蝈蝈水肿的小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兴奋的啊了声。母夜叉低头写了个“上”字,刚要给蝈蝈上课,手机铃声响了。
母夜叉笑嘻嘻的拿起电话,温柔的问:“迟小子,你死定了,老娘回去扒你的皮,什么事呢?不行,我现在不能回公司,你们自己搞定,我要给女儿上课。当然了,女儿乖,都知道主动要求学习了呢,好啊,好,那我就在医院住几天,好,好,臭小子,好主意,好,你看着办吧。”
母夜叉轻轻放下电话,把它关了机,“乖女儿,妈妈现在给你上课,从今天起,妈妈不离开你,多陪你几天!”
蝈蝈高兴的啊了三声,眼睛点点泪珠伴随惊喜仔细的听母夜叉讲课。
“这个字读‘上’,上下的上,意思是”
迟天平放下电话,呵呵笑了起来,母夜叉如此温柔的时候很少见,不过她总算答应公司全权交给自己管理了,这样至少能保证她的安全。他又拨通了祝枝骟的电话:“我现在搞定老板了,我命令你出去赚钱,并且不准再回公司,晚上老地方见!”
迟天平办事总是这样的滴水不露,有时候甚至谨慎得很过份,他常常教训其他三人:“人啊是奇怪的动物,人最容易受到人的伤害,想要活长久点,舒服点,那就要时刻提防点!”
母夜叉就这个问题不知道砸了他多少花瓶,说他误导热血青年,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不都屁事没有。
迟天平扫了眼手中的纸条,向七星湖富豪别墅88号走去。
第03章 富婆林玲与林苗
迟天平来到一幢两层高,占地一千平米蓝色大别墅前,轻轻按了下铁门上的显示器开关,显示器里面出现一个戴墨镜的络腮胡面孔,他凶狠的叫道:“谁,干什么的!”
还能隐约听见一个女子不断抽泣的声音。
迟天平吃了一惊,暗道不好,难道地产大王的杀手已经进去了,他想都没想就两把跃过铁门向别墅大门冲去。
大门里面也冲出五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家伙,挥舞着手中闪着电光的电棍,个个大喝着向迟天平围了过来。
迟天平面带冷笑,摆开了架势,向离他最近的那家伙一脚踹去。时间紧急,救人要紧。对面的黑西装嘿嘿冷笑,电棍一翻向迟天平小腿弯扫去,想一下将他电翻。迟天平顺势一欺身,膝盖撞在电棍上,右手一拳头击在黑西装下巴,左手一带,将他一百多斤的身体,横摔向了另外两个家伙。
三个家伙摔成一团,又运气不佳的压住了三只电棍,立刻被电得四肢抽搐,象三条赖皮蛇一样的僵在地上。
另外两个家伙,对望了一眼,从左右向迟天平发起攻击,两只电棍向他横扫过来。迟天平向两人的空隙处一栽,双手撑地,两脚丝毫不差的向后蹬踹在两家伙的脸上,那两家伙吭都没吭就晕了过去。
迟天平再不犹豫,旋风般冲向别墅大门,扫了一眼大厅后直接冲向二楼的主卧室,这种格局的建筑迟天平非常熟悉,就算是第一次来也能轻松找到那里是卧室,原因简单,只因为他经常抱着各种富婆半夜谈心的缘故。
迟天平一脚踹开主卧室大门,身形顿住了,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一把乌黑的手枪顶在了他额头上,刚才那络腮胡再次凶狠的叫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迟天平扫了眼卧室里面,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正趴在梳妆台上哭,双肩不断抽动,丝毫没有注意这里的情况。
迟天平苦笑道:“我来找林玲小姐,我是‘花蕊’的谈心员,为菲得丽的死而来。”
那女子听见菲得丽三字,身子一颤,转过了脸,是个极漂亮年轻的女子,极富高贵的气质,脸上满是晶莹的泪珠,她哽咽的说:“什么事情,我就是林玲!”
迟天平看了眼额头上的手枪,道:“林小姐可否叫手下收回枪?”
林玲起身,身高近一米九,比迟天平还高半个头,端庄的走了过来,道:“林兽,收枪,先生请到客厅谈话。”
叫林兽的络腮胡重重的用枪在迟天平头上点了下,忿忿的收了回去。迟天平出了口大气,跟随林玲下楼而去。
“林小姐,非常抱歉,刚才在监视器里面听见你的哭声,以为你也遭遇不测,所以冒失的冲了进来,请原谅!”
林玲点了下头,道:“没关系,不知道先生为何以为我遭遇到不测了呢,是因为菲得丽的事情吗?”
迟天平点了下头,掏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林玲看了眼名片,嘴角微笑:“谈心员!”
迟天平没有丝毫尴尬的说:“不错,不过本人今天并不是为谈心而来,我简单点说吧,前不久你们三姐妹曾经找过我们‘花蕊’一个叫唐勃虎的职员谈心,据他说是他劝你们与地产大王三兄弟离婚的,而今天菲得丽小姐遭人杀害,唐勃虎也失了踪,我怀疑是地产大王报复杀人,所以过来了解下情况,希望能帮助自己兄弟!“。
林玲一脸的疑惑,道:“我从来没有找过你们的什么谈心员啊,先生是不是弄错了?”
迟天平大惊,道:“什么,林小姐可是确定没有见过唐勃虎?对了,不知道林小姐为何离婚呢,请原谅,我无意刺探您的隐私,我只是核对情况。”
林玲幽雅的笑了下,道:“我与前夫有些习惯不协调,所以离婚,不过我确定不认识唐勃虎,我和菲得丽感情并不好,怎么可能一起去找谈心员?”
迟天平出了口大气,道:“谢谢,请问先生是不是虐待狂?”
林玲露出吃惊的眼神,脸容严肃起来:“先生,请自重,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我不追究你擅闯私人别墅的罪,请离开。林兽,送客!”
说完,她起身离开了客厅。
迟天平站起身来道:“林小姐,林”
被林兽再次用枪指着头,赶出了大门。
迟天平懊恼的跺到到七星湖边,他有种感觉,林玲没有说谎,那么唐勃虎接待的三个女人究竟是谁,这次事情大条了,比想象中的复杂。
迟天平在湖边的吊椅上坐下,闭目思索:“那三个女人中有没有菲得丽呢,会不会是另外两个女子谋财害命欲图嫁祸小唐,这个可能性比较大。现在必须要找到小唐才能决断,多想无益!”
“先生,我可以坐下吗?”
一个细柔低微的声音响起。
迟天平睁开眼睛,一个穿朴素蓝色长裙的腼腆女子红着脸问道。女子很清秀,三十左右吧,青纯的书卷味扑面而来。
迟天平点头,将身子挪向了椅子一头,女子礼貌道谢,说:“我每天都在这个位置看书,打扰先生了,谢谢!”
迟天平看了眼书名,另他大跌眼珠,“《搞与做的区别》作者:胡乱放屁”迟天平耸耸肩膀,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另类文学,看这本书名似乎还含点哲学理念在里面,不知道写些什么。
女子看得入神,不时微微而笑,完全把迟天平这个大帅哥忘了个干净。迟天平愕然,能把自己视为无物的女人还真没遇到过,这本书有那么大魔力吗?
他忍不住凑了过去,看了几句话后忘情的哈哈大笑起来。
清秀女子眉头微簇,露出不悦的脸色。迟天平不住拍打膝头,连声称赞:“好书,好书,一个搞字足已道破世间万象,贴近事实精髓。好一个:胡乱放屁,搞得好,搞天搞地搞男人,把粗俗的搞升华成了实在的搞,巨搞恶搞胡乱搞,搞死一个是一个,太妙了,太符合这个社会了!”
清秀女子听不下去了,把书重重的往椅子上一扔,起身向旁边走去。迟天平哈哈笑道:“被我搞走一个,有意思,有意思,没人搞,我自己搞!”
刚走了几步的女子猛的转身,回到迟天平的身边,脸上气得通红,但语言仍然十分文明:“老人家,你不会看就别乱叫唤,这本书讲的搞和做的区别,你看得懂吗?”
迟天平哈哈大笑道:“搞,分很多种,每种搞法都不同,可能是某人搞某人,也可能是两人互相搞,还可能是人搞飞机,也可能是飞机搞人,即会是恶意也会是笑意,带有强烈感情色彩。做就不同了,几乎没有感情色彩,比如妓女就经常说:‘先生做不做’,黑社会的恐吓:‘老子做了你’,男人常问女人:‘做爱’,小孩子常叫唤:‘做作业’,很普通,很随便,感情色彩不重。搞和做的区别太明显了,比如说:‘搞你’,与‘做你’,你自己体会吧!”
清秀女子大骂一声:“流氓!”
回头跑掉了。
迟天平哈哈大笑,心里十分高兴,也很不屑,装啥清纯,很大可能是某个老板的情妇、小蜜之类的,说不定还是跟个糟老头,这个社会还有真正不染的清莲吗?
他心里隐约闪动着一个清纯的面容,时间不到一秒,清纯的面容就变成一具女性赤裸的身体,一个干瘪的老头趴在上面蠕动。
迟天平猛站起,挥舞拳头,仰天怒吼,声音惊起一大群雪白的天鹅呼啦起飞。
就在迟天平一个人发疯的时候,大鸡也来到另一个富婆林苗家里,他很顺利的得到主人的接见,令大鸡很意外,林苗居然只有十八岁左右,根本没到结婚年龄。
大鸡简单的介绍自己,并说明了来意,林苗兴奋的说:“大鸡?帅哥,你的鸡鸡真的很大吗?”
大鸡尴尬的说:“林小姐,我只是想来问问您和满帝衮先生为何离婚的事情,您可去过‘花蕊’找个一个叫唐勃虎的谈心员?”
林苗奇怪的说:“什么啊,满地衮是我父亲,我母亲已经去世好久了,唐勃虎我根本不认识!”
大鸡掩饰不住的震惊啊了一声。
林苗的苹果脸上满是兴奋:“你说你的鸡鸡大不大,有多大,快说说!”
这小丫头说鸡鸡两个字一点没有吞吐,随便得很。
“有没有外国A片上哪些男人那么大啊,是不是男人的都一样,喂,快说吧,本小姐很好奇呢!”
大鸡显然想不到亿万富翁的小姐会问这个问题,尴尬得满脸通红,起身不断后退,惊慌的说:“咳,我告辞了,告辞了!”
林苗大叫一声:“保镖!”
几个如狼似虎的粗壮男子从门外冲了进来,林苗大叫道:“他骚扰我,给本小姐绑了!”
大鸡大惊,连连摆手解释:“没有,我没有!”
几个保镖哪里会听他的解释,两下把他放翻在地上,双手双脚捆绑了个严实,嘴巴也被赌上了。林苗得意的笑,命令道:“把这小子给我抬到我的工作室去,我要好好审问他!”
众保镖都打了个寒颤,似乎那工作室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一个头目样的家伙畏缩的说:“小姐,老爷”
林苗大喝道:“什么老爷,现在本小姐做主,做不做,不做把你绑了去!”
众保镖不再吭声,将不断挣扎的大鸡扛起,跟随林苗上楼而去。
林苗对几个保镖说:“谁敢把事情告诉老头我就阉了谁,出去!”
几个保镖不忍的看了眼扭曲的大鸡,退了出去。
林苗得意的猛骑在大鸡身上,房间的灯光暗了下来,林苗阴森的说:“好久没玩游戏了,这下你完蛋了!”
大鸡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