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弃妃:歌殇舞天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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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她看见张梦的质问,轻声笑了起来。“我想怎么样,我想要你的命!”人的性命在她嘴里说出来,好像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说完,她在手上渐渐使力,张梦整张脸也渐渐转为猪肝色。
“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张楚看见她要杀了自己,惊恐的求饶。
此刻的莫莲儿哪有平日里柔弱,她身上聚集的杀气,凝结得越来越多,整个人看起来阴暗无比,听见“啪”的一声,张梦纤细的脖子己被莫莲儿扭断,有如破碎的娃娃,没有任何支点的倒在了地上,嘴里涌出一丝鲜血,张梦的眼球大张,神情呆滞,似乎是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莫莲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到了阴曹地府,可别在阎王爷那里告我的状哦,要怪,就怪你有害人的心,却没有防人的心,哈哈——”莫莲儿低下声来,朝死不明目的张梦冷笑道。而张梦至死都在心中回荡着一句话,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复杂情绪
[正文:第八十一章复杂情绪]
与此同时,司徒盛带着手下来到了魏王府,把柳沁歌接了回去,司徒熙并未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告他,因为他知道,以司徒盛的心思缜密,在来这之前,就会把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以他对盛的了解,他是不会允许别人隐瞒他任何,更不允许任何事情不再他的掌握之中。
一路上,马车缓慢地朝宣王府驶去,马车内,司徒盛执起了柳沁歌的纤手,轻声说道:“手那么冰,很冷吗?”
听见他的温柔细语,今日的所有委屈及孤寂袭上她的心头,她摇头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想起他的忽冷忽热,眼眶微微泛红,不能哭、上次不是说好了,再也不轻易掉眼泪了吗,怎么现在因为他的一句话,又开始想落泪了。她拼了命地想把泪水咽回肚子里,但是眼眶迷蒙,越想把泪水逼回去,泪珠却是任性的往下掉。
看见她脆弱的样子,司徒盛无言的把她拥入怀中,柳沁歌再也无法多想,此刻只想紧紧地攀住他,贪恋他的温暖,放肆的哭上一回。司徒盛望着怀中的人,双眸如黑夜星子,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到了宣王府的时候,不知是否因为白天的惊险经历,哭过之后,柳沁歌耗尽了身上所有的体能,在司徒盛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了。车外,许护卫朝里头恭敬地说道:“王爷,到了。”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里头有声响,他们也只好静静地站在马车外。
司徒盛望着她的睡颜,黑眸中隐忍着丝丝爱意,但转眼又被恨意代替,如此复杂的情绪,大概也只有他自己了解。明明不想再看见她,不想再让她的影子压制他想报仇的决心,可是,每次听见她有危险,他的心总是会自作主张地往她这里挪移,可是,她是自己的妻子不是吗?担心也是正常的。想到这里,他平静的脸上一丝烦燥的情绪闪过,这借口太差劲,连自己的心都欺瞒不了。
他故意把忽略她、不在乎她,就连新房也从未踏入过半步,目的就是要让她他自己彻底死心,也让自己更坚定报仇的意志。可是,他现在的举动又算什么,他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抱着怀中纤细的身体,他竟浮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怎会这样,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吗,不、不是的,应该说,从未有女人能如她这般,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从开始决定要报复的时候,他就明白她对自己的影响,每多接近她一分,他的意志就会随着她崩塌瓦解一分。
想到这里,他扬手掀开帘子,横抱着她,朝王府内走去。安置好她后,便急急忙忙的离去,悯儿看见他离去的样子,喃喃低语道:“怎么王爷离去的样子,跟魏王爷一样呢?难道小姐会吃人不成。跑的这么快。”说完,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又哪里知道司徒盛此刻的心情。如果再晚一步离去,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房中,司徒盛自怀中取出儿时心莫给他的玉佩,拿在手中细细抚摸。娘亲,你觉得孩儿这样做对吗?孩儿与她之间是不是真的只有仇恨,不能再有其它。想想现在的处境,如若此刻他退后一步,在他身后的便是万丈悬崖,也许他们之间只有仇恨。
但是他抗拒不了她的巧笑倩兮,忘不了刚刚她的泪眼盈盈,更加忘不了她眼底眉梢那股清新灵动的神态,他以前一直坚定的意志,在这一刻忽然的动摇了起来,他是不是该放弃报仇,争取自己的幸福呢。
惊闻恶耗
[正文:第八十二章惊闻恶耗]
一大早,小翠端着洗漱用的清水来到张梦的房门口,悄了几声门,里面都没有回应,奇怪,平常这个时辰,小姐应该醒了呀。小翠纳闷的想着,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没过多久,只听见“哐当”一声,她手中的银盆掉落在地上,接着,整个御史府都听见小翠惊恐的尖叫声。只见房间正中,张梦被一条惨白的绫带绕过脖子,悬在了房梁上,双眼睁大着看向小翠,好像想对她诉说自己的冤屈。
小翠被眼前的景象吓的瘫软在地,几乎是用爬的离开了张梦的房门口。没过多久,就听见御史府一片凄惨的哭喊声,张御史和他的夫人,看着女儿的遗体痛哭不止,谁也料不到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就香消玉殒了。张夫人抽泣道:“想不到魏王爷的退婚,竟然把咱们的女儿给逼死了。老爷,你一定要给我们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张夫人以为张梦是因为司徒熙的退婚,才想不开上吊自尽,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女儿与虎谋皮不成,反被虎扑。
张御史听见他夫人的话,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神情愤然的说道:“咱们的女儿不会白死的。”他定要让司徒熙悔恨当初做的这个决定。
宣王府内,悯儿急急忙忙的朝兰苑走去,神色焦急,此时,柳沁歌正悠闲的坐在院内的秋千上来回荡着,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她回过头去,看见悯儿的神色,连忙问道:“悯儿,什么事这么急?”
悯儿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欲言又止,柳沁歌看见她这样,说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能抗的住。”悯儿看见她平静的脸颊,才缓缓说道:“张小姐,她……她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心头一震,瞪大了双眼,猛的抓住悯儿的肩膀,急促的问道。悯儿看着的样子,不忍再一次刺激她,但是柳沁歌睁大眼眸看着她,她不得不再一次说道:“今儿个早上,她的婢女发现她在自己的房中,上吊自尽了。”
柳沁歌不禁身子轻颤,直视着悯儿的脸颊,希求能在上面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劝服自己她只是在骗她,她根本就没有死。可是,可是悯儿的脸上一脸的关切看着她,悯儿从不会对她说谎,她喃喃的说道:“梦儿姐姐她真的……死了……她是为了皇叔退婚才死的,都是我害死了她。”
故作平静的面容被这个消息一击即碎,剩下的是一种叫做悲伤的东西。柳沁歌松开抓着悯儿的双手,静静地瘫在那儿,脸上是悯儿从未看过的木然、飘渺……
“小姐,这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她不自己处决自己,王爷也不会放过她的。她如此歹毒的对待你,这是她应有的下场。”悯儿怕她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急忙对她安慰道。经过上次事件之后,对于张梦,只有彻彻底底的厌恶,对于她自尽的事情,悯儿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悯儿,我想去一趟御史府。”柳沁歌站了起来,对她说道。
“好,奴婢陪你去。”
漠然转变
[正文:第八十三章漠然转变]
等她们走远,莫莲儿与她的婢女小容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她看着柳沁歌她们离去的背影,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开口说道:“想不到这个连环计,发挥的效果居然这么好,虽然中间有一小段的失策,但也足己让她往后的日子过的不踏实。小容,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这样好的妙计你都想的出来,看来,爹爹看重你,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容听见她的夸赞,卑谦地朝她行了个礼,诚惶诚恐地低声说道:“奴婢这点雕虫小技哪能入小姐的法眼,这都是小姐的天资聪颖,计划才能完成的如此顺利,奴婢可不敢邀功。”
“行了,你呀,也就别再说些好听的话,本小姐一向是恩怨分明,倘若到时你帮我除去了柳沁歌,本小姐一定会重重的赏你的。”
“多谢小姐。”小容连忙开心回应道。
正当莫莲儿得意之际,一个转身,看见身后的来人,笑容僵持在脸上,“盛……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惊慌的说道。
“从你说连环计开始。”司徒盛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以前自己喜爱的女人,想不到居然如此歹毒,看来,他以前一直被她的外表所蒙蔽,也太低估了身边的人,原来自己一直在调查的幕后人,竟然是她。
“盛,我…你不会怪我吧。”虽然被他发现了,但莫莲儿料想他定然不会怪她,他不是一直都很恨柳沁歌吗,她这么做也是在帮他。莫莲儿粘了上去,在司徒盛的怀里撒着娇的说道。
“莲儿……”司徒盛的眼中闪着冷酷的微光,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她,“以后,本王不想再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也别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耍花招。明白了吗?”
莫莲儿听见他冷酷的话语,微微一惊,抬眼望去,只见他那黑色的瞳眸失去了往日的温度,冰冷如霜,寒冷刺骨。
“来人——这该死的贱婢,目中无人的冲撞本王,把她给本王拉下去杖毙。”司徒盛朝身后的侍卫冷冷的吩咐道。阴鸷的眼眸,牢牢的盯着在莫莲儿身后瑟瑟发抖的小容。
小容听见这话双脚一软,瘫倒在地,抓住司徒盛的衣袂,连忙求饶,“王爷——饶命,奴婢也是护主心切,请王爷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司徒盛缓缓的低下身子,看着眼前一脸泪水的小容,残酷的说道:“莲儿一向善良,她会做出这些事,也是受了你们这些贱奴的谗言,如果本王再把你留在这里,岂不是自找麻烦。”说完,他抬起头来,直视莫莲儿,又一次吩咐道:“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把她拖下去。”
“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小姐——救救我。”小容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拉了下去,她还在声嘶力竭的挣扎着,希望她的主子能把她救下。但是莫莲儿此时己被司徒盛转变,吓的呆在原地,因为她从未看过如此的他,深邃、阴沉的不可着摸,听见小容的求救,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小容被拖走,没有任何动作。
等到小容的声音己经听不见了,司徒盛又回复到以前温柔的样子,对莫莲儿柔声说道:“外面风大,本王送你回去。”说完,他轻轻的把她带到怀中,朝梅苑走去。
淡淡哀愁
[正文:第八十四章淡淡哀愁]
御史府,柳沁歌被与门外,只见两名家丁在那里阻挡着,不让她们俩人进屋,悯儿本就对张梦讨厌至极,再看见她家的家丁这样对待她们。怒火中烧的朝那两名家丁骂道:“你们可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凭你们也敢拦她。还不快滚开。”
那两名家丁此时己经是两颊冷汗直下,他们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公主,还是王妃,但他们身份卑微,只能听从主子的吩咐,一大早,御史大人就己经嘱咐过,不让任何人进来,尤其是眼前的这位公主。
“对不住了,公主,大人吩咐过不让任何人进去,小的们也是听命行事,您就别为难小的们了。”其中一个家丁卑谦的说道。
“你们——可恶!”悯儿听见他们的说辞,俏脸气的通红。“小姐,我们回去吧。既然人家不领情,咱们也别拿热脸贴人家的冷板凳。”
柳沁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动气,转过头去对两位家丁说道:“两位小哥,我只是想送梦儿姐姐最后一程。请你们通融通融。”
两位家丁见这位如天仙般的公主如此客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其中一个家丁踌躇的说道:“那请公主随奴才进来吧。”说完他转身想带她们进去,,却被一道严厉的声音给喝住了。
“谁让你们放人进来的。”张御史一脸愤然的从府内走出来,朝那名家丁重重的打了一个耳光,那名家丁被突然其来的耳光打的流了一嘴的鲜血,倒在了地上。柳沁歌见状想上前去扶,却听见张御史说道:“公主,您可是千金之躯,这等奴才还是不需要劳烦您动手了。”
“张大人,奴才也是人,奴才也是爹娘生的,您怎么可以随便打人。”柳沁歌见他这样贬低别人,不平的开口说道。
张御史听见她的话,不怒反笑,“是啊,都是爹娘生的,为何老夫的女儿就要芳华早逝,而你破坏了别人的姻缘,却还可以站在这里振振有词的指责老夫。”
“张大人,你误会了。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柳沁歌想解释,却被张御史愤怒的打断。“够了,老夫只相信自己的女儿,她是不会说谎的。在朝廷,老夫尊敬你是公主,但在这里,这是老夫的家,现在老夫不欢迎你。梦儿也不希望自己的葬礼看见你的出现,公主请回吧。”说完,她也不等柳沁歌回话,转身进了御史府,那两名家丁也赶紧尾随其后,紧紧的关上了大门。柳沁歌无力的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浑身轻颤,悯儿见状连忙扶住她,“小姐,咱们回去吧。”后者轻轻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御史府。
一转眼己到了张梦出殡的日子,秋月秋分,凝霜中透着丝丝凉意,红叶己经开始飘零,掉落在地上的红叶细碎的铺满了整个庭院,池水汩汩地流动着,载着落叶流向远方。柳沁歌只身一人来到了张梦出殡的小路上,一袭白衣衬的小脸更加苍白,她就这样一直站着,直到秋风中夹杂着微微丝雨悄悄落下,雨水打湿了她一身素白的衣裳,穿着单薄的身躯也因此还微微发抖着。突然,她的身上覆盖着一件银白色的狐裘,头顶上也罩着一片青色的天空,她看向身后的人,淡淡的说道:“皇叔——你说,人为什么会死呢。为什么会有悲伤、有难过。”
司徒熙为她撑着伞,俊美无暇的脸上好像笼上一层淡淡的烟雾,低声说道:“咱们人活在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