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夜销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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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躺於桌面上,下半身火辣辣的全是他炽热烫人的动作
他将她压制在桌上,奋力的挺腰冲刺。
在他粗犷的脸上的汗珠一滴滴滴落到她的脸上,在她的梦境中,那个始终看不清容颜的男人终於有了清楚的轮廓
是他!
她终於想起来了!
十岁那年,她曾遇见一个把大姊姊压在石桌上尖叫的粗野男人,竟然就是他!
原来,那一次他做的“好事”,就是现在他正在对她做的这种事!
一股心酸没来由的冒了上来,花落想起他正是那个一见到她後,就死命抱著她不愿放手的男人。
为此,她更加痛恨他了。
被他压在桌上冲刺的身子开始恨恨的扭动起来,她的本意是想挣脱他的掌握,却适得其及的将他包得更紧。
她因那种令她乏力的刺激而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也同时呢喃起来,并开口说出令她面红耳赤的话语。
“花儿,我好喜欢你扭动的感觉,你再扭动一次好不好?像这样”他说著捧住她的俏臀,同时使力的扭动她的臀,而他也跟著扭动起腰部的节奏
两人同时为如此深沉的刺激而不断喘息呻吟她吟哦、他粗吼。
他更加深深的刺激她,她觉得自己快被一种热潮抛上天空!连说话和思考都失去了力气
她向後仰望,满园的百花倒映入她的眼中,全化成了漩涡,把她也一起牵扯进去
许久过後
她昏眩的躺在他的怀里,暂时只能虚软的任他搂抱住自己的身子,一时也没有力气开口。
他为他俩整整装容,神清气爽的抱起她,走向苑外。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慌得急忙振作起精神,尝试要自己下来走,不愿再任他肆无忌惮的抱著她。
“别慌,我的花儿,我只是想带你去骑骑马。”
“不我不去你快放开我!”她再度痛恨的想起他就是十年前的那个无耻的男人,虽仍一身虚软,但已迫不急待的想和他保持距离,越远越好!
“花儿,你怎麽老是说不听?别总是叫我放开你好不好?”他凝起一双粗眉,面容严肃的看向她,“若我做得到,我早就放开你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让你来告诉我?”
“你”她气闷的望向他,“你你就是那个把大姊姊压在桌上的坏男人!”不!说错了,是无耻的男人!
“对啦!就是我!我的爱妃!”他冲著她的俏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开心的道:“你终於记起来啦?你想想看,我为了你,有六年不碰女人,你说!你要怎麽补偿我?”
想不到他连回避都不回避就直接承认,反倒教花落愣了一下,但一看见他闪耀在阳光下整齐又雪白的牙齿,她连忙回过神来。
“没什麽好补偿的!你快放我下去,我要回房了。”
“谁说没什麽好补偿的?”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迳自往大门迈去,“你欠我的可多了咧!不过没关系,我会日夜不分的把你要回来。”
“你”
“走!咱们先去骑马。”他哈哈大笑的抱紧她,两人来到门外,早已有下人备好了火红宝马,他搂著她飞身上马。
“瞧!这匹宝马可是我花了数十万两黄金的代价向你爹购得的,不试试它,怎麽知道我花的是不是冤枉钱?”他拍拍胯下的“红火”,抱她侧坐在他的胸前,壮腿一夹
红驹宛如通晓人心似的,飞快的跃蹄奔驰起来,快如闪电。
花落却吓坏了!
虽然她爹养有名驹、宝马数十匹,她却从来不敢接近它们,更甭提上马试骑了。
这下子,他竟二话不说便抱她上了马背,策马奔腾,教她害怕得只能闭上眼睛,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提醒了她红驹驰骋的速度有多快!
她吓得玉颜更白,一双纤手死命的抓住他胸前的衣领,并将俏脸整个埋入他的胸怀里。
好可怕啊!她在心中悲泣,有谁来让这匹马停下来
“停停下来我好难受”弱不禁风的女性嗓音随风飘散开来,她只觉得自己就快不行了。
因惧怕马匹而使得她失去意识的窝进他的怀里,不由得激起他怜香惜玉之心。
“花儿瞧瞧你.吓坏了是不是?我可怜的小花儿。”他不舍的抱紧她颤抖的柔软娇躯,微拉缰索,“红火”便由快而慢,渐渐缓下奔腾的身势,改为温和的踏蹄前进。
嗯!南宫开在心中暗自打分数,可真是一匹好马!从快而慢一点也不费力气,调转得这麽好!
他不禁在心里暗自喝采,十分骄傲自己的眼光!
跟风扬月眠买了这匹宝马已有一阵子,只是,他从来没在月眠岛上试跑过,这一跑还真是不同凡响,他觉得非常满意。
月眠岛上山清水秀,难怪能养出这种名满京城的珍贵宝马,瞧刚刚“红火”放蹄而奔的模样,还真像是高兴自己回到故乡一样哩!
他轻轻拍了拍身下的座骑,停在一棵大树旁,抱她下马後,便放马自去吃草。
花落从小到大,鲜少出门,就算在月眠岛上,她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型千金。如今被他就这样带出门,一时之间,新奇之外也有些适应不良。
但被马速震晕的她,此刻仍只能虚弱的倚在他的怀里,任他抱著她跨步而行。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远看一片青翠的景色,车身不高,但经轻风吹拂,仍会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鲜绿草浪,看上去十分辽阔美丽。
山坡上有些大树,正好遮阳,在树下歇歇脚、观观景,都很方便,他抱著她来到其中一棵树荫下,坐下休息。
花落静默的待在他厚壮的胸怀中,远眺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她的心中不禁忧伤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被带到月眠岛上这麽远的地方,她不禁在心中暗忖,如果现在抱着她的人不是他。而是爹爹,那该有多好?
像这种时刻,最适合的应该是情人之间的绵绵情话,而不是像这样他情她不愿!
“怎麽样?爱妃!这个地方很美吧?喜不喜欢?”南宫开心情畅快的眺望被风拂过的阵阵草浪,觉得真是舒快!尤其是他的怀里又抱了一个又香又软的绝色佳人,嗯!真是快乐得不得了。
花落静静的在他怀中待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问他,“我爹在哪里?”
南宫开微微皱眉,觉得他新婚的爱妃也未免太爱黏她爹了!
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老是开口闭日净叫著她爹!
“风扬老弟自然是有事待办,不克留在岛上。我说爱妃啊!你都嫁给我多久了?可不可以别动不动就提到你爹啊?你该找的男人在这里啊!”他的大掌往前摸索,一把就罩住了她丰满的玉乳,隔著衣服情不自禁的揉捏起来。
啊!他满意的在心中评估,他的花儿瘦归瘦,这里却有肉得很!
瞧!她的饱满完完全全的填满了他大手的空间,丰满得教他不起“色心”都很难。
“不不要,你快放开我!”她轻喘一声,挣扎著想离开他的束缚,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乾脆把她的身子调转过来,一边啧啧有声的摇头向她明示、暗示,“花儿,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你怎麽就是学不会?难道说你‘要’是这麽丢脸的事吗?来!试试看,告诉我,说、你、要”
“不不南郡王爷,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办法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她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试图拒绝他,因为,他正在捏挤著她的丰盈,那让她说起话来变得挺困难的。
“有人?”霎时,南宫开一向玩世不恭的目光竟变得凶狠强悍起来,揉捏在她丰丘上的掌劲也更加深了力道。
哇!他捏疼她了,但花落忍住不叫,强行抑住自己到口的呻吟,苍白著美颜回视他的怒目。
“嗯王爷花落的心里真的已有心上人了,就请你放过花落吧!”
“哦本王倒要听听看,你的那个心上人是谁?”一股说不出的醋意瞬间向上翻涌,南宫开满身都是蓄势待发的怒气。
拜托!他为她禁忍了六年的女色,而她却敢在这段期间有了意中人?
那怎麽可以!
一旦被他知道那人是谁之後,他非要把那人大卸八块不可!
“是是”说到她的意中人,花落的目光不自觉的变柔了,连原本苍白的玉容也泛上一层微微的红晕,看得南宫开更为咬牙切齿、嫉妒交加,他恨不能立刻宰了她心里的那个男人。
“谁?”连他一向惯於开玩笑的嗓音也变得紧绷了,彷佛一碰即断的满弦。
“是我爹”想到她爹的俊颜,她怦然心动的垂下眼睫,不再望向他。
他愣了一下,“你爹?”等稍微消化了她所告诉他的讯息之後,南宫开的心里一松,随即仰头哈哈大笑。
“哈哈哈风扬老弟,真有你的!连你的女儿都倾倒於你的魅力之下,你的魅力真可说是无远弗届啊哇哈哈哈”幸好他们是父女,不然!他这醋岂不就吃不完了?毕竟,他跟风扬月眠做朋友以来,还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哩!
花落没料到他竟是这种反应,有点羞恼又有点不解的问:“你笑什麽?”
“哈哈哈我的小花儿”他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人也跟著沉沉的覆上了她。
“我这可是松了一大口气啊!既然你的心上人是你爹,那我还有什麽好计较的呢?毕竟,刚离巢的雏鸟难免会像你这样一时断不了奶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她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气得拧起了细致的柳眉,“你”怎麽办?她的思绪飞快的打转,原本说出来是想要他死心的,想不到他却真当他们是亲生父女来看待!
但一想到若真说出实情她就又犹疑了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风扬一氏家族的隐私,没有经过她爹的允许,她可不敢随便透露给一个“外人”知道。
他俯身埋首进她的颈窝问,吸吮她雪洁的柔肤,“唔好香”他忍不住低喃。
“无所谓的,花儿,你再怎麽眷恋你爹,你也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大人大量绝不会去跟‘岳父大人’争这种排名的。”
他能怪谁?他能怪罪於风扬月眠生得太俊,以至於连女儿也不由得倾心於他吗?
没关系,他告诉心胸“宽大”的自己,他南宫开一向都很大方的
可话虽是这麽说,但他的一双粗掌可就不那麽客气了。
难忍的醋意仍让他不自禁的下了重手,使劲的揉搓著她雪绵绵的身子。
“可是”她痛得忍不住喘息,稍一停顿後,才又继续说下去,“我不爱你,对你没有那种感情呀!”
南宫开打死也不肯承认这句话,这真的是大大的刺伤他的男性自尊心了!
“没关系,花儿,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不过,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爱?哼!只有你们女人才会讲究什麽爱不爱的,至於男人嘛!他只讲求这个”
花落只觉得下身一热,已被他猛然一举攻城掠地,进占堡垒。
她慌得花容失色,“你你什麽时候”
“脱下你的裤子?”他伸手勾起她的底裤,放在掌中揉了揉,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那不重要,我的花儿。重要的是,我已经在你的身体里面了,而且,全天下,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像现在这样占、有、你。”他一边低语,一边沉沉的前进、再缓缓的撤出
前进、撤出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发现自己此刻不只想要占有她的身子,他还想占有她的心。
任何男人都不可以进驻她的芳心,除了他以外,他边加快、加强腰间的律动,边忿忿不平的冲刺、挺进。
花落心惑,为什麽他总是能把这麽无耻的话轻易的说出口?
她整张俏脸迅速染上红潮,一边懊恼他的言语,一边懊恼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听使唤,由原先的不情不愿到逐渐迎合他有力的律动
为什麽?为什麽只要他一碰触她,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为什麽她就无法克制自己的身体
南宫开非常不高兴的发现,她竟然又在两人燕好的时候不专心,他不由得猛力一挺腰,深深的冲入她紧窒的甬道
“哦”她不禁吟哦了起来,拧起柳眉,又羞又恼的怒视著他。
他孟浪的一笑,笑里却又带著吞噬人的火花。
他伸出双手,固定住她嫣颊的两侧,凶猛的眼眸锁住她水盈盈的美眸,“花儿,你只能想我”他一边更加猛烈的摆动腰臀,一边牢牢的盯住她的眼。
“在我们欢爱的时候,你只能想我,不准想其他男人,包括你爹。”
她颤巍巍的感到他直直的捣进她的体内,在里面翻转不休,“我”
“爱妃,本王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待你爹返回岛上,我们就即刻向他辞行,返回南郡王府。”
“不”她不要她惊慌失措的张大眼,泪意已在眼中打转。
正想开口,他却吼地一声低头狠狠的封住她的朱唇,强横的占有她美丽的身躯,硬是不让她遁逃出他的热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要入冬了,岛上的天气已渐渐变得寒冷起来。
然而,她爹和青缈仍然没消没息。
想到自己的处境,她就更觉得难过,那个南郡王只要兴致一来,就会毫不客气的侵占她,不论她愿不愿意,不论在何时何地,对他而言,鱼水之欢是可以日夜不分的享受。
由於在她的心里根本忘不了她爹,却又没办法避过南宫开的需索无度,所以,让她的日子过得好艰难。
她的心至今仍有所不甘,难道她的一生都要陪著这种讨厌的臭男人度过?
直到前几日,她才知道南郡王已三十二岁,足足比她爹还大上三岁。
就年纪而言,他几乎已经可以当她的父亲了,为何他仍执意非要她不可?
若南宫开愿意,以他的身分、地位,相信会有很多名门闺秀愿意嫁给他,他何苦执意於她?
让她因此而必须和她爹分离
花落也曾想过要逃,可是,她的前後都有他的人跟著,如何逃?
怎麽办呢?她不想离开月眠岛呀!想到要离开月眠岛,到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南郡王府去,她就变得心慌意乱起来。
不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