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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210部分

小说: 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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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真心邀请迟延森,哪里想到迟延森头摇地比什么都快,“六妹,我不口渴,我还有事,就不送你进去了。”
迟静言颌首,迟延森走得飞快,生怕迟静言喊他进七王府。
迟延森的反应,让迟静言有点纳闷,朝七王府的大门看了看,很正常啊,怎么迟延森就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
抬起脚,拾阶而上,才要迈过门槛,一道白色的影子迎面扑来。
迟静言看到白色,感受到速度,已经知道是小白,本能反应就是伸手去接住它。
这一次,既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又是她忽略了小白日益强大的身躯,手伸出去了,朝那个白色的影子抓去,并没有如愿的抓到不说,四周还响起一声尖锐的低吠。
迟静言被吓了一跳,小白则好痛,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带这样的吧,抱不住就抱不住,为什么要抓它的毛啊,真的好痛。
迟静言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白叫这么凄惨,知道那一把肯定把它抓得很痛,歉意道:“小白,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想抱住你的,是你最近吃得太多,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小白背上被迟静言抓过毛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饶是如此,还是被迟静言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它最近吃得一点都不多,也一点都不好,怎么又会长大了不少呢?
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身子,虎眼里闪过不可置信,为什么它怎么感觉还是老样子呢。
关于小白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变化,变化又有多大,这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因为很迟静言抓小白毛的事,很快就被另外一件事冲淡了。
话说小白现在在七王府的地位,因为迟静言的关系,已经是两人之下,许多人之上。
后院的狼狗们原来的伙食也不差,随着小白地位的骤然提升,它们是享受到了鸡犬升天的运气,伙食变得更好了。
做狗和做人一样,都要懂得感恩,这不,今天小白从睁开眼到扑向迟静言的前一秒,身边一直都出现各种各样的鸟。
它的鼻子啊,已经痒到控制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结果,那些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鸟,还是源源不断地围在它身边。
实在是没办法了,它才会跑到大门口等迟静言。
看到迟静言,就像看到了救星,一个激动,才会朝她飞奔过去,结果反而被抓了把毛。
抓毛的事,它不说了,迟静言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还给它道歉了,它现在迫不及待就是让迟静言帮它把后院的那群破鸟赶走。
本来有信鸽那一只破鸟,它已经足够心烦了,现在又来了一群,真是忍无可忍。
看着那群破鸟,小白真想咆哮,老子是老虎,你们这群破鸟怎么不见我怕的!
迟静言再怎么和小白相处的时间长了,到底还是听不懂它的虎语,小白看她不明白,急了,伸出爪子去挠一下她的衣袖,又朝后院指一下。
迟静言这下终于明白了,小白是让她去后院。
小白的样子有点狼狈,迟静言轻轻拍拍它的头时,顺带帮它把头上的羽毛拿走。
从大门走到后院,并不算远,迟静言真佩服自己的想象力,看着狼狈的小白,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好几种想象。
其中,最被她觉得有可能发生的是,小白昨天晚上不是喝过酒吗?
一只喝过酒的老虎,会不会和喝醉了的人一样,出柜了,而它出柜的对象,不是后院任何一只母狼狗,就近原则,被它下手的是那只信鸽。
话又说回来,迟静言觉得这只信鸽也真的挺有意思,反正她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通人性的鸽子。
看越靠近后院,小白越着急,四只爪子落在地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不少,迟静言有种感觉,如果不是为了等她,小白早就跑起来了。
等到了后院,迟静言才知道她的众多想象都错了,小白不但没有和信鸽出柜,而且那只被她误以为终于如愿以偿和小白出柜的信鸽,正扑着翅膀忙着斗殴。
当“斗殴”这个词语,从脑海里蹦出来,她愣了愣,再次肯定了一下自己的用词,没错,就是斗殴。
一只鸽子正和一群鸟打架,当然算是斗殴。
迟静言从来都不是鸟类学家,只觉得那一群鸟弄得她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到底有哪些种类。
低头看小白,这才发现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躲到她身后。
迟静言肯定是没有办法驱赶这群鸟,喊来管事,很快管事的就喊来家丁,聚在后院的一群鸟,花费了好几个家丁不少力气才被赶走。
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那只信鸽。
真是为难它了,以一斗最少二十的数量,居然还神采飞扬,看到小白,根本不管自己身上的毛被那群鸟拔的不剩多少了,直接朝它飞去。
小白表现出来的是各种别扭,等它停在它背上,到底没有狠心把它甩下来,别看小白在感情这件事上还没开窍,到底还是懂得怜香惜玉,就是这香和玉跨物种跨的有点大了。
迟静言看着小白和信鸽的相处状态,又看了看狗笼子里的那群狼狗,已经明白后院的这群鸟是从哪里来的。
原来,自古以来,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逢迎拍马都是自然现象。
迟静言让管事的去替信鸽弄了个笼子,看它的样子,要是再来一群鸟,它肯定就挂了,还是关起来比较好。
小白的事解决了,迟静言朝自己和端木亦元的院子走去,其实是她的院子。
上一次,端木亦元的院子被毁了之后,虽然早就修葺好,两个人却再也没分开,现在她的院子就是她和端木亦尘两个人一起的院子。
男女主人同住一个院子,这在大轩皇朝,还是开天辟地第一次有人这么干,以前七王府碎嘴的佣人就层把这件事当成八卦传到外面,无疑,又给迟静言的霸道跋扈重重抹上一笔。
迟静言还没走近院子,就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人,是端木亦尘,看样子,他是在等她。
被人等,而且是心爱之人等,那种滋味,只有亲生经历的人才会知道,迟静言心头软软的,眼眶涩涩的,鼻尖酸酸的,撩起裙边几乎是朝端木亦尘狂奔而去。
端木亦尘伸手接住她,心疼地替她擦了擦鼻尖上沁出的汗珠,“跑这么快,当心摔跤。”
“我才不怕呢。”迟静言一噘嘴,“就算摔跤,前面不还有你接着我吗?”
端木亦尘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就怕以后没有这一天。
迟静言看着他的表情,挽上他的胳膊,又趁机说:“所以啊,尘爷,为了能够继续保护你心爱的妻子,也为了让她能够继续像以前那样嚣张霸道,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臣妾需要你罩着!”
一个人不管生了什么病,心态都非常重要,迟静言在现代时,看过不少的案例,其中有一个印象最为深刻。
说的是,一个死囚,他被告之,他的死刑方式是,被割腕流尽血而死,在行刑时让他躺在有帘隔着的床上,然后让他伸出手,用刀背划痛他的手腕,然后把水一滴滴地流入床边的盆中,同时告诉他,你的血在流,随着声声水滴,死囚渐渐虚弱,最最后真的衰竭而死。
这个死囚为什么会死,就是因为他消极了,认为自己必死无疑。
迟静言不怕端木亦尘身上的毒到底会怎么样,就怕他消极。
端木亦尘怎么会不明白迟静言的良苦用心,把她搂进怀里,埋头在她发尖,深深吸了口,“言儿,你放心,我会努力的,我一定要让你继续嚣张跋扈下去!”
嚣张跋扈本是贬义词,到他们这里就变成了褒义词。
只有端木亦尘好好的,迟静言才有继续嚣张和跋扈的资本。
迟静言依偎在端木亦尘怀中,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自言自语道:“这虽说是一场穿越剧,但是,你是必不可缺的男主角,如果没了你,我这女主角也就没了存在的必要!”
端木亦尘虽听不懂其中一些词语的意思,却明白后半句话的意思,他怎么舍得迟静言有自我伤害的一天,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院门口,阳光很好,落在他们身上,迟静言懒懒的,反而不想动了,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这也是她告诉端木亦尘的,看她不想动,端木亦尘也没动。
管事的匆匆跑来,看到他的男主子和女主子相拥在一起的场景,忽然就不敢朝前了。
倒不是他觉得尴尬,七王妃一向敢爱敢恨,整个七王府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对她要求七王爷抱她或者搂她,都已经见惯不惯。
他不敢冒然上前,是不敢打扰这份宁静和美好。
他没被张翼安排暂时接替他的工作时,也和很多人认为的一样,七王妃狂傲嚣张,等真正和七王妃接触了,才知道所谓的狂傲嚣张,其实是她的真性情,而且都是好的方面。
迟静言像是感觉到有人站在不远处,忽然睁开眼睛,管事的放在她和端木亦尘身上的眼睛没有来得及收回,和她正好对上,“七……七王妃!”
虽然心里很清楚迟静言不是个小鸡肚肠,又或者是个乘机打击报复的人,对她还是很敬畏。
迟静言对管事的颌首,“有事吗?”
管事的匆匆走了过来,在离迟静言和端木亦尘一尺远的地方停住,对着他们两个拱手弯腰,恭敬道:“启禀七王爷,七王妃,宫里来圣旨了。”
这就是七王府的管事,哪怕是说宫里来圣旨了,也是不慌不忙,这就是七王府在迟静言的管理之下的改变。
用她的话说,不管好事还是坏事,既然都已经来了,也不可避免,有什么好慌的。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手拉着手去前厅迎接圣旨。
这一次端木亦元派来宣旨的太监,很年轻,迟静言看着面生,肯定不认识。
那个小太监看到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是手拉着手的出现,不由愣住了,最后还是迟静言提醒他,“这位公公,你可以宣读圣旨了。”
小太监这才回过神,清了清嗓子,摊开明黄色的卷轴,“奉天承运……”
圣旨的内容和迟静言猜的基本一样,无非是晚上宫里设庆功宴,让端木亦尘携迟静言一同参加。
宣旨的小太监走后,迟静言就开始着手替端木亦尘更衣。
这么重要的场合,端木亦尘要穿的自然是亲王礼服,而迟静言穿的则是王妃礼服。
迟静言从来都弄不明白这些古代人的衣服到底应该怎么穿,连最简单的都不大会,更不要说像亲王礼服那样繁冗复杂的。
这一次,她却很仔细,不假借任何人的手,替端木亦尘换衣,绾发。
夏荷看她笨拙的样子,几次想上前帮她,都被她拒绝了。
端木亦尘的发质真好,没有因为生病也没有色泽,铺衬开来,乌亮光滑的像是上好的丝绸,迟静言的拿梳子慢慢的梳着,“王爷,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端木亦尘看着铜镜里倒影出来的,站在他身后那人的清秀的脸,笑道:“言儿,什么话?”
“结发夫妻,恩爱两不疑!”迟静言拿起自己的一撮头发,和端木亦尘的系到一起,“王爷,就像我们两个现在这样,结发夫妻,不管前路如何,都携手一起度过!”
端木亦尘回头看着两撮系在一起的头发,心都软的可以滴出水,笑着一个反手,迟静言已经跌进他怀里。
别看人家是病人,实力还是在的。
夏荷那丫头早感动的眼眶通红,再看下去很快就会泪崩,很知趣地退出去,反手带上房门。
迟静言的深情,端木亦尘怎么忍心辜负,俯身下去,给了迟静言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
因为端木亦尘完全是迟静言在收拾,等收拾妥当,已经到了进宫的时间。
两个同乘一辆马车,到了宫门下车,携手朝皇宫里走去。
差不多也在这个时候到的大臣,看到端木亦尘和迟静言主动和他们打招呼,毕竟是王爷和王妃,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比他们要显赫。
这些个和端木亦尘、迟静言打招呼的大臣有了个相同的感觉,是有段时间没看到七王爷了,怎么感觉他的脸色是不怎么好看,身体好像虚弱的很。
难道真是被七王妃打的太厉害了。
七王妃彪悍啊!
遥想当年的七王爷是如何健硕强壮。
如果七王妃的彪悍让家里的妻妾学去半招,真的不要多,就半招,他们的日子肯定过得比七王爷还要水深火热,这样一想后,那些大臣们打过招呼,就离他们远远的。
端木亦尘看着那些大臣们,看到迟静言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凑到迟静言耳边低语,“言儿,看样子,他们都认为你每天都在欺负我。”
迟静言努努嘴,“脑子是他们的,嘴也长在他们身上,怎么想,怎么说,我也管不了,只要尘爷你不觉得每一天都在被我欺负就行。”
端木亦尘揽上迟静言的腰,佯装长叹了口气,“言儿,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可能也有你以前说过的受虐倾向,你一天不欺负我,我还真不习惯。”
迟静言偏过头看着端木亦尘,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到她说的“结发夫妻,恩爱两不疑”,端木亦尘被感动了不说,连她自己也好感动,活了两辈子,终于尘埃落定,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人。
多美好的意境,可惜她忘了自己的头发还和端木亦尘的系在一起,一扯,两个人都痛得咧开了嘴,蹙紧了眉。

☆、第二百一十七章:不管

这就是端木亦尘所爱的迟静言,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事后,迟静言挺懊恼自己忘了两个人头发是系在一起,这用力一扯,她痛地眼泪都快出来,完全没反心上,而是问端木亦尘痛不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迟静言有多痛,端木亦尘肯定有多痛,更不要说女人承受痛的耐力还要比男人稍微强一点。
端木亦尘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很心疼迟静言。
两个人系起来的那撮头发,被端木亦尘剪下来放到了梳妆台的盒子里,仿若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的放到抽屉里。
他虽然很喜欢迟静言说的那句话,还是稍微做了下修改,“结发夫妻,恩爱两不离”。
他和迟静言自然是不会相互生疑,他最怕的是分离。
费灵玉是他的亲生母亲,而且又已经去世,她对他做过什么,他不想去埋怨他,如迟静言说的那样,与其有埋怨的时间,不如想办法把事情做了。
他的当务之急,是把身上的毒解掉,恢复成以前那个健康的端木亦尘。
那是入宫前的一个小插曲,现在两个人出现在皇宫里,时不时低声细语,恩爱非常。
他们不知道,这样看起来恩爱的一幕,落在大臣们眼里却是另外一种滋味,恩爱是做出来的,是强迫的。
七王妃实在太彪悍了,七王爷不得不低眉顺目的服从她。
遥想曾经意气风发,七王府最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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