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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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骑射,先帝为她找的可是整个大轩皇朝最厉害的师傅。
据见过升平公主骑术的人出来说,升平公主的骑术,出神入化,世间只怕找不出第二个。
这样整天只知道舞刀弄枪的公主,意味着谁娶回家,谁就要整天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度日。
公主身份尊贵,被她打了,还不能还手,按照公主的脾气来看,如果稍微有个不称心,她极有可能朝死里打。
攀龙附凤,从此荣华富贵,固然重要,但是,性命更重要啊。
就这样,不到二十的升平公主,俨然已经成为整个大轩皇朝最难嫁出去的老姑娘。
那么多哥哥都死了,和端木亦元又没什么共同话题,她没事就喜欢朝端木亦尘这里跑。
迟静言穿越过来,之所以还没看到过她,完全是因为这段时间她没在京城。
她去江南散心了,今天刚回来,回到宫里凳子还没坐热,就带着买来的特产直奔端木亦尘这里。
以前那么多皇子还活着时,她也独独黏端木亦尘,她和端木亦尘走得进,和两个人的身世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关系。
端木亦尘的生母,先帝在世时最宠爱的宸妃,出生并不高贵,她在怀有端木亦尘前,只是先帝宫中的掌灯宫女。
因为长得貌美,很早就被先帝看中。
被皇帝看上,基本是宫里每一个女人的梦想,唯独她是个例外,她对先帝的暗示始终装作不知道。
先帝也奇怪,他没有用皇帝的权势和威严去强迫她,几年时间过去了,她依然是先帝寝宫的掌灯宫女。
就当宫里的那些妃子以为先帝对一个掌灯宫女的热度,来得快去的也快,去先帝寝宫诊脉的御医却传出掌灯宫女有孕的消息。
宫里的娘娘们,气得脸都变形了,她们就说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可能会抵得住荣华富贵的诱惑,原来,只是欲擒故纵。
先帝的后妃不少,皇嗣却不算多,宫里面的娘娘们,都把目光放到了掌灯宫女的肚子上。
她们面上说着道贺的话,其实希望她最好胎死腹中。
先帝毕竟是在宫中长大,比谁都清楚宫里那帮女人的手段,自从那个叫费玲玉的掌灯宫女怀孕后,先帝根本不让她离开寝宫一步,至于那些前来道贺的娘娘们,也都不能进寝宫一步。
先帝那么多女人,包括皇后在内,从来没有看到他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上心过。
于是,就有心有不甘的妃子去找皇后哭诉了。
自从那个掌灯宫女怀孕后,皇帝已经很久没到后宫了。
后宫的那些女人盼着他,像是久旱盼甘霖。
皇后出身高贵,是丞相之女,当年先帝能在最后关头,脱颖而出继承大统,和她父亲的支持有着很大的关系。
先帝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继承皇位没多久,就立了丞相唯一的嫡女为后。
☆、第四十章:融洽
帝后恩爱,一时传为佳话,时隔一年,皇后诞下麟儿,这是先帝第一个儿子,他给他取的名字里带了个“元”字。
端木亦尘出生后没多久,陆陆续续又有好几位皇子降临。
先帝虽政务繁忙,到底还是会做到前朝后宫平衡,直到那个叫费灵玉的掌灯宫女怀孕。
顾及大局,皇后还是去御书房找了先帝,他们虽然一个为帝一个为后,到底是夫妻,有些话,坦诚不公的说清也好。
皇后没在御书房找到先帝,同时,她也得到一个消息,先帝不再像以前那样勤政,每天一下朝,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御书房见大臣商议政事,他会整天待在寝宫,就连奏章都会让人太监送到那里批阅。
饶是皇后端庄大度,也生气了,她直接去了先帝寝宫。
这个地方,除了大婚当日,她再也没来就寝过。
在这个她正宫皇后才配出现的寝宫里,她看到了传说中的手段了得,心思花哨的掌灯宫女。
费灵玉给她行礼,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身影像道风掠过她身边。
先帝像是没有看到她,径直搀扶起行礼的费灵玉,无比心疼地责备,“朕不是说过,你见任何人都不需要行礼吗?当心孩子。”
皇后失望而回,那次以后,不管哪个妃子跑到她面前哭诉,她都当没听到。
十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有人希望,有人诅咒中,费灵玉产下一个男孩。
目睹了先帝对费灵玉的不同,就当所有的人都以为先帝会给那个孩子取个世界最富有意义的名字,他却只给他取了个“尘”字。
尘,喻意为轻微的事和物。
难道说先帝只是爱费灵玉,却不喜欢她生下的儿子。
后宫的女人中,到底还是有聪明的,有后妃揣测出先帝起这个名字的意义。
先帝是经历过当年夺嫡的残酷,他是真的爱费灵压生下的儿子,才会给他起那么不起眼的名字,也只有爱极了那个孩子,才会希望他不做皇帝,平平安安幸福一生。
这些都是端木亦尘很小的时候,无意中听宫里那些妃子说起。
他从小性子就冷,喜怒不形于色,就连先帝都不止一次说过他。
思绪正远游,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凝眸看去,被月光照得明亮的花园里,有个女子正在放风筝。
大晚上的放风筝,大概也只有他那个妹妹才能做得出来,不对,现在又多了一个,不过这个人好像着凉生病了。
也不知道大夫去了没有?
“七哥哥。”一个人影蹦到他面前,看他眼睛朝着一个方向出神,升平摊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
端木亦尘收回思绪,拨开眼前的手,“这么晚了,不回宫,在我这里放风筝,升平,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升平最不怕的就是这个看起来凶巴巴,其实对她最好,最心疼她的七哥哥,吊上他的胳膊,撒娇道:“七哥哥,先不要管他什么规矩了,我从江南给你带了好多好东西,去看看。”
两个人朝书房走去,升平四下看了看,好奇道:“七哥哥,我总觉得你这里有点不一样了。”
随着那个人落水被救起后的骤变,整个王府是都不一样了。
端木亦尘没说明,而是笑着反问:“哪里不一样了?”
升平歪着脑袋,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告诉端木亦尘,“嫂子们好像一下子少了很多。”
这丫头啊……
端木亦尘忍不住笑了。
这半年,她每次来王府,每次遇到那些侧妃,总会大声嚷嚷,“七哥哥,你府上的嫂子们太多,我都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你不能再娶了!”
升平看端木亦尘笑而不答,就知道她说对了,眨了眨眼睛,更好奇了,“七哥哥,那些嫂子都去哪了?”
端木亦尘一个挥手,张翼恭敬上前,多年的亦师亦友,彼此间早就很有默契。
张翼咬咬牙,把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端木亦尘已经听过一次,脸上的表情还算淡定,升平就不一样了。
这半年来,她来七王府的次数很多,看到迟静言的次数却很少。
她有一种感觉,那个外面传胸无点墨,嚣张跋扈的正牌七嫂子,她在故意躲她。
她笑着反问道:“七哥哥,真的是正牌七嫂子干的?”
端木亦尘有片刻的发愣,升平已经松开吊在他胳膊上的手,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升平身为先帝唯一的女儿,不管母亲是谁,都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她看似刁钻,心性却非常单纯。
她和现在的迟静言,说不定还真的能好好相处。
事实证明,端木亦尘远远低估了那两个女人相互吸引的本事,等他到迟静言那里,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爽朗的笑声。
她们两个不是能好好相处,而是相处的太融洽了。
迟静言真的受凉生病了,鼻涕不断,她怕传染给升平,嚷嚷着让升平离她远一点。
升平却坚持要坐在床边。
端木亦尘推门进去时,迟静言正拿丝帛捂着鼻子和嘴说笑话给升平听。
兴许是受凉了,又隔着一层丝帛,她的声音听起来嗡嗡的,比起平时,她故意做出来的温柔,要温柔很多。
端木亦尘还是喜欢这样的她,更真实,更像她。
他忽然很想听听她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笑话,抬起来的脚,轻轻放回到地上。
他挺无耻的听起来了墙角。
只听到迟静言说:“一个好吃懒做的男人,总梦想着发财,有一天啊,他在电线杆……咳咳……就是张贴告示的地方,看见一重金求子的告示,他非常兴奋,整整一百两银子啊,而且据告示上写的,那女的长的跟天仙似的。”
她口齿清楚,“激动之余慌忙赶到告示所留的地方,一见面,那个女的的哇哇搁那儿哭,说家庭不幸福,很有钱,但一直没有孩子,也看了好多大夫,已经肯定是丈夫的原因,现在就想要一儿子,只要有了儿子立马给他打一百两银子。那男的听到这里,立马站起来,精神抖擞地对着那个女人大喊了一声:娘!”
升平笑得前俯后仰,连连拍打床边沿。
升平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听到这样市井的笑话,笑成那样,也值得理解,关键是,端木亦尘愣了片刻,也勾起浅笑。
等他缓过神来,已经笑了很久,而且有两双眼睛目不转睛地落在他身上。
他敛起笑,走进屋子里,脸色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定从容,“升平,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宫。”
升平撅起嘴,“不,我今天要睡在这里,而且我要陪七嫂嫂一起睡。”
“胡闹!”端木亦尘冷下脸,“你再不回去,太后可要派御林军来找你了。”
☆、第四十一章:着凉
被端木亦尘点到了要害,升平虽不情愿,还是走了。
她的生母,也就是那个相貌丑陋的宫女,福气不怎么好,生下她没多久就去世了,她是寄养在当时的皇后名下长大的。
先帝还在世时,皇后碍于先帝,不怎么好严厉管教她,先帝驾崩后,荣升为太后的先皇后,对她越发的严厉。
要问天不怕地不怕的升平公主,到底怕谁,还真非当今太后莫属。
走的时候,她恋恋不舍地对迟静言说:“七嫂嫂,我明天再来陪你哦。”
“嗯,公主路上慢点。”迟静言含笑着点头,看着舍不得走的升平公主,一副嫂子对小姑子的慈爱,哪怕这具身体,本身要比升平小了好几岁。
升平一只脚都迈出门槛了,不知想到什么,又转身跑回床边,“七嫂嫂,这个东西送给你。”
迟静言低头一看,升平递过来的是一个手镯。
幸亏上辈子她那个美人妈妈喜欢首饰,而且只喜欢玉石之类的,有很多追求她的男人都会投其所好的送翡翠项链,或者玉手镯给她。
想占她便宜的,通常送的是假货;那些看着不想占她便宜,通常送的也不一定是真货。
她的美人妈妈每每收到礼物,总会拉着她一起辨别那些男人送的东西是真是假,无意中,她在鉴定珠宝方面,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升平送给她的手镯,成色看着有些老,水头却很清晰,棉絮也很少,是不可多得的古玉雕刻而成,尤其是那些纹路,一条条像是流淌的河水。
她连忙推辞,升平一把拉过她的手,硬戴到她手腕上,“七嫂嫂,这些东西,我那里很多,你再和我客气,我就生气了。”
迟静言褪镯子的手顿了顿,改成了轻轻的抚摸,“那就谢谢公主了。”
升平一扬眉,笑容明媚,“七嫂嫂,你和七哥哥一样叫我升平就好,再见外的叫我公主,我可是又要生气了。”
迟静言也笑,“我记住了,升平。”
目送升平高高兴兴的走之后,迟静言拉过被子,躺下,对站在床边的人下起逐客令,“王爷,臣妾生病了,想早点休息,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端木亦尘非但没走,而且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看他坐下,迟静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蹭地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王爷!”
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刚才的高声咋呼,已经变成了温柔的细声暖语,“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早朝呢,还是回去养精蓄力吧。”
看端木亦尘似乎不为所动,她又补充,“你看吧,天气这么冷,臣妾本来是想帮你暖床的,但是,臣妾感冒了,实在是怕传染给了王爷,只能先委屈王爷去陈侧妃那里了。”
很多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迟静言觉得端木亦尘也应该属于这种类型,只是让她违心说出去陈婷那里,心里还是酸酸的。
让她再一次意外了,端木亦尘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就是没走的打算。
迟静言掠过他的肩头,朝敞开的院门看了好几眼,紧张地手心都渗出薄薄的冷汗。
她收回视线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端木亦尘。
又定定看了迟静言好一会,看到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去画个妆,再来给他看,端木亦尘却从床边起身。
随着他的起身,迟静言感觉整个人都被一片阴影笼罩住,这就是个子高的好处,对男人而言,五官长成什么样,远没身高来得重要。
更不要说,像端木亦尘这样身高挺拔,面容俊美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吃得开。
迟静言还在傻傻的发愣,端木亦尘已经俯身下去,替她把两侧的被子掖了掖,又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这才离开。
迟静言的脸刷地下就红了,其实要仔细想想,两个人都那啥啥过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迟静言的不好意思,一直持续到有人走到床边。
“王妃。”隔着被子,她听到是夏荷的声音,一把掀开被子。
“夏荷!”
“王妃!”
一个躺着,一个站的两个女人,瞪大眼睛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
迟静言从床上坐起,率先开口,“夏荷,你怎么成这样了?”
站在床边的夏荷,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头发凌乱的像个鸟窝不说,脸上更像是个调色盘,基本什么颜色都有。
至于衣服,迟静言视线朝下移动,和她想的差不多,果然已经不像件衣服了。
如果不是夏荷心灵手巧,她估计就是身上挂着几个布条站在她面前。
饶是迟静言早预估过古代失足妇女的热情和实力,仍被她们把夏荷“糟蹋”成这番模样的本事,给惊到了。
迟静言打量夏荷时,夏荷也在端详着迟静言。
她张开手指,以手为梳,把凌乱不堪的头发稍微理了理,这次开口,“王妃,奴婢这样,还不是被你让奴婢去找的那个叫什么红烟的青楼女子给弄的。”
夏荷再怎么告诉自己,王爷让她好好照顾王妃,就要把王妃当成王爷那样好好伺候着。
可是,一想到一个时辰前,被一个青楼女子又搂又抱,心里到底还是有怨气的,口气自然而然的有点不好。
迟静言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