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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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走过来,恭敬地对董大山陈述初步检查结果,“董大人……”
话才刚说出口,董大山就使劲地朝他挤眉弄眼,那个仵作是个老实人,硬是没明白董大山的意思,还看着他的眼睛,反问道:“董大人,你眼睛不舒服吗?”
董大山还没开口,迟静言已经接上话,“董大人,都什么时候了,就别再来这些虚的了。”眼睛看向仵作,“初步判断的结果是什么?”
“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伤口,像是自然死亡,其实……”仵作再怎么眼力不好,也已经从董大山对迟静言的态度,大概猜出迟静言定然是非富即贵。
既然开口问他话的人是迟静言,他就对着迟静言拱手说话,“真正的致命伤,是在里面,下手的人武功应当相当了得,如果小人没有猜错的话,他是用内力把黄公公的心脉全部震断,就算发现的早,也照样回天乏力!”
迟静言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沉吟片刻,想到了什么,又问:“有没有这种可能,打黄公公的人,其实本身没有什么武功,只是力气很大而已。”
迟静言为什么会这样问,只是因为她把下手的人联想到端木亦靖身上。
可是端木亦靖自襁褓就被范美惠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他是不可能会武功的,但是他力气大的惊人,迟静言却是从他把大内侍卫打昏逃出皇宫那一刻,就知道的。
仵作似乎没想到迟静言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歪着脑袋想了好久,点点头,“如果那个人天生神力的话,也有这种可能。”
迟静言拧着眉陷入沉思,等董大山喊她,她才回神,仵作已经被董大山遣走了。
董大山得知死的人是黄高黄公公,也就是太后范美惠生前的贴身太监,背上惊出一层冷汗,幸亏他来了,要不然极有可能被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大臣参上一本玩忽职守之罪。
自从太后薨世后,黄公公就不见了,失踪了那么久,他为什么忽然会出现在饭庄,而且还死在了饭庄。
这不是关键,关键的问题是这饭庄是七王爷名下的产业。
太后在世的时候和七王爷的关系一直都不好,黄公公出现在七王爷的饭庄,浑身酒气,还被人杀了,一下子就把问题弄得好复杂。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叹自己这刑部尚书难做的董大山,扶额叹息,再一次感叹自己这刑部尚书,真是太难做了。
又一次在要不要辞官,还是咬牙坚持中纠结。
既然出了人命,在官府把事情调查清楚以前,“香馨楼”肯定是不能营业了,对此,“香馨楼”的每一个人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伤感。
不工作意味着就没工钱可挣了。
后厨吴大胖最近和一个寡妇好上了,寡妇的儿子好赌,和他说了,只要他能拿出二十两银子,他的寡妇娘就归他了。
别看那个寡妇已经快四十了,皮肤白皙,水灵的像是一朵花,尤其那双媚眼,看人一眼,像是要把魂给吸走了。
吴大胖正在为寡妇努力呢,结果倒好,晴天霹雳一声噩耗,不要说二十两了,连工作都没了。
还有沈大成,他更伤心,小儿子的第二套房子啊,这下真泡汤了。
迟静言很快就用事实证明了,不管外面怎么谣传她嚣张跋扈不讲道理,却肯定是个非常好的老板娘。
她先给他们选择要不要带薪休假。
带薪休假,这在大轩皇朝,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说法,迟静言让已经享受过一次的店小二站出来解释什么叫带薪休假。
店小二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很好的阐述了什么叫带薪休假,实在是他形容的太眉飞色舞了,好几个人选择了带薪休假,只有两个人掌柜沈大成和后厨吴大胖没选择带薪休假。
迟静言以为店小二说的不够清楚,又官方的解释了下什么叫带薪休假,“带薪年休假,是指劳动者连续工作一年以上,就可以享受一定时间的带薪年假,言简意赅,就是说,你们这段时间休息也照样有工钱可以拿!”
这下解释的总够清楚了吧,迟静言问那两个顽固份子,明白了带薪休假后,要不要和其他人一样休假。
那两个顽固份份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迟静言无语了。
对付像沈大成和吴胖子那样的顽固份子,迟静言稍微想了想,也给了很好的安排,隔着一条马路的地方不就是杨再冰开的饭庄嘛。
这段时间,就让沈大成和吴大胖去她店里帮忙,相信这么件小事情,杨再冰还是会卖她面子。
一切都安顿好,“香馨楼”的灯烛全部灭了,陷入一片黑暗。
迟静言临走前又回头看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她看到屋顶有个人一闪而过。
迟静言都要走了,小白大侠才匆匆赶来,对此,迟静言并没责备它,摸摸它的头,带着它朝七王府的方向走去。
自从端木亦尘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不能冒然行事,必须要回去好好理一下思路。
小白大侠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传染上了人类拖延症这个毛病,到底还是很灵敏,看迟静言要带它离开“香馨楼”,咬住迟静言的衣袖,然后用力朝后拉。
迟静言一个没当心,差点摔跤了,这一个踉跄,让她猛地抬头,视线再一次落到她刚才看的地方。
这一次她看得清楚,肯定前一次看到的一闪而过的黑影,肯定是真的,而不是她眼花了。
小白是只眼界多高的老虎啊,除非真的是它认识的,而且是它不讨厌的人,才会想尽办法让迟静言去注意。
那个借着夜色藏在屋顶上的人,估计是怕一动真被迟静言看到,保持原来的姿势站在那里没动。
迟静言只看了一眼,就飞快收回目光,低头拍拍小白的头,“是不是几天没让你吃烧鸡了,心存报复,差点摔我一跤。”
小白听懂迟静言的话了,瞪大它的一双虎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迟静言,脸上毛太多,看不清它的表情是什么,但是通过它的眼睛,还是看得出来,它对迟静言这样猜它,显然是受内伤了。
没错,小白真的内伤了,如果它真的会说话,肯定捂着胸口,对迟静言口气凄惶地说:“我是这样一只,为了一只烧鸡就报复你的老虎吗?我是吗?我是吗?!”
可惜啊,小白再怎么聪明,再怎么通人性,它都不会说话。
只能瞪大眼睛,用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迟静言。
迟静言看它的样子,真的是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快要哭了,当即心头一软,蹲下去,抱住小白的头,“对不起哦,是我说错了话,我们大虎有大肚的小白大侠,你能原谅小女子吗?”
一人一虎冰释前嫌,朝七王府的方向走去,身后有一道目光看了她们很久,直到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那个站在屋顶的人,仍在痴痴的看。
林絮儿以为夏荷不见,是迟静言把她喊回去了,为这件事,心里还憋了一肚子气。
她不知道的是,夏荷的确是被迟静言喊回去了,但是,却也不在七王府,她跟着端木亦尘离开了京城。
男主缺席了这么多章,终于可以再一次出现在笔墨下。
有人纠正,姚啊遥,你又用错词语了,不是笔墨而是你的键盘之下。
好吧,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接受你们的批评,却决绝不改。
端木亦尘这次离京,很隐蔽,当然是越带少的人越安全,原本他是连夏荷都不愿意带的,结果是迟静言坚持,既然伪装成商人,身边如果不跟个随身伺候的丫鬟,会让人心生疑窦。
经过迟静言上一次的整顿,七王府的丫鬟虽然已经不多,但是论漂亮或者能干的,比夏荷更为优秀的也有不少,为什么偏偏选夏荷,对迟静言来说,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夏荷伺候她也有段时间了,对她的为人处世还是比较放心。
另外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她比较自私的想法了,端木亦尘救过夏荷,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相信夏荷不会背叛端木亦尘,如果有危险,她肯定会挡在前面。
第二个原因,让迟静言内疚了很久,最后是临走前,夏荷主动告诉她,不用内疚,她还要谢谢迟静言,感谢她给了她一个有可能会报答到端木亦尘恩情的机会。
不然的话,以她一个王府内院的小丫鬟,穷其一生,也不可能有报答端木亦尘恩情的机会。
前面说剧情需要暂时不能说端木亦尘去了哪里,现在却是能说了,因为他去了大燕,伪装成商人去了大燕。
至于去大燕的原因很简单,端木亦尘布下的暗侍传来非常可靠的消息,大燕和夜国极有可能已经联手,目的就是让大轩放松警惕,从而瓦解了经过百年,根基才稍稍稳固的大轩。
☆、第一百八十三章:相似
夏荷假扮成端木亦尘的侍女跟在他身边,这一路上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不知道迟静言到底是怎么对外解释他的“失踪”,却肯定一点,只怕她的名声要更坏了。
正想着迟静言这会儿在干什么,夏荷在外面敲门,“七爷。”
在外面,夏荷都是称端木亦尘为“七爷”,是按照他在兄弟里的排序来称呼他。
端木亦尘定定神,拉回思绪,对着门的方向,轻声应道:“进来吧。”
夏荷送进来送热茶的,放下茶后,她本应该退下,却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看着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喝了口茶,发现她还站在一边,问道:“还有事吗?”
夏荷又犹豫了一下,“七爷,飞鸽又来送信了,您真的不想拿来看看?”
端木亦尘端茶的手一顿,“都放着吧。”
夏荷点头,“奴婢知道了,那些信奴婢都放在老地方。”
退出房间时,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回头看着端木亦尘,“王爷,奴婢真的想不明白,你明明那么惦记和想念七王妃,为什么不看飞鸽传书。”
端木亦尘拿过一边的书,翻开看着,像是没有听到夏荷说话,夏荷没有继续等,沉默了会退出房间,还反手把门带上。
当房间里只有端木亦尘一个,他放下书,目光定格在自己掌心中,很想念曾经被他牢牢抓在掌中的那只小手。
不是他不想看每隔一天就会飞鸽传书送来的,有关迟静言在京城的一举一动,而是他怕看了之后,再也没有朝前走的勇气。
他很清楚的知道,每朝前走一步,他就离迟静言远一步。
曾经那么无所求无所欲的人,忽然之间懒上了一个人,就中滋味,大概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最清楚。
独坐在房间里,端木亦尘太阳穴的方向开始隐隐生疼。
十岁那年,费灵玉无故失踪,他就犯了头痛病,这些年,也的确经常会犯,却不会像这两月这样频繁。
隐隐察觉出不对,他背着迟静言找来了孙远。
孙远给他诊过脉,支支吾吾,面露犹豫,“七王爷……”
从孙远脸上的表情,他大概已经猜到这是个不好的结果,看他还在犹豫,向来性子比较沉稳的他,失去了耐性,手抬起,用力拍到桌子上,“还不快说!”
孙远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七王爷,你中毒了,而且从症状来看的话,已经中毒很长时间。”
端木亦尘愣住了,他的吃穿,从小就特别小心,每一样都是由下人先行尝试,确定无毒他才会用。
“你说本王说中毒了,而且已经已经很长时间,可有什么证据?”端木亦尘是个非常有判断能力的人,除了迟静言的话,任何人说的话,他都会自己分辨。
孙远抬头看着他,小声开口,“敢问七王爷身上有没有什么常年佩戴的东西?”顿了顿,又补充,“大概从十几年前就常年佩戴在身上的东西。”
端木亦尘下意识地摸向腰间,他身上还真有一块佩戴了十几年的东西,那是费灵玉失踪前不久送给他的一块玉佩。
后来,随着费灵玉的无故失踪,算是思念母亲吧,这块玉佩他是常年佩戴在身上,除了洗澡睡觉,很少会取下来。
为此,有一次迟静言还取笑过他,说是和她想比,他整天佩戴在腰上的玉佩似乎更像他的妻子。
孙远看到端木亦尘摸向腰间的动作,就知道他说得没错,看端木亦尘脸色变得难看,低头看地,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终于听到端木亦尘的声音,“起来吧,本王中毒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孙远愣了愣,抬头看向端木亦尘,不解地问:“如果是七王妃问起来呢?”
难不成像恩爱如七王爷和七王妃这样的人,也是大难当头各自飞?
端木亦尘的表情倏地又严肃了几分,“在王妃面前更不能透露半个字,否则……”
后面的话,端木亦尘根本没必要说完,因为凌厉的口气,已经让孙远打了好几个冷颤。
在确诊端木亦尘中毒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孙远都害怕见到迟静言,还算好,他一个太医院院正和迟静言接触的并不多。
除了上一次夏茉莉去七王府非要带着他,不过,他的心虚,全部被七王妃化解了,不要说只是眼睛上挨了一拳头,就是把他的头打破,他也没有半点怨言。
七王妃那么聪明,他这点小心思,只怕她一眼就能看穿。
他还是是除了迟静言,还有端木亦尘身边几个信得过的心腹以外,为数不多知道端木亦尘不在京城的人。
端木亦尘临走前,找他开过药。
他很清楚的告诉端木亦尘,这些药治标不治本,如果真要诊治好,需要先弄清他到底中的什么毒,才好对症下药,这就需要端木亦尘留下来给他时间研究。
端木亦尘没听他的,拿了药就走了。
人家是王爷,孙远只是个太医院的院正,再着急也不顶用。
端木亦尘正头痛难忍时,孙远在府里也是满满的心事。
他在亲眼看到了,迟静言那么努力让夏茉莉相信,端木亦尘真的被她打断腿了,卧床休息后,更想弄清楚到底是给端木亦尘下的毒。
按道理来说,身为先帝最喜欢的儿子,被保护的更好才是。
正百思不得其解,管家来了,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
孙远听完后,脸色倏地变了,问管家,“人呢?”
管家回道:“就在大门口。”
能让孙远脸色大变的,放眼整个大轩全部加起来也就那么几个,不错,这次来孙府的人,虽然不是迟静言本人,他却是来替迟静言传话的,代表的就是迟静言本人。
孙远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大门口,看到站在大门口等他的人,不由一声暗叹,真不愧是七王妃派来的人,哪怕只是七王府的一个下人,都那么有气场。
孙远大步走过去,“我就是孙远,不知道七王妃找下官有何要事。”
“孙大人,七王妃找你到底有什么事,小的还真不知道。”七王府家奴模样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