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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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善哉,这不是烟囱,这叫塔幕”
“什么是塔幕?”
“就是僧人圆寂之后的家,老衲来住的时候也才两座,现在都232座了喂,小施主,你为何跑了?”
“塔幕”我不知道,“圆寂”我可清楚,不跑难道还跟着你“回家”不成?
第二百一十章塔墓(二)
第二百一十章塔墓(二)
因暂时不能修改,上一章“塔幕”应为“塔墓”,本章改正,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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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没多远,我停下不跑了,因为老和尚“跑”得更快,就在我眼前荡来荡去,仿佛背着他跑
完了,都怪自己多事儿,安心睡自己的觉多好,半夜跑出来看什么下棋?眼前这个不知哪个朝代圆寂的老僧,估计寂寞难耐,否则怎么会在半夜独自对弈?他如此穷追不舍,是想把我这个“知音”带回“家”,唉,一百多斤算是交待了,尸骨都没地儿找去
“大师,刚才多有冒犯,请原谅。我年龄尚小,暂时还不能跟您回家,等再过个六七年,我一定登门拜访,跟您住一块儿天天陪您下棋都行,谢谢您的好意”我有些语无伦次。
“小施主莫不是把老衲当成了孤魂野鬼?”老和尚微怒道。
“不不,大师有塔墓为家,怎么可能是孤魂野鬼?”我想说他是有家之鬼。
“那就随老衲回家一叙吧”老和尚说完率先往回返。
“”
我站着没动,暗自琢磨着如何脱身,随手摸了摸胸前的虚空藏菩萨像,它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佛像啊佛像,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徇私舞弊”啊,蚊子腿也是肉,和尚的鬼魂他也是鬼魂那
“小施主为何停步不前?”老和尚回头望着木然戳在当地的我道。
“就来”我一狠心跟了过去。
想到永年大师自称“贫僧”,而眼前这位老和尚称自己为“老衲”,生前一定是方丈级的人物,我与之无怨无仇,应该不会害我。
重新来到高高的塔墓前,我向老和尚摊了摊手,意思是:没有门,怎么进去?
老和尚双手合十:“善哉,善哉,阿弥陀佛,小施主请闭双眼。”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让闭就闭上吧
瞬间的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已经到了一间亮堂堂的小院儿,光线不知从何而来。院落两侧开着许多不知名的小花,紫紫的,清香扑鼻。
地面乃古砖所砌,却光洁如镜,能映出人的影子,可惜扫视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自己的影子,老和尚的也没有。
传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如果老和尚家里的照明设备不是医院做手术用的“无影灯”,那么我俩可能就在扮演是“鬼的传说”
鬼就鬼吧,我已经没有了进来之前逃走的**了,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往哪儿逃?
心情一放松,反倒觉得清爽了许多,还有种回家的归属感。
走过门前两盆郁郁葱葱的剑兰,我跟着老和尚进了屋,屋里香烛冉冉,空间不大,略有一丈见方(十一平米左右),摆设简单古朴,除了三尊佛像和一盘中国象棋,和其他禅房没啥区别。
据说,身为菩萨的维摩诘居士所住的卧室虽仅仅一丈见方,却能容纳二千师子之座,有不可思议之妙,不知道老和尚的屋子能容纳多少?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扭头,老和尚不见了。
“大师,大师”我慌了,“您不是说进来喝茶一叙吗,茶没有,人总不能也藏起来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周施主,你可知错?”
我一抬头,除了三尊佛像,根本没人
“知错?这鬼地方是您带我来的,又不是擅闯,我何错之有?对了,您怎么知道我姓周?”我强自镇定道。
“佛门净地,施主尽可敞开心扉,勿要狡辩”左边一尊不知名的佛像似乎在动
想到自己连影子都不见了,被这和尚鬼魂诓到这里,出去的希望渺茫,索性说道:“大师何出此言本来我睡的好好的,你啪啪下棋打扰我休息不算,还把我诓到这里私设公堂,要论错也是你错在先”
“施主莫急,老衲非说你擅闯之错。”佛像没动,声音不知从何而来?
“人无完人孰能无过,要论错嘛确实有,不过”我脑子飞快地旋转着。
“不过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大师,咱们可说好了,今晚就当我来此忏悔,承认了您负责送我离开这里如何”
“那是自然。”
“好麻烦您先现身出来,我不习惯对着面无表情的佛像说话,压抑的很”
“说吧”
吓我一跳,眼前忽然出现一位面无表情的老和尚跟他忽然消失一样恐怖。
人家都“现身”了,说吧我暗自思付。
“第一件错事,为了两个家庭的安宁,我曾出卖好朋友刘漠让他做了世界上最大的‘王八’,还不得不辜负好朋友董小坤”
“呵呵”老和尚面无表情的脸忽然笑了,笑起来似乎也是坏坏的,“施主不必多言,刘家孽债孽偿,属因果报应,董小坤命该如此,此事与你无关,下一件”
居然跟圣姑说的一样“孽债孽偿”,只是没想到董小坤的离去真的是红颜薄命,唉,天妒英才啊。
“第二件我我未婚同居不合法,最最难饶恕的是我喜欢叶璐的同时,更放不下卢秋月,为此痛苦万分”
“呵呵”老和尚又笑了,“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说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大师,请直白点儿,我听不懂”我打断了老和尚的话。
“呵呵,周施主俗缘未了,命中该受此情劫,方有善终。请施主说与情无关的错事”
嘿,这老和尚知道的还挺多,看来真的不是孤魂野鬼,而是修成正果的圣僧。
“与情无关的对了,我阴历七月十五出生,按说应该至寒至阴才对,为何天赐之力却至纯至阳,另外,天赐之力何来,天目又何来?”我想把话题岔开。
“物极必反,阳极必阴,阴极必阳,至于天赐之力等问题,老衲无可奉告时间紧迫,请周施主速速说来”老和尚有点儿不耐烦了。
“没了”
“没了?”
“真没了,我的问题问完了”我冲老和尚一摊手道。
“老衲要施主知错,却说些不相干之事究竟为何?”老和尚不怒而威。
“相干之事实在不知,请大师点化”
“好,那老衲问你,有人两次托梦于你,却为何不闻不问还雪上加霜?”
“托梦?”忽然想起火车遗梦和那扇里面有十八层台阶的铁门,“确实有两个奇怪的梦,但我不会算卦,不知从何问起,又何来‘雪上加霜’?大师,如果想让我帮忙调查什么事情,请直说无妨”
“周施主,天机不可泄露,老衲赠‘物事’一件可随身携带,回去之后若有人找施主帮忙,万不可推辞,去吧”
“等等”我左手接过老和尚所赠之物急道。
“施主何事?”
“我这次来贵寺,主要是来闯十八铜人阵,长长见识,然后去打败那个蔑视少林武功的日本人,不,是东瀛人,还请大师指点一二”
“呵呵,施主棋力非凡,闯阵又有何难?”
“棋力非凡跟闯阵有什么必然联系?”我摇了摇头说道:“在下愚钝,望大师指点”
“施主请看”
老和尚一挥手,眼前出现了十八个铜人,姿态各异,除了前后左右四个固定方位,其他十四个铜人所据位置竟然和残局“七星聚会”相仿。想到叶军长对七星聚会的评价“此局变化之复杂,变招之多,其他残局难望其项背,足以单独写成一本书”,可惜我看不出多出的四个“棋子”有何用意。
“十八铜人阵变化多端,杀机重重,施主以一敌十八,硬碰硬肯定不行”
“那如何打败他们?”我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
“十八铜人阵不是要施主打败,只要闯出去即可。否则还没打败他们,施主便已精疲力竭而死”
“明白了,请教大师如何闯阵?”
“看到四个方位上的‘棋子’没有,他们控制着前后左右四个方位,实战时无论该阵如何演变,施主在阵中一定要记准四人方位,以轻功躲过其他铜人袭击干扰,然后瞅准机会再以天赐之力逐一击破,即可乱其阵脚,迅速从最后一人身边冲出重围”
“高,实在是高”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想当年,全真五子在玉虚洞中闭关静修,钻研拆解“yu女心经”之法,五个人日夜苦思,殚精竭虑,不得其法。丘处机从天罡北斗阵法中悟出一理,合五人之力,以劲力补招数之不足,于是五人便精思并力攻敌的法门,历时一个多月,终于创出一招“七星聚会”,想不到十八铜人阵中也暗含变化莫测的“七星聚会”
“老衲告之破阵之法,施主切不可得意而忘形。”老和尚缓缓说道,“闯阵过后,莫忘老衲所托之事”
“恩,我记住了”我关心的是破阵,就没再细问。
“去吧”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睁眼一看,自己依然躺在硬邦邦的僧床上,毫无出门下棋的迹象,莫非又是南柯一梦?
我伸了个懒腰,左手一紧,张开一看,赫然攥着一枚晶亮透明、金光闪闪、坚硬如钢的圆形石头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舍利子
第二百一十一章舍利子
望着手中这枚比花生米还小的圆石,头脑有些混乱:按说自己根本没出僧房,手里的这块坚硬如钢的石头哪里来的?记忆中的老和尚是谁,塔墓又在哪里?莫非是自己元神出窍遇到了高人?
倘若真是“元神出窍”,那老和尚一定是一位得道高僧,否则胸前的虚空藏菩萨像不可能没有丝毫动静。
可是,他说“有人两次托梦于你,却为何不闻不问还雪上加霜”是何用意?还有,这枚“石头” 怎样使用,什么时候用,自己一无所知,“梦”中也没多问。
我重新躺下,闭上眼想“钻”回去问问
钟声过后,外面传来朗朗的诵经声,和尚们上“早课”了。
僧床上的我,既没“钻”回去,也睡不着,只好起身,把手中的小石头收好,走出僧房,因为我想到一个人,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偏堂里,永年大师正在闭目打坐,手里数着永远也数不完的佛珠。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恭恭敬敬站到一旁。
“施主不去休息,来此作甚?”永年大师发话了,文绉绉的,远不如和叶军长那样随便说笑。
“大师,我想请教个问题,不知是否打扰您”
“呵呵,施主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少林寺有塔墓吗?”
“塔墓?什么塔墓?”
“就是很多很多高僧圆寂后的家”我尽量说的委婉。
“呵呵,施主所言塔墓应该是墓塔,就在敝寺的塔林之中?”永年大师微微笑道。
“塔林?塔林在哪里,大师能否带我去参观一下?”我想验证一下昨晚的经历。
“这好吧,请随我来”永年大师说完站起身躯。
永年大师比我矮半个头,身高不足一米六五,略显瘦弱,与其天庭饱满,满脸红光比例有些失调,或许高人都这样儿,如此不起眼儿的老头儿却在少林寺占到“永字辈”,甚至能直接跟方丈协商调动十八铜人,地位可见一斑。
随着永年大师西行约三百米,来到一处台阶前,举头望去,大大小小的塔散布如林,多用砖石砌成,也有的用整石凿制而成,正是自己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烟囱”,心里不禁暗暗称奇。
几名黄衣武僧正在练功,看到永年大师,立刻收功行礼,永年大师微笑着还礼示意。待黄衣武僧知趣地离开后,永年大师介绍了塔林的来历。
塔是印度古音“塔婆”的简称,就是坟墓,在中国专指僧人的坟墓。少林寺历代住持和有成就、有贡献的僧人的灵骨或生前衣钵就安放在这里,因其散布如林,故称“塔林”。
按佛教规矩,只有名僧、高僧圆寂后,才设宫建塔,刻石纪志,以昭功德,激励后来。塔的形制层级,高低大小,除了各个历史时期的风尚和具体情况,还体现着逝者生前在佛教界的地位、成就和威望。塔有单层和多层,最多的层级为七级,即世称的“七级浮屠”。
原来,和尚平时所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中,“七级浮屠”指的就是最高的墓塔。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塔林中的墓塔高矮不同,有一层、三层、五层、七层,还真没超过七层的。
据永年大师介绍,塔林现存自隋朝以来各代墓塔共232座,其中隋舍利塔1座,唐塔1座,宋塔2座,金塔7座,元塔43座,明塔139座,清塔10座,当代塔2座,年代不清塔27座,另有残塔和塔基35处,是我国最大的塔林。
想到昨晚的老和尚说他来住的时候也才两座,现在都232座了,往前一推,他应该是宋朝的得道高僧,难怪只知有“东瀛”而不知“日本”是什么东西
向前走了几步,我停在一座看上去严谨而略带古板的塔前,凭印象,它就是昨晚老和尚的“家”。
围着塔转了一圈儿,我奇怪地问道:“请问大师,别的塔体上都标识着塔主名号,为何这座塔上没有?”
“呵呵,施主所观之塔乃宋朝的一座普通塔,因故没有标识塔主名号。其实,敝寺塔林除眼前这座宋塔是普通塔之外,还有唐朝的一座和年代不详的一座普通塔,其余的全部都是个人塔。”
“哦”心说这座普通塔肯定不普通,起码我知道里面有“人”住
“大师,您可认识这块石头?”我掏出从那块晶亮透明的小圆石问道。
永年大师眼前一亮,呆了一会儿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请随我来”
永年大师带我回到禅房,先把我让进屋,随即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