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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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刘漠才道:“说实话,她俩我都喜欢,真的,骗你是王八蛋!”
真想提醒刘漠一句:结婚以后,什么龟呀鳖呀等等带“王八”的字眼儿就甭提了,闹心!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颗“花心”的种子种下去,果然收获了一颗纯正的“花心儿大萝卜”!
不管怎样,刘漠没说因为有了小青而不再喜欢董小坤,也算不枉董小坤一片痴心了。
第一百七十章 质本洁来还洁去(十二)
看我只点头不说话,刘漠道:“小雨,还记得初中咱们去钻燕山山洞碰到白衣女孩儿的事儿吗?”
“提这个干嘛?”我不知道刘漠什么意思。
“刘燕儿曾被白衣女孩‘上身’,你让二虎我们保密,想起今晚的怪异经历,我有种不祥的预兆,小坤她可能已经,你别误会,我绝不是咒她”
“大漠,你听我说,有些事情不是咱们左右得了的,你若不放心小坤,明天咱们可以去她家看看。”
“为什么要去她家,她不是在青岛吗?她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刘漠有些烦躁不安。
“应该没什么事儿,我也是瞎猜”
“别瞒我,她是不是出事了?”
我摇了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清楚?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有什么问题明天去她家一问不就知道了?好啦,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你也去睡吧”
“你”刘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去睡吧,对了,青姐身体不大好,怕受刺激,她若醒来问这问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了解其头脑,既然他已经猜到小坤出事儿了,自然知道我这句话的分量,犹豫了一会儿,才泱泱走出房间。
好累,主要是心累。
二辉的呼噜依然波涛汹涌,连绵不绝,别说睡觉,连躺在床上想事情都不得安宁,不知将来谁家的“窈窕淑女”有幸与他同枕而眠
我卷起一床被子,轻手轻脚去了书房,书房白天去过,里面一张单人钢丝床,够我凑合一宿了。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天赐之力有什么用?天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香消玉损,离我而去?
知道亲戚朋友有难而无能为力比不知道痛苦百倍,看二辉多好,呼噜愿打多响就打多响,最起码自己睡的舒坦!甚至我都开始羡慕村儿里的疯子傻二,整天乐呵呵的,天马行空,无忧无虑
清晨,兀自酣睡,身体忽然被人来回摇晃,迷迷糊糊睁开眼,思绪仍在排山倒海的睡意中荡游:“拜托,大漠你轻点儿行不,筛煤球儿那?”
“小雨,起来吧”刘漠轻声说道。
“几点了?”
“快六点了”
“靠!不到六点就来吵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几点睡的,能不能让我再眯瞪半小时?”我有早起的习惯,按说平时这个点儿早起来晨练了,但今天才睡两个小时不到。
“不是我非要吵,是她想见你”
“谁想见我?”我警戒地望着刘漠道。
刘漠指了指门外:“你表姐”
我一激灵坐了起来:“青姐?青姐这么早找我干嘛?”
刘漠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问她也不说”
唉,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大清早儿自己的“表姐”在门外等着,不起来行吗?我慢慢卷着被子,脑子里猜测着她可能提及的问题。
“大漠,你跟她说什么了?”我尽量把声音放低。
“也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是说了什么?”我担心他把董小坤“上身”的猜测抖出来,小青出现了心理障碍。
“真的没什么,她醒了问我昨晚怎么回事,我说她身体不好,可能出现了幻觉,晕过去之后把你俩请进屋帮忙”刘漠把声音压的很低。
“她怎么讲?”我问道。
“她没说什么,起床后让我来叫你”
“哦”我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卷好被子,我才发现刘漠脸色憔悴,眼圈是黑的,眼睛却是红红的,显然哭过:“大漠,你后来一直没睡?”
“我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她”大漠的眼泪出来了。
“喂,你俩在里面叽咕什么那?还没起来?”门外的小青等不及了。
“起来啦!”我喊道。
“小雨你出来一下,表姐单独问你个事儿!”小青把“表姐”两个字咬的很清楚。
“哦,马上!”我答道,“大漠,你也半宿没睡,先在书房休息,一会儿吃完饭出去陪我玩儿!”说着又把刚刚卷起来的被子铺上了。
刘漠侧身躺到钢丝床上,钢丝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连他吸溜鼻子的声音也掩盖了,他可能已经完全猜到了结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如果不是刘叔叔处处留情又精心编织这场“计划”,董小坤“临走”,刘漠应该陪在身边的。
昨晚的“洞房”里,小青带好门坐到床边,我大大方方坐在离她半米远的位置。
“小雨,你说人死之后有没有灵魂?”小青直接问及至今仍让地球人费解的问题。
“这个嘛很难说,也许有,也许没有”我模棱两可地答道。
“我很奇怪,昨天那个要饭老头儿说了一些让我尴尬的话,我没有异议,但他不让我洗脸,说晚上家里有亡灵经过,却很让我不以为然。现在,我自信是清醒的,可是,昨天晚上,你说放在床头柜儿上的碗怎么会平白无故掉到地上摔碎了呢?还有,我真的看见董小坤坐在梳妆台上盯着我们,难道她就是要饭老头儿所说的亡灵?你知道,前些天咱们还跟她一起在青岛吃过饭”
“青姐,甭瞎想啦,你身子虚,可能是幻觉”
“小雨,不要骗我,大漠给我说过你这个人很邪,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别听他瞎讲,我还说他邪性呢!”
小青摇了摇头,不信任地望着我道:“为什么要瞒我?”
“瞒你了吗,我怎么没觉得?”我分辨道。
“我问你,我裤子谁穿上的?”
“你裤子谁穿上的问大漠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你昨晚对我又揉又捏的到底想做什么?”小青步步紧逼。
“青姐,我的‘亲表姐’,你说话可要负责,我只是看你脸上有些脏,用湿毛巾帮你擦擦罢了,其他地方打死我都不敢动啊”我就差对天发誓了,小青是谁?“县母”啊,若刘叔叔步步高升,没准还会变成“省母”(“国母”是不可能的了),我焉敢有非分之想?
“哼,谁是你‘表姐’!”小青怒道。
“不叫‘表姐’,叫‘姑奶奶’都成,天地良心那,你知道窦娥怎么死的吗”我好傻,当时喊“热”的时候就应该判断她已不处于昏迷状态,而是昏睡,这种工作怎能亲自做?人睡着时再迷糊,拿着湿毛巾在脸上、眼睛、嘴唇周围擦来擦去的也会醒啊。
小青也太“深沉”了吧?当时醒了居然不制止还让我继续擦
“那我的耳朵怎么回事?”小青往前凑了凑。
我这才发现小青的两个耳垂粘着纱布,隐隐还渗出血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发誓!”
“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
我头晃得像拨浪鼓:“真不知道,你耳朵怎么破的?”
“你问我我问谁?大漠说不是他,你现在说不是你,难道我睡着了自己给自己戴耳环不成?!”小青怒道,“我因为怕疼没扎耳朵眼儿,耳环买了从没带过,今天早起却从梳妆台的首饰盒穿到了耳朵上,弄得我头发里都是血,你说是谁干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质本洁来还洁去(十三)
“可是,我好像记得你在婚礼上戴着一对儿月饼那么大的耳环”我自言自语道。
小青听到瞪了我一眼:“什么呀!那对儿耳环和婚纱一体,都是租来的,上面有小夹子,直接夹到耳垂儿上就行!”
“哦还以为所有的耳环都得穿过耳朵眼儿呢。”我尴尬道,“你耳朵怎么样,还疼吗?我看看”
“边儿去!”小青一挥手,“我用锥子给你穿俩眼儿试试疼不?”
我不言语了,心说你昨晚醒了怎么光喊“热”不喊疼?
“真倒霉!睡了一个晚,醒来耳朵上被人穿了两个洞,大漠和你都不承认是自己干的,莫非是那个胖子?”小青说道,“对,就是他!昨天数他闹得欢,色迷迷的一直在起哄,看样子就不像好人!睡觉呼噜震天响,我还以为打雷呢,你去帮我把他叫醒!”
我忍住没笑,她不知道二辉还有一“绝活儿”,多亏没帮他把鞋脱掉,否则,不提了,堪比中国足球!
昨晚只注意脸部,还真没留意小青耳朵是否出血,或许是她长发遮住耳朵了吧?怪不得她一大早就急着找我,原来是怀疑我做的手脚。
隐约着我已猜到是谁干的了,除了她没别人儿!董小坤下手确实狠了点儿,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也不能随便穿洞啊!幸亏首饰盒里只有耳环,倘若还有“鼻环”、“唇环“、“舌环”什么的,小青岂不到处是洞,惨不忍睹
另外,二辉昨晚已经够晦气的了,今天这个“黑锅”总不能继续让他背,于是摇头道:“不可能是胖子,昨晚他没有‘作案’时间!”
“那就怪了,难道真的有鬼?”小青脸上掠过一丝惊慌,很快又镇定下来。
说还是不说,我非常矛盾,说了怕她有心理障碍,生出个“怪胎”就麻烦了。不说,不说怎么解释她耳朵上的洞?我可不想背这个黑锅,人品问题!
“小雨,想什么呢?说话呀!”小青道。
“说什么?反正不是我”我嘟囔道。
“我也没说一定是你呀?”小青说道,“其实,自打见到那要饭老头,到现在发生的这些事儿,让我越来越不自信了。”
“是啊,好多事情说不清的,信则有不信则无”我附和道。
“我觉得大漠不会骗我,小雨,你不用顾虑,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啊?大漠说过我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说你这人从小就比较邪门儿,经常见鬼,开始我还不信”
“靠!”我打断了小青的话想骂人,毫无疑问,大漠知道的那点儿事儿,小青全清楚,但望了望她耳朵上渗血的纱布,忍住没骂。
SHIT,又被“枕边风”害了一次,我算服了刘漠,面对女人,怎么肚子里就留不下一点儿存货呢!倒不是担心小青知道自己的秘密,我是怕知道的人多了,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一群所谓的“科学家”耳朵里,首先带我到精神病院“疗养”一段时间,然后当“实验品”抽血、化验、检查,没完没了,实验品还不算太差,恐怖的是不知不觉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小雨,你别生气,大漠跟你是地道的老乡,我嫁给他也不算外人儿”
“什么老乡?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哼!”我生气道。
“呵呵,行啦,抛开老乡不说,你青姐不算外人儿吧?随便说,我承受能力不比你差。”小青笑道。
“青姐,不是把你当外人儿,我是怕说出来你整天提心吊胆,影响他的成长”
“谁的成长?”
“他的。”我指了指小青的腹部。
“呵呵,太小瞧我了吧?虽然比你空长了几岁,但大风大浪我见过不少,观念信仰问题不是问题!”小青自信地说道。
“可是”
“别可是啦,其它的不敢讲,保密我肯定没问题!”
一想也对,青姐的保密工作确实比刘漠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于是就把昨晚的情况提纲挈领地说了说,并提出打算今天去董小坤家看看,当然该略去的细节自然略去不提。
小青听完脸色微红,不知是吓的还是羞得,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去吧,该去看看,一会儿我让大漠多带点儿钱,时候不早了,你去把那个胖子喊醒,我这就联系司机王师傅。”
“青姐,你太好了!祝你生个大胖小子!”我忽然冒出一句十分不合时宜的“疯”话,好在小青没有追究。
对面卧室的门一开,二辉已经起床,伸着舌头不知在搞什么。
“干嘛呢二辉?”我问道。
见我进来,二辉一把把我拽到床上,神秘兮兮地说:“小雨,把舌头伸出来!”
“做什么?”
“哎呀,让你伸就伸!”二辉迫不及待地说。
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伸出舌头。
“对,往上舔,再往上,使劲,再使劲”二辉叹道。
“神经病啊你!”我收回舌头笑骂道。
“你不知道,昨晚我去听房,听着听着门忽然就开了,我躲闪不及摔倒在地,等抬起头来一看那,你猜怎么着?”
我有点儿紧张,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青姐变了,眉毛是蓝色的,嘴唇血红血红的,红红的眼睛里冒绿光,她的舌头居然能舔到自己的鼻尖儿,刚才你也不行,我试了半天也舔不到,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长舌妇长舌妇嘛,你又不是妇女怎么能舔到?”我信口开河道。
“那我妈怎么也舔不到?”二辉较上劲了。
“你妈呀”我有点骑虎难下,只好接着胡诌,“‘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你妈不是舌头太短就是的鼻尖儿太高”
“哦,那那乔丹不是女的怎么也能舔到?”二辉的样子看上去很认真。
“乔丹?谁告诉你乔丹能舔到自己的鼻尖儿?”真担心被董小坤“上身”后二辉智商持续下降。
“你没看过NBA吧,那个解说叫韩韩韩什么来着?”
“韩乔生!”
“对,韩乔生!他说‘乔丹又习惯性地舔舔自己的鼻尖儿,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行了胖子,韩叔叔若听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把你K死?”
“可他就是这么说的!”二辉还在发犟。
我只得“解释”道:“乔丹算是个特例,况且韩叔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