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惊魂:隔壁寝室有只女鬼-第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要是真那么简单就好了,求葬鬼往往只能记得自己死的地方,但他们的尸体往往已经不在那里了。但是他们就是执迷不悟,就算它们死的地方已经时过境迁,已经盖起了高楼大厦,他们依然就认为自己的尸体在那个地方。
就算他带着王浩宇的身体去挖,也未必能找到自己的尸体。”
“但是他觉得我们阻止了他唯一的机会。”王浩宇心里有点不舒服。
“确实,我们确实阻止了他,你刚才跟我说是求葬鬼,我细细一想,都能对得上了,但是你刚才说这个求葬鬼让大卡车撞死你,我就有点奇怪了,正常求葬鬼也就是能在别人家捣捣乱,让人生病、迷路,却并不能真的害人,求葬鬼说白了,只是一种小鬼,比较无害的小鬼。
这样的小鬼是不可能完成让大卡车撞死你的这种事情的。”
“它并不是直接操控大卡车撞死我的,它只是出现在马路中间,大卡车躲闪不及,才向我飞奔过来的。”
“这样不对劲,求葬鬼灵体的灵力很低,根本就没办法在人面前显形,既然没法显形,大卡车司机又是怎么看见他的?”
陆冬心里一阵恐惧:“那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已经到了清风观,再回去怕是来不及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入了小年,鬼就不能作祟了,你先等到那个时候,我尽量开学之前早点回去。”
陆冬说好,就挂断了,他打了出租回了家。
陆冬躺在家里的床上,心里不由得踏实了一些,他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却全是那个吸血鬼一般的女生给自己讲的事。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姥姥竟然是一个奇人,他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回放自己和姥姥相处的时光,却连一个不寻常的场景都没有找到。
再就是儿歌,估计让人捎口信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要不姥姥岂不是早就给自己带口信了,也许在小钰上自己身体之前就会警告自己!
可姥姥竟然放任没管,而是带来了这样一个口信。
十里台没有花,歪脖子老树吊小仨,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还有湿泡子黄大仙,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过年供上黄米饭,来年地里冒肥油。
陆冬小时候经常念这首儿歌,不过并不只是他自己,姥姥所在村子里不少小孩都会念这首儿歌,这首儿歌的词和调都朗朗上口,陆冬小时候念过无数次,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首儿歌里的含义。
这首儿歌里包含的内容,都在姥姥家的附近的所有邪门的事,或者说是一些怪事,却被大家见怪不怪。
十里台是村子西边的一块地,那块地邪门的很,寸草不生,什么都没有,只有乌黑黑的土地。
东北是黑土地,向来是种什么长什么,涨势也好,可是十里台那边什么都长不出来,就算你去种点杂草,也没啥大用。
村子里关于十里台的传说有很多,有人说十里台是老天爷赐给大家的入葬之地,那地方风水不错,尸体埋进去,坟头也不会长杂草。
但是不是真的有人在那埋过人,这陆冬就不清楚了。
歪脖子老树吊小仨,这个事儿要比十里台更恐怖一点,他们说如果家里有三个孩子,就是一般村子里方言土话所说的老仨,家里人都会反复警告,千万不要去歪脖子老树那里玩。
因为古往今来,每每小仨去歪脖子老树玩,往往就会出怪事,而且往往那个在歪脖子老树下面玩过的小仨都会在歪脖子老树自杀。
这件事也是村子里传的最广的,村子里人尽皆知,陆冬有时候会跑去歪脖子老树玩,但从来没见过有吊死在上面的人。
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这一句倒就不算邪门了,说的就是村子里一个长辫子的疯婆子,陆冬见过她几次,穿的破破烂烂的,村子里的人对这个疯婆子倒是挺好,没事还给她吃的,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领情,有时候会拿土块砸人。
听说疯婆子之所以疯是因为年轻时候生的儿子,被人贩子拐跑了,所以她一看见男孩就会扑上去,管人叫儿子,搂住就不撒手。
村子里的人吓唬家里不听话的孩子的时候,往往会说,你再淘,我就让疯婆子给你抓走。
这句话比什么给狼吃要有效的多,因为人人都怕那个疯婆子,只是那个疯婆子的衣服向来很脏,还有一股馊味,可她那一头长发每天都会梳成一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真是稀奇。
湿泡子就不用说了,是村子边的一大片湿地,东北这边湿地不少,湿地里藏了不少动物,有兔子、狍子,也有狐狸和山猫子,但更多是黄大仙,也就是黄鼠狼。
村里的人都信黄大仙,说可惹山神地藏,不能惹黄皮子。
陆冬见过几次黄皮子,眼睛黑亮,皮毛光滑,双眼滴溜溜地看着陆冬,但它们不怕人,它们知道村子里的人敬它们三分。
不过村子里也有人因为黄皮子咬了他家的鸡,而说要灭了所有黄皮子的。
第193章 是谁在敲打我窗
剩下几句,陆冬就搞不懂,他不知道白毛子山在哪,更没去过阿壳子,至于黄米饭这事,别的地方也有类似的说道,也就不稀奇了。
陆冬比较介意的是女生带来了后几句,她说他来了,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找他自己?找到了又会怎么样?陆冬心里忐忑了起来。
之前戚校长临死的时候就说过,他来找他陆冬了,陆冬逃不掉的,难道姥姥说的这个人和之前戚校长所说的人是同一个人?
陆冬爬下床,去厨房倒杯水喝,在厨房看见老妈正在给腌好的咸菜换水。
陆冬倒完水就问老妈:“对了老妈,你对我姥还有印象么?”
陆冬老妈一惊:“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我就是忽然想起来的,想问问你。”
陆冬老妈叹了口气:“说实在的,我对她的记忆,应该和你对她的记忆区别不大。”
“这怎么会?我和姥姥一共也没生活多久。”
“我也一样。”陆冬老妈无奈地笑了笑:“你姥姥命很苦的,在我之前她还生过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但都没活过五岁,都是生了怪病,相继夭折的,其中男孩,也就是我哥,死得极为蹊跷,说他后来浑身上下都腐烂了,肉里钻出白色的蛆来,但是他还没死,就那样苟延残喘了好几个月。
他们说我娘到最后也没放弃对我哥,找来各种偏方,死马当活马医,但我哥最后还是死了,之后我娘伤心了好一段时间。
再后来就有了我,在怀我六个月的时候,我爹在家里忽然患了癔症,然后用一把菜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当时我娘吓得差点流产,最后可算是给我保住了。
但那时候村子里的人就传言,说我娘命硬,克死了两个孩子,还克死我爹。再后来,我奶给我娘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我娘是什么天煞孤星,她的亲人都会死,之类的。
后来我娘一狠心,就把我送给了我姑姑和姑父抚养,在我十六岁之前她都不肯与我相见。
我在姑姑家生活,我姑姑家已经有了四个孩子,生活不算宽裕,又送来个我,自然是不太愉快,毕竟那时候生活也不富裕,还有自然灾害,多了一张嘴吃饭,就得在别人嘴里省口粮。
虽然我娘给我姑姑和姑父不少救济,但是他们也耿耿于怀,对我也不算太好,我干着很重的活,吃的却是稀饭和苞米,我哥一个公子哥,天天在家里凉快着,却有米饭和干粮吃,那时候,我总是气不过,我姑姑就说因为我哥要长身体,可是我也要长身体啊。
最后我终于找到了我吃的这一切苦的根源,那就是我娘,若不是我娘把我送到我姑姑和姑父家,我也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我恨极了她,后来我到了十六岁,她要接我回去,我却死活不肯跟她走,再后来有人来村子里招工,我就跟着招工到城里了。
我临走的时候去见了她,她一脸不舍,让我再考虑,我却冷冷地说,你当年已经不要我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陆冬老妈叹了一口气:“之后我就一直留在了城市,一直到怀了你,我才理解了我娘的一片苦心,她确实是为了我好,若是在我身上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一定会狠心把你送走。
我宁可让你恨我,也不想失去你。”
陆冬看着老妈,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起这段记忆,让他心里不由得有些触动。
这时候陆冬老爸也进了厨房:“你们娘俩聊什么呢?”他打开冰箱,给自己拿了一罐啤酒,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陆冬和陆冬老妈。
“没啥,问问他这学期的学习情况,挂没挂科啥的。”
“嗯。”陆冬老爸拿着啤酒回了房间。
陆冬老妈见陆冬老爸回去了,就笑了起来:“这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了,我也好久没跟人提起过了,唉,人在城市里生活太久了确实是会忘本的。”
陆冬老妈清理好咸菜,洗了洗手,要回卧室。
陆冬忽然抬头问:“对了,妈,你知道白毛子山和阿壳子么?”
陆冬老妈一下脸色大变:“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了?”
“我就是想起了我姥姥,又想起她小时候教我念的儿歌,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这白毛子山和阿壳子我都没听说过,不由得有点好奇。”
陆冬的老妈冷冷地说:“这些都是儿歌里说的神话故事,都是那时候,家长用来糊弄小孩子的,什么白毛子山、阿壳子地,根本就不存在的,你还是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吧。”
陆冬莫名其妙,怎么老妈说翻脸就翻脸了,他在厨房倒了一杯水,拿回了房间,把王大爷给他的点水勺放在杯子里,过了一会儿水就散发出一股类似蚊香的味道。
陆冬拿出了点水勺,把杯子里的水洒在门框和窗台边。撒完水很快就干了,留下了一个干涸的印子。
这玩意能有用么?陆冬暗暗怀疑。
陆冬把杯子放在床头,就睡了,陆冬做了个怪梦,梦见一群四五岁大,牙齿还漏风的小孩蹲坐在他的面前,一遍一遍地念姥姥经常念给他的那首儿歌,最后当念到: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的时候,那群孩子竟然齐刷刷地抬起头,瞪着陆冬,声音也戛然而止了。
突然在人群里站起一个小孩,那个小孩咿咿呀呀地说:“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去不得!千万不能去!”
陆冬这时候才发现,那孩子不就是自己么,不就自己小时候么?
这时候只听砰地一声,孩子们就好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嗖地一下,四下奔逃开。
砰砰,又是两声。
陆冬迷迷糊糊发觉,这声音不是来自梦境的,而是来自现实。
他缓缓睁开眼睛,在他完全清醒的一刹那,他不由得吓出了冷汗,有人在外面敲他房间的窗户,可陆冬家是七楼。
第194章 画中神庙
陆冬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蔡琴那首鬼魅一样的歌,那幽媚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清唱:“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拨动琴弦。”
伴随着奇怪的敲窗户声音,陆冬发现在窗帘后面竟然有个奇怪的影子,那影子清晰,明显是个人的形状,而家里的窗帘竟然在微微飘动。
数九寒天,家里根本不可能开窗户,如果窗户真的有缝隙,寒风吹进来,这房间里早就要冻死个人了,陆冬根本就不可能安逸地睡在这里,那就只能说明,窗帘后面有人。
一想到这里,陆冬的心脏不由得砰砰乱跳了起来,陆冬打开灯,轻轻地拉开窗帘,只见一张苍白的脸就贴在窗户的玻璃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死死的瞪着陆冬。
陆冬倒吸了一口凉气,伴随着陆冬的这口凉气,只听一声巨响,窗户砰地一声弹开了,寒冷的北风嗖嗖地往屋里吹,陆冬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他立马冻得直哆嗦。
这时候陆冬才看清,站在窗外的是一个阴森恐怖的男鬼,他死死瞪着陆冬,那眼神好像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陆冬,以解心头之恨。
但陆冬发现,虽然他恨得要命,窗户也是大敞四开,他就是不敢往房间里踏进半步。
陆冬这时候才想到,他临睡前在窗台上浇了点水勺点过的水,没想到还真起了作用。
陆冬不由得胆子大了起来,他赶紧关紧了窗户,拉上了窗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敢透过窗帘看出去,那个男鬼已经消失不见了。
陆冬虽然松了口气,却也吓个半死,之后一直都没睡着,他想,这个男鬼恨的人一共有三个,他、宋之一和王浩宇。
陆冬现在有王大爷给的点水勺护体,宋之一在道观里,除非这鬼真实活腻了,用活这个词不太确切,应该说是鬼觉得世界太单调了,想尝试更多种多样的折磨自己的方式,才会去道观找宋之一华山论剑,顺便体验一下被那些如狼似虎的道士们捉去炼丹的奇妙经历。
这么看除了自己,鬼很可能现在去找王浩宇了,。
一想到这里,陆冬心里一惊,他赶紧给王浩宇打电话,王浩宇过了好半天才接电话,只是电话另一边特别嘈杂。
“你丫的干甚呢!”陆冬喊。
“我今天同学聚会,在外面玩呢!”王浩宇也撕扯着嗓子:“啥事?”
“没事!”
“你大爷!”
“滚你大爷!”
陆冬挂了电话,看来王浩宇没啥大事,鬼怕阳气,王浩宇那地方人声鼎沸,鬼肯定是不敢过去了。
陆冬胡思乱想着,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等他醒过来,家里没人。
因为快到春节了,家里海鲜摊的生意特别忙,陆冬爸妈雇了个小工,是个年轻小伙,和陆冬一边大,只是高中念了一半就不念了,一直出来打工。
有了小伙帮忙,陆冬也不用早起送货,只是人手忙不过来的时候去补个缺。
陆冬忙活了一上午,中午跟老妈回家,老妈需要准备出来饭菜给老爸和小伙送过去。
陆冬浑身酸痛,直接